14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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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柳沧竟是去解开了那两只狼青犬的锁链。 没了束缚,狼青犬撒了欢似的奔跑在石室内,它们被许念yin水的香甜味道所吸引,绕着许念打转,一只狼青犬转到许念的屁股后,伸出长长而带有尖锐芒刺的狗舌,舔了一口嫩逼,突然变得兴奋,又似是意犹未尽般咋吧咋吧了嘴。 “啊……不要……” 许念湿润的逼rou一开一合的样子,深深引诱着两只正发情的大狗,她口中抗拒,其实心里很好奇,与狗性交会是什么感受呢? 随后,一只狼青犬用两爪趴上了许念圆润的屁股,将它那粗长的狗rou插入许念的sao逼,开始以男人所不能及的速度飞快抽插,其rou之长,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了许念的zigong,让她的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而又特殊过。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另一只狼青犬则用舌亲昵地舔舐着许念的脸,将许念的脸颊弄得湿漉漉的,满是大狗粘稠的涎水。 狗的抽插速度虽快,但一次的时间很短。 狼青犬将大rou拔出许念的甬道后,又用舌头不断舔过许念的嫩屄,喝下许念甜津津的yin水,而另只狼青犬早已蓄势待发,它转到许念的双臀后,同样用尖锐的爪子按上许念的后腰,将狗鞭全根没入许念的sao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狗不要啊啊啊~” 这只大狗的抽插竟比方才那只还要急剧,很快就把许念cao到了高潮,溅射出yin荡得水花来,可是两只狼青犬的狗rou仍然硬挺,它们不断接替着干许念嫩屄的位置,又舔遍了许念的全身,包括嘴唇、耳垂、奶头。 许念不敢相信,她有一日竟会被狗cao,更不敢相信自己会被狗cao到高潮,cao到浑身发软又颤抖。 柳沧突然间走过来,拉过一只狼青犬,将狼青犬的狗rou对准了许念涎水直流的嘴,他阴笑着命令道:“既然被狗cao的这么爽,不如给狗舔jiba?” “啊……不……呃啊……求你……不要……” 给狗koujiao,是许念想都不敢想的,柳沧见她拒绝,干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嘴直往大狗的棒子上送。 狼青犬的狗rou似乎感受到了许念另一个“热屄”的舒服,它不用柳沧逼迫,就将自己的狗鞭直直地往许念的喉咙里深深插去。 “唔!” 狗又哪里知晓人类喉咙的脆弱,它只知道许念的口腔里温暖,只知道许念的喉管很紧。许念干脆不再反抗,她含住大狗的棒子,在狗rou飞快的抽送之下,她的唇角流出混杂着涎水的丝丝鲜血,yin荡而又惹人怜惜。 口中与sao屄两边都被狠狠摧残着,许念嘴里的狗rou很快便射出乳白色的jingye,直流入许念的喉咙里,腥味顺着食管而下。 两只大狗了却性事后,趴在一边安心睡觉,惟留许念与一片狼藉。 许念伸出虚弱的手,扯住了柳沧的衣角,她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说:“求你……放过我二哥。” 柳沧得意地笑了声,“好啊,除非……你杀了太子。” 如今的柳沧已不再为储君之位,而是纯粹为了泄愤,一旦许念杀了太子,她自己也必死无疑,而这就是柳沧的真正目的,他要许念和太子一起去给他的母族殉葬。 许念颤抖着嗓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 回到东宫后,许念将摔碎的玉饰小心翼翼地递给柳婴,她愧疚道:“奴婢该死,摔碎了殿下的东西,请殿下责罚。” 彼时的柳婴正在读书,他听许念的嗓子嘶哑,便问是何缘由,许念只道是在宫外喝了碗guntang的胡麻粥,故而烫伤了嗓子。 柳婴未作他想,他接过包裹,看着里面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玉簪,苦笑了笑,“原本想将这枚玉簪当作你的生辰礼赠予你的,哪知……竟生出个这么不好的征兆。” 许念疑惑道:“我生辰?” “是,孤托人问来,才知再过五日便是你的生辰,故而特意备了份礼。”柳婴缓缓地拉起许念的手,温声问道,“念儿,你可愿……嫁与孤为妾?” 眼前人对许念的温柔与好,令她难以狠下杀手。她自己都不知女主的生辰,可这位尊贵的太子却会特意去问,甚至为她备礼祝贺。可她一不愿做妾,二不愿卷入后宫争斗,三不愿向她即将要杀的人许下承诺。 许念抽回手,急着撇清关系道:“殿下恕罪,奴婢不愿。当初说愿意为殿下生孩子,不过是奴婢一时的戏言,殿下万万当不得真。” 柳婴的脸色一下便僵硬难动。 二人沉默良久,不欢而散。 五日后,许念生辰那一日,她仍然收到了柳婴送的一盒妆奁,里面的脂粉皆由上等原料所制,一般是贵妇人所用,故价值不菲。她特意前去龙吟殿,想要当面谢过柳婴,谁知却被柳婴拒之门外。 小太监道:“太子殿下正在午憩,念儿jiejie请回罢。” 许念失落了一瞬,转身欲要离去,此刻身后的殿门忽而大开,身着一袭单薄白衫的柳婴,正沉着脸色,不悦地唤道:“许念,进来。” 未等许念回应,柳婴便又进了殿,许念只好怯怯地跟上去。 殿门一关,柳婴便将许念猝不及防的抵在了依柳屏风上。 “唔……” 他强吻上许念的双唇,略带着苦药气味的舌探入许念的口中,从许念的舌尖侵入性的一路舔舐到许念的舌根,来回滑舔,动作柔情而又强硬。 许念的双颊一下变得赧红,她轻推着柳婴的肩膀,动作像是在调情似的,柳婴撸起她的下裳,抚摸上她手感柔滑的阴户,激得她心跳加快、嫩xue排出湿润的yin水。 二人额头相抵,双眼近在咫尺,许念能从柳婴的眼里看出愁绪与贪恋,如花苞似的阴蒂头被柳婴捏住、摩擦、拨弄,柳婴手下的百般挑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哈啊……殿下……您这是……啊……不要……” “这是惩罚。”柳婴紧盯着她柔媚的双眸,手指缓缓地插入许念的嫩屄,他浅笑道,“一是罚你出言戏弄孤,二是罚你三番两次撩拨孤,三是罚你太过鲜美,让人想要将你咽进肚子里,吃了你。” 说着,柳婴咬上许念松软的耳垂,两指全根插入许念的湿屄。 “呃啊……殿下……奴婢没有……” “孤说有就有。” 柳婴掏出自己肿胀的茎物,翻转许念的身子,接着将茎物后入进她的saoxue。 深深的捅了几下后,柳婴用手臂环住许念的膝下,将她整个身子猛然抬起,大茎物的guitou顶住许念甬道内的小rou核,带来rou体上的重重快感。 他边cao许念,边将许念带去雕绘着麒麟形的金柱,让许念抱住巨粗的柱子,然后将roubang连连往上顶。 金柱的冰凉与嫩屄里的炽热,让许念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sao逼逐渐被cao出稠稠的白浆,柳婴的抽插速度从未如此猛烈而愤怒。 “啊啊啊啊~殿下啊啊啊~求您慢点啊啊~” 在响彻天地的yin叫声中,许念觉得自己是yin荡而不堪的,此刻的她抱着这根柱子,都觉得是亵渎了上面的神兽。 柳婴看着许念被cao到颤动的双臀,赤光光的臀部玉润冰清,捏上去手感柔韧,她的纤腰与阴蒂同样敏感,轻轻一掐,她的四肢便宛若被雷电击麻了似的软绵绵,如一滩液体似的从柱子上缓缓溜下来,娇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cao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二人从柱子一路抽插、缠绵到塌上,许念坐在柳婴的roubang上风sao地扭动着身躯,柳婴揉捏着她性感的双乳,享受着身下许念为他带来的爽感,几乎要陷入许念的rou体所营造出的情色迷宫,他迷恋于色欲之中,难以自拔。 一时间,殿内便只剩下许念的娇声喘息与“滋滋”的yin水捣弄声。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一股暖流从guitou冲入许念的嫩屄里,柳婴咬牙哼出一声,随之积攒了数月的jingye如涛涛流水般射进去,量之多到许念的甬道被jingye充盈,不留一丝缝隙。 柳婴瘫在许念的身上,不愿离去。 许念找准时机,抽出发上的木簪,将尖头对准柳婴后背的心脏位置,然后狠狠地插了下去! “呃……”柳婴的胸膛顿时血流如注,鲜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许念的双乳上,显得格外残忍,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许念,不敢置信。 若非偏了一寸,柳婴便将当场殒命。 许念仍是不忍,可她已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殿下,对不起。”许念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下,她道,“我从一开始便是抱着刺杀殿下的目的进入东宫,如今我得偿所愿,再无遗憾了。” 柳婴捂住胸膛起身,披上了一件白色薄裳,他本想出去叫人,可又在殿门前突然驻足了下来,他走到案边,将案上的茶盏砰然摔在地上。 茶盏四分五裂,像极了破碎的心。 “所以一切,皆是骗局。一开始说要给孤生孩子,后来又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保护孤,这些都是你所刻意演出来的良善,对吗?” 许念穿好衣裳下榻,对柳婴所言不予否认,“是。” “滚……”柳婴双眸猩红,他背对着许念,沉着嗓音道,“今后你我,权当从未相识过。孤这东宫,容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