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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囚笼1(含笼子,捆绑,放置,裸体绘画,后面忘了)

    推出刀刃,银白色的美工刀反射着窗外刺眼的阳光,齐司礼握着美工刀仔细看了看,似乎是在确认它的锋利程度,然后俯身,将两条胳膊撑在膝盖上,左手握着的铅笔对准双腿之间摆着的垃圾桶,开始用美工刀一刀一刀削铅笔。

    铅灰沾在他葱白的指尖上,晕出一片乌黑的印记,刀刃划过木头,划过铅芯,把钝钝的笔头削出细长的尖,然后他抬手将铅笔尖对准太阳光,微微眯起眼,转头把它放在了桌上,一个夹了崭新速写纸的速写夹旁边。

    抽出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铅灰,齐司礼这才抬起眼,看向没被阳光照射到的那个角落。

    一个比大型犬类专用的笼子要更大一些的铁笼搁置在那里,里面铺了六层垫子,他生怕自己苛责了家里养着的这个世界上仅有一只的宠物,还在最上面一层的绒毯里塞了些棉花。

    岐舌并不知道这个笼子是为他的伴侣而准备的,在请人来安装的时候还阴阳怪气了好一阵,后来都装好了一个多月也没见他喜新厌旧养别的灵族或着猫猫狗狗,便忘了这件事。

    因为平日里,这个笼子并没有铺任何垫子,只有光秃秃的金属框架,笼门大敞着,有时候甚至会被塞进去一些杂物,相比起被当成笼子使用,它更像一个装饰,看顺眼之后,岐舌还夸过这个笼子和装修还挺搭。

    只有偶尔到来的特殊周末,在把岐舌送走过二人世界的这两天,齐司礼才会在里面铺上洗得香香晒得暖暖的垫子们,等着他的周末限定宠物乖乖钻进去。

    隐约的呜咽声传来,他抬头看了看钟表,距离刚才说好的十分钟还差了那么一星半点。

    他站起身,绕过阳光明媚的客厅,来到笼子跟前蹲下。

    笼子里的“宠物”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漂亮的身体被捆束成四肢蜷缩着朝上的屈辱姿势,像是正在模仿一只四脚朝天等着主人摸肚皮的小狗。

    尽管被遮住了视线,她的耳朵也捕捉到了齐司礼走来的声音,她歪了歪头,呜呜的叫着,被捆成蜷缩状的四肢挣扎起来,像是要跟他撒娇。

    齐司礼伸手从笼子的缝隙探进去,将他刚用湿纸巾擦过的微凉的手落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那里光洁细腻,一根毛发都没有,虽然看上去十分漂亮,但同时又格外突兀。

    他是个仁慈的主人。

    齐司礼想。

    哪怕现在还不到放置结束的时刻,他也不忍心她再用这种姿态独自一人被囚禁在这个笼子里。

    身为主人,在宠物寂寞的时候陪伴在身侧,对她而言应当也是一种奖励。

    “难受吗?”齐司礼用指尖擦去她唇边溢出的津液,抹在她赤裸的胸口:“如果难受的话……就挣扎给我看。”

    挣扎?

    她的眼球动了动,轻轻歪头表达自己的疑惑,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只能听话地扭动身体和四肢,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拼命挣扎。

    她的身体在雪白的绒布上扭动着,扑腾着,红绳勒进她的软rou,被口球束缚的唇齿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

    齐司礼,齐司礼。

    齐司礼充耳不闻,在心中默默倒数了二十秒,果然她就累得小口喘着气,不再动弹一下了。

    “挣扎完了?”他询问道,看到她点头,他才站起身,抬手拿起笼子上搭着的一根戒尺。

    木头打造,款式古朴,是齐司礼根据自己记忆中戒尺的模样亲手做出来的,世界上仅此一把的无价戒尺。

    枣红色,整体偏薄,稍稍用力抽下去便会让她疼的大哭大叫,且容易留痕,适合惩戒。

    只是最近她并没有犯什么错,罪不至此,于是齐司礼手持戒尺尾端,将它伸进笼子,几乎一点力气也没用的拍在她的小腹上。

    含糊的呼唤变成了闷哼,每落下去一次,她的身体便会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颤抖一下,再发出一声又甜腻又痛苦的叫声。

    齐司礼微微勾起唇角,踱步到笼子的另一端,看向她被迫大张着的双腿之间。

    ——一片泥泞。

    “又把毯子弄脏了。”他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听上去有些责备她的放浪形骸,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想要将两腿并拢,来掩盖住那片因为湿润而早已开始冰凉的皮肤,但捆束四肢的绳子的另一头全都被固定在笼子上方特制的圆环之上,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藏住自己的阴部。

    很羞耻。

    她呜呜地叫着。

    “啪——”的一声,原本温柔拍打着她的戒尺突然发力,抽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发出一声惊惶的呼痛声,在齐司礼视线之中始终紧闭着的xiaoxue入口咕咚吐出一股yin水,顺着yinchun之间的缝隙流进毛毯里。

    她的身体会为痛而爽,他明明早就知道,但每次看见还是会觉得费解。

    齐司礼并不明白恋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性癖,他垂眸看着戒尺前端不小心沾染上的水渍,用手指摩挲着那片湿痕,直到戒尺重新恢复成干燥状态,他将左手抬起,张开手掌,用了和刚才一样的力道抽在自己的手心上。

    干巴巴的痛感蔓延开来。

    一丝一毫的爽感都没有。

    ……反倒让他对自己这个愚蠢的行为有些窝火。

    于是夹杂着公报私仇的想法,齐司礼再次将戒尺探进笼子里,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也留了个印子。

    单薄的戒尺疼痛要比厚重的更强烈些,也更容易留下青紫的痕迹,就这么不大一会,刚才打下去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不过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她的忍痛程度和刚开始相比已经有了大幅度提升,齐司礼只听到两声短促的叫喊,余下的便只有她时不时冒头的呻吟。

    是那种不经意间发出的,却十分诱人的声音。

    不过齐司礼已经对她下意识的引诱免疫,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她在办公室按住就会慌张的自己了。

    所以,尽管身体已经为她情动,思绪却始终清醒。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客厅,拿起那支刚削好的铅笔和速写夹,慢悠悠地走回来,弯腰,拉下她的眼罩。

    这里的光线并不强烈,所以齐司礼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他将眼罩丢在她脑袋边上,看了看她刚才因为疼痛而哭湿了的睫毛,十分温柔的擦去她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然后摘了她的口球。

    口腔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她就想呼唤他的名字,然而那只刚摸过她眼角的手指却抵在了她的唇上。

    “嘘。”齐司礼轻声说道:“从现在起,保持安静,一句话,一点声音也不要发出来。”

    他站起身,垂眸看了她一会,在她泫然欲泣的可怜目光里后退两步,坐在笼子旁边放着的单人沙发上,低头调整着速写夹上纸张的位置:“还有,刚才已经让你尽情活动过了,从现在起,到我画完为止,你全身上下的任何一处都不能和现在有差别,头发丝也不行。”他抬眼,看向她,白色的发丝被阳光笼罩,朝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当然,如果你是故意讨罚,我也可以勉强允许。”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僵着自己的胳膊腿儿,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头发丝儿从身上滑下去。

    客厅里此刻寂静的只有齐司礼笔尖的沙沙声,他的眼睛时不时抬起看她一眼,又重新垂下去看他手中的画纸。

    显而易见,他在画她,用那双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手,在画赤裸的,不着寸缕的她。

    她今天是他的裸体模特吗……

    专属的,独有的,私人的……

    那他有画过人吗?记忆里从没见过齐司礼画人啊……

    她晕乎乎的想着,努力将注意力从她发麻的四肢挪到齐司礼身上。

    齐司礼今天和往常一样穿了一身白,早上在阳台看到他拿着洒水壶浇花的时候还偷拍了一张,不过他脚上却套着一双略显滑稽的动物拖鞋,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逛夜市买的情侣款,十来块钱的质量,本来她以为这双拖鞋在齐司礼的鞋柜里活不过一周,没想到他一穿就穿了……

    “手。”

    齐司礼的声音冷冷清清,将她杂乱的思绪打断,她下意识扭头看向他,有点没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然后下一秒,她就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

    原本握紧的拳头在她走神的时候不知不觉松开了。

    “还有头。”他用铅笔隔空点了点她:“二十下,想好待会打什么地方用什么道具,再动翻倍。”

    好残忍的主人,好残忍的惩罚。

    她咬了咬牙欲哭无泪,却也不敢再走神乱想,立马恢复到原来的姿势握紧拳头定住脑袋,还顺道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才过了五分钟!!!

    纹丝不动的时候,每分每秒都会显得格外漫长,尽管刚才也被绑的像个粽子,还带着口球和眼罩,但刚才齐司礼并不在她身边,所以她哪怕是拧成一条麻花也不会被看到。

    早知道这样,刚才齐司礼让她挣扎的时候,她就应该……

    沮丧的想法充斥了整个大脑,她一会想待会屁股会不会开花,一会又想刚才应该多动动,沮丧了半天,她又觉得好像有点想尿尿,但是还能忍。

    而且齐司礼肯定不会让她尿的,他多半会冷笑一声,然后眯起他那双漂亮的金眸,冷声说:“憋着。”

    “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司礼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在此时听上去简直如同天籁,她几乎感动到昏厥,只是当着主人的面,她活动手脚的动作还不敢太大胆,只是小幅度转了转手腕脚腕,然后就侧过头去看他。

    齐司礼似乎是拿着他的画欣赏了片刻后才将速写板搁在沙发扶手上,没第一时间走近她,而是先垂眼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卡通拖鞋。

    有点不合时宜。

    想了想,他把鞋踢到一旁,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然后起身,三两步走到她近旁,抬手开始拆两旁吊着她的绳子。

    他绑的虽然很结实,但并不复杂,三两下就把那几条绳子拆干净打好结,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确保下次打开不会缠成一团,才将手伸进笼子,摸了摸她的肚子,像是在给小猫肚子顺毛。

    不过还没等她开始眯着眼睛享受,温柔的抚摸便戛然而止,齐司礼重新站直,将刚才靠在笼子旁边的戒尺拿起来放在她头顶的笼子框架上。

    “想好要打哪里了吗?”他问。

    “……屁股……”她犹豫着回答:“或者……脸和屁股各十下可以吗?”

    “行。”齐司礼点点头:“那就再加十次,脸和屁股各十五下,不许讨价还价,求饶就翻倍。”

    知道自己容易心软,她一撒娇他就忍不住想要降低惩罚标准,所以齐司礼便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只能闭上嘴,带着一脸委屈,看着齐司礼又从笼子上方的架子上取了几个道具下来放在她头顶,像是要开一个SM刑具展览大会。

    “挑吧。”他雪白的指尖在那些让人看了就屁股肌rou紧缩的刑具上掠过,顺带看了看她的表情,眯起他矜贵的眸,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挑中哪个就拿下来叼嘴里,等我过来的时候记得摆好姿势。”

    说完,他便拿着刚才的画走向了客厅,不知道准备捣鼓什么东西。

    又或者,他就是在给她活动的时间。

    只是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而是先是趁着他离开的时候把胳膊腿都从笼子的缝隙伸出去狠狠活动了一下,打着滚伸了好几个懒腰,幸好这个笼子大,否则她真的要难受死。

    等活动完僵硬的身体,她才抬头看向那些沾染了她无数血泪的道具,挑来拣去,最后还是抽下了那条打人无比要命的戒尺。

    虽然疼,但只有在用戒尺的时候齐司礼才会手下留情,大概他也知道这个东西打人疼……

    想了一下待会屁股要承受的痛苦,她呲牙咧嘴,痛并快乐,恐惧但期待着地伸展着僵硬的身体,然后在齐司礼的脚步声靠近之前翻身跪下,塌腰翘臀仰起头,再将戒尺横在嘴里叼好。

    这是挨打的预备姿势,方便主人随时打她的脸和屁股,假如此刻不是在笼子里,她还要准备迎接主人一时兴起就在惩罚途中插入的yinjing。

    一股熟悉的香气随着他一起扑面而来,她仰头看他,不自觉地晃动两下翘好的屁股。

    “学狗摇尾巴吗?”齐司礼笑了笑,轻轻抚摸她的脑袋顶,像是给了一个期待主人回家的宠物奖励。

    然后他握住了那条被她叼在嘴里的戒尺。

    “松嘴。”他命令道。

    她乖顺松开紧咬戒尺的牙,撑着身体的双手狠狠抓在了身下柔软的垫子上。

    惩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