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番雅书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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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不 听 从 命 令 ,不 接 受 训 诲 ,不 倚 靠 耶 和 华 ,不 亲 近 她 的 神 」 刑架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凌空倾斜的长条木板。 袔忒维璆双臂向前伸,两只手腕被捆缚在一起,固定在较高那端。 同时被固定的还有她的后腰、膝窝和脚踝。 用的是生命树柔韧的枝条,这给袔忒维璆带来了不少安全感,米瓦哈瑟还在她小腹下垫了软枕,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 “我的罂粟就是漂亮,无论怎样的发型都能美艳动人。”生命树理顺着魔女的长发,为她扎成妇人发髻、盘在脑后。 袔忒维璆眨巴着眼睛:“耶和华也会这样觉得吗?见我哭得可怜,会减少挨打数量吗?” 米瓦哈瑟捏了捏她圆润可爱的左臀:“可以这样期盼。” 袔忒维璆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后踱步,应该是在挑选刑具。 她猜的没错,因为很快就有厚重却柔软的皮制物挨上了她的臀rou。 她转头去看,发现那是足以覆盖她整个臀面的带柄宽皮带,粗略估计有半指节厚。 啪—— 米瓦哈瑟用的力度不大,但由于它本身重量不轻,砸下来几乎要把挺翘的臀rou拍扁。 酥麻感比痛感更甚,袔忒维璆一口气没喘匀,整个人愣在原地。 啪—— 第二下米瓦哈瑟明显站到了另外一侧。 力度再轻也禁不住轮番抽打,落到第十下的时候,袔忒维璆轻哼出声。 她的屁股已经浮起均匀的一层薄红,米瓦哈瑟伸手揉了揉,他能清晰感受到她正轻轻耸动着微烫的臀rou来蹭他,这样无声的讨好成功取悦了生命树。 于是他揉捏着掌下皮rou,为她疏解着刚聚集起的、并不严重的疼痛。 而后,他再次扬起刑具。 啪—— “啊!疼……”这下明显力度重了不少,袔忒维璆想抬手去挡,却被紧紧束缚着。 枝条勒紧手腕,刺痛传来。 啪—— 可责打并没停,换了一边、一丝不苟的落下来。 “嗯……”有了准备,魔女的呼痛淹没在唇齿间,刻意被她转化成暧昧的呻吟。 “怎么?没打痛?还有空卖乖?”米瓦哈瑟察觉到她的小心思。 啪—— 骇人的皮rou拍打声在臀峰炸响,闷痛迅速传遍全身,火辣辣的疼。 “啊!”这次袔忒维璆的哀嚎真诚许多。 责打不再停顿,接连从一个角度抽下来。 袔忒维璆一开始几下还能忍住不动,渐渐就左右摇晃起来。 她能躲的距离实在有限,挨到最后只能开口求饶:“错了…我错了…” 听到这句,米瓦哈瑟才停了手,将刑具横在她屁股上,转而轻揉她左侧乳尖。 屁股上的疼痛依旧叫嚣着,男人的手指反复挤压白皙的乳rou,仿佛要将这处也染红一般。 “生命树,你有什么话从未对我说过?”袔忒维璆骤然开口问。 米瓦哈瑟愣了一下,很快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乳粒拉扯:“很多。想听吗?” “小荡妇。”生命树俯身在她耳侧轻语,与此同时用力拧了下手中丰盈。 “嗯……”乳尖的痛感传来,袔忒维璆眼中水汽氤氲,疼得直哆嗦。 可这折磨很快在他有技巧的抚弄下转变成欢愉。 “不是这个。”她小声反驳。 “噢?那是什么?”米瓦哈瑟从她面前绕过去,照顾到右侧乳rou,“小奴隶?漂亮花儿?” “不是这种。”袔忒维璆彻底红了脸,将头埋下去,瓮声瓮气的答,“我是说别的,庄重的。” 米瓦哈瑟不接她的话,只拍了拍她侧乳:“休息好了就继续。” 啪—— 责罚再落的时候,位置向下移了移。 臀腿相接处本就脆弱,魔女皱了眉,全心全意抵抗疼痛,再也无暇想其他。 接下来的责打集中在大腿上半段,拍打皮rou的响亮声音就回荡在耳边,随着次数的增加,袔忒维璆全身都浮起可爱的潮红。 新的疼痛与先前的交杂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哆嗦、挣扎,被枝条束缚着的、窄窄一圈皮肤都因为反复磨蹭而隐隐泛红。 大腿不比屁股耐打,米瓦哈瑟眼看着她臀腿颜色渐渐一致,停了手换下一种刑具。 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木棍递到袔忒维璆面前,它通体深红色,印着些她看不懂的咒文。 鬼使神差的,她动了动,亲了它一口。 “怎么这样乖?”米瓦哈瑟用木棍光滑的表面蹭她的侧脸。 “祈神怜惜。”她语气理所当然。 米瓦哈瑟不太信:“你这样讲,路西法会很难过。” “不是耶和华。”袔忒维璆歪头,伸出舌头以极慢速度舔舐棍身,媚眼如丝,“您是我的神,生命树。” 米瓦哈瑟笑起来:“五下一组,报数。” “啊,冷酷无情的神啊。”袔忒维璆哀嚎。 砰—— 棍子砸在左臀,抽完却没动,依旧维持着压下皮rou的姿势。 “一。”袔忒维璆攥了攥手。 砰—— “二!”她的声音高了点。 棍子落在同一处,叠加的疼痛翻倍,袔忒维璆奋力抖了抖臀rou。 砰—— “啊!三。”位置还是不变,魔女近乎咬牙。 砰—— “四……”袔忒维璆尾音颤抖。 砰—— 这下打完,棍子很快离身。 其实留在皮rou上的痕迹并不重,宽宽一条红肿只是比周围深了些许。 但袔忒维璆剧烈的喘息着,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报出个“五。” 听到这声,棍子再次挨上那处红肿。 “您…您能不能……”她语带央求。 米瓦哈瑟打断她:“打完这组再说。” 砰—— 经过了休息的臀rou哪挨得了这样的打。 剧痛仿佛直接砸进骨头里,袔忒维璆奋力抬起上身,哽咽着报数:“六!” 接连四下快速抽落,袔忒维璆随着责罚耸动,却不敢漏下一个数。 “七!” “啊,求您了!轻点……” “八…别打了…别打了……” “九!十!” “刚才想说什么?”米瓦哈瑟用棍子一断戳她刚挨了十棍的伤处。 袔忒维璆思考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于是答道:“换一边……求您换一边打……” “想什么呢?”米瓦哈瑟笑答,“这是神罚,神罚就是要你疼,还提要求?”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米瓦哈瑟抬腿走到她右侧。 感到木棍挨上右臀的一刻,袔忒维璆放松下来。 同样十棍落下。 可这次没再停顿。 砰—— 责打贯穿双臀。 “二十…一…”袔忒维璆忍痛报数。 这场惩罚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样。 她的意识都开始有点模糊了,只能感觉到一阵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不断地把自己从失去意识的边缘拉回来。 她想要大声叫喊,可虚弱下来的体力只够她报数,其余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三十四。” 砰—— 袔忒维璆声音都哑下来,张了张嘴,终于也没能说出「三十五」 砰—— 可责罚还在继续。 臀峰已经高高的肿起来,连续不停地数次拍打让袔忒维璆表情痛苦而趋近高潮。 不断产生的刺痛引起了一刻不停的身体抽搐。 “报数。”生命树提醒道。 “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吧……”魔女哀哀求着,用湿漉漉的眼去望他。 米瓦哈瑟不置可否。 于是她眼角都委屈的耷拉下来。 “好吧,好吧。”他妥协,“到四十就休息一会儿。” 有了数量就有了希望。 木棍再抽落的时候都比先前好挨不少。 米瓦哈瑟没有食言,「四十」的报数声一过,他就绕到袔忒维璆面前,轻柔的吻住了她。 魔女的唇因为挨打而稍显冰冷,被他这样一烫,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他在自己口腔内攻城略地。 这是短暂的休憩,袔忒维璆没有闭眼。 她近距离观察着生命树的眉眼,他接吻时眼珠仍会左右轻颤,隔着眼皮也看得清楚。 她甚至能在脑内勾勒出他蓝色的双眸。 这样沉静的湖泊也会为她哗然。 袔忒维璆觉得有点兴奋。 “小脑袋又开始想别的事了。”生命树就在此刻睁眼。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那颗「神罚」之光球已经暗淡一半。 于是他决定加快进程:“不用报数了,接下来会疼一点,忍住就好。” 咻啪—— 是藤条。 尖锐的疼痛在臀峰落下,只一下袔忒维璆就哭出了声。 狭长痕迹浮现在红肿的臀rou,先是白色,而后变成深红。 位置一点点下移,米瓦哈瑟抽足了十下才停手。 然后有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 啪—— 银尺压下,与先前藤条的位置完美贴合。 细窄隆起的rou檩被这样一抽,颤颤巍巍的扩散成红肿一片。 “啊!别这么打!求您了!求您!”袔忒维璆饱经摧残的臀部无法控制地绷紧起来,钻心的疼痛催促着她反复求饶,尽管这求饶可能并不奏效。 啪—— 银尺贴合着藤条旧痕,认认真真的拍散每一处肿胀。 “啊!别打!别打!”袔忒维璆拼命摇着头。 米瓦哈瑟一挥手,立刻就有枝条圈成团塞住了她的嘴。 没了魔女的呼喊,室内银尺抽臀的声响这才再次响起,只是免不了隐约伴随着低低的呜咽。 十下银尺很快打完,米瓦哈瑟再次举起藤条。 咻啪—— 深红色的臀rou弹性已不太好,却还是在狠厉的抽打下尽职尽责的再次肿起。 血色rou檩在伤重处已经凝出血点。 咻啪—— “唔……唔……”袔忒维璆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米瓦哈瑟凭空变成一面镜子放在她面前。 镜中是她自己红肿不堪、稍显青紫的臀面。 藤条轻点皮rou,他开口:“看好了。” 咻啪—— 疼痛迅速游走全身,袔忒维璆睁大双眼,害怕的连声音都没了。 又是十下,米瓦哈瑟熟练的拿起银尺。 故技重施、疼痛越来越难熬。 这次之后,她整个屁股都可怖的肿起来,显然已经一下也挨不了了。 于是米瓦哈瑟解开禁锢,将她整个翻过来,拉高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 咻啪—— 细鞭击中花xue时,袔忒维璆再次宛如一只被咬住命脉的小兽一般绝望地挣扎起来,泪珠顺着眼角滑进发间,她惊恐的望着米瓦哈瑟。 咻啪—— 咻啪—— 接连两鞭抽落。 鞭头刁钻如蛇信般地咬在阴蒂上,剧痛过于骇人,袔忒维璆不敢再看,侧头一眼就发现了黯淡的「神罚」 「快结束了,快结束了。」她安慰自己道。 察觉到这一点,殷红泛肿的花xue都精神起来,微微张合着、兴奋的吐出些粘液。 米瓦哈瑟用鞭头戳了戳xue口,不出意外的拉扯出一截晶莹银丝。 “再疼点,是不是就不会想这些yin事了?”他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咻啪—— 米瓦哈瑟没留情,细鞭抽中湿润的xue口,那里隐隐约约有了破皮的样子。 臀腿间一阵麻痹,快感与痛感同时拉扯她几近崩塌的理智,被抽肿的花心已经不知道是更渴望被进入还是更希望停止抽打。 袔忒维璆只觉自己浑身都被汗打湿了,连身下的木板都滑腻起来。 裹挟着冰冷空气的细鞭一下接一下抽在狭窄腿间,她的臀缝连带xue口已经高高肿起,红肿的鞭痕看上去触目惊心,xue口已经从淡粉色的瑟缩转成深红色的肿烫,褶皱都被撑开,像朵饱满的rou花,在空气里不自然地抽搐颤抖。 「神罚依旧亮着」 咻啪—— 又一鞭抽在xue口边缘,痛感转换成快感的速度越来越快,袔忒维璆身体一阵痉挛,爱液一股一股、不受控的越涌越多,覆盖住了受责的部位。 红肿皮rou外裹上一层透明,哆哆嗦嗦的散出一室yin靡。 「神罚熄灭了」 米瓦哈瑟也注意到这事,他轻叹:“只二十鞭。” 袔忒维璆瞪他。 “璆,我觉得还不够。”生命树手指按上她艳丽肿胀的xue口,“再赏你些,好不好?” 袔忒维璆疯狂摇头,可她挣不开生命树的束缚。 手指长的、闪着微蓝光芒的两根细针被米瓦哈瑟捏在手里,在她面前晃了好几下。 针尖挨上xue口软rou,细微的疼痛让袔忒维璆动也不敢动。 它随后刺破肌肤,一寸寸深入。 “唔——唔!!!”袔忒维璆徒劳呼喊着,身体在剧痛下不可抑制的颤抖,又被米瓦哈瑟死死按住。 “忍着,只放两根。”他道。 疼,太疼了。 将针全部吃进去后,袔忒维璆泣不成声。 周身束缚散去的一瞬,米瓦哈瑟将她抱进怀中。 “什么女王利刃、强制契约。”米瓦哈瑟安抚着她,轻声开口,“你哪也去不了,璆。” “我不是逃跑。”袔忒维璆委屈。 “我知道。”米瓦哈瑟抚着她胸口,“你的心早说了千百遍你的爱,我听得真切。” “那你还罚我。”袔忒维璆更委屈了。 “心可以问我要,可你又与奥斐迪安搅在一起算计我,我很不高兴。”米瓦哈瑟看着她的眼睛,“按某些古老习俗,我该与他决斗,然后消减他。这样才能宣示我对你的主权。” 天边,朦胧的晨雾开始消散,太阳就快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