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梦蝶(彩蛋是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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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以后 往事随云走 那纷飞的冰雪容不下那温柔 时间的列车继续前行,一切都好似本该如此一般,就像他几年前做过的那个梦一样,变成了现实。 逐渐的,手底下的人都对陈书婷改了口,只有他还活在过去,偶尔听见小虎喊大嫂时还是有些恍惚,总有一瞬觉得她是不是没有离开过。 夜里他时常在陈书婷睡着后悄悄离去,一个人去客房里睡。尽管陈书婷并非刻意监视他,但她身上的窃听器却是实打实的,在她身边的每一刻都令他很不适。偏偏两人在一起时他还得摆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恩爱模样。 每每夜晚降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早上晨勃时总回想起她还在的时候。因为聚少离多,每次相聚的那些天都要玩地他连着好些天都没有晨勃,那时还总会抱怨,此时却止不住地想念。 以前都是女人缠着他,按着他说想cao他了。导致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现在女人不在了,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寡欲。仅仅憋了一个月就忍不住想到女人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法,一想到高潮的快感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偷偷地去到了客房,翻出了些女人留下来的道具,有些他喜欢的,有些让他害怕的,不知怎么地那一刻都显得格外诱人。 他像是偷腥的猫,一个人拿着小玩具往身体的每一个洞里塞。许久没开荤的身体再次被填满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以前被塞尿道棒进去时他总是心惊胆战的,而现在他犹豫片刻竟主动拿起了一根尿道棒,底部对着尿眼,纠结了片刻缓缓用力,一点点塞了进去。 rou壁上传回的熟悉的摩擦感格外地真实,触感神经像是被打通一般,蒙了一层雾的感官像是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冰冷的玻璃棒一点点贯穿灼热的甬道,打开他思念的匣子。 他一只手扶着yinjing,一只手按着尿道棒一点点地用力。他学着女人的手法掐着尿道棒的顶端打着圈往里转,双腿不自觉地用力,蜷缩起脚趾。 自己插进去的感觉和被人玩到底是不一样的,即是侵犯者又是被侵犯者。他一边用尿道棒征服自己的身体,一边又在被侵入体内的尿道棒所征服。 细密又酥麻的快感如愿地涌起,他皱着眉低喘,仰着头战栗,但手上却没有丝毫停顿,因为如果是女人,她也不会停顿。玻璃棒直接插到了底,在深处小幅度地磨蹭。 他小声地哼唧着,被调动起性欲的身体泛起一层潮红。空虚的后xue张合着分泌出体液,从深处往外流。 后面有些痒痒的,他不自主地伸手,用手指扣弄,湿湿软软的。 不够…还不够。他咬着牙站起身,yinjing翘在身前,插着尿道棒颤动着走到柜子前,看着一颗他曾经十分害怕的跳蛋有些犹豫。 一方面这种带电的可以给他极致的快感,另一方面,极致的快感容易让他失控。他有好几次都被这种带电的跳蛋玩地崩溃,眼泪糊满了脸,神志不清地求cao。 但他也不知道是哪跟筋搭住了,鬼使神差地拿着那颗跳蛋往后面塞。 即使是被开发过的后xue,一个多月没开过荤此时也有些不适应,没怎么扩张就塞进去还是有些涨感。 熟悉的,被跳蛋撑开褶皱内壁的感觉让饥渴许久的身体快速地给予反馈,收缩着放松xue口,一拢一拢地将跳蛋绞了进去。 温感的跳蛋自动运行了起来,在里面嗡嗡作响,不安分地往里跳动,震动间时不时地释放出细密的电流。 “哈啊!” 震动中的跳蛋滑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恰好闪过一丝电弧,打在他敏感的腺体上。瞬间快感迅速窜进大脑,他下意识地收紧括约肌,层叠的rou壁裹住跳蛋,抑制住了还要往里滑去的动势,恰巧卡在了他的敏感点上震动。 熟悉的快感涌来,他喘着粗气嗯嗯啊啊地抚弄着yinjing,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泛起一层粉色,在床上扭动挺腰。 快感的堆积逐步增加,一开始还像是蚂蚁爬,越是持续就越是尖锐,蔓延至全身都像是被快感刺穿,想要缓解却只能用更多的快感来止痒。 “嗯…唔啊…嗯唔…” 极致的快感搅乱了他的神志,他扭着腰,粗糙宽大的手在yinjingyinnang处胡乱地摸,指节上的茧子时不时磨蹭出一串快感的火花。 此时他根本不需要去分辨下体处的敏感点,一些平时并不敏感的地方也像是布满了快感神经,一碰就传回大量的快感。 “唔、哈啊…让我射…唔啊!难受…嗯…”他把着yinjing无助地瘫在床上摇头,yinjing里的尿道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出来,他不自觉地用yinjing磨蹭着床单,涨的通红却始终没能射精,只有马眼张合着徒劳地溢出晶莹的前液。 想射的欲望空前的高涨,禁欲了一个月的yinnang鼓鼓涨涨的,射精的本能让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肢,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马眼只是不断收缩张合着用劲,始终无法挤出哪怕一滴jingye。 “呜…哈啊…让我射、嗯…让我射…呃啊…老婆哈啊…老婆…唔,主、主人…” 射不出的痛苦让他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声音沙哑地呻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稀里糊涂地求助着一个无法出现的人。 他小声呢喃着,在床上蜷成一团缓解无法射精的痛苦。欲望堆积在下体却始终找不到发泄口,欲仙欲死的快感折磨地他浑身发颤,他指望着能自我平息,但后xue里的跳蛋根本不受他控制,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细密的电流刺激着他的腺体。 他爽地几乎要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回忆起一份录像,一份可以在此时让他射精的录像。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随便地披了件睡袍就往外走,也顾不得还在流水的后xue和yinjing,扶着墙往储藏室里走去。 当u盘被哆哆嗦嗦地插进电脑后,他急不可耐地点开了一个文件。映入眼帘的是他被玩地泛红瘫软的身子,在床上扭动战栗,耳边是媚人的喘息呻吟,时不时参杂着些哭腔。 他顾不上什么羞耻,认真的听着视频里的声音,听久了有些耳根子发烫,不自觉地跟着低喘,坐在储藏室的空地上自慰,后xue里溢出的yin水黏黏糊糊地随着他臀部的磨蹭沾湿了地面,在视频的屏幕光下映照着点点细碎的水光。 “唔哈…嗯…” 他整个人被情欲笼罩,半趴在昏暗狭小的储藏室里扣弄着马眼和后xue,身体因为快感抽搐痉挛,被关在下体的欲望在体内叫嚣着四处流窜。 “射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愿以偿地在一声声激昂婉转的媚叫里听到那句他日思夜想的话,即使被喘息声,水声,呻吟声遮盖在最下面,但他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 “唔啊!!啊、啊!” 瞬间他像是被拉开的弓一般向后弯去,整个人如同被扯开一样大张着抽搐,每一寸肌rou都在痉挛,连手肘打到了一旁的箱子也没注意到,浑身的快感汇聚在一点轰然爆发,憋了许久的欲望瞬间冲开了精关,射出一束浓白的jingye,在屏幕光下格外明显,像是白色的烟花绽放,在他的脑子里炸开,许久无法缓过神。 他失魂落魄地倒在杂物堆上,身体,尤其是小腹抽搐着收缩,jingye像是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流,时不时地又溢出几滴。 后xue里的跳蛋不要命似的乱颤,电弧乱七八糟地在rou壁上拍打,在快感顶峰上的rou体感知不到疼痛,一股脑地转换成快感涌向大脑,像是要把理智全部撕碎绞烂。 本就垂落在眼角的发丝被汗沾在了额角,细碎的黑攀附在白皙的皮肤上,引导着汗水和泪水往下流。锁骨上的银色项链隐隐闪着光,昏暗的电脑光如同聚光般打在他的身上,让人能在这昏暗的小房间里看清他脆弱又yin乱的模样。 他像是一条白色的鱼在陆地上,在案板上扑腾,被cao开的后xue往外淌着水,浑身泛着性欲的腥甜味,像一条勾人品尝的白色yin鱼。 许久他才缓过神来,闭了闭眼,双手缓缓地盖在了脸上,掩面而泣。 由于两人公务繁忙,女人也经常需要回京城出差,他也没曾想到,自己唯一保留下来的,有她的录像竟是那份几经周折的录像。 他至今都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份录像摆在自己面前时自己的羞愤和恐惧,之后又因为这份录像被盗,惶惶不安了许久,哪怕现在想来依旧有些心惊胆战。安欣也总是揪着u盘的事旁敲侧击,可他又怎么可能说出口呢,估计安欣也想不到,他挂念许久的u盘里,会是一段由高总亲自出演的色情影片吧。 这份录像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成了他失去女人的这些年唯一的慰籍,谁能想到呢?如今他只有靠着这份录像才能射出来。毕竟,他早就离不开她了,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早就被调教成她喜欢的模样,只有被cao后面才能高潮,被女人允许才会射精。 而她却在把他玩成这样之后突然消失了。 但地球向来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消失而停止转动,即使他不甘,但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他不能永远消沉在过去,他有弟弟meimei要养,有一帮手下要养,有一个公司要运作,他不能倒下去,他只能前进,再前进。 其实日子久了有时他也会恍惚,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彻底换上新的痕迹,就像是原本就该如此,他本该有这样的一个家,该有一个叫高晓晨的儿子。 而她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人间蒸发,几年都没有丝毫消息,有时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真的在他婚礼的那天被埋进了坟里。身边再没有人提起过她,连他的记忆也逐渐模糊,记不清她的长相,声音,姓名。就好像她从未出现过一样。如同是一场大梦,在睡醒后如潮水般褪去。 午夜梦回时他总会胡思乱想,究竟自己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或许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是他梦见了女人,又或许… 这些想法一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时不时地做噩梦。几次鬼压床后他总是觉得他是不是被卡在了梦和现实的缝隙中了,一直都处于鬼压床的状态,看得见现实和梦境却始终无法醒来。 但好在他留着一些东西,一些证明她不是他做的一个梦,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 女人的电话一直都存在他的手机里,哪怕换了手机他也重新存了回来,电话号码也不敢换,或许哪天,这个名为“老婆”的号码会再一次响起。 但他也明白,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既然要死,那死人的电话号码自然是不会再被打通了。 他不敢拨打那个电话,也不敢主动去找她。他知道很多人都在找她,一切未能结束前,她只要被发现那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长期的思念以及无处倾诉的痛苦使他渐渐迷恋上了酒精。 他原本并不爱喝酒,只是工作需要才喝点,也几乎从没喝醉过。但不知怎么的,自从家里换了个人之后他却有些迷恋上喝酒的感觉,时常空闲下来就爱喝点,特别是夜里。 有好几次把自己灌地酩酊大醉后呆呆地看着手机里那串无法拨出的号码出神。 但在有次醉酒后他便也不敢再喝多。 那次恰好高启盛出差,他一个人喝闷酒,把自己灌地烂醉,迷迷糊糊地洗澡上床,对着床上的女人撒娇。 陈书婷当时正准备睡觉,就见高启强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傻乎乎地钻进被子里蹭她的脸,像只小狗似的舔她的下巴,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老婆…老婆…” 陈书婷被吓了一跳,结婚两年高启强恨不得天天躲着他,哪有像这样粘人过,下意识地就去推他。 “唔…老婆、别不要我…老婆…主人…我会听话的…你想怎么cao都可以,别走了…别走…”高启强被推开后像是被主人丢掉的小狗一样又拱了上来,把头埋在陈书婷的颈窝里乱蹭,带着哭腔地求饶。 陈书婷原本想让高启强看清楚,自己不是她,但颈窝里湿润的触感却让她心一软,没再推开他,反正他喝醉了,过不了多久也就会睡着,她就当哄小孩就好。 “老婆、我想要…”抱着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女人身上传回的体温他小声哼唧着撒娇。 陈书婷有些狐疑地看向高启强,她早年见过的男人不少,非常清楚彻底喝醉的男人不可能勃起,那他现在是在… “老婆?”高启强也有些困惑,一般他这样撒娇女人都受不住,基本都会满足他,但今天怎么不为所动呢? 算了,老婆不动我自己动。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抓着女人的手从裤腰往里伸,谁知女人竟然躲闪了一下,他有些委屈地垂着眼看向她,习惯性地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招果然很有效,那只被按着他臀rou上的手没再闪躲。他冲着女人咧嘴一笑,嘴抿成v形,傻乎乎地说到:“老婆,捏捏。” 陈书婷看着在京海只手遮天,对他人暴戾恣睢的男人此时却傻笑着对她撒娇,活像只单纯的小狗,又不知怎么有股浑然天成的媚态,勾地她不自觉地捏了捏。手感很好,软软弹弹的,手陷在软rou里的感觉还真有些上瘾。 “老婆,上面也要。”臀部熟悉的触感让他沉进了欲望里,勾着女人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胸口按,立起来的乳粒蹭着女人的手掌心,阵阵酥麻往外扩散,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些低喘。 陈书婷听着男人的喘息耳根有些发烫,她还是第一次听见高启强发出这种媚人的声音,突然有些理解女人当年为什么会和高启强在一起。她不确定是高启强天生如此还是被那女人调教出来的,连她都有些被引诱到了。 “亲亲。” 高启强脑袋晕乎乎的,闭上眼勾着陈书婷的脖子仰着头索吻。 始终没有动静他有些疑惑地睁开一只眼,见女人没有动作嘟着嘴埋怨,“老婆,快点嘛。”说完他又闭上了眼。 陈书婷一时有些进退两难,她怎么想到高启强喝醉后会变成这么粘人又爱撒娇,要是来硬的她还真不怕,但对这种软的她真的应付不来,看着男人饱满的唇纠结片刻吻了下去。 谁知就在她亲下去的瞬间,高启强突然偏了下脸,红唇偏移了原本的目标,印在了他的侧脸。 高启强混沌的眸子清明了一瞬,又恢复了混沌的模样撒娇道:“老婆,你好香。” 一边说着他把陈书婷抓着他胸rou的手扯了出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书婷的手在高启强翻身的过程中落了出来,她看着忽然转身睡去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多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 另一边的高启强几乎是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昏沉的脑子瞬间被吓得醒了酒,刚刚被摸过的地方像是着火了一般隐隐发烫。怎么会把陈书婷认成她呢…… 他惶惶不安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千言万语终究是无法言说,只能闭着眼皱着眉地睡去。只是这次再没有人会揉开他紧皱的眉头。 从那以后他再不敢喝多了,与其在幻觉里见到她,他倒不如痛苦地活在现实。 京城的消息他一直都有在私下打听,只要没有她的消息都是好消息。 这些年京城暗潮涌动,李氏集团这些年算是大势已去,节节败退。除了一开始受挫后进行了一波对她家族企业的打击成功了以外,几乎再没能制定出什么有用的策略。 说来也很有意思,姓李的针对女人家族企业时她就像是真的死了一样,毫无动静,反而让姓李的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浑身难受。自此之后他算是明白了,那女人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家里的情况,与家里撇地一干二净,算是彻底没了软肋。 一个赤脚的人又怎么会怕一个穿鞋的。姓李的明面上揪不出她,暗地里被背刺了多次,最终不堪重负,萌生了退意,试图与女人和解。 但女人终究不是高启强,不爱读《孙子兵法》,不喜欢讲穷寇勿迫,做了万全的准备要搞死他,又怎么会听他的和解?只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把李氏彻底搞垮了,连那姓李的是否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高启强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尽管被人监视着,但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上头几位也从来不是一块铁板,不过是利益至上,在绝对的利益之下没有绝对的合作。 很快他就把陈泰踢下了台,建工集团彻底改名为强盛集团,京海的天彻底变了。自此之后他算是步入了一个新的台阶,尽管还是掺和不进京城的事,但也算是有了做某些事的底气。 赵立冬虽说是帮他,但实际上并没有出什么力,不阻碍他就不错了,还总是使唤他做事。这些年尽管没能把他拉下台,但他暗中和李响合作,确实收集了不少赵立冬的罪证,同时逐渐和赵立冬撇清关系,把手底下的产业洗白了个七七八八,差不多算是和黑道彻底分割。至少明面上查不出什么问题,至于彻底洗干净,只能说至少在这个时代不会有完全干净的企业。 如今他只差一个机会,就能把赵立冬彻底从那个位置拉下来。 白煦过隙,京海的旧楼塌了一座又一座,又建起了一幢又一幢。 他手里的钱与权如同滚雪球一般逐渐壮大,眼里的光却逐渐幽深,如同一汪死水,再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内心,任何情绪都被那如同深渊般的黑吞没。虚空一按手就带着静默的魔力,嘴角微沉的弧度就足以让人心里发寒,哪怕是笑容都更加难以琢磨。 他终究是变成了那些曾经他最不喜欢的人,变成了一汪深潭,再难挤出人情味。唯一保留的那一点深深地埋在心底,有时他也没能注意到,但却自然而然地那么做了,没有缘由的,或许是为图一个心安。 他一年一年地建着新楼,却始终没去拆那几间旧楼比如旧厂街的那间狭隘的老房子,比如女人曾经在京海的房子。 他像是块执迷不悟的石头,真的在那种了满园的向日葵,土培的。屋子里也种了些,几乎每隔几天都要回来浇水。明明可以雇人照顾,但他偏偏要亲力亲为,谁劝都没用。 每年夏季花开时他看着满园子灿烂的向日葵总会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那一束照进他人生的向日葵。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花开花谢,几个春秋。 这场梦他终究是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