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也也梦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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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划掉） 大笨蛋万叶： 当你看到这信件，我已经离开南十字，离开你的身边，踏去往一个新的地方。 具体是哪里，我才不告诉你，就像你不告诉我真相。 哼，当然现在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了，谁叫你故事编的那么差，我一下就看出来了。 你抗拒让我回想起过去，甚至编个故事讲给我听，带有蛛丝马迹的日记却轻易让我获得。 不一致的行动，真是太奇怪了。 答案很简单，不愿意回想的事情只会躲藏起来，迟早都会想起来的，当你意识到无法让我彻底忘怀，你选择留下日记，编造故事，只为将真正记忆掩盖在似真似假的故事下。 可惜的是尽管我再三比对过字迹，不得不确认是我自己的，但你前后的矛盾，让我从一开始便没有完全相信过日记上的内容。 撇去那些香艳四射的性爱方式，我只能通过少许只言片语推理下去。 如果顺着往下看下去，是你将我从海里救起，不断陪伴我，为了让我有安全感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而我不断索求并依赖你的温柔，习惯你的陪伴。 在日记本中万叶真的是一个很深情坚韧的人，无论我做多过分的事情，你都全盘接受，你不停接纳我的恶趣味，满足我所有的幻想，即便伤害自己，都在所不惜。 即使我把你逐渐当作玩物对待，你也没有丝毫怨言，无怨无悔任由我剥夺你的自尊，却不要求我给予相应的回应，连些许的情感价值你似乎都不在乎了。 你义无反顾陪伴浑浑噩噩的我。 如果现在你在我的面前，听到我的话，我想你大概会抱着我，和我说这是你自愿的，是‘爱’的表现。 结合你口中那段‘真情实感’的过往，不难描写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流浪武士在曾经抛弃所爱后，阴差阳错拯救了濒临崩溃的爱人，为了这份失而复得的‘爱’，武士放下身段不顾一切陪伴爱人. 略微狗血，但合情合理不错的狗血爱情故事。 但那不是你和我，我知道的。 我是个记忆力不好还特别迟钝的家伙，所以我只相信感觉。 我感觉啊，我喜欢的枫原万叶不是轻佻无耻的武士，仅凭别人的几句话能够狠心将我抛弃，又简单背负所谓的负罪感，轻易交出沉重的‘爱’。 人都会变得，但我还是不愿意接受从小喜欢的枫原万叶会变得截然不同。 为此我一直在思考。 ——最后一篇被晕染开的内容是什么。 即我想起来的部分究竟是什么，会造成下意识的厌恶，同时产生对你的不信任呢？ 为了弄清这段被晕开模糊的回忆，我只能通过前后去进行猜想。 在那篇日记中我曾毫不犹豫写下‘我和你天天相处’，但下文却提到一句却对自己写日记的事情印象模糊。 我不禁怀疑，我写日记的习惯是否在你不断提示下‘养’出来的。 把这个结果作为前提，那不由得提出疑问： ——万叶为什么需要我去写日记？ 是只为方便加深我们之间的回忆吗 答案是否定的，如果只是加深回忆，‘我’为什么对这本日记讳莫如深，将它将给北斗船长保管，而你对这本日记表示出可有可无的态度。 对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说，毫无头绪，因此我将思路逆转一下。 ——我写下的日记的用途在哪？ 没有什么会比自己亲笔完成的日记更有说服力。 这本日记显然是给我看的，准确说是失忆的我，需要我相信某种事物，并且能让我心安理得接受 是你一直挂在嘴边强调的‘主人与母狗’扭曲的性爱关系吗？ 单看上去似乎这就是答案。 如果顺着这个答案去看日记，那日记中作为放置在后面的内容与前面内容出现了矛盾。 若单看其中几篇并未不妥，只觉得是我精神不正常，且我们的关系也同样扭曲。 但只看后两篇却没有类似的感觉，作为‘主人’，为什么我会无条件听从以及信赖你所有说法，并且对你的存在并未不自在。 ‘我’使用的语气更多出于一种温柔的无奈，而且从日记中透露的细节，你对我的事情似乎了如指掌，无论是相处的距离还是喜好，仿佛我们是一对关系极好的亲人或者恋人。 所以我直接排除了所谓的‘主人与母狗’的关系，更愿意将‘亲人’或者‘恋人’的关系带入。 【而我却看到了令我害怕，与‘母亲’相似的执着。】 ‘母亲’不难猜想到所指代的是‘八重神子’，我人生如母如姐，亦如情人的巫女，而你与她之间没有血缘上的瓜葛，因此我排除了‘亲人’这个选项。 那问题落在身为‘恋人’的我，为什么从你的眼中看出与八重神子相似的执着。 我很确认，这份‘相似的执着’意味着你和她有着同样的目标，你们在我身上对我有同样的想法。 ——作为‘恋人’枫原万叶和‘母亲’八重神子同样想法会是什么？ 想必跟我下意识厌恶的回忆有关。 而这一串的疑问终究回到我最初的疑问。 ——最后一篇被晕染开的内容是什么。 兜兜转转，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似写了一大通废话，但你那么聪明，想必已经发现了。 我解读日记的顺序，从一开始提出疑问开始，都是以尾到头来进行解读，而矛盾不一致的情况都出于从头到尾对日记进行解读。 你清楚我对时间概念模糊，因此你大大方方将日期暴露出来，将部分重要回忆模糊，并且将文章顺序调换，重新捏造一个新回忆。 将日记顺序从尾到头重新翻阅，以正确顺序阅读，将它看作第一篇，我不难猜想出被隐藏的部分关乎到我与你在一起的理由。 因为这份理由，我从一开始便对你保持着信赖，也同样因为这份理由，我对你逐渐失去信心。 我试想过很多事物，是什么能让性格潇洒为人温良的枫原万叶对我保持苛责的态度，不允许我想起相关的回忆，即便冒着让我厌恶的可能性都要隐瞒，放弃一切回报，都不愿透露的事情。 可见这是你所坚持的底线和行动原则，并且是我一旦回想起，会有无法挽回的事情发生，为此你时刻警惕，陪伴在我身边。 答案显而易见，是我。 准确来说是我的生命。 将这个目标作为所有事情的前提，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以及你的谎言都能看出缘由。 建立你口述回忆和日记碎片上，第二个故事由此展开。 当初你选择自己一个人离开，并非是你心生嫉妒，不愿意再面对我，而是你觉得我不能离开八重神子。 想来也很简单，当时的你完全确信关于我的‘死亡预言’，也只有八重神子能拯救我，所以你拒绝将我带离八重神子身边。 你没想到的是八重神子消失了，毫无征兆的消失了，随着八重神子的消失，作为鸣神大社的八重也也梦自然要负责宫司的职责，在雷电将军和神里家支持下，八重也也梦名声鹊起。 作为宫司的巫女喜欢上你的好友这件事，恐怕你是早已得知，即便如此你也从未在八重也也梦面前提及你们的过往，在你内心，你的好友更值得八重也也梦信赖。 然而你的好友依旧选择自己武道，决定直面无想一刀，你只来得及握紧神之眼仓皇逃跑。 等你打听着雷电将军对八重也也梦网开一面时，你松了口气选择继续留在南十字。 始料不及的是，你却阴差阳错拯救了跳海自尽的八重也也梦，但被救的他并不接受你的好意，因为陷入绝望的八重也也梦已经失去了生活的希望。 对他人过度信任，将心爱之人托付给他人，却使得心爱之人一次次濒临绝望，于是原就怀有‘爱意’，心生愧疚的你开始将保护八重也也梦视为赎罪。 失去心爱之人的八重也也梦极度需要别人的照顾和陪伴，因而你给予他最大的关怀，而八重也也梦也回报你过度的信赖和喜爱。 但一旦回想不堪的过去，八重也也梦都会陷入绝望，最后都会选择自杀。 身上各种伤痕便是最好的证明。 即使如此，你依旧没想过放手，你试图将他的负面情绪引导出来，发泄在你的身上，让八重也也梦沉迷在rou欲中，遗忘痛苦。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最开始写下日记的我所看到的‘真相’。 你所编的故事越来越完善，但下意识的反应不会欺骗我。 船上的船员包括北斗船长对我的称呼，从未使用过‘也也梦‘又或者‘梦也’，都是习惯使用的是‘大副的XX’和‘万叶的XX’来进行指代。 如果身为八重也也梦的我是自杀惯犯，且不止一次进行自杀行为，那为什么路过的船员会认为我是无药可治的‘癔症’，并不是失心疯呢？ 最重要证明是，一心只想保护八重也也梦的你对‘梦也’这个名字却不感到陌生，无论是听到我喊出这个名字时候，还是在你所编的故事，几乎都是下意识使用了梦也来称呼。 这混淆顺序的日记和狗血的故事不是为了安抚绝望自杀的‘八重也也梦’，而是针对想逃离你的‘梦也’。 ——不错的双重陷阱 假设事实并不是你救起了‘八重也也梦’，而是任性至极的‘梦也’抛弃了自己的责任和身为恋人的你来到南十字船上。 更换故事主角，第三个故事版本运应而生。 在听闻八重也也梦的事情后，你毫不犹豫回来了，你从我告知你的小路顺当潜入后院，正巧撞见了梦也。 愚钝且没有当担的梦也受不了身负宫司的职责不断哭诉，你心软将他带出，并且以结婚的名义让他摆脱了重担。 身为通缉犯的你在好友御前决斗时出于情义，你抢下好友神之眼，被天领奉行的人追捕，怕被带回去的梦也一同与你踏上逃亡之路。 登上了南十字时，自私又骄纵的梦也听从水手们勾勒的提瓦特美景，心神向往，逐渐受不了你的管教和束缚，因而提出要独自旅行，试图将你抛弃。 是因爱生恨吗？还是对梦也的占有欲？原因不得而知。 自此你开始不择手段切割梦也的人迹关系，抹杀其自我的存在，还因此塑造出需要你照顾‘八重也也梦’。 你将他在稻妻的事迹加以改编，把他经历过事情故意夸大渲染，并用他的记忆力作为证据，告知周围人梦也得了癔症，精神不正常，记不清自己身份，且将他的逃跑行为捏造成自残。 在你一步步逼迫下，梦也越来越害怕别人的怜悯，恐惧别人的关心，就算他意识到这点，并且与你争论，但有谁会相信一个得了癔症的人。 渐渐的，梦也情绪越发不正常，同时也更方便你掌控管理他。 写完这个故事时，我不由得笑出声，为了阴谋论而将人物设定都偏离了，都不像你口中的我了，更不像我眼中的你了。 而不管那个版本的故事，都显得如此荒诞至极，写满了自私与背叛。 尽管我还是将这几个故事写出来，不完全是我想嘲笑你编故事的水平，很大一部分是我无法心安理得接受将一切过错都推给你，将你的人生写成对我的告罪。 因此我也要给你写一个故事，跟你一样，真实性有待考察，但没得核实。 【 我曾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抱着我，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啜泣求着我不要离开她。 我明明一直在她的身边，她却不停担心我会离开。 我不知道怎么才算离开，但聪明的讨厌鬼告诉我。 ——当被人彻底遗忘时，便是真正的离开。 我不喜欢讨厌鬼，他总是一副聪明高高在上的样子，嘴里说着喜欢我的话，说不定老在背后嘲笑我的愚蠢。 但他的答案我没有反驳，甚至隐约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就在某天，我从睡梦中醒来，望着她的脸，在那一瞬间我想不起她的名字。 每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能感受到我失去了非常重要的记忆。 有时是悲伤的记忆，让我泪流不止；有时是甜蜜幸福的记忆，充盈我的内心；有时是痛苦死亡的记忆，折磨我的神经。 无论是何种记忆，我却都不记得了，就像心被硬生生挖去一块，连带着现实的记忆也一并被模糊。 直到某天我看向她时，下意识疑惑问道“你是谁？” 我能清楚感知到，我的话语化作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的身子，她蹲下身紧紧拥抱着我，泣不成声。 她的哭声让我想起了，但懵懂的我也清楚了一件事。 ——当我遗忘了别人，也是抛弃那人的时候 我时不时恐惧着，某一天我遗忘至爱之人，将他们抛弃在记忆的角落，无法回想起来时候，我是不是也会被他们抛弃，被所有人遗忘。 怀揣着小小的紧张恐惧，我开始观察每个人的表情言语，粗略分析大家的心情，听从关系亲密之人的话语。 我坚信只要是特别的事物，会让人铭记。 于是我不断着眼于每个事物的特别处，试图也让自己成为特别的人。 我想着，如果我能为大家做什么事情，如果我能讨人欢心点，如果我的才能再出众点…是不是大家就会原谅我的笨脑子，接纳我糟糕的本性。 只要八重也也梦是个漂亮的继子，为人开朗和善，举止端重大气，能力出类拔萃，足够耀眼就一定不会被大家抛弃。 在怕被抛弃的恐惧下，‘八重也也梦’成为我的理想，但实际上，我连祈祷舞都跳得磕磕绊绊，努力练习最后收获的只有脚腕骨折。 在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后，心底那份恐惧逐渐凝聚，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将我的自信全部吞噬，让我所有的希冀下坠于深渊，等待着破碎。 直到他托住了我，用温暖的双手托住了每片小小的希望，带着温和的笑意将我所舍弃的事务慢慢交还给我。 他在崖边牵不住我，于是他遍体鳞伤在深渊底等待着，只为了告诉我不要害怕。 ——为什么？ 我不敢问出声，我怕他只是我的梦，是我幻想中的人。 那个人知晓我一切的缺点，却还是选择喜欢上毫无价值的我，为了我回忆只有幸福，牺牲自己成为替代品。 他的名字曾叫枫叶。 小时候我抱养虚弱的小白狗，白色的毛发和圆润润的眼睛像极了他，出于好玩我为它取名叫枫叶。 神子经常不在家，神社的巫女们也只会劝我保持端重教养，与我保持距离。 那时枫叶成为我作为八重也也梦时，在神社唯一的好朋友。 我非常喜欢枫叶，亲手为它制作吊牌，为它在院子内搭建小屋，与它形影不离。 就在我抱着枫叶偷溜出去，想跟他分享我和它之间喜悦时，意外总是来得突然。 之前与我发生口角的贵族武士小孩不肯善罢甘休，找来家仆将我堵在巷子，试图毒打我一番出气，而枫叶挺身而出保护了我，被他们打死在棍棒下。 望着枫叶的尸体，我一度窒息，因自己无能而失去所爱的厌恶感我至今挥之不去，那场死亡仿佛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深入骨髓。 我忘记枫叶给我带来的快乐，唯独记得它死去时我对自己的愤恨。 每每望向枫叶时，不再是秋时美景通红的树叶，而是那小小的身躯躺在红色的血泊。 我不断怨恨自己的无能，下意识呕吐，从开始的抠喉，再到无意识自残。 我原本以为隐藏得很好，但现在想想还是被许多人察觉了。 他就是其中之一，为此他带上了吊牌，扮演枫叶的角色陪伴在我身边，让我逐渐走出这段阴影，让几近刻在我脑海的场面能够被埋葬起来。 自此而后，无论我失去了什么，他都会成为新的角色陪伴在我身边，他从未离开。 我与朋友理念冲突，他便成为我新的朋友，鼓励认可我。 我害怕承担宫司的责任，他便化身我的爱人将我带离神社。 我得知八重神子的死亡时，他便努力构建新的亲密关系。 他曾以本心向我所求过，那是一场在我眼中无所谓的性爱，我却没有考虑到他的心情，仅顾着自己的心情拒绝了他唯一一次的真心索求。 现在想来，他只是想要我多抱抱他，亲亲他，喜欢真正的他，一点点都足矣让他欣喜若狂。 他太好了，好到我根本无法想象，想象我这样的人值得他牺牲舍弃一切，只为保护我那迟早会消散的记忆。 如果这是他口中的爱，想必比千金还重，使我狭小的心脏承载不下；想必又比蒲公英的花絮还难以捕捉，飘出我空荡的心房。 我拼命全力想留住，最终连自己都迷失，认不清他的面容，却理所当然地汲取他的温暖。 当我看着广阔的大海，想着蒙德和煦和微风，盼着璃月山川美景，梦着须弥绿林黄沙交织—……那时失去母亲，离开故土的我第一次似乎得见人生丝丝微光。 但我回过头想道别离去是，我才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他将自己的一切，梦想，希望，喜好，尊严，情感全部给我了。 他将心打碎，在一片片挑出来，拼成小小的希望放在我的胸腔，让我有了念想，有了活着的感觉。 只剩漂亮的身躯在活着，朝我笑时，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空荡荡的他害怕地躲起来，不敢再抱有任何期待，不敢展露自己的脆弱，不敢祈求任何喜爱。 我看不到他眼中的神采了，尽管他依旧含情脉脉望着我。 我触碰不到他的柔软了，尽管我们互相汲取彼此体温。 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尽管他仍旧在我耳边诉说爱意。 可我找不到他了。 我想将一切交还给他，可是我已经找不到他了。 我才意识到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多大的不幸，是我造成了他的不幸。 天真的我期满了自己的内心，想为自己的懦弱无能赎罪，编造不知所云的日记，把它交给信赖的船长，只为防止失去记忆的自己逃离。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已经无法离开我了，我需要待在他的身边。 ——不可以逃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能在选择逃跑，我需要待在他的身边。 ——不可以逃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能一次次将梦想吹散，我需要待在他的身边。 如此想着的我，留下了日记，只是为了一次次欺骗失去记忆的自己，不允许自己逃跑。 就像他曾经陪伴在我身边扮演不同身份，我也需要扮演曾经的‘八重也也梦’。 待在我的小狗，我的挚友，我的爱人身边。 ——他的名字，枫原万叶。】 怎么样？喜欢这个故事吗？ 我对这个故事还蛮有自信的，你看了之后肯定会哭的吧，真可惜我现在不能在你面前大声笑话，笑你轻易被我套牢，笑你轻易喜欢我这种自私胆小鬼。 两情相悦再好不过，相伴一生再好不过了。 我总是这么劝说自己，仗着你的喜欢，一次次肆意妄为，任性地做出决定，无法客观判定最好结果。 这次的结果，我不会后悔。 ——我要走了 我做不到故事里那样，欺骗自己。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不需要八重神子牺牲自己，不需要神里绫人教我是非曲折，不需要你背负我的软弱。 我像个刚出生的小鸟跌跌撞撞逃出稻妻，遇见形形色色的人（也有色色的人），遭遇各种离奇尴尬的事件，看见鬼斧神工的秀丽景色，写下受读者欢迎的作品…那样的人生很幸福。 没有人再为我保驾护航，走在野外经常被丘丘人吓得爬在树上；没有人再教我人情世故，经常说错话被人追着打；没有人再小心翼翼护着我的心情，经常让我直面残酷冰冷的现实。 甚至那天我会如预言一样死在路上，独身一人，曝尸荒野，被野兽啃得面目全非。 但梦中的我很开心，笨拙地开始学习常理，尝试保护自己，学会咽下委屈。 对不起，万叶。 直到现在我憎恶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如果那时我更为坚强，为他摘下‘枫叶’的牌子，是否能抱住真正的枫原万叶。 你如珍珠，我却将你碾碎成细沙，不复闪耀。 我不值得你喜欢，因为我无法像你一样，将你的一切放在心尖。 我的心太小，没办法记住你的面容，没办法记住你的温度，没办法记住与你的回忆。 但它仍在跳动，与我小小的梦想一同跳动。 我无法放弃追逐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不是你人生的信仰，也无法成为你的支柱。 因为我认识的枫原万叶，自称都是‘在下’的流浪武士，游于天地间，飘于红尘中。 我心心向往的你。 ——原来是风啊。 若有一日，等我们再次相遇时，请我握住枫原万叶的手掌。 （ps：我太想拆开你手上的绷带，包裹着好看的手指骨，也太色了吧。） （pss：你腰那么好看，别瞎搞那些刺青，多看看我的漫画，学学怎么色色吧） （psss：我那一箱的黄色漫画记得帮我保存好，道具…也留着吧） 小说家也也梦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