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微微h)
书迷正在阅读:穿进rou文怎么办(高h)、总有一个人要出轨(nph)、再来一次、快穿女配逆袭【h】、皎皎舒华、sao浪美人(高H)、S级哨兵的抚慰剂(1v1)、带着空间在六零、四合院:子孙满堂众禽之王、师父刚死,我被七位女神疯狂退婚
午后,一间咖啡馆内。 玻璃窗边坐了两个男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慢条斯理。 “你怎么改变主意了。”彦奇啧啧两声,他早知道弥弥说的“工作忙”是借口。 “她想我来,我就来了。” 彦奇喝了一口咖啡,不动声色地打量照野,说:“她很喜欢你。” 一缕阳光打在彦奇的杯中,深棕色液体上跳跃着灿灿的金辉。 “一直跟我说你好话呢。”彦奇露出烦恼的表情。 照野一愣,“是么。” 彦奇温和地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般说:“还和以前一样单纯,真容易给人骗走。” 说到末尾,他看向照野。 照野听出他意有所指,沉默中对上他考究的目光。 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香味,一首歌放到尾声,流淌出下一曲舒缓的轻音乐。 照野面前的咖啡一口都没动过。 他打破寂静:“你想说什么?” 彦奇嘴角带笑,眼睛却藏锐利,指尖扣着桌面:“狼,应该不会骗人吧?” 照野说:“当然。” 彦奇想起一个古老的传说,一只母狼死了,公狼带着母狼的尸体从雪山上殉葬。 狼,是极残暴的动物,也是最忠贞的动物。 他试问自己,亦做不到那只公狼的决绝。 他相信照野作为狼的诚实,不过幻化成人,一切都是变数。 彦奇抬眸:“狼人,也会践行契约么?” 照野说:“当然。” 在他认定的那刻,便是终生守护的约定。 他没和弥弥说过,但他觉得弥弥知道。 “小弥儿愿意跟你一辈子?”彦奇说,“别是你绑架她让她同意的吧。” 又听到令他咬牙切齿的称呼,照野冷冷道:“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别这么激动。”彦奇抱着手臂,“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 照野反问:“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 语气有些冲,彦奇没生气,瞥向窗外的蓝天白云,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她应该和你说过我吧。” “你放心,我不是来和你抢人的。我和你一样,希望她好。” “就算是,对曾经的一个交代吧。” 曾经的曾经,彦奇的确对弥弥动过心思。 救了一个懵懂的小可怜,那会儿他当她是个小屁孩。虽然是人类十六七岁的模样,却傻得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从何时起,小屁孩出落得水灵,他便起了男女之心。每次弥弥叫他彦奇哥,他都会暗骂自己变态。 她对他,全是兄长的敬意啊…… 之后,出了那档子事,彦奇对弥弥的感情在漫长的时间和距离中消磨殆尽,化成记忆长河里升起的泡影。 彦奇说了一些他和弥弥的事情,照野不想听了。 “行了,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啊。”照野毫不给面子,“弥弥还在家里等我。” 彦奇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要是有一天,她想离开了,你会放她走吗?” 照野起身,回看他一眼:“不会。” 彦奇没再说话,兀自一笑。 - 照野回到家,弥弥已经做好饭。 “你们聊什么了啊?”弥弥刺探情报。 “没什么。” 照野轻描淡写,弥弥只好去问彦奇。 彦奇说得轻松愉快:“帮你测了测他。” “测什么?你们打架了?”没见照野身上有伤啊,弥弥替彦奇捏把汗。 彦奇哈哈大笑,笑了一分钟才说:“他挺可靠,也很在意你。我下午和他聊天,感觉他随时要泼我咖啡。” 弥弥忍俊不禁,被说得又有些害羞:“彦奇哥,照野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我给你道歉。” “那倒没有。”电话那头的彦奇心虚地摸摸鼻子,好像是他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过几天找你吃顿饭,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弥弥问:“什么好消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彦奇悠悠道。 挂线前,彦奇想到照野最后的回答,提醒弥弥一句,“照野不会背叛你。他对你,可能有点极端。” “弥弥,你确认他是你要选择的人吗?” 开门声响起,是照野买东西回来了。 弥弥弯了弯眼,莞尔道:“当然。” * 照野风尘仆仆地进门,带着夜晚风吹的丝丝寒意。 手上提着两兜甜点,就因为弥弥饭后随口说了一句,他便二话不说去城中心买了,也不要弥弥陪同。 “谢谢照野。”弥弥眼睛亮亮的。 照野邪邪地挑了挑眉:“跟我说‘谢谢’?” 弥弥问:“那我要说什么啊。” 照野放下甜点,笑说:“不如来亲我一下。” 弥弥一个飞扑跳进照野怀里,照野难得错愕地后退了半步,扶着桌子稳住。 弥弥攀着照野的肩,送上嫣红柔软的嘴唇。 照野的唇很凉,不过没关系,她帮他暖一暖就好了。 弥弥没有章法地贴着蹭着,接吻很多次,都是照野主导,她还是没怎么学会。 偏偏这次照野不回应,眼挂着笑意看她。 弥弥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嘲讽。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她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让照野看扁了! 弥弥继续贴,继续蹭,牙齿轻轻咬他的唇瓣。 照野的全身都硬,嘴唇却软到一塌糊涂,弥弥像尝一块甜点,咬得上瘾。 他松了齿关,弥弥开心地伸出舌头,学照野平时那样,沿着唇线舔了一圈,然后探入他的领地。 照野眼神变了。 弥弥看不见,手拉开他的外套,在里面胡乱摸着。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故意拿胸前挤压照野,如同玩一场弹簧游戏。 反正大姨妈是她的护身符,照野不能拿她怎么样,弥弥亲亲晃晃,玩得不亦乐乎。 做完这些,她拎着甜品袋子打算溜之大吉。 被照野眼疾手快抓住胳膊,推进卧室,两下放倒在床上。 “撩完就跑?嗯?”他尾音轻扬。 弥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你说让我亲你的嘛,为了感谢你帮我买甜品。照野最好了,快让我吃一口吧。” 照野解了裤带,把弥弥的手按向内裤里,吻她一下,说:“让我射了,你才能吃。” “无耻!”弥弥骂他。 “弥弥最好了。”照野学她前面讲话。 “那你先把我的手放开,抓得痛死了。”弥弥勉强答应。 “我错了。”照野说得毫无诚意,自己扒了裤子,靠在床上,一个邀请的姿势。 弥弥脸蛋红扑扑的,龟速挪向照野。 照野轻飘飘地调侃道:“怪不得龟兔赛跑是乌龟赢了。” 弥弥怒视照野,张牙舞爪地欺身上去,跪在他的腿边。 尊严之战,不容置否! 抬手勾住裤衩的边缘,用力往下拽,那根长物跳弹而出,打在弥弥白皙的手腕上。 “……” 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她哆哆嗦嗦地伸手,心想乌龟赢就乌龟赢吧…… 低头慢吞吞握住,明亮的灯光下,紫与黑交错的纹路映得一清二楚。 弥弥看得惊心动魄,上下动了动,手中物体变大一圈。 弥弥显然有些许紧张,攥得照野下体发疼,不过他没有开口提醒,他喜欢被她紧握的感受。 她停着不动,照野隐忍着说:“你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你等我一下。” 弥弥跑了出去,过了三分钟回来。 昏头转向地奔向照野,红着眼,打了个嗝。 照野嗅到酒精的气味,对上弥弥茫茫的眼睛,这是喝了多少…… 弥弥也就灌了半瓶,冲劲儿大,上头快,不至于醉倒。 酒壮怂人胆,她现在一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弥弥抓着照野的根部,摸到鼓鼓的两个yinnang,没分寸地一按。 “cao……”照野第一次骂出了声,他差点要被她掰断。 “嗯?”弥弥做了错事,迷迷糊糊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她拖着长音,轻轻柔柔地摩挲着他的硬物,像在安抚小照野。 摸得照野舒服极了,拉下她的身吻她,舌尖长驱直入,尝到酒的味道。 他早忘了曾经对酒的抗拒,搅动着舔了个遍。 弥弥痴痴地笑,手上快速地撸动,话也变多了,问他:“这样可以吗?” 照野亲亲她,哑声说:“可以再快点。” 弥弥照做了,惊讶地发觉掌心的火热又粗了一圈,她瘪着嘴说:“握不住了。” 照野给她建议:“……两只手一起。” “对哦。” 弥弥双手并用,动得腕部发酸,抱怨一句:“你怎么还不射。” 照野问:“想吃吗?” “想啊。”弥弥以为他问的是甜品,不假思索地回答。 一看他不正经的模样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斥他:“吃你个大头鬼!” “过来。” 弥弥靠近。 照野撩起她的睡衣,掂着一团雪白的绵软送入口中,另一只手带着弥弥加速撸动。 “轻、轻一点啦。” 不知是让他手上轻,还是嘴上轻。 无论是哪里,照野都不会轻。反而渐渐加重力道,吮吸到红豆湿淋淋的。 “痛呀。”弥弥胸尖发麻,手下意识捏紧, 照野灵魂快被捏出窍,飞快动了几下,白浊的液体一股股泻在她手上。 弥弥有种大功告成的满足感,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甜点。 照野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想:酒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