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
男人一边用力地亲吻自己,一边飞速解开捆住她双腿的绳结,紧接着,他用膝盖抵进自己双腿间,分开,完完全全,不容她抗拒的强硬姿态。 淼淼呜咽着,挣扎的动作愈发激烈,然而贺云州的吻也愈发灼热,他并不局限于她的唇,她的脸,脖子,锁骨,肩膀,但凡他能碰到的,他都一一吻过去,像个标记领地的雄兽,占有欲十足。 渐渐地,淼淼像个引颈受戮的天鹅,脖子高高扬起,胸脯起伏不定,呼吸越发急促的同时,脸颊也越发红润。 “舒服么?”男人亲吻着淼淼的侧颈,偎在她耳侧问她。 淼淼不吭声,眼睛里充斥着水雾,终于,在她亵裤被贺云州扯下后,她忍不住呵斥道,“你若是、若是敢再进一步,我会杀了你,贺云州......我会杀了你......” 贺云州的动作顿了顿,但下一刻,他指尖毫不犹豫地抵近淼淼xiaoxue,接着,两指分开,中指伸进,抠弄,旋转,摸索。待观察出淼淼敏感点后,径自按下去。 刹那间,淼淼泪落了下来,下身剧烈抽搐颤抖,也是在这时,贺云州吻了下淼淼唇角,像是安抚,“放心,我不进去。” 淼淼转头望向他,片刻后,男人含住淼淼唇吮吸起来,之后松开,他这么告诉她,“给你缓缓药性,别把我想那么饥不择食。” 呵,说那么高大上,他看自己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淼淼垂眸,瞥见贺云州胯间那高耸的硬物,那么显眼,即便是穿着宽大的长袍,依然掩盖不住。 贺云州随着淼淼眼光下望,他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只是兀自屈膝,随后将淼淼双腿抬起摆弄成他可以轻易碰触的形状。 淼淼一愣,刚回过神,就见贺云州已经将脑袋埋下去。男人灼热的呼吸烫的她xiaoxue一颤,旋即有春水缓慢吐出。 隐隐约约地,淼淼似乎听到了贺云州一声轻笑,但她顾不上去想太多,因为贺云州很快就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嫩xue了。 也许是从未做过这种事,他的动作很青涩,舔弄间,牙齿偶尔会磕碰到淼淼的媚rou,每当这时,淼淼踩在贺云州肩膀上的双足就会不自觉重下去。 慢慢地,贺云州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是个高明的学生,纵使淼淼一声不吭,他也能从她细微的反应中察觉出什么样的力道,舔弄哪里,能让她迅速得到快感。 不为所控的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全身,淼淼颤栗着将下体送进贺云州嘴里,她甚至一边双腿发抖一边毫不含糊地将他脑袋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多么羞耻......多么yin荡...... 淼淼喘气不止,脑子晕乎乎地想,再这么下去,她可能真的,非但没把他推开,反而求着他主动cao自己。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她要与他发生关系? 他又不是她的任务对象。 也不是她该招惹的男人。 淼淼想到这儿,踩着贺云州肩膀的双腿开始试图将他给踹出去,男人反应迅速,很快就将淼淼给钳制住,他直起身,那张清冷的脸满布情欲,唇角还挂着从她xue里淌出的yin水。 这一刻,淼淼清晰地意识到,他不是不碰自己,只不过是想调教她,诱惑她,勾引她,让她低头,让她一步步降低防线,最后走进他为她划下的圈套。 一个危险的男人。 很有意思,但,这招对她没用。 作为一个本身就爱算计的人,许是同类相斥,淼淼并不喜欢别人也这么对她,尤其是,淼淼隐隐觉得,她可能玩不过他。 贺云州看着淼淼不断闪烁的眼睛,微一俯首,便覆上了她的唇。男人勾着她,将自己刚从她xue里吸出来的水,推给她,逼着她喝下,随后再与他交换唾液。 淼淼被吻得思绪混乱,挣扎的力道慢下,就在贺云州以为她已经松懈下来预备下一步动作时,淼淼冲他吐了口唾沫。 亏他幸运,没吐在脸上,倒落在了喉结上。 淼淼微眯双眼,语气凉薄,光听她的话,没人瞧得出她已经快被情欲逼垮,“贺云州,你以为你是谁?” “又能驯化得了谁?” 贺云州原本低沉的眼忽而泛起兴味,他漫不经心地抹去自己喉结上的秽物,笑,“防备心这么重,想来那两个男人,你也只是玩玩吧?” 淼淼偏过头不理他,贺云州于是近前掰过淼淼的脸,“你就不怕哪天,玩火自焚吗?顾太妃。” “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呢?”贺云州贴着淼淼脸,缓慢道,“我也想被你玩啊......” 淼淼笑出声,光影明灭间,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起清晰的嘲弄。淼淼这样告诉贺云州,“是,多一个男人不多,少一个男人不少。” “可偏偏,我就是不想加个你。” 贺云州脸上的沉稳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男人下颌绷紧,眼睛紧紧盯着淼淼被他吻得微微泛肿的红唇。 那红唇一张一合,仿若是对他的宣判。 麻烦。她这样说。 不知是指他这个人麻烦,还是指再多他一个男人麻烦。 或者,她在一语双关。 泼天的情潮被兜头浇了一罐冷水,贺云州压抑着胸口不断翻滚的情绪,他蓦地倾下身压覆上淼淼,面对着淼淼剧烈的抗拒,沉默着给她解了腕上的绳结。 终于得到自由,淼淼立时拔腿,跑到离贺云州几米远的地方蜷缩着。她把自己凌乱的衣裳收拾好,完了用披风紧紧裹着自己身体。 贺云州停留在原地,没看淼淼,只是目光直视前方,膝盖微微弯曲,掩饰着胯间的尴尬。 没过一会儿,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贺云州的小厮带来了禁卫军。在禁卫军头领走过来和贺云州打招呼前,贺云州率先站起身走向淼淼,他强硬地抱起淼淼,只用一句话堵住了淼淼的挣扎。 “不想被人发现身份的话,就乖乖的。” “贺侍郎,这,这位是?” 贺云州将淼淼紧紧搂在怀里,因为蓬勃待发的情欲,他整个人显得锋芒毕露,此刻,他没什么心情应付他人,只潦草地甩落一句话,“赵参军,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并不是个好事。” “哎,是,是。” 转过头,贺云州问小厮,“马牵来了没?” “就在外面,公子。” 贺云州微微点头,接着自顾自把淼淼抱上了马车,上了马车,淼淼飞速远离他。贺云州也不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小厮几句话,接着等小厮向赵参军转达完,便吩咐他尽快驾车。 “你放心,今天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贺云州闭着眼,手臂因为死死按压欲望而筋脉尽显,他的呼吸也很粗重,但说话还是有条理,“这个时候,公主应该已经在宫门口等你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 淼淼缩在角落,虽然贺云州现在非常规矩,但她看着他这般隐忍,心中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时刻警醒着。 她怕,怕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对她下手。 唯一的仰仗是他的自尊与高傲,可那招已经用了一回,再用就不好。 好在,这人还是守诺,真的将她交还给了元清音。 被元清音边哭边搀扶着艰难回宫的淼淼,并不知道这一夜的贺云州,在浸满冰块的池子里,待了一夜。以至于第二日突发高热,连早朝都没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