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cao你的究竟是谁?【H】
慕容煜走后,淼淼忙着擦身子洗手,完了还要给自己重新铺床单,她一时间都有些后悔让慕容煜走的太早了,应该让他把这些事做了再走的。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要是这样,只怕今晚她是没法睡了。将床铺好,淼淼盖上被褥,一闭眼,不用多久就睡着了。 被淼淼遗忘的元宏,折腾许久后,才终于将衣柜门给撞开,他伸手取出口中的手帕,看着床上那个睡得正香的娇人儿。 呵,挺好的,真的。把他关着让他听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活春宫,完了还把他忘个干净自己睡得那么爽。 元宏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能被气死,爬上床,将淼淼身子掰过,手捏着她下巴静静打量她的脸。 还是没醒。 扯下她的亵裤,大掌摸向她的嫩xue,指尖往里勾了勾弄出点水,接着一扯腰带释放自己的欲望,挺胯入进去。 身下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然而就在他以为她会醒来时,她却只是拿过枕头将脸埋进去,姿态半睡半醒,朦胧的声音传出来,“喻之,不要闹了,我好累。” 元宏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他也是气疯了,居然没想到淼淼刚刚和慕容煜那般亲密时都没喊他喻之,怎么现在突然唤得那么亲昵。 气疯的少年一把抬起淼淼的腿搁在腰上,他俯冲下来,guntang的欲根兀自cao进淼淼xue内最深处,“你给朕好好看清楚!现在cao你的是谁?” “顾、淼!睁眼!” 淼淼被迫掀起眼皮,她有心斥元宏几句,可是看他眼框红成那般,整张脸透着一股颓靡和丧气,可怜得紧,像是要哭了一般。 咬了咬唇,淼淼半晌没吭声。 识海里的小七突然冒泡打哈哈,【主人,你把人欺负得可够狠的。刚装睡喊的那句,啧,啧。】 将小七强行屏蔽后,淼淼再回神,整个人就已经被元宏架在身上抵到了衣柜门沿上。少年架着她的身体,挺胯cao她的力度那样狠,偏嘴上的话一股子委屈气息止也止不住,“就把我关在这儿,嗯?” “关在这儿看你被他cao,被他尿,还给他撸!” “你可真会糟践人!” 不是,这臭小子怎么越说越过分?!慕容煜来的那么突然,她能把他藏哪儿?再说了她会那么主动勾慕容煜,不都是为了掩盖他的存在?! 淼淼气不过,回怼元宏,“陛下既然这么横,怎么他刚刚在这里的时候你不出来?!” “想跟他斗直接斗,凭什么拉上我?” 元宏蓦地覆上淼淼的唇,他死死扣着她,那根rou棍更是在她xue里飞速进出。淼淼被cao得身子渐渐软下去,她腿磨着元宏的腰,可这小子压根不管她,就让她腿这么掉下来。紧跟着,他又捏了几把她的胸,roubang在她xue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身体被连番撞在衣柜上,紧致的xuerou被少年推进又扯出,淼淼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唔嗯......呜......”淼淼渐渐被cao出泪水,她推攘着元宏胸口,结果被他掐着小屁股往他胯上撞。 蜜xue被越插越深,明明已经深到不能再深了,可他还是攥着她不停往里挤,淼淼实在受不住了,偏头逃脱他的吻,同时继续狠劲推拒他,“出去!” “出、去!” 元宏不听,扯着淼淼身体继续用力往里撞,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重,淼淼被逼的只能抬起手咬自己手腕。 少年甩落淼淼胳膊,他低头覆上淼淼的唇,淼淼于是恨恨咬他舌头,结果也不知怎地反而刺激得他低哼一声后就射进了她xue里。 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冲击着zigong颈,淼淼被刺激得浑身抖得不行,她喘气声越发粗重,却在这时,元宏突然从她身体里撤出去,接着,他竟然把她抱到床上,随后便草草收拾衣物出去了。 出去、了...... 淼淼气得把床上枕头给摔了出去,混蛋!一个两个的爽完,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狗男人!滚!都滚!淼淼愤愤躺在床上,本想给自己抠出jingye,结果却是自力更生让自己爽了一回,完事后,她扯过被褥翻身睡过去。 元宏从淼淼宫殿回去后,把自己关着大半夜一个人静坐着。钱益守在门外不住打哈欠,也不知道那顾太妃又怎么刺激他的陛下了,把人折腾成这幅样子。 眼瞅着这一夜就要这么过去,钱益实在忍不住轻声劝慰,“陛下,您该歇歇了。” 元宏没理,眼睛望着殿内空白处,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两只手越攥越紧,紧到指甲都陷进了rou里。 终于,天色由黑转青,旭日从东方缓慢腾升,元宏启唇,嗓音嘶哑,“打水洗漱吧,大伴儿。” “哎,诺。” 钱益招呼着小太监,他推开门,一群人齐齐入殿,伺候元宏换衣裳的,洗脸的,漱口的,一群人忙忙碌碌,等到把元宏收拾妥帖后,少年一语不发直接从殿外走了出去。 钱益连忙跟在后面,同时甩手示意宫人尽快退出去。 早朝,坐在龙椅上的元宏,看着气色良好站在第一排的慕容煜,面上不动声色,只藏在袖口中的手,再度握成了拳。 “摄政王这次差事办的极好,可有什么赏赐想要的?” 慕容煜象征性地推拒了一番,但等到元宏下旨给他赏赐时,还是很爽快地接了。末了,他又向元宏告假,称自己在江南受了伤需要静养些时日。 听到这话,元宏在心里直翻白眼,受伤?他昨天cao女人时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有受伤。想是这般想,明面上他还是出言关切了几句。 告假也好,最好,他能一直歇着。 仿佛看出了元宏的想法,慕容煜的笑在元宏眼里,透出点挑衅的意味。元宏按捺着胸口处不断攀升的怒意,又挽留道,“摄政王还是得早些休养好,朕等着你辅佐呢。” “陛下宽宥,臣,不胜感激。” “好了,不说这个了,诸位爱卿,可还有事禀奏?” 许是忌惮慕容煜的回归,那些在他离京后叛出阵营的臣子不由出列打压,“陛下,臣有本启奏。” “说。” “敢问王爷,您不过是在江南治理水患,缘何一副要掏空国库的架势?区区一个水患竟耗费数百万两白银,当真是荒谬至极!” 慕容煜玩味地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是吗?我也觉得荒谬。”话罢,慕容煜蓦地在殿上扬声高喊,“本王倒是也想将钱花的少些,可偏偏有些畜生贪了工程款,好好的水库,竟经受不住一个浪花瞬间就塌陷成泥。若不是为了重新修建水利设施,为了安抚百姓招揽工人,本王,又何须花费那么多银两?” “陛下,本王提议,彻查工部。若不将那些蛀虫挖出来,只怕日后我大梁朝,将经受不住一丝丝的风吹雨打。” “天灾盛行,人祸不止,臣,愧对先帝委任。” 说完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慕容煜对着方才指责他的工部尚书挑眉,“王大人,您说是这个理吗?” “你......你......” 元宏拧眉,“朕记得,那项工程,应是乾平年间的事了,时日久远,若要查探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但摄政王的提议也有理,贪官不除,国何以为国?” “此事需谨慎对待,且容后再议,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