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居然是棵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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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有道的身体经过紫雷的洗礼,烧掉了灵气经脉中扎根的植物,但已经在他体表开出的花还是要等着慢慢枯萎掉落才行。至于在体内留下的那些,就需要手动清理了。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哈啊···没有···别的···啊···办法吗?” 贺有道倚靠着白鸽的肩,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抵着白鸽胸前,眼角因为多次落泪而疼得发红。白鸽安抚性亲亲他的额头,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没入他的后xue掏挖。如果贺有道灵力足够,其实可以让他自己cao纵藤蔓拔出后xue枯萎的枝条,但他现在元气大伤还需要时间恢复。担心干枯的枝条刺破娇嫩的肠rou,白鸽只好自己动手帮他清理。 “现在的情况贸然给你渡灵气只会更凶险。我只能帮你处理掉一部分,剩下的还要你自己努力。”白鸽手下力度不减,感受到贺有道放松身体就继续深入。白鸽的指尖每碰到一节枯枝就将其燃尽成灰,只留下无害的草木灰能随着他的肠液流出。 “哈啊···啊···感觉要坏掉了···小鸽子···”那火焰和白鸽留在贺有道体内的紫雷有所感应,每一次清理枯枝都让他在高潮边缘徘徊。为了防止他高潮昏过去,白鸽用特制的绳索将他的rou卵和roubang都缠紧了,没有松开前他都无法释放。 “好了,剩下的等你恢复体力再说。”白鸽抽出手臂到一旁清水中涮洗,替换了贺有道身下已经脏了的垫布。累极的贺有道也管不上身体的欲望,听到白鸽的应允就放松下来,沉沉睡去。白鸽清理好贺有道和床铺,给他盖上锦被后就坐在一旁,若有所思,最终亲了下贺有道的脸颊,拿起木盆出去了。 按理说,贺有道的身上多了一缕雷电,身上非他所愿长出来的植物都应当逐渐枯萎才对,可随着白鸽不断清除那些枯枝,他身上的小花反而更加娇艳欲滴。 白鸽关上房门,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贺有道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响。又过了一会儿,白鸽还没有回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锦被下被顶出一个小山丘,贺有道睁开眼睛,全然没有疲倦的样子。他曲起双腿,双手去拆解白鸽留在他roubang上的绳索,边拆边夹紧双腿摩擦下面的两颗rou卵。锦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贺有道的口中逐渐溢出细碎呻吟,神色中透漏出焦急。 忽然贺有道的表情放松下来,锦被直接被从下面顶开滑落在地,露出底下发生了什么。他的手还握在roubang上,铃口中又长出几条带着小花和花苞的藤在空中伸展。藤条缠上他的身体,放松他的每一块肌rou,在路过胸口的小花时停下,似乎在继续上次被打断的授粉。贺有道像是刚睡醒一样,分开腿跪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似是慵懒的妖精才从梦中醒来。藤蔓从他腿下包裹上他的臀,不断往股间那道缝隙钻去。贺有道放松身体,任凭藤蔓在体内肆意顶撞,手臂高高举起,面上一片享受之色。roubang被藤条拽着紧紧贴着两颗rou卵中间的空隙,向着后xue伸去。 “顶到雌蕊了···啊···唔哈···淘气···要,要结果子了···啊呜···”贺有道眼中迷离,藤蔓抽到了他的敏感点,瞬间让枝条上的花苞都绽放开来。肚脐上的红果透着红光,伸出无数的根茎遍布他的肚皮。 贺有道意图下床,脚趾刚刚要碰到地面,一根粗壮的藤蔓就破土而出托住了他,白玉般的脚趾上没有沾上半分尘土。藤蔓破土部分越来越多,贺有道向后一坐,刚好被稳稳接住。藤蔓慢慢缠上他的手脚,把他的四肢高高吊起,只余臀部堪堪被托住,又探出一条结着花苞的藤让他舔舐。后庭里原本的藤向着四周撑开了他的rouxue,留出充足空间让这条结着花苞的藤进入。 “xiaoxue···唔···要被透烂了···花心要···被碾碎···啊呜···了···”贺有道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似乎在和眼前这棵藤抱怨,还收紧了后xue夹了夹更深处的藤。 “呀···噫···太深了···种子···啊···不好出呢···”被完全润湿的藤蔓轻易深入了贺有道的后庭,循着肠壁中残留的花朵而去。贺有道摇晃着身体像是要逃离,实则纵容着藤蔓,吞下更深。胸口的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凋谢了,余下两颗红彤彤的果子镶嵌在他的rutou之中。 “噫啊啊啊···喜欢···小鸽子···啊呜···不讨厌···好不好···嗯啊···唔···”藤蔓肆无忌惮的动作触发了紫雷的攻击,贺有道全身像是过电一样痉挛,浑身颤抖,绷紧脚趾,后xue不自觉分泌了大量蜜液,淅淅沥沥淋湿了一小片藤蔓。贺有道再次提及白鸽,像是求情一样。肚脐处的果子再次发出幽幽红光,生出更多的枝条包裹住贺有道的身体,让他和藤蔓长在一起。 “种子···啊···种子···噫!!!”藤蔓像是巨大的尾巴不断甩动,好像在挥洒更多精华给他。贺有道的后xue开始不断掉落花蜜,散发花香,沁透了房间里的每一寸。随着藤蔓拔出他的身体,rouxue一张一合,竟然零零散散落下几颗果实,黏液中还裹挟着其他的种子。藤蔓似乎这才满意拍了拍他,准备把失神的他护拢在正中央,潜入土中带走。 枝条慢慢收拢,贺有道的身影马上要完全消失在其中,一柄宝剑穿透砖瓦钉住它继续动作。阳光透过破碎的砖瓦照到贺有道的胳膊上,烫出一片红色,痛得他惨叫出声。藤蔓顾不上其他手忙脚乱替他挡住阳光,而白鸽已经收回宝剑,砍断了禁锢贺有道动作的枝条。 “果然是月妖。怪不得这些植物都疯了一样。”白鸽用一件宽大外袍罩住贺有道,顺带又做了个火焰笼子保护他不被带走,才对准藤蔓根部斩去。带着雷电灵气凝成的剑锋轻易就砍断了粗壮的藤蔓,火焰从切口处吞噬着房中巨物,藤蔓毫无还手之力,每一条试图靠近贺有道的枝条都被白鸽烧成了灰烬,只余一点的根部匆匆逃离了现场。轻而易举处理了带着种子逃走的藤蔓,现在真正令人头疼的是月妖化的贺有道。白鸽收剑回鞘,转头看向贺有道。 原本挂在墙上的木剑被震落插在地上,贺有道正分开双腿跪在剑前挺腰摇摆,双手撑在身后,两颗rou卵包裹着剑刃,roubang抵在刃上留下湿润的痕迹。胸口镶嵌的两颗红果不知何时已经滚落被碾碎,贺有道喉咙中滚动着低吼,像是野兽蛰伏。 “你可真是,对着块木头就能发情啊。”白鸽走上前去拔出宝剑,一脚踩上他的roubang。木剑拔出蹭过整个roubang,尤其是碰到了滴水的铃口,爽得贺有道高高扬起头颅,继续摆腰。白鸽微微用力,贺有道向后倒去躺在外袍之上,拱腰磨蹭白鸽的鞋底,眼中满是快乐。白鸽如他所愿,用鞋尖碾轧他的guitou,伴随着高亢的叫喊声冲破房顶,贺有道喷出了一大把的絮絮花。 “送你···”贺有道眼中像是计划得逞的得意,又像是在等她夸他。而白鸽愣住,是因为在残花飞絮间,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谢谢。”白鸽丢下剑,抱住了贺有道。神志不清的贺有道不明白白鸽是怎么了,只知道白鸽喜欢他送给她的花,身体的最后一波高潮终于落下,把后xue残存的枝条和种子排了个干干净净。月妖的发情期,终于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