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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吃飞醋/婪婪和瑟瑟 微H[煎熟]

    春入水光成嫩碧,日匀花色变鲜红。

    徐度一在肆意抽送间看着交合处被迫翻开的媚rou,这句诗按字面真的很适合他的小姑娘。

    原本她的屄是粉色的。

    可以想见的肤色的粉,和色情影片里着意夸张的浓烈色彩浑然不同。

    盛春三月,拉着厚重窗帘开着窗的昏暗房间里,东风轻抚两具交缠的躯体,风声清浅,咕叽咕叽的性器相碰声一点遮不掉。

    他咬牙入她入得用力,少女阴阜充血越发秾丽。

    是被他硬生生cao红的。

    青春期的女孩子下身颜色本就会逐渐加深,又在他这里受过太多的刺激,现下艳得要命。几乎给cao熟了。

    按理说随年龄增长色素沉着会更明显,徐度一下体表皮却十年如一日的那么个颜色。

    车瑟瑟在这方面比他更敏锐,她知道自己的xue什么样了,并不感到难过,那是被叔叔疼爱的证明。

    然而她为他yinjing色泽不变而略微沮丧,深色的甚至黑色的贲张更具掌控力,徐度一的性器始终显得太斯文了。

    她迷恋恣睢一点的,床笫之间凝视他发狠神情,xue眼就能不住翕张流水。

    近来,车瑟瑟发现她只要哭泣起来,他在床上就会越来越凶。

    平时她夹得紧他都选择挺着男根慢慢磨开,流着泪的时候他不管不顾沉腰就给捅开了。

    他爱极让她哭。

    一旦到她要哭不哭的临界点,年长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抠着臀边掰开xiaoxue;guitou死命碾压折磨浅处敏感点;长得可怖的rou茎一定要全塞进去;手指插进口腔捻着软舌翻搅。

    直到她流下泪来。

    徐度一又会迅速回归儒雅长者姿态,下半身性器凶狠地顶戳女xue深处的软rou,上半身轻柔俯下来吻干她脸颊上的泪珠,在她耳边说着最温存的安抚话语。

    因此小姑娘学精了,和他之间的性爱已然不需太多语言,靠努力感受快感让鼻头酸酸涩涩,挤两滴鳄鱼眼泪来调控就足够,得算别样默契。

    可车瑟瑟今天是真的太舒服了。金豆子从第一次泄身后就陆陆续续地不停落下。

    他掐着她腰肢射完,依依不舍地在软xue里面活动延长快感,语气首次失了可怜,多了调侃——“我们瑟瑟这么娇呀,哭个没完了还。”

    她不敢置信地望他一眼。

    刚刚徐度一带着笑腔,温润醇厚的声线狠狠激她一下。

    明明才被内射过,目前没全软下去的阳具还插在窄小女xue,她又开始渴望叔叔的cao弄。

    “不是的……是叔叔干得太舒服了……”小姑娘想说点俏皮话,发觉被cao服的身体剥夺了她的语言能力,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全是叔叔的样子。

    车瑟瑟是过分早慧机敏的女孩子。

    总是有意地去勾引他,挨cao的时候喜欢睁大眼睛观察他的反应,有时高潮得双眼迷蒙也不舍得闭上。

    他在卖力,她也一直不忘了做各种小动作配合他,摸他胸膛环他腰身抽动软臀张合双腿呻吟娇喘……他的每一下都落在实处,得到她绵软似白云的包裹与反馈。

    雄性动物的本能是希望雌性在床事上闭眼默许他的一切行为的,交给他她们只需要放心享受就好了。

    徐度一这样的执念倒不深重,不过也很乐见她不够机灵的模样。

    这是对他性能力的极大肯定。

    他亲了亲她被泪液浸湿的唇瓣,微咸的滋味和两瓣的口感像她身下的销魂地。停一停就把小姑娘两腿架在肩上继续耸腰抽插。

    “他好比大松树冬夏长青……他……”

    电话铃声响了一段,徐度一退出来,车瑟瑟双腿放回床上,他捞起床头柜上手机,“喂。”

    “徐叔叔。”,没开免提,隐约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青年男声。

    他挺着怒涨性器,手机夹在一边肩膀,双手轻柔扶着膝盖将她两腿合了合,脸色不好,语气却显而易见地软和下来,“对我不用这么说话吧。”

    他打开免提。那边沉默了一两秒,“徐叔叔,你在忙吗?”

    这会车瑟瑟听清了是个女声,电话那头的称呼和语气皆使她警惕。

    “婪婪,”徐度一理顺呼吸,“你说。”

    干净柔和的女音转为焦急,“我今天回家找我爸,他不在。我妈说他上午去开会就没回来。那个会早结束了,怎么也联络不上他。”

    “你别着急,婪婪,小段联系过了吗?”

    车瑟瑟偏过身侧躺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见她脸上神色。什么“徐叔叔”什么“兰兰”什么“我爸”,和她简直如出一辙,天下苦主这么多,为什么都要找上他反贪的徐局长?

    “打过好几通了。如果不是段都联系不上,我不会来找徐叔叔。”年轻女人的声气懂事而尊敬。

    车瑟瑟想:难不成她爸爸也是贪污犯?叔叔还真那个哦。

    不过也是,都是年薪几十万的打工人,她从前从未细想过,为什么徐度一能在寸土寸金的明月区住这么大房子,身上西服也总名贵耀眼,还有——

    他举着手机的手腕上那块精巧的银色机械表,她猜得没错的话,表盘指针应该是蓝宝石的……

    这么想来,叔叔出手只会比母亲只多不少。

    徐度一稳住她,“我一会就帮你找。先挂了吧,有情况随时打给我。”

    她看着他胯间油光水亮的一大根既不忍心,还想试探她在他心中位置,“叔叔……硬着不好,做完再走吧。”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插回之前裹吸他的湿热里。车瑟瑟反顶娇躯抬臀,露着脆弱白肚皮引诱男人好好cao干她,最好是慢吞吞玩个尽兴,再一滴不剩地射给她。

    小姑娘说的是做完再走,而非射完再走。

    徐度一心中隐忧,早消了纵欲兴致,不轻不重深捅几回,那玩意儿被不堪其扰的女xue咬得舒坦了,就毫无忍耐地出精。

    车瑟瑟仰视年长男人一边抽射,一边拢着腹间布料扣衬衫纽扣,五味杂陈。

    事急从权,他用纸巾擦擦guitou,急急整装。

    她目送徐度一下了床,站起身当着她面打了两个电话,均是忙音。

    而且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

    临走前,他才顾上发觉车瑟瑟情绪不对劲,摞下一句,“是定怀哥的女儿。你等我回来,有事就自己回家。”

    她解了惑,并不开心,他说话一贯体贴留余地,原来不止对她。还有“兰兰”更是,他喊“瑟瑟”时,也是温柔如许,原来只是他做长辈时对小辈的语气啊。

    以他的性子,换做是任何一个朋友的孩子都会如此好脾气地称呼吧。

    一句陆书记的女儿,把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车瑟瑟想吃醋都没法吃。

    一番折腾结束,徐度一回明月区住所想哄好小姑娘,发现人早走了,只余一张字条。陆定怀他女儿都二十二了,怎能理解他的春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