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20180205来我房间聊会儿再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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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摧:“来我房间聊会儿再走吧。” 花海:“算了算了,太晚了。” 花海在霓虹灯光闪烁的街上慢慢走着,任凭寒风呼呼灌进单薄的两件衣服。 二月初的天气太冷了,可心里却还是燥热的,他只再吹吹冷风,好让转动过速的脑子冷静下来,然后再打车回家。 来我房间聊会儿再走吧。 兰摧如是说。 从相见的第一面起,兰摧便始终未曾直视他的眼睛,偶有目光扫过,也只从他的下颌或额头上略过去,花海看他自如地与伍贰君闲聊,与苏卿昱答话,八面玲珑得像只欠揍的章鱼,却唯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花海,不肯与他目光相对。 那时的花海死死咬着嘴里的一小块软rou,心中酸楚一片。 他的花间高大清瘦,五官清晰又英俊,高挺的鼻梁近乎令人心折。 就算花海知道,名为喜欢的buff会给他添上厚厚的滤镜,哪怕只有四分的颜值也能被滤镜加持到八分,可他却依旧对二人的差距感受分明。 他是那种身材管理稍有放松便会充气球似的胖起来的体质,又戴着眼镜,丑得要命,和游戏里貌美的狐金琴娘大相径庭。 所以兰摧不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 他们在游戏里彼此陪伴太久了,他们一起日常,一起战场,一起jjc,一起在没繁花红毯的少年时代里走过籍籍无名。 可陪伴兰摧的是绝弦镇魂调,与他王洋没有任何关系。 是他把陪伴误认作了爱情。 花海咬紧牙关,拼命克制住翻涌的情绪。 可临走之前,你只对我一人说的那句‘来我房间聊会儿再走吧’又算什么。 你喜欢漂亮的绝弦镇魂调的话,我们可以回线上去聊啊,让我套上狐金琴娘的皮囊,享受被你偏爱的错觉。 花海抽了抽鼻子,叹了口气,总觉得稍微冷静点了。 今晚还要继续开播,今天是五号,兰摧七号回家,只要再等两天,他就可以伪装这件事从未发生般,没事儿人一样再次腻在兰摧身边。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花海吓了一跳,匆忙掏出手机,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兰摧二字。 不想接。 这是花海的第一个想法。 可手指却不受他控制,划开接听,听筒贴到耳边。 “……喂。” 兰摧的声音有点喘:“你搁哪儿呢?他们散了,我去找你。” “……我快到家了,你也早点睡吧。” 对面信号似乎不太好,连线没断,声音却听不到了。花海耐心等了半晌,才又听到听筒那边兰摧的声音。 兰摧:“我下楼了,你是不妹走远,刚才有跑车从咱们楼前头过去的,我搁你那边儿也听到了。” 被戳穿了。花海闭上眼。 兰摧:“害想玩躲猫猫啊,我没太阴没蹑云的,找你得找半天,夺冷啊。” 花海轻笑,抿紧唇,等了半晌才继续说:“我在你右手边那条路第二个红绿灯下面。” 兰摧嗯了声,凌乱的呼吸顺着听筒递过来,花海跺了跺脚,站在原地没动。 “我看见你了,海哥,你回头。” 于是花海便依言回过头。 重庆街头霓虹灯光闪烁,他看到他的花间破开光怪陆离的破碎街景,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还有点喘。 “去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 “……什么?” “你家害有人吧?还是去酒店吧,他们都被我打发回去了,就咱俩,没别人儿。” 像是生怕他跑了般,兰摧一把牵住他的手,还是对他的目光躲躲闪闪,可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松。 一路无话,花海被他的花间带上1028,果然就如对方所言,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床上平整,行李箱里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你要聊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花海说。 兰摧却哼哼唧唧地笑了,插上房卡,反手锁了门。 “不聊也行,你人在就行。我带了笔记本,你要玩剑三吗?” 花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让我来你屋就是为了看我玩剑三的?” 他是真的有点恼了,抬眼去捉兰摧的目光,于是正撞进那人的眼里。 没有嫌弃,没有鄙夷,只有柔柔腻腻,满是忐忑的深情。 你看的不是绝弦镇魂调,你看的是我。 花海的胸口顿时饱胀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步,却被地上敞开的行李箱绊了下,一个趔趄坐在平整的床上。 兰摧要扶他,也被带着走了两步,倒是没失去平衡,只一手拄着床垫。 然后吻过来。 太……过头了。 花海的大脑一片空白,连眼睛也忘了闭,只怔怔地望着镜片被男人皮肤蹭脏的地方,视线一片模糊。 只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很快推开,兰摧那张五官冲击力过强的脸缓缓回归视野。 “我就cao了,我想这么干一整天了。”兰摧低声骂了句,“刚那么多人瞅着,一直没好意思亲你。” 每个词花海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之后他却听不懂了。 ……不是不喜欢现实的我吗,不是不敢看我吗? 兰摧抓了把头发,皱着脸,似乎有点烦恼。 “我想洗个澡先,但我又怕洗完出来你跑了。”兰摧又挠了挠后脑,“跟我一起洗呗,我就不用kān着你了。” 花海深吸气。 “你有病啊兰摧玉折!谁要跟你一起洗澡啊!” 兰摧被他一吼,不说话了,只盯着他看,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眉心皱出一个好看的褶皱。 花海双手背在身后,指甲嵌入掌心,紧张得全身都绷紧了,生怕兰摧看出他的色厉内荏。 却没想到兰摧噗嗤一声笑了,过来搂他的腰,硬生生把他从坐姿抱起来,抱成站姿,身体亲昵地贴在一起。 “要不是我了解你,知道你是傲娇了,我肯定以为你真生气了呢。”兰摧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咱俩啥关系啊,游戏里都搞过那么多回了,老夫老妻了,就现实一起洗个澡而已,有啥可害羞的。” 花海挣了挣。 兰摧抱得虽紧,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他好歹是个大男人,力气也不小,兰摧想制服他肯定要费好一番功夫,可他却什么都没做,只任凭兰摧一件件剥下他身上的衣物,又找单人间唯一的塑料拖鞋给他踩着,自己光着脚。 赤诚相对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他的眼镜也被兰摧摘下去,眼前视线好一片模模糊糊。 酒店的淋浴间狭窄得要命,重庆的冬天又太冷了,想要两个人同时淋在滚热的花洒下的话,身体就得紧紧贴在一起。 水是烫的,兰摧的rou体也是烫的,就算在游戏里坦诚相待过那么多次,实打实的rou贴rou却是第一次,花海茫然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只想逃出去,逃走,逃到哪里都行,只要没人看着就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浴室灯光亮得晃眼,他所有的自卑都暴露在喜欢的人面前。 是不是身材不够好,不够吸引人;没有前凸后翘,下面还带把儿;脸会不会太胖,刘海被水一冲丑得要命;外加上有蒸汽把身上熏得通红,会不会掩盖掉唯一的皮肤白的优点。 花海脑子乱的要命,双手捂着脸,深深低着头,不敢去捉兰摧的眼睛。 头顶却有温热触感一闪而逝,似乎是个又轻又快的亲吻,花海不确定。 “我以为我已经够自闭了,你咋能比我还害羞呢,”他听到兰摧笑着说,“海哥,你线上批评我的时候不是挺支棱的吗?” guntang水流从天而降,身体被抱住,男人温热掌心贪婪地抚过他的背,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的摸回来,像是怎么摸也摸不够般,掌心死死在他身上黏着,揉一揉,再捏一捏。 被触摸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花海依旧捧着脸,咕哝了句:“那能一样吗,万一见光死了怎么办。” 兰摧哼了声:“谁敢说我们家奶妈子不好看,我把他肠子给掏出来。你就是太害羞了,有啥的,我害能始乱终弃不成。你抬头呗,再让我看看你。” ……真的没关系吗? 花海犹豫半晌,慢慢抬起头。 在模模糊糊的视线中,他的花间也是丑丑的,原本帅气的发型被水流冲得一塌糊涂,模样相当狼狈。 笑得却很好看,外加上上面优秀的高挺鼻梁,看得花海满心欢喜。 怎么办,线下见到你,我好像更喜欢了你一点。 兰摧再次吻过来。 这次倒是用上了舌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花洒里的热水,湿漉漉地掠过唇齿,他喜欢的人主动侵入他的口腔,粗糙舌面划过柔嫩的黏膜,明明只是个舌吻而已,他却有种身体内外都被舔了个遍的错觉。 吻毕,两个人都有点喘,花海下半身硬如铁杵,有点害羞地看到对面的男人也和他起了差不多的反应,yinjing勃着,guitou通红。 “真想搁这儿把你办了,”兰摧显然也有些情绪不稳,“但手头儿没东西,我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虽说在游戏里已经习惯了用后面接受快感,但现实里花海没怎么真正用过后面,如果兰摧真要在这里要他,他也不是不愿意给,只是有点怵,怕疼,反而是听到没法搞后才松了口气。 花海心里笑着,嘴上却说:“那怎么办?” “用手呗,我手活儿咋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yinjing与yinjing并在一处,过于强烈的视觉刺激近乎屏蔽了其他所有的感官,包皮被剥开,热水淋在上面,花海登时爽得一个哆嗦,双手抓着兰摧宽大的肩膀,拿性器往兰摧手里送,兰摧呼出的气息多少带着点烙在肺里的烟味儿,是他平时最讨厌的,可这会儿却喜欢得紧,给他一种被人粗暴占有的错觉。 当然,兰摧的动作是不粗暴的,甚至带着点温情的意味在里面,专用手上戴戒指的那块刺激他膨大的guitou,爽得他头皮发麻。 换成平时在游戏里,感觉肯定不能来得这么快,但现在是现实,是他在梦里也未曾设想过的光景,那原本只存在于另一个次元的声音与现实的容貌彼此重合,交错为天大的陷阱,等花海沦陷进去。 “嗯……嗯你轻点儿……” “得劲儿不?我就喜欢这么整。” 太过了,今天份的刺激已经太过了,从接吻那会儿开始就已经爆表了,花海没法承受更多。 “……我已经想射了,我……” 兰摧嗯了声,犬齿尖尖咬住花海的耳垂,就像游戏里常干的那样,耳根的刺激登时将他的所有感官推上崭新的巅峰。 花海射了,快感铺天盖地,平日自慰的那点零星快乐根本无法比拟,就好像射出去的不只是jingye,还有黏糊糊失去思考能力的脑浆,他挂在兰摧身上,侧脸贴着那人宽厚的肩膀,一时竟有些不知身在何方。 身体上的发泄只占快感来源的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七十都是因为你。 花海模模糊糊地想。 与心意相通的人zuoai就像在走一条单行线,至此之后,我脑内接收快感的器官便成为了你的形状。 我喜欢你,兰摧玉折,我今天终于看到了你看我的眼睛,我是不是也可以推断,你也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模模糊糊地,他的花间好像也射了,一手按在他背上,又把他推到墙上按着亲,把射精时的呻吟都给他喂过来。有男人的手臂垫着,隔绝了瓷砖的冰冷,花海喘着气,慢慢把他的花间的味道烙进灵魂里。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