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20220916复婚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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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被兰摧粗暴地按在长安城斑驳城楼的楼顶。 粗糙石墙划得背脊生疼,然而一向怕疼爱哭的花海却半个字也没吭声。 毕竟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记得那人的温度,记得那人的味道,也记得那人手指在身上流连时与爱情相仿的滋味。 金发被撩开,耳垂被舔了口,湿漉漉的气息喷在耳根。 兰摧爱啃他耳朵的毛病也半点未改,屁股被大力揉捏,还是熟悉的力道,花海死死咬着下唇,也不知道在较着什么劲儿,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声。 “就是不说话,是不,刚才打竞技场的时候也是,你就硬不理我。” 兰摧半真半假地抱怨了句,滑腻腻的舌尖钻入花海的耳孔,狎昵地舔了会儿,又退出来,咬了口花海的耳垂。 “你不说话我可脱你衣服了,让下面围观的江湖儿女都看看,你光是被我摸了一会儿就湿了。” 花海登时骇得绷紧了身体。 不可能的……吧,下面怎么会有人围观,他们打完了竞技场,下面的人明明已经散了才对,不可能有人根据他们下播前唯一一个彼此对视的眼神,判断出他们的城楼之约。 兰摧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笑着调笑道:“不反驳?那让我摸摸,你到底湿了没有?” 那根常年执笔的带茧手指顺着花海柔嫩双腿探了进去,先触到的是一包硬挺的yinjing,直勾勾地抵在裙子上,guitou渗出水来。 “咋怎硬呢。嗯?才被我亲一下耳朵,就这么想要了?” 被发现了,饥渴的模样被发现了,花海登时涨红了脸。 可……就是很想要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没遇到任何一个人,能与他在床上契合到那般程度,无论是前戏也好,还是正戏也罢,甚至连粗口也算上,总能恰到好处地满足他所有的欲望,他哪里痒,兰摧就cao到哪里给他解痒,就算偶尔坏心眼,吊着他的胃口不给他,过后也总能带他攀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花海把下唇咬的发白,闭着眼偏开头,短促地抽气,不说要,也不说不要,指甲死死嵌进掌心,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于是兰摧便懂了,哼笑了声,掀开蓝色裙摆,手指探到花海后面。 他的身体早就被兰摧亲手调教成了对方喜欢的样子,明明不是女人,被这人触摸的时候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分泌肠液,后xue湿得一塌糊涂。 “诶湿了,真湿了诶,”手指钻入紧致的窄xue,往里探了探,没插太深,“都这么多年了,你咋一点都没变啊。” 花海想说我变了,我哪儿都变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我已经把你忘了,可当粗糙手指真正捅开肠rou的瞬间,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喘息的份儿。 他在兰摧面前一向是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当年两人好的时候就没有,现在更是没有,光是听兰摧的声音钻入鼓膜,身体便软下来了。 “哎你真的,你别不说话,你一不说话,整得我像在跟你玩情趣play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打个炮你情我愿的,你——” 兰摧话只说了一半,在看到花海的神色后立刻住了嘴,让步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我先尝尝你,行不?” 行,怎么不行,太行了,花海眼看着这位曾经的废太子弯曲骄傲的膝盖,毫无成见地跪在他胯间。 飘飘扬扬的裙摆被剥开,亵裤被褪下,湿漉漉的guitou连带着硬挺的yinjing被暴露在长安城的空气里,有一点凉。 以前也不是没野战过,却没有一次这么紧张刺激,这么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没什么变化嘛,这几年还被谁吃过?” 兰摧问完便把花海的guitou吞了下去。 “啊……” 一声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泄出,花海立刻用手堵住嘴巴,贝齿咬着手背,说什么也不肯再叫出第二声。 好湿,好烫,好滑,好舒服。 guitou先是撞在粗糙的舌面上,又很快划过柔嫩的口腔黏膜,还是熟悉的热度,也是熟悉的触感,花海的身体甚至本能地在男人嘴里抽插起来,guitou越cao越深。 “……哼嗯……” 兰摧喉咙里滚出声含糊的句子,花海顶得太碎了,连带着这句话也被顶得支离破碎,可他就是听懂了兰摧想表达的意思。 你可以抓着我的头发。 花海垂下眼,怯怯地看了眼跪在他胯间吃roubang的兰摧。 男人满头雪发,漆黑瞳孔里的笑意却一如初见。 明明是张让他恨极了的脸,可时至今日,自己命根子插在这人嘴里,他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把男人推开。 花海愤愤地抓住兰摧雪白的马尾,昂起头,故意把guitou往这人喉咙里顶,cao出咽反射,感受兰摧的呛咳被堵住时,收缩的喉头紧紧箍住guitou的快感。 兰摧没有反抗,顺从地给他koujiao,手上却也不忘掰开花海的臀瓣,试探性地把两根手指插入那不停分泌肠液的柔软xiaoxue,最外圈的括约肌是紧的,怎么看怎么像很久没被男人真正插过的模样,又或者在他们分手后,花海只和型号不和的男人做过,兰摧不知道。 毕竟兰摧离开这个圈子太久了,雕像上的脸也已不知换了几番,他却只记得他们三个站在那里的模样,那时候的花海还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奶妈,这xue也是只给他一个人cao的xue。 有大量肠液的润滑,两根手指不费什么力气便插到了低,脆弱的地方被拿捏,花海的身子软得不成样子,全靠后腰抵着石墙撑起身体,才没软倒在地上。 兰摧吐出那根被他含得湿漉漉的yinjing,又叼起囊袋嘬了口,还要再往后舔的时候被花海死死拽住马尾。 “别舔了,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花海哑着嗓子,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做做做,谁不做谁傻逼。”兰摧忙停住舌头,不舔了,“你还能站住不,站不住靠我身上。” “少他妈废话。” 许是不太常听花海骂人的缘故,兰摧噗嗤一声笑了:“你牛逼,那我就当你能了,你想从前面来还是后面来?” 话是这么说,兰摧其实也没有要问体位的意思,只站起身,让花海两只手搂着自己脖子撑住身体,解开身上那一众叮叮当当的环佩装饰。 棋盒子不如万花老校服那么好脱,不过倒也不差,兰摧三下两下搞定不太熟悉的衣服,掏出硬如铁棍的yinjing,用沾满花海滑腻yin液的那只手taonong了几下,竟一时有点紧张。 明明年前偶遇过几回,那时装作陌生人,也互相来过几次手活儿和草率的性交,却与强jian差不了多少,又或者说是合jian,根本算不上zuoai。 这回才是真刀真枪的上,彼此知情也彼此同意,不是陌生人,是早已分手的前任,混着那么点儿旧情复燃在里面。 如果没做爽怎么办?如果一插进去就xiele怎么办?如果刚插几下就萎了怎么办? 兰摧晃晃脑袋,把所有问题抛到脑后,一手搂住花海的腿弯。 花海虽然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腿却还是乖乖盘在了兰摧腰上,边盘边唾弃自己贱,明明这么久过去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就算不需要言语,却还是能默契地对彼此的意图了如指掌。 兰摧粗大guntang的guitou在滑腻xue口外不得要领地撞了撞,花海下意识地缩紧xue口,挤出一小包温热的肠液,把那根不属于自己的roubang淋得更湿。 于是兰摧便笑了。 模模糊糊地,那张只在梦中出现过的脸越凑越近,呼吸也喷过来,花海下意识屏息,不想把更多的‘兰摧’吸进肺里。 “cao,”兰摧小声骂了句,“我想亲你。” 然后那唇便贴了上来。 与此同时,guitou破开紧缩的环状肌rou,柔嫩肠rou瞬间被挤开,窄xue被火热粗大的roubang填满。 花海啊了声,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的,泪水瞬间充满眼眶,却又没溢出来,只半含着,委屈极了。 好粗,好涨,好难受。 好饱,好撑,好满足。 花海也说不好自己是想让兰摧抽出去还是插得更深。 毕竟兰摧的唇还贴在他唇上呢,他不敢呼吸,也不敢反抗。 下面明明在做着再下流不过的事情,roubang与rouxue黏糊糊地连在一起,上面的吻却是意外的纯情,只有唇贴着唇,甚至没用上舌头。 大概是梦吧。咸涩泪水终于迟迟滑下来,这距离太近了,近得花海看不清兰摧的脸,一如梦里那般模糊不清。 似乎只要喘息大了点,梦就要醒了。 反倒是兰摧先注意到花海的异常,忙抽离些许。 “我cao,我伤着你了?哪儿疼不?不得劲儿?” 手指顺着二人相连的粘滑xue口摸了一圈儿,这感觉太怪了,敏感得花海连另一条腿也攀上了兰摧精壮的腰,腿窝被兰摧下意识抱紧。 这下花海完全挂在了兰摧身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有背后粗糙的石墙与体内的rou茎是他唯一的依靠。 “没……没有,”花海不想让兰摧看到自己哭,只把头往兰摧肩窝里埋,拿昂贵的棋盒子擦眼泪,“你……你快动动。” 屁股被抱住,xue里的roubang抽离些许,又猛地一插到底。 兰摧:“这样?” 花海嗯了声,手指死攥着兰摧雪白的头发。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几乎要化掉了,从分手开始,他就再也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他这辈子最爱也最恨的男人在占有着他,在他的xue里耕耘,轻而易举地cao到他的敏感点,强行带着他在欲海中沉沦。 自己的roubang乱七八糟地挤在裙子里,随着兰摧的每次抽插同样cao着身上的布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舒服极了,花海终于忘了矜持这码事,抱着前夫呻吟出声。 “啊……啊啊……嗯……” 许是他的呻吟鼓励了兰摧,男人的roubang在他xue里越发涨大,不似初始时的生涩,炮打得是越来越自信。 “你咋,还是,这样,嗯?”兰摧说一个词cao一下,“jiba一,插进去,你就,老实了。” “……呜……” “cao这儿,对不对,我有没有,cao到你,G点,嗯?” 后xue湿得一塌糊涂,顺着大腿往外淌yin水,花海自己也没搞清楚个中原因,只知道自己一边被前夫cao了个爽,一边委屈得要命,眼泪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掉,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兰摧实在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的前列腺,他的敏感点,兰摧都了如指掌,cao他的力度也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契合,花海被插得全身酸软,被一手开发,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旷日持久,终于重新与它的家契合在一处。 这真是个太好太好的梦了。 花海边哭边想。 无论是谁都好,求你了,让我晚点醒。 “爽不爽,我cao得你,得不得劲儿?”兰摧的喘息声又粗又重,“是我cao得你得劲儿,还是这些年的别人cao得你得劲儿?” “……啊啊……啊……嗯……” 没有别人,这些年没有别人,他们都似你,可他们都不是你。 好像是无意识地说出了什么,又好像没说,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花海只知道兰摧的动作突然停了。 灭顶的快感只要再抽插几十下就会降临,花海难耐地扭了扭屁股,主动把兰摧的roubang坐得更深,涨红了脸。 “……你快点……” 兰摧的声音却发着抖:“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花海茫然:“……快、快点……?” 兰摧:“不是这句,再往前一句。” 他不说,兰摧就不给他,花海急得不行,只得调动已经烂成一摊浆糊的脑子努力思考。 花海:“……我……快给我……” roubang重新在xue里冲撞起来,却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刚刚的力道,不上不下地吊着,不肯给他个痛快。 兰摧:“你再说一遍,你想要啥我都给你。” 花海:“啊……” 他想起来了,他说出口了,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花海:“……我……我好想你……” 身体被死死抵在石墙上,体内的roubang发了疯似的往xue里cao,噗嗤噗嗤,水声挤压不停,花海爽得拼命向后昂起脖颈,耳朵又被死死咬住,却半点不觉得疼,兰摧那久违的气息扑在脸上扑在颈子里,酥得花海半个身子都是红的,后xue的roubang几乎要顶到他喉咙里。 花海用力呻吟了声,金发凌乱,筋rou抽搐,近乎是尖叫着高潮了,后xue不受控制地收缩,死死夹着兰摧的roubang,感受那人时隔多年后的再一次内射。 一股,又一股,再一股,guitou死死抵着肠壁,jingye飞溅,再次被标记的感觉好得要命,灼热guntang的roubang抽出去了,无力的双腿也被兰摧放下,含不住的jingye混合着分泌过多的肠液顺着大腿流淌,花海尚沉浸在高潮过后舒爽的空白里,身体却被男人死死抱住。 “我也想你。”兰摧声音极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很想你,贼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