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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罪(须佐之男/八岐大蛇,pwp)

    他在蛇魔的嘶嘶声中恢复了意识。

    冰冷的水……或许是同伴的血,浸湿了他的半张脸,几具没能完成转化的尸体压在他身上,让他得以躲过了蛇魔的巡视。有幸存活的神使尽力平缓地呼吸,让自己的声音不去惊扰神狱中异样的死寂,然后睁开眼睛,小心地透过尸体的缝隙去看自己离门有多远。

    也许是缺乏光照的缘故,他看不到任何能让他燃起希望的东西。总是如此,他的幸运和不幸像是一对争斗不休的双子,怎么也见不得对方得意——幸运地生于高天原,不幸是个不值一提的侍从。幸运地得到了一个清闲的职位,不幸被选中进入神狱。幸运地存活,不幸醒在蛇魔的眼皮子底下。

    神使可真有点好奇下一次的幸运会带来什么……如果真还有下一次的话。

    啊当然,他是有名字的,但那在高天原没有意义,毕竟高天原只有两种人:大名鼎鼎的神祇和寂寂无闻的神使。

    现在也许还要加上令这两者都惴惴不安的邪神。

    又一条蛇魔无声无息地从神使面前的血泊里游过去,他屏住呼吸,直到深紫色的细长尾巴拖着一串涟漪摇曳远去,才小小地喘了口气——可他这口气才将将吐出,就被突然传入耳中的呻吟声掐得粉碎!

    他立刻重新憋住呼吸,心脏却随着又一串湿漉漉的叫声而狂跳起来。

    生在高天原长在高天原的神使从未听过这样柔软甜腻的声音,一入耳中便像有条带毒的舌头舔过后背,生生蚀穿皮rou,让整根脊骨都酥了下去。

    他忍不住在尸堆下抬起头,向声源看去。

    神狱的光线幽暗,但也正因如此,他第一眼就捕捉到了那片蒙着淡淡光晕的肌肤。

    随即他看清了,那正是被关押在此的八岐大蛇。只是先前还在石台上好整以暇坐着的蛇神不知何时竟褪去了大半衣物,他双腿大开地仰躺在一群蛇魔编织出的怀抱里,正用手指拨弄着双股之间的那枚小口。几只蛇魔的脑袋和他的手凑在一处,分叉的舌头伸得老长,不停地顺着蛇神的手指舔进去。他的xue口被挑动得微微翻开,里头露出来的嫩红色像是女子唇上的胭脂,若能含住抿一抿……

    神使的喉结上下滚动,心脏砰砰撞击着胸腔。他怕极了被发现的下场,可眼珠子却像是被勾住一般,莫说移开,就连眨一眨眼的功夫他都舍不得浪费。

    蛇神似乎并未察觉有人窥探,他自顾自地亵玩着后xue,将一口咬得死紧的干涩xue眼慢慢挑弄成了一只湿软的小嘴。起初他还疼得时不时颦眉,一旁的蛇魔也因此被他捏碎了几只。但等到得了趣,他的动作就粗鲁起来,三根修长的手指每次都整根没入xue中,将自己cao出了细细的水声。他的性器涨得通红,被一只蛇魔用身体和舌尖缠着伺候,不多时就出了一次精。

    蛇魔们争先恐后地舔去主人射出的精水,而后许是燥热难忍,竟有一条蛇魔抬起尾巴,跃跃欲试地要将一对探出体外的性器往蛇神的xue眼里插。

    八岐大蛇半眯着眼睛,随手捏碎那条蛇魔的脑袋,让它化作了其他蛇魔的食粮。

    “你太细了。”蛇神嫌弃道,“两根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唔……”

    比不过什么?神使想,还是说……比不过谁?

    他很快就不再思索这个问题,因为神狱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人脚步不紧不慢,从容得不像是个被迫来送死的倒霉蛋。

    也确实不是。

    有尚未转化成蛇魔的堕化生物朝来者扑去,神使喉中一苦,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同伴感到悲哀,就听见雷霆轰鸣之声,震耳欲聋。

    是武神……是须佐之男大人!

    高天原的神将从诞生至今未尝败绩,但不论是众神还是神使们,说起他的时候总是忌惮多过安定。毕竟比武神的力量更出名的是他的冷酷无情,而即便是神,也无一敢踏上天照神格所化的天平去宣告自己绝对清白。

    但此刻听见雷鸣,神使却如蒙大赦。如果不是又有一条蛇魔从他眼前游过,他兴许就要扑出去大喊救命了。

    蛇魔身上反射微光的鳞片让神使想起那些堕化的同伴,并因而想起须佐之男面对罪人是何等毫不留情。

    武神是审判者,是行刑人,是天照手中无往不利的剑,但唯独不是一个宽容的拯救者。

    神使立时冷静下来,带着爬上脊骨的恐惧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地看着须佐之男缓步走近。

    行刑者来到了眼前,八岐大蛇却依旧旁若无人地亵玩着自己的身体,还语调轻佻地唤须佐之男“神将大人”,又怨他铁石心肠,如此冷落自己。神使听得心惊rou跳,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先前旖旎的妄想被疑虑注满,沉沉压在了他的心头。

    只是几次呼吸的时间,无数个荒诞下流的猜测便已经从神使脑中掠过。所以当他看见八岐大蛇抽出手指,用挂满了黏滑yin液的手去搂须佐之男的脖颈时,竟也不觉得有多么惊骇了。

    蛇神指尖抖落的水珠洇湿了神将的衣襟,他却不以为意。斩杀过无数恶神罪人的手拨开八岐大蛇身上的凌乱衣摆,握住底下那段雪白柔韧的腰身,将他自蛇魔的簇拥中抱了出来。随即雷电自须佐之男脚下如扑食的兽般涌出,不多时便将石台上相互纠缠的蛇魔们屠戮殆尽。

    八岐大蛇温顺地偎在神将怀中,眼见蛇魔被绞杀也只偏过头,懒懒地啄了一下须佐之男的嘴唇,对他道:“那石头可硌得慌,又冷又硬……”说着,他伸手在须佐之男的胸口一戳,“这般不讨喜的东西,有一个挨着我便够了。”

    武神面色冷淡,沉默不语,任谁看了都会相信他是真的不为所动。

    但是……但是他的手始终放在八岐大蛇腰上。清理蛇魔时那只手摩挲着蛇神的腰线,他在石台上躺下时,手也仍握着八岐大蛇的腰肢抚弄,时而往上去拧转乳尖,时而下滑入双腿间抽动,将伏在怀中的罪神把玩得满面春情。

    现在那双手牢牢卡着蛇神的腰,逼他朝着挺立的阳具一寸一寸沉下了身体。

    神使仰着脸,半恼恨半贪婪地看着八岐大蛇被神将胯下的rou枪贯穿。他心中不住痛骂堂堂武神竟与罪神有此yin秽私情,但眼见八岐大蛇坐在那根有如刑具的阳物上哀声告饶,还主动将荷尖似的乳珠送到神将嘴边讨好地磨蹭,他便又觉得这尾yin荡的蛇合该被如此惩戒。

    只是憾恨高天原竟无法全然压制这罪神,不然何至于只有须佐之男能执行这般刑罚?

    这厢神使嫉妒得抓心挠肺,那厢八岐大蛇也不好受。他的拓张并未做完全,吞进一半阳物后便觉钝痛,几番碾磨之下,雪白臀rou都疼得蒙上了一层细汗,落入神使眼中好似一只浸过水的熟桃,教他焦渴难耐,恨不能对着臀尖那团沁红狠狠咬上一口。

    只是这念头才起,就被一道雷光打散了。

    神使脸色一白,慌忙伏低脑袋,好一会儿不敢再看。等到雷声不再响起,他才小心翼翼地顺着飘过来的腥臊甜香抬起头,看见蛇神的白发散乱,衣衫尽褪,羊乳般的皮肤上横七竖八覆盖着猩红的棘状纹路,那是方才的电击鞭笞留下的痕迹。

    这一顿惩罚颇有成效,刚刚还进退两难的蛇神已经能无比顺畅地在须佐之男身上起伏了。他次次都一坐到底,抻直了肠道taonong阳物,起伏间汁水淋漓,黏湿响动激烈得像是个绵长的湿吻。

    他也是真尝着了甜头,喘息间动作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被阳物cao穿了肚子。一时起落无度,竟不小心让那杆rou枪滑了出去。

    “呜嗯!”

    蛇神挤出不满的鼻音,睁开一双湿润的幽紫眼眸,转过头,抬起腰臀去寻那根大家伙。他的肛xue敞着个婴孩拳头般大的洞,教神使将其间媚色看了个分明。但不过眨眼功夫,xue口便蠕动着合拢,藏起了满腔嫩rou,只有一丝水光潺潺漏出,蹭在了青筋浮凸的rou枪上。

    挨着了阳具,那枚肛洞才又偷偷张开,像是一圈咂摸不止的鱼嘴,贴在了粗壮茎身上啪嗒啪嗒吮吻。那般的滚热与硬度,便是不插在xue里也令蛇神不住地喘息。

    “进来……快进来!”他一边催促着,一边用肿大的奶头去蹭神将的嘴唇。几乎凿穿乳尖的雷电已经被收回,可它留下的滚热和瘙痒却没有褪去。蛇神焦躁地来回扭动,直到他身下那个“不讨喜的东西”咬住送到嘴边来的rutou,同时挺身坐起,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再次送进去,他才满足地长叹了一声。

    又厚又沉的阳物重新在蛇神平滑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受孕似的弧度,挤得他腹下男根滑到一边,在腰胯边缘露出了一点儿挂着白浊的深红guitou。它跟着蛇神摇晃的动作不停抖动,神使第七次咽下唾沫时,八岐大蛇抓着武神的肩膀,一边急急喘气,一边铃口大开地喷出了精水。

    这自然不是他今日最后一次泄身。

    两位神祇的媾和激烈而漫长,几乎让整座石台都浸透了那臊人的气味。

    蛇神一开始说着不愿躺在“又冷又硬”的石头上,可被cao弄得情难自禁时又乖乖趴伏下去,翘着雪臀如驯服的牝马一般任凭rou棍挞罚。于是还带着电击纹路的臀rou被拍打得愈发肿胀,圆鼓鼓、湿淋淋地贴在武神胯下,端的是一只被揉搓至烂熟的蜜桃。

    待到第二次射入那一腔缠绵的嫩rou中,武神捏过八岐大蛇那张秾艳的面孔,将他引到了胯下。

    面色潮红的蛇神抿着嘴,满不高兴地瞪着面前腥气蒸腾的阳物。被催促了一声后他咧开嘴,露出一对毒牙,可还没做出威胁之语,就被须佐之男在后颈上一捏。电光闪烁下,蛇神吃痛地收起尖牙,摆出可怜作态,一口一口舔干净了阳物上的浊精与黏液。但神使瞧着他对铃口恋恋不舍地又是亲吻又是嘬弄,便知他先前那般不情愿不过是惺惺作态。

    果然舔干净了阳具后,他便如那家教优良的仕女般端正地跪坐好,将脑袋埋入神将胯下,舔吸得啧啧有声。

    神使的目光追着蛇神背上的一滴汗珠下滑,落入了他的双腿间。一对布满红痕的臀rou中间,整条深粉色的股沟都已被精水肠液泡得浑浊黏湿,腥臊扑鼻。再往下一些就是那枚红肿的xue口,它被cao弄得熟透,向外嘟起了一圈。因而即便是跪坐的姿态,臀瓣也无法将它好好藏起,半遮半掩之下,反倒愈发显得yin荡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荒yin的交媾才终于结束。

    神使口干舌燥,眼饧骨软,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注意,只在须佐之男转过身时才猛然回神,意识到这便是自己能离开神狱的最后机会了。如此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其他,当即便打算咬着牙关起身冲出去扑到神将脚下大呼救命。

    可他才咬住牙关,便瞬间失去了意识。

    须佐之男若有所觉地停下脚步,侧首望向身侧,却只看到一条蛇魔从尸堆里爬出,顺着血泊往蛇神的方向游去。

    他收回视线,顾自离开了神狱——区区一条蛇魔,就算在旁窥视也并不值得武神特地出手斩杀。

    神狱的门开而又合,随后狱内终于重归死寂。

    尸堆里爬出的蛇魔蜿蜒游至石台下,直起大半截身体,伸出细长的蛇信,轻轻舔舐石台边缘垂落下来的玉白足尖。

    蛇神痒得轻笑。

    “哎呀,真是个好孩子。”

    八岐大蛇哑声称赞着支起身体,拉拢衣襟,一边懒洋洋地用裸足逗弄那条蛇魔,一边道:“你啊,可得好好记着你看到的东西。”

    “毕竟这可是我给天照……给整个高天原准备的大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