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主动约炮的爹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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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苌烟也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性感美丽的,她饶有兴味地,近乎放肆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但男人就像是没有察觉一样,仿佛是真的在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比赛。 比赛进入高潮了,全场的人都激动紧张起来,伏黑甚尔也坐直了身子。 “我们来打个赌吧” 苌烟身体前倾,墨黑的卷发一部分散落在了伏黑甚尔的肩头,男人的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蓄势待发,只要苌烟稍有什么不对的动作,就会跳起掐断她的脖子。 淡雅的香味却用一种不符合印象的强势钻入伏黑甚尔的鼻腔,就好像他已经被少女拥抱住了一样,他逐渐放松了身体,朝后躺在了座椅上,双手架住靠背,一副敞开狂妄的姿势。 “哦~这位小姐,你想要赌什么呢?先说好,我可是很贵的。” “我赌我压的马能赢,如果我输了,给你一千万,如果我赢了,票券归你,你的人归我,怎么样?” 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有一些痒,伏黑甚尔不自在的动了动。 “哦~小姐你可真敢说啊,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啊。” “哈哈,那你又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输呢?” “好啊,那就先祝贺小姐能得到我的人好了。”伏黑甚尔嗤笑了一声,赌,为什么不赌?怎么样他都不亏不是吗? 交流结束,但是苌烟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收回身子,她看着伏黑甚尔因为胸腔震动起伏的乳rou,本就漆黑的双眸更加幽深了起来。 她又凑近了一点,在他的耳边近乎呢喃“定不负所望” 伏黑甚尔躺在椅子上的大爷姿势一瞬间就直了起来,刚想要回头,那淡雅的香味就抽离开消失了,啧。 本来就兴致不高,现在更是提不起精神了,无趣的看着赛场里的马匹,比起担忧自己能不能赌赢,反而是猜测她赌得会是哪一匹马来的更有趣些。(废话,你赌马就没赌对过) 随者或欢呼或怒骂的嘈杂声,这场比赛结束了,胜者是3号。 伏黑甚尔揉皱了手里的票券,烦躁的随手扔在了一边,很明显,他又双叒叕赌输了。 双手插兜,懒散的站起身,他转身就看见,墨发的少女面带温和的笑容,挥了挥手里的票券,本应是淡雅如百合一样的气质中莫名参杂了一些狡黠,仿佛像是有了本该就属于她的朝气一样。 天与咒缚极好的眼力,让他轻松看见了票券上的“3号”,他的目光却没能从仿佛在人群中发光的少女身上挪开,那成了一件不轻松的事。 两个人都对接下来的赌马没了兴趣,跟随少女出了赌马场,伏黑甚尔烦躁的倚靠在墙上接过了少女递来的票券——五千日元的票券。他现在知道了,他被空手套白狼了,一千万是绝对没有的。 “哈哈哈,别露出这么扫兴的表情嘛,去兑换的话也有10万了哦,今天的倍率可是有20呢。” 要是让那些富婆知道估计会流泪而死,10万都不够她们买甚尔一晚上的零头。 “啧,酒店还是你家,酒店钱小姐你自费。”对于那句“你的人归我”怎么想都只有这一种解释,更何况在赛马场观众席少女放肆地对他的打量他可是感觉的一清二楚。 但是苌烟的回话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术士杀手甚尔君,能告诉我孔时雨的电话号码吗?” 哈?孔时雨的电话?要电话号码也应该是要他的吧,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啊?! 算了,那不是更好,一个孔时雨的号码10万,他血赚。 伏黑甚尔眯起了眼睛,垂落的黑色碎发,紧身的衣物包裹起来的肌rou线条,随者胸膛起伏若隐若现的胸前两点,都让他带着一种如毒药一般致命的诱惑,像是行走的荷尔蒙一样吸引人驻足。 “你确定吗?小姐” ...... 少女穿着白裙的背影渐渐在了路灯里远去,在漆黑的夜色中,蒙上了一层须臾飘渺的光晕,像是要如同萤火一样就这般消散了。 居然真的只要那个中介的电话号码?啧。 所以不是咒术师是诅咒师吗?伏黑甚尔这样想着,一看就很弱的样子,活不久吧。 把手上的票券揣进了裤兜里,转身离开了赌场门口,就10万,他都懒得去兑换。 拿到了孔时雨电话号码的苌烟,迫不及待地进了公共电话亭,投入了她特地和老板要的几个硬币,毕竟她现在可是真的身无分文了,不接一单任务赚钱的话,今天就要睡大街了。 至于孔时雨是脑花的人这一点她并不在意,是正是邪都无所谓,反正与她无关,不耽误她赚钱就行。 孔时雨很有专业素养的没有问她怎么拿到号码的,也不关心她是谁,听了她的要求之后就报了一串地址,“那么,按照规定收您20%中介费”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只一级咒灵5000万,除去20%中介费也剩下4000万,她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