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相亲,樱桃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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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常坤眼里,樱桃就是个人间尤物。 奶子大,腿长,翘臀,身软,腰细、水多…… 想着想着孟常坤体内血液逆流,胯下之物抬起头。 孟常坤拿起筷子,目光瞄了一眼在忙碌的樱桃,勾了勾性感有型的唇,眼中浮现笑意。 “常坤,你怎么不说话?” 大家都在讨论樱桃,唯有孟常坤一言不发。 “说什么?” “你没发现樱桃走路姿势怪异吗?” 孟常坤瞄眼不远处樱桃:“怪异跟你有个毛的关系?” 张庆丰被孟常坤哧了,他嘿嘿一笑,也不在意,脸上带着贱笑凑到他身旁:“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丫头八成是破了处……” 孟常坤伸着胳膊夹菜的手一顿,瞥眼滔滔不绝的张庆丰:“这你都能看出来?” 能与孟常坤在一起玩的人,几乎都是清水市富家纨绔子弟。 老子打下的江山,小的一个个可劲挥霍。 不过呢,孟常坤跟张庆丰他们几个相对比,事业心要稍微强上那么一丢丢。 好歹他管理着自家厂子,不像其他几人,整日就知流连花丛。 但是他也贪玩,毕竟有钱,人又帅气,二十五岁的年纪,虽然已婚,却不耽误他在外寻花问柳。 张庆丰压低声音:“你想呀,女人被开了包,第二天走路能舒服吗?” 孟常坤不语,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嘴里。 这时樱桃给他们这桌上菜,张庆丰一把搂住她腰。 樱桃娇嗔瞪了张庆丰一眼,放下菜,拍掉他的咸猪手。 “流氓。” 张庆丰嗅了嗅搂过樱桃小蛮腰那只手,笑嘻嘻拉住欲要离去的樱桃。 “樱桃meimei,你身上好香,用的什么片子香皂?” 樱桃甩开张庆丰的咸猪手,转身离去。 张庆丰欲要再次拉住樱桃调戏一番,被孟常坤制止了。 “别逗她了,小丫头一个,逗哭了你还得哄。” 张庆丰伸长脖子望着樱桃背影,抬起的咸猪手不由放下。 桌桌菜都上完了,樱桃来到收银台钱前,跟收银员蔡姐抱怨了起来。 若是有选择,樱桃不想在饭店上班! 奈何她接替的是段玉梅有编制的班,若是辞职,只能打工。 如此一来工作就没有保障,可是在这里工作,樱桃经常被顾客卡油调戏。 若是在十年前,或者说七八年前,这些人绝不敢如此,一个流氓罪都够他们喝一壶的。 如今不是从前了,各行各业从国企继续转变成了私企,曾经的条条框框也成了摆设,没人在上纲上线。 蔡姐叹口气:“这要是搁在以前,他们一个个早就被抓起来了,现在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以前国企职工都牛逼,恨不得拿鼻孔看人,风水轮流转,国家大力度搞经济建设改革,挤兑的国企各行各业生意日渐萧条。 甚至有的国企负债累累无法运营下去,最后只能把厂子拍卖给私人。 这种事情在八十年末屡见不鲜,孟常坤家的厂子就是从国企手里拍回来的! 其实国企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与经营以及腐败有直接性关系。 毕竟不管在什么年代,从来都不缺社会蛀虫,这就导致国企亏空严重无法运营下去。 樱桃嘟着小嘴:“我就是没赶上好时候。” 蔡姐听了她的话,噗嗤一声笑了:“要是真说起来,还是如今好一些,毕竟以前条条框框多,处处都受限制。你看如今,只要你有钱,什么买不到……” 樱桃露出思索神色,蔡姐低着头翻看菜单。 “服务员,算账……” “来了!” 樱桃应了一声,朝要算账那桌顾客走去。 ”樱桃,给哥哥这桌拿几瓶啤酒……“ 樱桃不情不愿应了一声,蔡姐看看她:“我去给他们送酒,你去后厨躲躲。” “谢谢蔡姐。” “跟我客气什么?” 樱桃去了后厨,蔡姐提着啤酒给张庆丰那桌送了过去。 “蔡姐,怎么是你送的酒?樱桃呢?” 张庆丰问着这话,伸着脖子朝收银台方向看去。 蔡姐:“樱桃解手去了。” 张庆丰哦了一声,蔡姐放下酒折返回去。 樱桃在后厨躲了一会才出来,蔡姐望着她,心中幽幽叹口气! 明显张庆丰对樱桃有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蔡姐为她捏把汗。 张庆丰不是好惹的,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服务员?” 樱桃见是张庆丰那桌喊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没底。 蔡姐去解手了,樱桃只能硬着头皮上。 “来了。” 樱桃走过来,张庆丰一脸贱兮兮的模样:“樱桃,晚上哥哥请你看电影去呀?” “流氓。” 樱桃怒瞪一眼张庆丰欲要离去,腰间出现一只手。 张庆丰手臂微微用力一拉,樱桃跌坐在他腿上。 “樱桃,你身上好香,让哥哥闻闻你使用的是什么牌子香皂。” 樱桃小脸羞红,推着张庆丰:“流氓、无赖,你松开我,不然我就喊了。” 张庆丰毫不在意,一只手在樱桃腰间摸来摸去,孟常坤蹙眉,脸上露出不悦神色。 “注意点场合。” 不少人看向他们,无一人替樱桃解围。 孟常坤一打岔,樱桃站了起来,气的抬起手捶张庆丰肩膀几下。 张庆丰摸摸被樱桃捶过的肩膀:“打人都这么带劲,你们看见没有,她打我时奶子颤抖的那叫一个好看……” 哄笑声响起,唯有孟常坤没笑。 几人喝的五迷三道离开,樱桃心中是满满的无奈感。 过了午饭口,蔡姐去了百货大楼,樱桃无事可做发呆。 四点多中蔡姐提着给她家孩子买的鞋面回来了。 “樱桃,你说我在百货大楼看见谁了?” 樱桃兴致缺缺:“看见谁了?” 蔡姐:“看见你哥了,他在试西服,是不是你们要结婚了?” 这两年结婚流行男人穿西服,女人穿婚纱或者旗袍。 樱桃一听,心情瞬间激动了起来,顷刻间小脸上爬满红晕。 蔡姐一看她的表情,立刻笑了。 “真是好事将近了呀?那可得恭喜你了,你妈怎么没来给我们送个信呢?” 段玉梅在饭店工作将近二十年,她家办喜事,定然会来通知老同事。 樱桃小脸红红的,吱吱呼呼也没说出什么,毕竟是女儿家,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蔡姐见她害羞了,笑吟吟去忙,没再打趣她。 樱桃慢慢抬起手,捋顺一左一右肩上垂下来的两个及腰大辫子,心中压制不住的兴奋。 哥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自己提前通个气呢? 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吗? 樱桃胡思乱想着,眼中都是为对来的憧憬…… 下班樱桃回到家已经九点钟,徐大力在工地干了一天活早早睡下,段玉梅在院里洗衣服。 徐家住的是单门独院平房,三间半房屋,厨房是独立的! “妈,我哥呢?” 回来没看见徐北,樱桃忍不住询问。 段玉梅洗着衣服:“你哥上夜班。” 夜班? 樱桃一脸疑惑,随后露出惊喜表情:“妈,厂里不开除我哥了?” 段玉梅双手拿着衣服按在搓衣板上,表情凝固了瞬间。 “嗯。” 樱桃高兴的又蹦又跳,觉得总算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因为徐北的事情,家里多日气氛低沉,搞得樱桃十分压抑。 段玉梅洗着衣服看向樱桃,收回目光继续洗衣服。 “妈,我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高兴过后,樱桃才想起问此事。 段玉梅支支吾吾:“咱家给出的医药费……” 樱桃哦了一声:“破财免灾了,我们四口人好好干,日子会越来越好……” 段玉梅点点头,樱桃帮着洗衣服。 忙乎好将近十一点,樱桃带着满心欢喜待嫁之心进入梦乡。 翌日天气晴朗,吃过饭樱桃掐着点去了单位。 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干活时,樱桃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力量。 在忙碌中度过一天又一天,直到徐北相看对象才让樱桃从梦中醒来。 “妈,你说什么?” 樱桃下班回到家,段玉梅正用装满热水的大茶缸熨烫平日徐北舍不得穿的长袖白衬衫。 她就随口一问,却被段玉梅告知徐北后天相亲要穿这件衣服。 那一刻樱桃脑子嗡的一声,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段玉梅目光闪闪躲躲,熨烫衣服动作迟缓一下:“要不是因为你爷爷奶奶病故的原因,你哥早就该成个家了……“ 樱桃站不稳了,不可思议望着自己养母段玉梅。 “妈,我哥相亲,那我怎么办?” 段玉梅低着头熨衣服,都不敢直视樱桃:“你哥看对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小呢,再等两年找对象也不晚……” 樱桃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口。 “不是的,妈、我。” 樱桃结结巴巴话不等说完整,段玉梅依旧维持一个身姿:“快回屋睡觉吧,你也上一天的班了。” “妈?” 段玉梅不给樱桃说话的机会,拿起熨烫好的衬衫挂起来,随后去解手。 樱桃呆愣在原地,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压抑的令她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