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畜生

    略带凉意的唇瓣贴在周莞的皮肤上，像蛇信子游走在她颈间，留下粘连湿濡的痕迹。她被身上的人压得喘不过气，四肢又无法动弹，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李西城不耐烦地捏住她的脸颊：“怕什么？我又不会生吞活剥了你。”

    周莞沉默地垂下眼，突然冷不防地一口咬住李西城的右手虎口。尖锐的牙齿蓄满了恨意，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刺破他手上的皮肤。李西城蹙眉，捏着周莞的腮帮子把手拿出来，虎口处赫然多了一排清晰的牙印，还渗着细血丝。

    他冷笑：“周莞，你是狗吗？”

    周莞还沉浸在小小胜利的喜悦中，无所谓地冲他微笑：“如果我是狗，早就咬死你了。”

    李西城最不喜欢从她眼底看到那份不加掩饰的嫌恶，好像在嘲讽他是多么不堪的一个人。虽然他确实如此，但他并不希望她也这么想，最起码，不要在他面前流露。

    他一声不响地把周莞翻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女孩的后背很薄，长发散落在瘦削的肩膀上，背脊上的蝴蝶骨会随着身体的幅度微微颤动。他真怕她变成蝴蝶飞走。李西城的手扶在她腰间，真实的体温告诉他那只是他荒诞的臆想。

    周莞感觉不到身后人的动静，刚想回头看，底裤就被男人粗鲁地扯下。她很想阻止这一切发生，吃力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像从前那样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身后的男人掰开她的屁股，手探进股缝。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一根不属于她的手指。

    有一段时间没做，xiaoxue又变得格外紧致，没有润滑，几乎寸步难行。李西城耐着性子曲指向里探，在温暖的rouxue里勾勾弄弄，很快，掌心就感受到了湿意。

    “这么快就湿了。”

    分辨不出他的语气是调笑还是折辱，周莞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趴在床上。明明闭着眼，她的脑海却不受控地浮现出李西城的模样，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和她共享这个秘密。

    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揉弄湿润，李西城将手抽出来时，指尖还勾缠着几丝清亮的体液。他喉头发紧，不想再忍，三两下解开裤子掏出yinjing，将guitou对准xue口刺了进去——

    “啊……”

    下体结合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闷哼。周莞紧紧抓着被子，痛得说不出话。男人的性器像一柄rou刃，猝不及防地破开她的甬道捅了进来，粗壮的棒身将她的xiaoxue填得满满胀胀，疼痛中带着酸涩。李西城听到她像小兽般时断时续地呜咽。

    其实他也很不好受。明明不是第一次做，她的xiaoxue却总把他看作异物入侵者。xue道里的层层媚rou把他的roubang绞得死死的，他动弹不得，进退两难，只得拍拍女孩的屁股：“抬高一点。”

    周莞费劲地把屁股抬高，无力的腰身则像柳枝一样塌了下去，摆出一个逆来顺受的人形玩偶的模样。男人的yinjing开始在她身体里有规律地抽送，大掌捏着她的臀rou，一下一下往里顶弄。下体的酸痛随着yinjing的来回进出变成麻木的钝意，她轻轻喘气，闭眼默背课文，从逍遥游背到滕王阁序，再到……

    “啪！”

    周莞的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她支起上半身回头瞪了一眼李西城，始作俑者毫无歉疚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嗯？”

    “怎么？你还想强jian我的脑子吗？”

    周莞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一股莫名的勇气怂恿着她对抗李西城。她看到李西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在听到“强jian”两个字后。他沉默了半晌，用更蛮横的顶弄来回应她的肺腑之言：“那就如你所愿。”

    周莞的屁股被他粗暴地捏起抬高，李西城把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女孩的rouxue里。雪白的臀rou被他蹂躏出鲜红的指印，他用力捏紧她几近透明的肌肤，将性器连根没入，直顶花xue最深处。女孩呜呜咽咽的啜泣也没有换来他的心慈手软，他不断地加速，用最紧密的交合来抚慰内心的彷徨。

    模模糊糊的视线让周莞看到了不曾见过的诡谲景象。她侧头望向窗外时发现一弯残月，眨眼的霎那竟变成无数把弯钩似的镰刀，正充满深意地对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