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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敞开的身体和心灵一时间竟无处安放。多么优美流畅的背部线条啊!戚宇尚无声地感叹。他的手指弹钢琴一样地跳跃着向下,在春水的椎骨上奏出动人的音符。他在他的臀缝处止步,轻轻搔了两下,春水浑身的肌rou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戚宇尚低下头啃咬他的肩胛:“小家伙,不用彼此喜欢也可以很舒服的,要不要做?”架子上的小香炉里燃着一支细细的香,春水深吸一口那淡淡的清甜,没有动。他听出戚宇尚话音里所包含的复杂的内容:揶揄,满不在乎,甚至洋洋自得。“被惯坏了的老家伙!”这样阿Q似的想着,他被打击的心就真的开始振作起来。27“我想抽支烟。”春水安静地开口,他坐起来抬手去够边上的背包,发现忽略自己的赤身裸体其实是件挺容易的事。“紧张吗?”“嗯。”春水深吸了一口,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把烟叼在嘴上,抓住了戚宇尚睡裤的松紧带,含含糊糊地说:“来吧。”春水叼着烟的样子很性感,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戚宇尚把烟从他的嘴里拿掉摁灭在旁边的花盆里,抓起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咬他的指尖。“吸烟有害健康,不如喝点酒吧?”戚宇尚轻而易举地抱起了他走向屏风的后面,一张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红木雕花大床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同样材质的矮几和柜子,越是传统保守春水越是觉出一股情欲的味道。戚宇尚把他小心地放在鹅黄色的丝绸床单上,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等一下他肯定还会从那里面拿出套子来。”春水不能控制自己胡思乱想,“还有皮鞭,手铐,面具以及各种各样变态的东西。”可怜的孩子前些日子在网上搜了一些男男A丅片儿来看,不幸都很重口。春水接过酒杯,酒液呈现着粘稠的金黄色泽,他晃了晃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舔了舔嘴角,对着戚宇尚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干什么?”戚宇尚笑了,他捧住春水的头,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唇,凑上去吻他。“慢点咽,我也想喝。”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开他的牙关,将他口腔里残留的酒液舔舐的一干二净。春水的呼吸变得急促,仰着头往下躺去,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软绵绵的,心烦意乱。“酒现在流到哪里了?”戚宇尚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耳垂儿,春水小声地呻吟着,无意识地吞咽着口腔里两人的津液。戚宇尚一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在这里吗?”“不……”春水含糊地应着,无力地摇头。“那就是这里。”戚宇尚的舌尖顺着春水的喉咙一路向下,抵在了他的肚脐,他的两只手漫不经心地擦过春水的rutou,舌尖却用力地向他的肚脐眼里钻。“啊!”春水大声地叫了出来,从头发丝到脚尖被快丅感汹涌地来回冲刷。他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用力抓住了戚宇尚的头发。“不是这里,是下面……”“没有这么快的。”戚宇尚调笑着揉捏着春水的臀,他的一根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打转,“刚到这里。”“混蛋!”春水咬牙低低地咒骂,伸手下去握住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一只熟透了的快要发酵的苹果,体内有一只虫子吃饱喝足了想要钻出来,可它拼命地蠕动就是撞不破那层皮。“没出息。”戚宇尚打掉春水的手,他伸出一只手掌盖住他的眼睛:“闭上。”春水眼前一片黑暗,下面突然被一个温热的所在包围,他刚反应过来戚宇尚在做什么,虫子就一下子冲出了苹果-----太快了,戚宇尚一边用手背蹭着嘴唇一边放声大笑:“宝贝儿,你不会从一下生就憋到现在吧?”春水没有回答,他恶狠狠地盯着戚宇尚,紧握双拳,眼神凛冽。戚宇尚渐渐止住笑,有点被吓住了。“每个跟你睡觉的人你都替他们这麽做吗?”“不是,”许久,戚宇尚掐住了自己的太阳xue回答,显然他也被这个问题困扰到了。“你是第二个。”春水非常想知道第一个人是谁,他张了张嘴,觑见戚宇尚的眼睛里瞬间失去了光泽,识趣的没有出声。戚宇尚缓缓地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皱着眉头啜了一口,头也不回地冲春水摆摆手:“去洗澡。”觉察到戚宇尚的喜怒无常一定和那个人有关。春水简单的在淋浴下冲了冲,擦头发的时候看见豪华的盥洗台上摆着两个绿色的军用搪瓷缸子,里面各插着一把牙刷和一管牙膏。春水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发现把手旁边贴着一小块橡皮膏,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三个字:李思瑄。28对着杯子出了一会儿神,春水又轻轻把它放回原处,和另一个杯子像原来一样紧紧靠在一起。他在腰上裹了一块浴巾,心里默数“一、二、三”,深呼吸,推门走了出去。戚宇尚正靠在床头喝酒,他看见春水走过来,拍了拍床,春水撤掉浴巾,大猫一样灵巧地窜上去,悄无声息的在他身边躺下。漫不经心地抓挠着春水的头发,戚宇尚喝干杯中酒。“转过身去。”他说。春水听话地侧身躺好,感觉到对方坚挺灼热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腿间,开始缓缓地进出。屋里很静,只听见身体摩擦着床单悉悉索索的声音,春水含住了自己右手的拇指吸吮着,努力不发出任何响动。戚宇尚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从后面扶住春水的腰,加快了抽丅插的速度。春水弓起的臀部被他下体的毛发反复地摩擦,难耐的向后蹭了蹭,没有回应。戚宇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复地冲撞他,却又好像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戚宇尚低低的哼了一声,春水的股间一片湿热。他紧闭着眼睛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的滋味。戚宇尚抱着春水坐在浴缸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向他身上撩水。春水忍不住又去看那两个搪瓷缸子,一个严肃另一个却仿佛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