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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身打开门,指了指波光荡漾的河水。祝愿愣了愣,自言自语,“怎么用动作表达我想洗热水澡,如果你帮我烧热水,我付你报酬”,想了想难度太高,无奈放弃。等了1个小时消化吃进肚子的食物,她脱下衣服,穿着泳衣材质的分体式运动内衣,做了一番热身运动,俯身撩水往身上拍了拍,适应了水温,跳进河中,从自由泳换到蝶泳,又从蝶泳换成仰泳,漫天的星星向她眨眼,看久了,好像会摇落似的。尽情游泳放松后,痛快洗了个澡,把身上粘的汗水和血迹清洗干净,当肌肤恢复清洁,两日来连续厮杀的疲惫和沉重心情也随着河水汤汤而去。祝愿拉住栏杆,借力翻上水屋,站在廊檐下甩干湿淋淋的头发,娜娥捧着睡衣和毛巾推门走出来,示意她进屋拿包。祝愿参悟了半晌儿,才get到她的“示意”,进屋拎起包和换洗衣物,跟在她后面。娜娥带客人绕到水屋的东侧,原来这面还有一间房,推门而入,房内空间局促,仅能摆一张单人床。祝愿把包和衣物搭在床头,转过身看娜娥,娜娥把毛巾和睡衣交给她,双手合十贴着脸歪了歪头,意思是祝你好眠,然后笑笑,带上门走了。祝愿用毛巾包住头发,换上睡衣,仰天倒在床上,刚闭上眼睛,想到伤口感染的P.N,不禁有些担心,去看看吧,谁知道这种小诊所靠不靠得住,要是蒙古大夫,延误病情可就糟了。她立即行动,敲开娜娥的门。两人面面相觑,眼中俱是讶异。灯光下,娜娥张大眼睛,用手比划,“你的头发怎么变黑了?”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头发,祝愿大致能懂,说:“我用了一次性的染发膏,洗后半个小时会恢复原来的发色”,顿了顿,她指指耳朵,“你能听见,而且还懂中文?”娜娥点点头,手放在脖子上,无声说:“只有喉咙。”“那就拜托了,我能去楼上看同伴吗?”娜娥犹豫了一下,做了个请的动作。祝愿颔首致谢,抬脚上楼,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从隔帘后走出来,手上端着不锈钢托盘。她目光从托盘上浸染鲜血的棉球和纱布扫过,移到老人的眉心,假如有诈,她会让他为P.N陪葬。老人对她眼中的警觉不以为意,沉声用老挝话问:“你是谁?”“不介意的话,咱们用中文交流吧”,祝愿笑了下,“你孙女能听懂,你应该也能,那我就直说了,我同伴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是说阿夜?”,老人拉开隔帘说,“我给他打了镇定剂,他正在休息。”祝愿走近,看到P.N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他面无血色,微微蹙眉,好似梦中也不得安稳。“他没事吧?”老人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他踩雷了?”,没等祝愿开口,又说,“我听人说他在缅甸发财了,不做佣兵改做赌场老板,出入保镖打手相随,好不威风,谁知比以前还不如了,伤成这副鬼样子。”“极总说皮rou伤不碍事”,祝愿自责没早注意到P.N的身体情况,低声说,“都怪我轻信了他的话。”“他替你挡雷了?”,老人一语中的,“阿夜做佣兵时结交过几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有人负伤,都是他带人过来找我医治,后来有了随队的军医,渐渐来少了,这回倒是为自己的伤第一次来找我……你和他什么关系,竟能让他赌上命救你?”祝愿神思归位,斟酌着说:“我和他——志同道合。”老人摇头笑道:“你们看上去不是这种关系”,人上了年纪,对后辈会忍不住关心他的人生大事,如果阿夜能安定下来踏实过日子,也许就能远离危险,况且他也有私心,希望日后阿夜能替自己照顾孙女娜娥。祝愿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故意道:“我同他交情匪浅,往深处说,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他保护我天经地义。”老人洞察世情的双眼盯紧祝愿,“你撒谎。”被人戳破,饶是厚脸皮,也尴尬了一秒,祝愿耸耸肩膀,装作不在意道:“我和极总虽称不上志趣相投,但利益是一致的,救我就是救他自己,所以我们是捆绑在一起的关系”,顿了顿,犀利反问,“即使你和极总相熟,追问我这样的事也很冒昧吧?”老人承认,“是很冒昧,但豁出我这张老脸一定要问明白,因为我不想娜娥伤心。”祝愿秒懂,“哦”了声,便不再问,这种儿女情*事还轮不到她置喙。“看到那盆水和毛巾没有,帮他擦洗降低体温,缺医少药,今晚只能采用这个方法了”,老人看她一眼,“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等老人离开,祝愿搬了把木椅坐到P.N床边,手心贴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依然烫手,她将毛巾浸入温水,捞出来没拧太干,掀开薄毯,从他的胸部开始湿敷,每隔20分钟湿一次毛巾,就这样带着愧疚的心情坚持不懈地做到后半夜,最后一次擦拭背部,她抵挡不住困意,趴在床头,沉沉睡去。后半夜,P.N醒来,借着月光,看清枕着床板睡觉的人是祝愿,视线移向一旁的水盆和毛巾,停顿片刻,他坐起来,手先于意识向祝愿的头伸过去,想要摸摸她比白天温驯的头发,却在手掌落在头顶时收回来,改为拍她的肩膀。“下楼回房间睡觉”,他轻声说。祝愿睁开昏沉的眼睛,半梦半醒地去触摸P.N的袒露的肌肤,“好像不烫了。”P.N看她迷迷瞪瞪的样子,心中满溢着难以名状的滋味,“我已经没关系了,你下楼休息。”“真的?”,祝愿捶打麻的没有知觉的胳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床头的桌子上端过一杯水给P.N,“高烧会口渴,补补水分吧。”P.N接过水杯,再次催促她,“快下去休息。”“好”,祝愿转身,因为固定一个姿势睡觉,血液循环不畅,麻痹的腿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刚迈开步子,趔趄了下,差点儿摔倒。“你小心一点”,P.N在她背后叮嘱。“知道了,你也再睡会儿吧,我下楼补眠。”听着像她性格一样不挂心事的脚步声,P.N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第二天祝愿被人拍醒,她手里握着枪翻身坐起,看到一身杏白色,着装清爽的P.N,抱怨,“这么早叫醒我干嘛,昨晚照顾你熬了半宿,困死了。”P.N把一沓美钞放到床上做酬金,“给你五分钟收拾东西,我在车上等你。”祝愿怔住了,“不打招呼就走,这也太急了吧。”P.N看她,“怎么,你还要吃过早餐再走?”“未尝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