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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随轿而来的钟义远远往这里望了一眼,无意识地‘咦’了一声。他一道掀着轿帘,一道对里头道:“世子爷,你看那台阶底下站着的是不是沈女官?不过对面那小子又是谁啊?”宋珽闻言,皱眉下了官轿,抬目看去。正看见沈陶陶一身退红色的女官服饰立在高阶之下,像是夏风里一朵开得袅袅婷婷的花。而对面一身武将打扮的男子正捧着一把碎银子,对她笑得一脸灿烂。钟义似乎是想起了上次庙会里的事情,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皮,讶异道:“沈女官怎么又赏人家银子了?这小子也给她表演胸口碎大石了?”他话音方落,却见宋珽已冷着脸色走过了他身边,不动声色地立在了两人之前。他的身量颇高,这一站,正好将沈陶陶严严实实地挡住。沈陶陶见了他,先是一愣,继而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她低头看去看宋珽袖子下的手,见没裹着白布了,便又问道:“你手上的伤好了?”宋珽微微颔首,垂下眼看向她,面上依旧是冷淡没什么情绪:“内务府新进了一批书籍,其中有不少古籍孤本,需要尽快入册。”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此事,是由太府寺管辖。我今日入宫,也是为了此事。”沈陶陶轻应了一声,心中倒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这太府寺虽然是个闲职,但也不会一年四季都那么闲的发慌,总是要忙上那么一两回的。而内务府新进书籍,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两日能忙完的样子。“随我过去清点。”宋珽见她应了,便淡声道。沈陶陶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内务府的方向走。“哎,等等——”身后顾景易终于反应过来,扬声道:“小女官,你若是在宫里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来左翎卫找我!”左翎卫隶属燕京十二卫,却又兼领内军,里头的职位,非世家子弟不能担任。说到头来,也算是一种闲职。难怪会无聊到成日在宫中闲逛。沈陶陶还来不及细想,却倏然觉得宋珽的步子似乎加快了一些,要她小跑才能跟上。沈陶陶没去过几回内务府,对去此处的路并不是很熟悉,怕跟丢了宋珽又要一路寻人问路,便也提起裙裾,快步跟了上去。两人走了一会,顾景易的声音便彻底听不见了。而宋珽的步子似乎也慢下来了一些,令她正常行走便可以跟上。沈陶陶平复了一下呼吸,正想为之前那碗药和宋珽道个歉,宋珽却已先她一步开口道:“当今的皇后姓顾,是车骑将军顾盛的meimei。”沈陶陶听了只微微一愣,摸不着什么头绪。宋珽微微皱眉,语声淡而微冷:“顾景易是顾盛的长子,当今皇后的侄子,你若是不想加入皇后党派,最好还是少与他扯上关系。”“皇后党派?”沈陶陶下意识地重复道,心中仍有些茫然。她只是一名七品掌藉,从未想过要卷入后宫的纷争。皇后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像是如隔云端一般的缥缈而遥远。宋珽见她不解,眉心皱得愈紧,冷声解释:“皇后党派,也就是太/子/党/派。”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面上笼上一层寒霜:“这里面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沈陶陶本就没想在这宫中待上一辈子,对这些争权夺势,结党弄权之事也是兴趣缺缺。听宋珽这样说了,便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子,沈陶陶正想着如何开口,和宋珽说之前那碗药的事情,宋珽却已经慢慢停住了步子。沈陶陶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却没见到内务府的金字牌匾,只见到一扇旧的快要掉漆的大门,门口还守着位和这扇门看起来差不多年纪的老宦官。“将库房打开,太府寺需调走一批古籍孤本。”宋珽取出象征自己身份的玉牌,对那老宦官淡声道。老宦官抬起那双浊黄的眼睛,往他们的方向仔仔细细地看了半晌,也不知是否看清了玉牌上的字,便又颤颤巍巍地自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慢慢将大门打开。一阵子灰尘立即自门内涌出,呛得沈陶陶咳嗽了几声,连连后退了几步:“不是说去内务府拿书吗?这是哪里?”“内务部私库。”宋珽淡声答了,待眼前的烟尘散去了一些后,便抬步入内。沈陶陶迟疑一下,还是随之而入。里头全是高大的书架,上头密密麻麻地放着已被灰尘糊满,看不清名字的书籍,虽不知是不是宋珽所说的孤本,但是古,似乎是够古了。沈陶陶低头看了看地面,果然看见上头也蒙了一层厚厚的积灰,两人自外头走来,便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她忍不住小声道:“可这里……怎么看着有一年没开过了?”宋珽去拿一本书籍的手微微顿了一顿,平静答道:“这批书籍到了有两年了,我一直没去拿过。”沈陶陶也拿了一本,用帕子捂住鼻子掸了掸上头的灰,闷声道:“那世子爷,你今日怎么想起来了?”她说着微微一停,倏然反应过来,有些心虚地轻声道:“之前的事……你知道了?”宋珽该不会是知道了那碗药的事情,故意找了个由头消遣她吧。虽然她今日是想来和宋珽道歉的,但自己主动说出来,和宋珽先知道了,却又不同。“什么事?”宋珽握着手中的书籍,微微抬眉看向她。“那碗药的事情……”沈陶陶咬了咬唇,还是小声解释:“之前我让你尝那碗药的时候,事先在里头加了天竺葵的花汁。”她看着宋珽的面色,轻声补充道:“那花汁会使人身上起红疹,但是要不了命的。”宋珽垂了垂眼,重新自架上拿了一本古籍,与自己手中的那本叠在一处:“这件事,我知道。”他这样直白地承认了,反倒令沈陶陶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з(′ω`*)?轻(灬?ε?灬)吻(??????ω????)??????最(* ̄3 ̄)╭?甜?(???ε???)∫?羽(?-_-?)ε?`*)恋(*≧з)(ε≦*)整(* ̄3)(ε ̄*)理(ˊ?ˋ*)?“在你把那碗药端给我的时候。”宋珽面色淡淡,看不出恼意:“我虽不知道你加得是什么,但是能闻出添了东西。”“那你还……”沈陶陶睁大了一双杏眼,愈发的不可置信:“如果我在里头加得不是花汁,而是砒/霜呢?”宋珽沉默了一瞬,似乎是认真想了她的问话,也似乎只是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想法。但最终,他也只是轻垂下目光,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