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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吧。”有些事,总归是要和薛一寒说清楚的,况且,他也从没想过要瞒着他。薛钦跟着薛一寒去了他的房间,为了避免两个人的谈话,吵到在薛钦房间里的温饶,薛一寒还特别把门关上了。等门关上之后,薛一寒回过头,和薛钦对视,“你现在和温饶,是什么关系?”恋人?朋友?还是就是直白的包养?前两者薛钦自己都分不清楚,最后一种他却下意识的回避,“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薛一寒的拳头攥了起来,但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你是怎么想的?”薛钦皱眉。“是认真的,还是就和他玩玩而已?”因为温饶和薛钦的身份太敏感了,再加上薛钦确实在花大手笔捧温饶,令薛一寒想不往那上面联想都不行。薛钦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出那个答案。从和温饶的关系开始,他就没有认真的思索过,到底是要和温饶怎么样。说认真,他也确实认真了,但他没有哪一次去深入的思索这一段关系,该怎么继续过。他所想到的这段关系最好的结束,就是厌倦掉rou欲关联,退后一步,继续做朋友。薛钦犹豫的神情,落在薛一寒眼中,就是一个他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果你是想玩玩小明星,就放过温饶吧。”薛一寒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难受的厉害。放过?他并没有和薛一寒那样,强迫过温饶啊,“我没有只是玩玩而已。”“那你想过以后吗?继续捧他,然后跟他结婚,这种考虑过吗?”薛一寒考虑过,所以他才会这样来问薛钦。薛钦和温饶的关系,也只在几个月前才开始,让他仓促的去考虑以后,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所以他被薛一寒这一通质问,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哥。”薛一寒主动叫薛钦哥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会叫,也多是老子按着头让他叫的。现在他叫出口,薛钦也没有什么动容的感觉,只觉得心中的烦闷越来越大。“就当我求你,你去找谁都行,你别动温饶。”薛钦冷眼看着薛一寒,这段时间不在家中,薛一寒眼中咄咄逼人的锐气少了许多,只是还和从前一样的让人生厌,他虽然现在摸不清楚自己对温饶到底是什么感觉,却也不想被薛一寒用这样的论调指责,“你凭什么求我?”“就是我真的是包养温饶,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他是自愿的。”“你呢,你充其量只是个强jian犯,你凭什么为他来求我?”薛钦一字一句,把薛一寒砸懵了过去。他和温饶关系变质的开端,就是那一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当薛钦用这样冷淡嫌恶的语气说出来时,他心就好像是被一只手捏来揉去的疼。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如果一开始,一开始……“你可以去和温饶说,如果他想结束关系,随时可以。”薛钦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站了起来。薛一寒眼看着薛钦推门出去了。薛钦刚才的话有歧义,令薛一寒以为薛钦只是贪图新鲜,包养了温饶,他不知道薛钦给温饶的条件,但却知道历来被包养的明星,没有一个最后落得好下场的。加上温饶还年轻,他还记得温饶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有多抵触,现在这样和薛钦做,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钱还好,为了其他的不显示的感情呢?薛一寒对薛钦的了解,就是古板无趣的男人,要让这么一个男人,去向公众坦陈出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房间里睡的迷迷糊糊的温饶,感觉到身边的床往下沉了沉,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道身影坐在自己面前。薛钦因为和薛一寒刚才的谈话,也有些心事重重的,看着床上的温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温饶打了个哈欠,抬手遮住从头顶直射下来的光线,“你洗完了啊。”薛钦的头发还湿着,水珠从他胸口一路滑落下来。温饶看到那水都滴到床上来了,伸手去揉了揉薛钦湿漉漉垂下来的头发,“你不吹下头发啊,床都弄湿了。”薛钦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温饶伸过来的手掌。薛一寒的话,确实令他想了许多之前没有想到的事。他与温饶的关系,与包养无异,他不反感这种感情,他看得出温饶也不反感。但这样的感情,能维持下去吗?在这个念头从脑子里生出来的那一刻,薛钦打了个寒战。他为什么最先思考的,是能不能持续这段感情呢?温饶被他抓这手,另一只手臂撑着枕头坐了起来,“怎么了啊?”薛钦忽然靠近,因为刚洗过澡,他冷峻的容貌,没有白天看起来的那么不近人情。“温饶。”“啊?”薛钦想问温饶内心的想法,但又觉得这种问题根本是自寻烦恼,他盯着温饶看了很久之后,终于将握着温饶手掌的手松开了,“你喜欢我吗?”被包养对象问喜不喜欢,当然只能回答,“喜欢啊。”薛钦因为温饶的回答,心里某个地方颤动了一下,但理智告诉他,薛一寒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不知道自己和温饶的关系能维持多久,他也不想毁了温饶,“如果有一天,我想结束这段关系——”“绝不纠缠!”他知道薛钦这个身份的人,他和会开始这段关系,也多是贪图新鲜感而已。等新鲜感过去了,他就要规规矩矩的结婚生子,继续当一个成功男士了。听到温饶这个答案,薛钦并没有他预料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反而觉得,一种酸涩感从五脏六腑里弥漫开。“你要是喜欢上谁,你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保证对谁都——”温饶做出口封口的动作。压制住心中泛起的酸涩感,薛钦挤出一个微笑,缓缓坐直了身体,“嗯。”温饶看到他笑,自己也跟着傻笑起来。但他现在实在是困的厉害,为了避免薛钦等下又来了兴致,压着他干什么,温饶直接抓着被子又躺回了床上,“我好困,我睡了。”平常温饶睡觉时,薛钦会亲他的额头,或者更爱怜些的,伸手揉他的头发,但今天,他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温饶,等到温饶闭上眼,他才伸出手,将房间里的大灯关掉了。只留下一盏床头的灯,静静的照的温饶的睡颜。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将走神的薛钦拉了回来,他伸手把手机拿过来,上面有条短信。是薛一寒发来的。看到薛一寒的名字,薛钦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把薛钦发来的消息打开了。——别伤害他。看完之后,薛钦手指一划,直接将这条短信删除了。伤害吗?他做的每一件事和薛一寒比起来,都不算是伤害吧?床上的温饶,因为晚上激烈的做过一回,他躺着总觉得不舒服,总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