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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闲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地吸着,淡淡道,“我们好了大半年了,发现这样过小日子也挺美,至少不用担心得艾滋。”“哈哈,”William大笑,“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以后得带套。”“以防万一,”沈闲道,“要是他犯了什么小错,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别让他回N城来闹我的心。”William道,“这事儿你就放心吧,李黄人傻了点儿,但小屁股还真不错,我很喜欢,只要他老老实实呆在S市,别去找那黄脸婆的麻烦,我就好吃好喝养着他。”与William分手后,沈闲开车去了幻空公司,叫了外卖小哥拎着一大摞饭盒跟他上楼,分给员工们后,拿着一份进了石磊办公室。石磊正在和运营总监谈事情,一抬头,看到沈闲拎着饭盒站在门口,笑道,“你先自己玩会儿,我这边很快就好。”“那行,”沈闲退出去,坐在白菜助理的位置上玩电脑,白菜蹲在旁边,扒着碗里的饭,口齿不清道,“老板娘,青鸟sama的新文你看了没?”“他已经开始写了?”沈闲打开幻空文学网,搜索青鸟,查无此人,再搜索青鸟sama仍然查无此人,沈闲淡定地在搜索框中输入:青鸟傻逼……白菜弱弱地指着新人排行榜第一名,“他现在叫公主闲。”“!!!”沈闲倒吸一口冷气。白菜哭丧着脸,“编辑已经跟他说过不能这样,可是他说就喜欢这个名字,而且这个名字风水好,会大红……”这贱人疯了!!!沈闲颤抖着点开“公主闲”的专栏,只有一篇文,,分类是现代耽美—豪门恩怨—虐恋情深,主角分别叫沈困和石畾。一口凌霄血喷在屏幕上,沈闲痛苦地捂住了心脏。“老板娘,你要振作!”小白菜泪流满面。石磊商量完事情,站在门口对沈闲招手,“怎么了?”沈闲低着头走进办公室,转身趴在墙上,痛心疾首地捶墙,“雪藏青鸟!一定要雪藏了那贱人!他欺人太甚!!!”向来说一不二的老婆突然在面前流泪撒娇诉委屈了,石磊立刻春风满面,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抚摸着他的后背财大气粗地安慰:藏!必须藏!一定要藏!要藏出霸气藏出拉风藏出幻空特色!转脸向小白菜了解了下详情,摸着下巴笑了,“严厉批评‘公主闲’这种带有不良映射性的行为,删除文章,删除作者ID,然后悄悄找青鸟修改合同,给他最好的待遇,告诉他,写得好!”两人开车回家,沈闲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别忘了去窦家把儿子们接回来,你妈想孙子们了,今早派人接了过去。”“好,”石磊打方向盘调转方向,刚开没多久,突然旁边一道黑影急冲过来,沈闲猛地瞪大眼睛,“停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停了下来,石磊惊魂未定地看向沈闲,“撞上了?”“应该没有,你反应很快,”沈闲与他对视一眼,“我下去看看,弄不好是个碰瓷的,”说着开门下车,走过去。那人面朝下狼狈地趴在地上,裙子破破烂烂,露出的肩膀上有一些绝对不是被车撞出来的伤口。石磊也下来,凑到他的脸边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是……”沈闲脸色铁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过了半天,冷声,“毛珏,你他妈想死也不用挑我的车撞!”“你……想……多……了……”毛珏呻吟一声,艰难地抬起脸,“找个……垃圾堆……把我……扔了吧……”石磊没想到这家伙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有心说笑话,刚要说话,突然被沈闲抢先,“哼,本公子正有这个意思,不用你提醒。”“闲叔,他……”“不用你多说,我有数,”沈闲打断他,弯腰粗暴地将人抱了起来,拉开车后门,把毛珏塞了进去,人坐回前面座位上,“石头,开车,去圣慈医院。”“不……不能去……”毛珏断断续续地说,“会被……找到……找黑医……”“你闭嘴,”沈闲转头对石磊道,“先送我们去典苑山庄,然后你再去接孩子们回家。”石磊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开着车回了典苑山庄。沈闲路上打电话给了一个认识的医生,把毛珏抱进屋里,就赶石磊去接孩子。石磊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沈闲,“送孩子回家之后,我就来接你。”“不用了,今晚我睡在这里,”沈闲抱住他,在他嘴角吻了几下,柔声道,“别这样臭着脸,宝贝儿,我只是遇上了,帮他一下而已,没什么的。”石磊猛地搂住沈闲,将他压在墙上,用力地亲吻下去,沈闲猝不及防,狼狈地仰脸承受着他的亲吻,石磊十分凶猛,沈闲被动地回应着,两人舌头激动地纠缠在一起,有承载不下的液体沿着嘴角流了下来。一吻终了,沈闲觉得舌头要被他吻开花了,抹一把下巴上的唾液,皱眉,“你发什么情?”石磊没有回答,温柔地摸着沈闲的脸颊,眼神复杂,半晌,他突然笑了,平静地说,“闲叔,你是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闲没好气,“赶紧接孩子去。”石磊吻了下他的额头,转身走下楼去。沈闲给毛珏喝了点温水,将人抱到浴室,身上女装扒了下来,扶着他站在莲蓬头下,让温水冲去身上的污垢,露出布满伤痕的皮肤,眼神一冷,阴森森地笑起来,“这是路老三那孙子打的?”“不是……嘶……”毛珏靠在他的身上,伤口被水一冲,疼得龇牙咧嘴,“疼……”“疼就忍着,”沈闲铁石心肠,粗暴地给他冲洗一番,将人擦干身体,抱回主卧室的床上,正好门铃响了起来。赶来的医生也是圈内人,一看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毛珏,和旁边穿着睡衣的沈闲,顿时来了精神,吹一声口哨,眉飞色舞地叫,“都说你们俩不和,从来不在同一个场合露面,搞了半天是相爱相杀呀哇靠,这一身伤,玩儿大发了吧?”“少废话,”沈闲坐在单人沙发中抽烟,对床上一瞥,“这个贱人被人打得破破烂烂,你去缝缝,看能不能给缝成原来的样子。”医生放下医药箱,利落地拿出针线药水,摇头晃脑道,“缝成原来的样子太没有技术含量,看我给缝朵小菊花形状……”毛珏惊恐,“你!去!死!!!”那残暴医生手艺超绝,为毛珏处理好伤口,留下药膏纱布若干,细细地叮嘱沈闲该怎样换药,接过沈闲递来的信封,捏捏厚度,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走了。沈闲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