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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从香道:“封盘吧。”“下次继续。”无声应下。墨书离开将军府,已经有了八日。白问月收到画当晚的次日大早,魏央便将他差去了廊平。杀了孙关,带回贺同章的夫人。这是他的任务。从西平赶到廊平,快马加鞭,戴月披星。他只用了一天。孙氏一案,廊平满城皆知,人心惶惶;墨书到时,去泗水的水路,已经被官府暂禁了。任何人不得通行。外人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难出来。按理来说,孙关作为孙家唯一的幸存者,他的处境的确十分危险。他若是有心,应得知晓此事已经闹到了朝廷上。想要保命,该是寻求朝廷的庇护才是。听闻,廷尉院的人也曾在第一时间派人去找过孙关。可谁知这孙关在知晓家人出事后,家回都未回,半道上便直接另择他路,躲了起来。为了行案,朝廷派人寻了多日,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仔细说来。若非是孙关不愿露面,这件案子也不会一直查无可无查。可话又说回来,他这样做,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墨书现下要杀他,只是找到他,便也要费上一番功夫。他围着泗水河转了三日,从廊平以北至廊平以南。县衙给出的消息是,孙关第二日探亲回身,是失踪在了半路上。而泗水河,正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然而。孙关没有找到,他却发现了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一直停留在泗水河岸。看起来不似是要过河,但也并未有要离开的意思。她身上披着肥大的披风,将脸埋的很深,应是在泗水河畔待了多日。墨书靠近时她尚还未察觉,看起来并不懂什么武功。“谁?”女子猛然转身,抽出匕首遇刺,被墨书一把抓住。兜帽滑落,露出了真容。“贺夫人?”墨书有些诧异,试探性问了一句。女子皱眉,表情阴沉:“你是谁?”“我是镇国将军府的侍卫。”墨书拿出令牌:“受命前来杀了孙关,带你回去。”他诚然道出来意,然后顺势向泗水河眺望过去,有些好奇:“孙关在水上?”林双玉仔细看了一眼令牌,这才收起匕首。接着未答反问:“镇国将军府?”墨书一愣,他显然未曾想到,这位贺夫人与他们家夫人竟不识得。后又想起贺府的琐事,随即明了。墨书同她解释道:“我们夫人,是林老丞相的外孙。”“外孙?”时间过的太久,她又曾受重创。林双玉百思不解,祖父的外孙,是哪一个外孙?心中虽有疑虑,但是听到墨书说要去杀孙关后,便松懈了几分。“他在水上,躲了一个多月了。一直不敢上岸。”林双玉淡淡道墨书颔首,难怪官府找了这么久,始终寻不到他的踪迹。原来是撑着船,藏到了水上。这孙关本也是个船夫,平日里会做些载人过水的生意,得知出事的第一刻便想着逃命。家肯定是不能回的,他左右权衡,最终认为还是水上更为安全。一览无余,便是有人想害他,在水上的功夫,他还是有些自信的。事发的第二日,孙关撑着船,一路向泗水的深处划去,然后躲在了河草里。吃住在水上,倒也无需担心会饿死。于是,他这一躲,便躲了一个多月。什么时候回去他没有仔细想过,可这事关性命,自然是越久越好。林双玉告诉墨书,她已经守在这里快一个月了。泗水河岸宽广,可是想要找一个难以被人发现地方上岸,几乎没有。只有这里,可能会是孙关靠岸后的一个落脚点。这里树木繁多,杂草横生,藏一只船来绰绰有余。她料定孙关会从这里出来。她不会水,也进不去,便是进去遇到了孙关,也不可能有足够的能力杀了他。她只能等。孙关等,她也等。四下望了望,墨书心下了然,她所说不无道理。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她现下似乎还不知晓贺大人已经为她顶罪,即将被处死的事情。毕竟这里离廊平甚远,人烟稀疏,她又一直守在岸边伺机偷袭孙关。便是有什么消息,也传不到她的耳朵里去“等孙关死了,我便会去投案自首。”林双玉转身,坐到了一旁:“杀人偿命,这些我都知晓。”墨书放下了手中的剑,心道一声果然。她还不知晓此时的西平,刮的是何样的风。而这件谋杀案,也并非是杀人偿命这样简单了。“这样等下去不知要到几时。”他解开身上的长衫,露出肌腱的上身。林双玉阴着脸,微微侧目:“你这是做什么?”墨书一愣,然后道:“杀人。”五月的泗水河,河水依然冰寒入骨。墨书赤。裸着上身,口中叼了一把刀,然后直接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他未理会林双玉的异样,心里只想着早些完成任何,回京复命。不过半刻,入水的身影已游出丈外,渐渐看不清身形。林双玉默不作声的望着她,这又忽想起,他方才的确说了,他是来杀孙关的。将军府的侍卫,来杀孙关,这其中是有何内情?入水之后,冰寒袭来,让人忍不住打颤。墨书咬了咬牙,未曾多停,便直奔河中而去。实际上,他并不知晓孙关的具体位置,只是心里隐约猜测。孙关既是怕死,那必定会躲到泗水河的最深处,找一个十分隐蔽的位置藏身。往深处游了约有半个多时辰,手臂与腿开始有些酸痛。他强忍着不适,坚持往深处去。如若他不能找到孙关,只怕是回程的水也难游回。然后,不过半刻,他当真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艘船。而那船上四仰八叉躺着的,不是孙关,还能有谁。墨书深呼了一口气,稍稍歇息。接着又是闭气深潜,一路顺着船的方向摸了过去。等靠近了船身,他悄悄浮出水面,露出一个脑袋。然后拿起口中的刀,提力踩水,纵身而跃,便翻上了船。孙关被带起的水浪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一个身影放大扑了上来。他还未叫出声,甚至都未曾看的清楚。刀进刀出,鲜血喷流,直接失去了意识。墨书一刀直中他的心口,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