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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是个梦,然后没出息的又哭了。”心里有点酸涩,哪怕小孩没什么煽情,只是平铺直叙。脑子里一动,被他说的梦勾着,陈靖东想起来一件事。做梦。那个最早的梦。大胆猜测后干脆直接问出口:“我有次喝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儿瞒着我?”“什么?”方坤愣了,真心想不起来:“啊?哪次?我瞒着你什么了?”“就我把你从部队找回去没多久,有天晚上跑步时候,楚荣打电话叫我喝酒那次。”陈靖东挑挑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说吧。”“说就说!嘁。”方坤示威的挑眉抬脸:“那次你出去泡妞回来。”“不是泡妞,是喝酒。”陈靖东觉得这是原则问题,不能怕婆妈不说。“好好,喝酒。”方坤继续:“我帮你擦脸擦手的,后来生气,就用手指头戳你的,哪儿护疼就往哪儿戳。结果你皮糙rou厚,我手指头都戳疼了你哼都不哼一声。我越想越不甘心,后来就关了灯,亲你的。怎么着吧!”竟然不是做梦!脸上肌rou抽了抽,陈靖东也是无语了:“你这小孩,胆子怎么那么大的?”那次醉的狠,不是莫名其妙的动弹不了,说不定被他这么撩着,就势把人吃了都有可能。现在想想莫名后怕:“以后不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方坤不服气,压着声音压不住满脸得意:“咱俩啥关系?现在更能才对。”“你是我祖宗。”有些话太糙不能说,有些小心思还不是时候。陈靖东难得专断下结论:“我说不能就不能,以后我喝醉了你离我远点!”“就——不!”方坤拖长音,嘴边沾了一点白色的奶油冰淇淋,看过去粉白可爱。虽然男孩子用可爱形容有点怪,陈靖东依然管不住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儿。他家这小孩,真是太招人稀罕了。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内牛满面,这迟来的告白呦~第四十八章“为什么要转业?陈靖东你他妈疯了吗!”陆甘宁的浓黑眉毛立着,整个人看过去跟个移动的炸-药桶差不多:“你这三年辛辛苦苦走到今天,老子刚想跟你说,这副担子可以交给你了,军功章过几天就下来了,个人二等功!你!”老政委双手叉腰,困兽般的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你给我滚出去!不批!我不会同意的!老叶敢签字我就敢跟他撕!滚犊子,转业的问题,你想都别想!”陈靖东心里有点难受,还有点惭愧:“陆政委,我不是冲动,也不是疯了。我不想欺骗您的信任,可是这理由我真不能告诉您。我只能说,转业的决定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儿戏,我爱这里,胜过任何别的地方。”“老子辛辛苦苦培养你!”陆甘宁捡起桌上的转业申请往男人身上扔去:“那你当年为什么回来?!啊?你说!既然你爱这里,为什么要走!”“陆政委,”陈靖东咽了下口水,觉得喉咙发哽:“我当年从飞鹰走的丢人,是您给了我个机会面对它,面对我曾经的懦弱逃避。您去A市时候说的话,每句话都扎我心窝子,我觉得我不能再那么窝囊的得过且过了,我不回来面对曾经的失败,我陈靖东就永远走不出逃兵的耻辱。即使别人不说,我心里那个坎儿都过不去。这三年我过的特别充实,真的,能从咱们部队转回地方,有这样的经历和兄弟领导,是我陈靖东的荣光。够我骄傲一辈子。”“别跟我整那虚头巴脑的!”陆甘宁一手叉腰,一手隔空点着他,手指轻颤,显然是气狠了:“要我签字可以,你把你真正的转业申请理由说出来。我不听什么苦衷,我陆甘宁自认坦荡,拿你陈靖东当亲儿子那么看,亲爷俩没什么不能说的!”陈靖东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陆政委。”“你滚出去。”陆甘宁转过身不再看他:“我不批,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偷来的爱情有多甜蜜,转业申请的递交就有多愧疚。即使陈靖东自己清楚,他不是为了逃避而来,可是这样结局早定的调动,毫不知情的老政委尽心尽力的培养,还是反衬的他回野战部队这件事儿跟儿戏一样。失望,怎么可能不失望。无论是陆政委,还是得到消息的陈卫国。一向淡定寡言的陈卫国在电话里就发了火:“陈靖东你混账!当年好端端的总后不去,非要自讨苦吃回野战部队。行,你要去我不拦你!好不容易一步步走到现在,不管是老陆还是前几天军演的老丁都跟我说你表现突出前途无量,这当口你说要转业?陈靖东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老子真他妈想一个大嘴巴子抽死你!”被骂的哑口无言,陈靖东低着头:“对不起,爸,没有解释。”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巨响,疑似什么瓷器报废了。陈卫国竭力压着怒气:“那你给我说一下,你转业了想干嘛?”“我,”陈靖东抿了下唇:“要么找单位上班,要么做生意。”“陈靖东,”陈卫国足足沉默了一分钟,再出口的话带着满满的疲惫:“你真让我失望。”……………………………………………………“坐,小陈,”叶时弼文质彬彬的,看过去比陆甘宁这个政委还像文职,一点看不出那股子铁血少将的气势:“来杯乌龙茶。咱爷俩也算共患难过,不见外。”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推到眼前,陈靖东略显拘谨的道谢。“我听老陆砸桌子,说你要转业?”叶时弼也坐下来,笑眯眯的促膝长谈架势。五十多的男人,鬓发已白,腰杆却挺得笔直:“这是怎么着?闹情绪了?老陆这个政委当的不称职,身边手把手带的兵思想上有动荡他都没察觉,该打板子。能跟我唠唠吗?”“首长我不是闹情绪。”陈靖东坐的笔杆溜直:“是我个人原因,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怪陆政委,是我让你们失望了。”“我这儿屈才了?”叶时弼开着玩笑,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我也知道有点大材小用,原本今年年底前……”“不是不是。”陈靖东慌的直摆手:“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陈靖东算什么才?”“哦?”叶时弼笑了,慢悠悠喝口茶:“那我还真想不明白了。你如果有家有口我能理解,可是你就这么一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心心念念回A市,什么意思?谈恋爱了?”被一点点试探底线,刺的陈靖东坐立不安,如芒刺在背:“没有。首长您就别问了。”现实和理想在眼前拉锯般的争夺着,不单单是为了争到一个陈靖东,更是世俗主流社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