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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也不会真叫你……”“我不行?”“……”一场极限体验。前一秒,南织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下一秒,她又乘着一股疾风飞上云端,飘飘然不知归处。衣服散了一路。从门口到过道,再到沙发、柜子,花瓶倒在里地上,墙上的画也歪了,狼藉直至蔓延到卧室。南织浑身被汗水打透。有她的,也有他的,混合着,像是沸腾着的甜水,黏腻一片。南织颤栗,她现在就是沙漠里的迷途者,渴求水源,渴求解脱……她快要哭出来,含糊不清地求饶。可男人像入了魔,再没有任何缱绻厮磨的旖旎缠绵,有的只是一浪高过一浪的狂风暴雨,恨不得淹没身下的女人。“想我吗?”男人精壮的胸膛在她眼前来来回回。她有些晕眩,可对上他的眼睛,瞳孔里却又是坚定如磐石,毫不移动。南织伸手摸他的脸,指尖滑过他的鼻梁、鼻尖,流连在他唇间。“你呢?”她气息凌乱,语调软得不像话,“想我吗?”想。疯狂地想。言湛含住她的指尖,轻轻咬了一口。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双唇之前,他说了三个字。*南织醒来时,身上穿着男人的黑衬衣。喉咙又干又痛,稍稍动动身体,比预想中还要酸痛,尤其腿根那里,比小时候练舞蹈开筋还疼。想象中,重逢应该是唯美的手绘画。在巴黎街头,他们温柔的拥抱,轻声细语地诉说衷肠,充其量再来一个琼瑶式的爱的魔力转圈圈,又或者是夸张地热泪盈眶,可结果就是……狗男人不懂浪漫!南织慢慢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预留的水杯,一口闷掉所有的水。环视四周,屋子里亮着一盏台灯,光线幽暗,不刺眼,现代商务风的风格,装饰品少的可怜,处处透着冷淡、单调,很老佛爷式。看来某人在这里就是工作,叫她丝毫不用担心法式浪漫的熏陶。瞧瞧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十点。这狗男人嗑药了吗?禽兽!南织扭扭脖子,下了床,又细细揉着腰。走到窗边,她拉开窗帘的一点缝隙,只一眼,顿时被外面迷幻璀璨的夜景吸引。巴黎的夜晚很美。金灿灿的灯火串联成一片又一片光海,忽近忽远的乐声,是某些惬意又执着的音乐家们在隔空诗情画意。这样的夜晚,褪去白日喧嚣,只有用不完的热情。南织听到身后细微的响动,没有回头。“你每天都能看到这么美的景色,待遇不错嘛。”言湛在她背后拥住她,嗅到那股淡淡的橙花香,心满意足。“有么。”他问,“我没注意。”打他手臂,她责怪:“你这话说的,巴黎听了得哭泣。”“没办法,我只注意得到你。你不哭,就行。”“骗子!”她喊道,“我刚才明明……”言湛笑意更浓,抱着她,由她闹。渐渐的。两人都没再说话,静静欣赏眼前的美景。晚风拂面,流光溢彩。地面上的车子变得渺小,像是一个个跃动的光标,而不是冷冰冰的钢铁工具,载着人前往他们即将到达的目的地。能在目的地看到思念的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那种幸福就像是小孩子攒了一暑假的硬币,最后砸开存钱罐,满心欢喜地跑到商店,买下心心念念的玩具,抱在怀里不再撒手。“我的行李送来了吗?”“嗯,在客厅。”她挣开他,跑了出去。言湛看看空了的手,莫名愣了会儿,跟出去。“肚子饿吗?”他问,“我叫人送餐过来,想吃什么?”南织站在行李箱前,思考。突然,她反手怼了男人一拳,功力十成。言湛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她气势汹汹地命令:“从现在开始,你就在你书房里待着,一步不许出来。除非我叫你。”“你要做什么?”“也不许问为什么。”*言湛有不少工作要处理。明天的高层述职会极其重要,如果顺利,他就可以……手机响起。“喂。”“你想近期从巴黎分部卸任?”言湛走到窗前。昏暗的光映出模糊的影子,他唇上的伤口还红红的,格外显眼。“嗯。”他应道,“这边已经进入正轨,不需要我管理。”言海诚沉默半晌。“你知道,我打算这几年卸任,把集团交给你。”他说,“董事会那帮老骨头精明又苛刻,不会轻易服你。巴黎是个好机会,也是你快速服众的跳板。”言湛怎么会不清楚这点?他这次掌管巴黎分部,不仅迅速实现革新,而且还增加整体利润,一桩一件都是董事会看中的。可那又如何?“我可以和芒芒谈谈,她不会不理解你。”言湛转身。冷漠的神情失去刚才的点点光亮,陷入屋内的暗光线中。“她的理解是她的事。我不会让她……”外面传来“咣当”一声,他止住话头,立刻出去,又在开门前想起她的命令。又在搞什么?回头伤到自己了怎么办?“看来,你心意已决?”言海诚语气疑问,实则十分肯定。言湛回到桌旁,应道:“我有分寸。言海诚叹口气,“那好,任命也你决定吧。我懒得管。”四十分钟后,书房门悄咪咪开了一道小缝。南织探出一点点脑袋,瓮声瓮气地说:“你数五十下就可以出来。”言湛合上电脑,“1、2、3……”南织又蹬蹬瞪跑出去……时间到。言湛起身走出书房。客厅内,黑黢黢的。只有窗外的月光恩赐了一点点光亮,视野朦胧。书房门口有根彩绳。他弯腰捡起,不知道里面什么名堂。“南织?”没有回应。言湛拉着绳子按图索骥,走到茶几的位置。桌面上有个按钮,按钮下压着一张纸条——[按下有惊喜哟]他轻哂一声,按下去。只听很细微的刺啦声,无数的星星灯同时亮起,照亮整个客厅。“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言湛哥哥生日快乐!”南织端着蛋糕出现在玄关。她还是穿着那条魔女束腰裙,戴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双兔耳朵,唯一不同的,是裙子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