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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了!南织揉揉guntang的脸颊,栽倒在床上。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坚决不开口。可那句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她眼前几乎浮现出男人痞笑样子,臊得她想捶胸顿足。顽强抗住黑暗的一分钟过去,他俩又同时开口。“我先说!”绝对不能给他发sao的机会。言湛“嗯”了一声,邮箱传来新文件,他点开查看,“我听着。”南织吸气、吐气,反复几次,一本正经地询问了凌赫的感情生活。“你关心他?”“不是,这不事关陈哥嘛。”陈叶安看似大大咧咧,豪情万丈,可实际她骨子里就是个纯情小女生,没谈过恋爱,根本不是凌赫这种花花公子的对手。“凌赫不是那种人。”言湛说,“这点,你放心。”南织松口气,“那他是哪种人啊?”那边顿了顿,“想知道?”“啊?”她挠挠脸,“知道一下也没关系。我嘴巴很严的,不会乱说。”那边又不说话了。南织蹬蹬腿,瞧了眼通话时长,惊了下,赶紧说:“耽误你工作了吧。你忙,我也该睡了。你别太晚,最好……”“少关心别人。”男人说,“你只要知道我是哪种人就够了。”“……你哪种?”sao狗王?套路王?狗王中王?南织憋笑,想着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他在她这里有这么昵称,会是什么心情?应该是感动吧。毕竟这些都是她精心为他量身起的昵称。听筒那边传出纸张翻页的声响,她收回思绪,正要道别,就听——“你的人。”嗯?——“你只要知道我是哪种人就够了。”——“……你哪种?”——“你的人。”“……”狗男人成精了。☆、五十只饵即将进棚录制,又要前期准备。南织一个脑袋两个大,恨不得把时间掰成八瓣儿。周末两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身心投入工作。上午,田韵霏的经纪人打来电话。“南织,你下午来片场吧。”经纪人说,“霏霏今天上戏。”南织扣上笔帽,扭头看看时间,回道:“好的,我两点到。”片场设立在B市郊区,路上单程要一个半小时。南织收拾书桌,抓紧时间。碰到手机,她和言湛的对话还停留在早起那会儿,估计他也在忙吧。*言湛应邀出席高峰论坛会。会上有些商场上的朋友,到了午间的酒会,少不了应酬几番。其中,企业田式轻柔是专门做棉纺生意的,他们的高端家纺品牌与盛臻旗下的五星级商务酒店有合作。“言总,有段时间没见了。”田式轻柔继承人田运杰,举着高脚杯向言湛示好。言湛颔首示意,并未有过多表情。田运杰却过来伸手,继续道:“贵集团在曼谷落成的度假酒店,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合作伙伴啊?我们田式最近新推了一款产品,反馈相当不错。”“谈合作走程序即可。”言湛潦草回握,语气凉淡,“联系盛臻市场部,有专业评估。”田运杰笑容僵顿,但起码的风度端住了没掉。“是是是,今天不谈工作。”他说,“言总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我meimei可是一直惦记你。不如回去我们约上小坐?打打高尔夫。”言湛眉峰轻挑,“meimei?”“霏霏啊。”田运杰笑道,“去年你们在一次晚宴上见过的。言总不会……”“不记得。”“……”午餐时间差不多到了,言湛得去吃饭。上头有令——南织:[吃饭照相,我得看见你大口吃]想象着她说这话时,大眼睛灵动,脸颊鼓鼓的软柔模样,言湛嘴角微扬。扫了眼跟前的男人,他低声说:“失陪。”田运杰接二连三吃瘪,但说什么都不肯撒口这条大鱼,忙不迭又拦下人。“言总,我meimei是真心爱慕你。”他说,“这次难得见面,给个面子呗。回头咱们一起吃个饭?我meimei作陪。”言湛面露不耐,回道:“我有未婚妻。”未婚妻?哦,好像是有那么一个。田运杰了然,又说:“我知道,我懂,挡箭牌嘛。谁不知道言总最瞧不上那些攀高枝的?咱们就是私下吃饭,不会让圈子里的人……”“我有未婚妻。”言湛声音倏地冷了好几度。田运杰懵了,下意识问:“哪个未婚妻?”Waiter举着托盘经过。言湛招手,“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他拿起托盘上的温毛巾,擦擦手,掀眼看向田运杰,说:“我就她一个未婚妻。”说完,言湛扔开毛巾,在对方的注视下,走人。*出门前,袁西打来电话。南织没急着接,先是利落出门避免小橘子离家出走,然后才划开手机。“喂,呆西。”“织织,你在家了?忙吗?”南织按下电梯钮,说:“没事。我现在出门,路上大把的时间。怎么了?”袁西叹气,“我不太放心陈哥。感觉她和凌先生的事,对她不是小事,她说的轻巧而已。”“嗯。”南织进入电梯,“我也这么想。”这两天,她休息时会想起吃火锅那天,陈叶安说“散了”这两个字时的表情。难过中带着几分落寞,叫人心疼。早知会这样,她当初就该劝她别搭理凌赫,再不济也可以向言湛旁敲侧击一下,了解了解凌赫是什么样的人,打打预防针。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电梯门开。南织边走边说:“这周末我订个温泉酒店,咱们仨去放松放松。”“这个法子不错。”袁西笑道,“陈哥一放松,说不定跟咱们说出来就过去了。”两人商量起除了泡温泉还能有什么活动。南织走到小区的花园。初冬来临。曾经茂绿的树叶从一开始泛黄到如今光秃秃,只剩下孤零零的枝杈,萧索之气浓烈。“你不是在尝试新口味的蛋糕吗?不如……”“叫你欺负霏霏!吃臭鸡蛋吧!”从天而降的人和鸡蛋根本让人无法反应。南织又惊又疼,本能尖叫了一声,吓散枝杈上为数不多的鸟。“织织!织织?怎么了!”南织捂住额头,没看清砸鸡蛋的人。但瞧背影,是个胖乎乎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