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气,“这么狠。”南织满意松口,“再惹我,咬死你!”她生气时,大眼睛是一百二十分的灵动,格外俏皮可爱,就算是真下狠口,他也甘之如饴。“你今天说的话,我记住了。”他说,“不许赖账。”南织脸红,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咕哝:“许你耍无赖,不许我赖账?什么道理。”“我就是道理。”言湛收紧手臂,“你敢赖账,我就敢十倍无赖。”“……”你牛,我惹不起。“行了。”她推推男人,“厨房怪热的,你快做饭吧。”言湛没松手,非但没送,过了三秒,他端起来她放在了橱柜上。“这是干嘛!”南织想溜下去,狗男人堵她。“言湛,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拿你没招儿?”她喊道,“你总这么不听话,我真的要考虑剥夺你男朋友的身份!”“哦?”言湛握住她作乱的脚踝,强行把她的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算不算惹你?”南织用力扯腿扯不回来,这姿势太羞耻了!咱们换一个不行吗?好商量啊。“算!”她气道,“言湛,你简直……”“那你咬我。”“……”言湛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有火在烧。指指自己的嘴,他靠过去,“照这儿咬。”作者有话要说: 小橘子:这家里那么多狗,好怕怕~南小织:不怕,我专门治狗。言二狗:来啊,治我。南小织:……☆、四十七只饵秘密部落咖啡馆。陈叶安上次的推广软文写得成功,老板喜悦之下豪送至尊VIP卡,咖啡免费喝。“你说你撕逼为什么不带着我?”陈叶安对董晴那事一直很遗憾,“我最喜欢……”“咳咳!咳咳咳——”南织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她咳得脸颊红润,跟口罩洁白的边缘对比鲜明。“喝点儿水。”陈叶安递过去,“好端端的怎么感冒了呢?”沉默是金。陈叶安摸摸黑色耳钉,又笑道:“看这一点,你和你家老佛爷缘分太深了。凌不行说他也咳嗽。诶?该不会是……”南织呛水,咳得脑袋都红了。好在她们等的人到的及时,免去陈叶安继续发散思维。“不好意思啊,有点儿堵车。”来的人是之前陈叶安介绍的那个活儿的配音导演,大麟。大麟要了杯卡布奇诺,笑道:“陈哥给我听了demo,来我们这个剧组有点儿屈才了。”南织清清嗓子,说:“都是工作,一样的。”三个人就着聊起正事。大麟参与制作的是一部网剧——。根据网络改编,虽不是大IP,但也有不少粉丝。“这几年仙侠剧的市场不太景气,基本不可能上星。”大麟说,“可版权都是好几年前买的了,不拍就是赔。所以找些新人来,凑凑流量,好歹不至于赔个精光。”这里面的门道,南织和陈叶安自是明白,也明白大麟的潜台词就是:活儿钱不多。可对南织来说,她需要的是不断锻炼、尝试,报酬得考虑,但不能只考虑。咖啡上来,大麟咣咣喝了两大口。一抹嘴,又说:“还有个事吧,我……我那什么……”“都哥们儿,别磨叽。”陈叶安说。大麟挠挠脖子,快速道:“配不了女一号,改成女二号了。”“什么?!”陈叶安翻脸,当即拉着南织就要走。“我姐们儿什么水平的,你耳聋听不出来是吗?”她说,“过来给你们这个小网剧配音那是练手,人家可是给孟欣颖配音的!你拿我们当什么?得了,以后也别联系了啊。”南织让陈叶安冷静,大麟也一个劲儿赔不是。“陈哥,咱们配音的是什么地位的,你心里不是没谱儿。”大麟委屈道,“不是上面发话,我做得了主?这帮新人们,哪个不是有一两座靠山的?我也得刚得过啊。”陈叶安不听这套,但架不住南织这个当事人佛性,拽着她又落了座。“那请问女二号是哪个演员?我得看看我适合不适合。”南织说。大麟从背包里拿出女二的剧本,“田韵霏演女二。是最近小火的流量小花,还不错。”田韵霏。南织看向陈叶安,她说:“这得问呆西,我不太混粉圈儿。”商量下,南织表示她回去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胜任,最晚后天给出答复。从咖啡馆出来,陈叶安还没消气,提议去茜茜甜品屋。“接上呆西,咱仨吃个饭呗。”南织咳嗽两声,按了包里震动的手机,说:“改天吧。我这样,吃什么也没味儿。”陈叶安同情地摸摸她的头,“得,那我送你回去。”“不用了。”南织往上拽拽口罩,“我坐地铁方便得很,你该忙就去忙。”她平时就是个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的主儿,这样说,陈叶安也没多想,开着她的小乌龟赶赴下一个局。人一走,南织松口气。她掏出手机看了定位,不出五分钟,找到那辆“低调”的劳斯莱斯幻影。车内,木香清冽,温度适宜。但南织闻不出来,一进车里就是一通费劲的咳嗽。言湛帮她顺顺背,她打开他的手。扯掉口罩,南织顶着鼻音,训斥:“不是你,我会被传上吗?你倒是好的挺快。”言湛食指勾掉口罩晾到一旁,问:“怎么是我传的?”“你说呢?”南织气得脸更红了,“你说怎么传的?还不是你当时……当时……”“嗯?”言湛探身,阴影笼了过来,“我当时怎么了?”“……流氓。”南织推开人,端坐好。言湛闷笑,启动车子,淡淡道:“你对流氓的定义太狭隘。”“……”还来劲儿了是吧。南织不接话,转过头不理人。那天,厨房。狗男人说完那句话就亲了过来。她没地方躲,只能老实被亲,解气似的掐他几下。也不知道是她下手狠了,还是狗男人早有预谋,他假装要撩她衣服,她吓了一大跳,惊呼的同时张开了嘴,彻底给了狗男人机会……到后来,她就跟锅里的面一样——熟过了火。“你以前是不是谈过好几个女朋友?”她伏在他肩头,急促的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声音软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他侧头轻吻她的耳畔,问:“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