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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照照镜子。”“……”身后,大学生们还在争夺祖国的需要权。而南织只想对眼前的男人说一句:“精神病院需要你!”作者有话要说: 小声逼逼:人家还真是找老婆……(每天上午9点准时更新,日更哦~)☆、三只饵男人睥睨的姿态加深了他眼中的不屑。南织真想问问他以为他是谁?太后吗?脸皮太厚!还跟踪?跟你妹!真当自己是老佛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南织沉住气,心里劝导自己身体最重要、身体最重要,千万不能为一个神经病开口说话,不值得……言湛见人老实不动,欣慰她还有点儿自尊,低头扫了眼裤子上的东西,也懒得计较。正要离开,走廊那头传来一声腻味的“亲爱的”。“……”大灰狼也来了。南织扭头,陈叶安往她这边走。她侧目狠狠剜了身边的男人,冲陈叶安挥了下手,告诉她在这边。“呵。”这声嘲讽中带着蔑视,蔑视中带着傲慢的轻呵,声音不大,但很不幸还是被南织捕捉到。她甚至体会到一种“丑,你就老实点儿”的劝告意味。陈叶安快到时,言湛正好往前走,两人擦肩而过,谁都没看清楚谁。“干嘛在这儿傻站着?排队啊?”南织长运一口气,摇摇头,和陈叶安一同前往卫生间。卫生间除了她俩,没其他人。陈叶安方便完,对着镜子补唇彩,为了这身男人装,她特意选了新出的大地色色号,还真是大地,跟吃土没什么区别。“你怎么对李彦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南织擦裤子的动作一顿,看向陈叶安:我为什么要对这个人有反应?陈叶安无语,转身说:“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啊?一晚上,眼神就没离开过你。他人不错,长得也阳光帅气,你考虑考虑呗。”哦。南织继续擦裤子。陈叶安扣上粉饼盖,插手靠着洗手池,挑眉道:“你不会是为你那个未婚夫守身如玉吧?”呵呵,大姐您也是靠臆想活着的吧。南织是生气,纯生气。她学习可能是差点儿事,但这张脸从小到大就没给她栽过面。就算是在国外,她也是留学生里最靓的崽,外国人眼中的美丽东方面孔。可偏偏,自己最丑的样子让一个迫害妄想症给瞧见了;更偏偏,她无从反驳,没办法狠狠打醒这位老佛爷!因为她现在是真的很丑。丑的只能老实待着。*言湛回到包间,凌赫刚哄完一位好meimei。挂断电话,凌赫指了下茶几上的手机,提醒:“响了好几次。”言湛视若无睹,淡定地坐下继续品酒。“……”凌赫八卦八在棉花上,好生无聊。可某人越不说,他越想说,能烦这冰山一会儿是一会儿。“要我说,你就从了阿姨,挺好。”凌赫翘着二郎腿,装作关心,“南家是有名的书香世家,盛产美人儿。再者说,有了这位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外面那些不就不烦你了吗?一举两得。”言湛略略推高眼镜,抬眼时,细长的眼尾勾勒出一抹凌厉。“里约的合作项目……”“诶诶诶!我嘴欠!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开玩笑。又想给他弄到那个鸟不拉屎的热炉子里去。两人安静下来,喝了两杯。言湛看眼时间,想着那帮人既然在酒吧了,也不会再回去闹腾。“这就走了?”凌赫叹气,“得,我那房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言湛没回头,抬了下手,算是:朕知。另一边,南织和陈叶安回到座位。赵萌萌不知怎么了,和几个小姐妹说话带着哭腔,喝酒也跟喝水一样,拦都拦不住。“又追忆她前男友了。”一个女生小声吐槽,“没完没了。”新一轮游戏开始。南织实在融入不了氛围,连句话也说不了,索性回家补觉。李彦辰见她离开,放下杯子跟上。“都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男生大学刚毕业,身上稚气未脱,带着青涩的懵懂,仿佛那颗真心是玻璃做的,易碎。南织摇头,敲字:[我叫车回去就好,你和大家继续玩吧]李彦辰摆手道:“也没什么可玩的。我还是送你的好,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说完,他满眼期待等着回应。李彦辰第一次见南织,就被这个女孩深深吸引。他从没见过长得这么精致的女孩,真就像网上说的那样,是洋娃娃,可爱灵动。他知道她因为药物过敏,现在不太好看,但那又怎么样?没一段时间红斑就会下去,她还是她,漂亮得让他移不开眼。南织是真不需要。一是这个时间还没晚到路上人类绝种,二是她没有谈恋爱的打算,那也就没必要给人家模糊的信号。[真不用,我都约好车了,先走了啊。]她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往马路上小跑过去。恰好有辆出租车经过,她刚要招车,却被另一个人抢先一步。那人仗着腿长,迈一步顶她两三步,以压倒性优势抢占了最靠近出租车的位置。南织自认腿短,也犯不着和人家当街抢车,她看过去,示意想让给对方,但好死不死……居然是老佛爷。“好巧。”男人无甚语气地说。他虽然面无表情,但脸上写着的“还说你没跟踪我”这几个大字,她认识。“……”南织只恨自己是个“哑巴”,不然一定给他上节思想教育课。“先生,给女朋友买束花吗?您看这玫瑰多红啊。”要不说大学生都纯真呢。你哪只眼看出来我们像男女朋友?又哪只眼看出来这个浑身上下刻满“我很高冷”的男人会买街边玫瑰花?南织长叹一声,口罩被她吹得鼓鼓的。言湛瞧见,不可避免地再次想起那张红火的脸,再看看一团团火红的玫瑰,眼角微微上挑。“不了。”他说,“我不喜欢红色。”大学生失落地抱着花离开。“怎么了?”李彦辰追了过来。对面男人的气场无法忽视,李彦辰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也注意到男人脸上的冷漠和傲气。他上前挡着南织,问:“先生,您有什么事吗?”言湛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一圈,淡如水的瞳孔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