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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鬼实验出了什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项少龙痛苦得想哭。天气这么热,有罐汽水就好了。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么大碍。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自己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的rufang,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rou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rou。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项少龙愕道:“什么?”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后,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