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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大限将至。可就在这时候,平静的海面忽然泛起汹涌波涛,几乎没将御船掀翻。奄奄一息的遥辰努力睁开眼皮,只见一团金光显于自己跟前。金光中立一女性身影,宽袍广袖,高贵出尘,他只隐约窥得那女性额上嵌着三枚龙麟。女性开口,声音飘忽,时远时近,捉摸不定:“如诺国的三皇子遥辰,吾乃东海龙王敖桂的妻子筠泣。”龙母娘娘继续说:“孩子,你的国家气数已尽,在劫难逃。大旱三年,已是先兆。你若肯与我作一番交易,如诺皇朝将可延续百代,繁华千秋。”遥辰别无选择,答下一声:“好!”龙母欣慰点头:“好孩子,那我就将重任托付于你。”说罢,抬手伸向他,铁箭在她手中,渐渐化为灰烬,遥辰身上的痛也消失无踪。筠泣另一只手中,紧握一枚龙珠:“吾儿白龙,本与玉帝的么女颜姬定下婚约。可惜白龙那孩子天性悲悯,不忍心看着苍生受苦,竟在大婚筵席上偷取天宫神器玄及宝珠,为如诺降下暴雨,扭转天命。此举震怒天庭,玉帝下旨用辟水神针将白龙钉死在斩神台。颜姬闻之,伤心不已,竟自绝于婚宴之上。玉帝恻然,破例开恩赐予白龙一线生机。白龙魂魄将入世为人,享有二十年阳寿。”筠泣抬手一抛,那颗龙珠,不偏不倚没入了如诺皇后的体内。她转头对遥辰说:“白龙将转生成为你的弟弟,如诺的下一任国君。你的任务,就是守护他,等待他长大成人,再找机会将前世渊源告诉他,襄助他尽快找到颜姬转世。”龙母的语气转为严厉:“若你违背诺言,整个如诺国将因你沦为人间炼狱,以祭我皇儿龙魂。你要记住,孩子!二十年为限,找不到颜姬转世,白龙将灰飞烟灭。你务必要助他,得到颜姬的原谅,得到颜姬的真心,得到颜姬为他落下的第一滴眼泪!那时,便是白龙觉醒之日,也同样是你弟弟的断魂之时。”龙母的神喻,在十九年之后的今天,仍清晰如昨。那日他自昏迷中醒来,竟在自己的床上,时间,倒退至出海酬神当天的清晨。一切都从头来过,没有燕澜的埋伏,皇家祭拜也顺利完成。龙母的现身,仿佛只是一场梦。只不过,他胸口上留下的那道箭疤,却时刻提醒着他,真相的存在。一年之后,他最小的弟弟云凡出生了,玉雪可爱,所有人包括如诺国君都爱不释手,无不当他如珠如宝地宠着。因为云凡是六宫之主——皇后娘娘的唯一所出,身份超然,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为下一任国君的地位。这个赐予如诺生机的弟弟,却让他失去了父亲的宠爱,储君的地位。然而,他心中的所有不甘,都在那一声声甜甜软软的“遥辰哥哥”中得到释然。看着那粉团似的小娃娃逐渐长成了气宇轩昂的王者,自己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沈沦。长大后的云凡,目空一切,什么都不放在眼内,他需要的只是敌人,可以陪他玩弄权术的对手。为了能够留住那高傲的眼神,便是成为他的敌人,自己也是心甘如饴的-完-番外沁伶夜阑人静的深夜,本是安眠的时分,燕澜深宫的空气里,却漂浮着一股yin靡颓败的气息。一声声夹带着哭音的呻吟,在静谧的环境里,尤显刺耳。仔细听听,那呻吟声竟非常稚嫩,发自一个幼小的孩子,拥有这种声音的年纪,应该享受着无忧无虑早睡早起的童年时光。但对于沁伶来说,生在yin乱的燕澜皇宫里,这显然是个奢望。浴池之中,太子扈罔把才只有七岁的弟弟沁伶绑在池边,以供自己yin乐。他强行拉开沁伶双腿,手指在水下,很快寻到了弟弟下体的小***儿,迫不及待地戳进去开发。沁伶痛得冷汗淋漓,他不知道大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小小身子本能地反抗着:“不要……不……呜……好痛……好痛啊……王兄……我不要……不要……”不顾弟弟的哭喊,扈罔用手指猛捅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分身,在xue口上磨索两下,猛地插进去。“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浴水渐渐酝开了一朵殷红的血花,冶艳的颜色刺激得扈罔兽性大发,胯下狠命地耸动起来,“喔,真爽……你这小贱人……呼呼……身子真……真是绝了……小秘xue这么紧……你要把你大哥的宝贝……夹断么……”剧痛之余,沁伶心里有种不可言状的惊惧,浑身的神经绷得死紧。屁股后面的洞洞不知被什么东西撑裂了,那根东西又硬又热,还在他体内来回挪动。退出的时候,磨擦到xue壁的伤口,固然难受,还没适应,它又迅猛地捅进来,比前一次插得更深,沁伶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几乎被洞穿了,他痛得大声哭喊,不断扭动身体,双腿乱蹬,剧烈地收缩着下体的小秘xue,拼命想摆脱那根恐怖的东西,但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东西反而更加疯狂,涨得比先前更大更硬。趴在他身上的大哥,喘息声也越来越厚重,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shuangsi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跟你那浪荡的娘……一个样子……可惜那yin妇……生下你那夜就死掉了……不然,还可以慢慢干……”渐渐的,沁伶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大哥发狠地摆布自己。扈罔气喘如牛:“呼呼……不行了……要射了……射给你这小贱人了……啊……”一股热流箭一般,窜进沁伶的肠道里,把他的小腹顿时鼓胀起来。xiele一次的扈罔意犹未尽,把仍然硬挺的分身抽出,他解开捆绑沁伶双手的布条,给弟弟转个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掰开他的臀瓣,又把自己的***捅了进去。这次,沁伶只是小小地“呀”一声,便再没力气借由呼喊把痛楚发泄出来了。门外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对着浴池,威严地吼道:“这是在干什么?”气息奄奄的沁伶,用仅剩的力气求救:“父王……救救我……好痛……”立于池边的燕澜国君冷眼盯着池中二人,不发一言。扈罔并没有停下动作,相反的,他抬起沁伶的两条腿,让岸上的人,更清晰地看到结合处迤逦的风光,“父王,有兴趣的话,一起来吧,这小子像他娘,里面可销魂得紧。”燕澜国君眼里迸射出欲望的光,四十余岁的他正值壮年,此刻眼前所见,是小儿子幼嫩的xue口被迫塞进巨大的分身,随着拉扯的动作,吸流出一股股红白的液体。那具白白净净的小身子,在池水中散发着诱惑的光晕,软绵绵地靠着他大哥健壮的上身,漂亮的小脸透露凄苦的神色,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激发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