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疑案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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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翼飞说:“还有,我协同刘捕头查案一事,希望诸位保密,不要走漏了风声!” 知府当即表态:“按大元帅的意思办。” 大堂之上,众人一齐说道:“是,大人。” 毛翼飞对知府道:“大人呐,您这番给足了我面子,以后若是有事情用得上,尽管招呼一声便是。” 知府不迭道:“不客气,不客气。” 毛翼飞是的确应该对知府感恩戴德的,这番cao作,等于是知府把府衙的权力变相移交给了毛翼飞呀。 你爱咋地就咋地,我的人你也随便使唤。 当然,知府之所以肯变通,不光是毛翼飞拿出了区区几个金元宝。 而是双方有着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侦破刑案,让案情水落石出! 毛翼飞对刘龙义道:“刘捕头,咱们走吧。” 知府说:“大元帅喊你,还愣着干嘛?” 刘龙义赶紧接话:“遵命!只是,就我们俩吗?要不要带几个捕快?” 毛翼飞说:“带两个伙计吧。” 两人出了大堂,刘龙义叫上了两个捕快,然后要去牵马,被毛翼飞制止。 “咱们步行即可,牵着马儿还不方便。” 刘龙义没有争辩,一方面是出于对毛翼飞的尊重。 一方面是心知毛翼飞的处事方式有点另类,不拘一格。 就像昨日,毛翼飞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却能够不时地给他语音提示。 只要能够破案,骑马或是步行都是细枝末梢,无关紧要。 毛翼飞说:“我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经过半个时辰的步行,四人来到了热诚酒家对面的茶馆门口。 “进去坐会,我有话说。”毛翼飞道。 进了茶馆,四人拣了座位坐下。 毛翼飞指着热城酒家道:“马侍郎的一个相好就在酒家里面。” “哦,这个与办案有关系吗?” “有。我亲耳听见马侍郎与那妇人说话,妇人想马侍郎娶她过门,马侍郎说得家里母老虎归西才使得。” 刘龙义点头道:“明白了。这有可能是犯案的动机呀。” 毛翼飞说:“所以你只要从这妇人下手,掌握她与马侍郎之间勾结的细节,或许对案件有帮助。” 刘龙义说:“那我即刻便去盘问她。” 毛翼飞瞅了一眼酒家打开的大门,说:“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刘龙义带着两个捕快起身出了茶馆,过了街道,进了酒家的大门。 约莫半个时辰的工夫,刘龙义出了酒家,进了茶馆。 “大人”,刘龙义吁了口气,“都解决了。” “啊?都解决了?” “那妇人现在被两个兄弟看守着”,刘龙义从布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朝毛翼飞扬了扬,“那妇人都招了,签字画押了,供词就在这里边,您要过目吗?” 毛翼飞高兴地道:“我懒得看,你跟我说个大概就成。” 刘龙义道:“是这样的。那妇人名叫王芬,之前与丈夫经营这个热城酒家。后来她丈夫去外地经商,感染伤寒亡故,便留她一人独自撑着门面的经营。马侍郎就是趁着她守寡期间,跟她勾搭上的。二人密谋毒死马侍郎的老婆,好让王寡妇取而代之呀。起初马侍郎也有纳王寡妇为妾的打算,无奈家中主妇彪悍,便一不做,二不休动了杀机。” “嘿嘿嘿……马侍郎这小子,胆儿也挺肥,居然亲自动手。” 刘龙义微微一笑,说:“前几日,王寡妇去药店里买了砒霜,交给了马侍郎。接下来的话,就不知马侍郎如何cao作的了。” 毛翼飞说:“事不宜迟,你火速带着王寡妇去马侍郎府上与他对质。” 刘龙义迟疑地道:“那大人您?” 毛翼飞笑道:“放心,我会跟着你。” 刘龙义会心一笑,出了茶馆。 刘龙义和两个捕快带着王寡妇出了酒家大门,把大门关上,贴了封条。 等四人远去,毛翼飞才结账出了茶馆,也往马侍郎的府第赶去。 到了离马侍郎的府第百米处,毛翼飞使出隐身术,隐去了身形。 然后进了马侍郎的府门,走到灵堂前面。 王寡妇与马侍郎一齐跪在了棺材前面,都是一脸惧色。 地上还有一包打开的白色粉末,和一小堆碎瓷片,像极了砒霜和茶杯的碎片。 毛翼飞立马乐了,这刘龙义的办事效率还真高啊,既然马侍郎都跪了,那么基本上案子也就破了。 刘龙义高声道:“你们两个可得向死者好好地忏悔一番!这么用心歹毒,令人发指!” 王寡妇和马侍郎都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刘龙义道:“你们两个起来,随我一起回府衙,由知府大人亲自审理!” 毛翼飞向刘龙义传音:“刘捕头,我是毛翼飞。我先回武馆了,恭喜你破了此案!” 刘龙义的面目浮起了一丝笑意,没有吱声。 毛翼飞出了府门,赶去了武馆。 接下来,只要等待府衙的判决了。 马侍郎官职虽大,但谋杀妻子是重罪,多半难逃一死。 次日,刘龙义就来了武馆,向户部尚书谭大人禀报马侍郎杀妻一事。 正在执笔撰写文书的谭大人大吃一惊,手里的笔没有捏稳,掉到了地上。 “怎么可能?马侍郎怎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刘龙义说:“经过知府大人亲自审理,证据确凿。知府大人特地派我来向您禀报案情,请您移步,换个地方说话。” 毛翼飞在一旁道:“去偏厅里说,我把人喊开。另外,我可以旁听么?” 这么一说,是故意显得此事与他毫无干系,也是刚刚知晓。 谭大人说:“你也是朝廷大员,这等大事有权知情。” 三人进了偏厅,刘龙义便把马侍郎与王寡妇勾搭,并合谋毒杀马侍郎之妻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谭大人面色凝重,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点头确认。 刘龙义说:“二位大人,该说的小人都说完了,请问你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毛翼飞当即咬牙切齿地骂道:“jian夫毒妇,活该千刀万剐!” 刘龙义不由暗暗好笑。 谭大人却是很不高兴地别过头去,毕竟这马侍郎是他手下要员,平日里也多少有些交情。 可是眼下犯了这等大事,即便想为他求情,免死的可能也是近乎归零。 毛翼飞却还不肯放过,说:“户部与武馆一起办公本是好事。谁知,马侍郎却利用此地与热城酒家距离不远,专门行那苟且之事,实乃可恶至极!” 这一说,把户部的搬迁事宜扯进来了,倒显得搬迁来武馆并非明智之举。吃桌布的翼飞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