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一只狐狸(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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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一只狐狸(古言)
你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女。收养你的猎户夫妻去世后,你靠着一身捕猎本领在山野之间顽强生长着。
因为曾跟着一个化缘的武僧学了两招拳脚功夫,你采集山珍也变得容易了。
某天,你在山里看见了小童,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因为你心软,所以没有见死不救。
没过一日,那个小童竟然变化成了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他冷着一张英俊凌冽的脸,眸光幽深地盯着你看。
你吓得连碗都摔碎在地,颤声问道:“你……你是妖怪?”
白荀看着你,缓缓勾起唇角,“妖怪有这么可怕?”
你惊魂未定,“大伙说,妖怪会吃人的。”
白荀淡声道:“放心,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至于恩将仇报。何况,杀个凡人也没什么乐趣。”
你见他对你没有恶意,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白荀因为伤口还没有痊愈,没办法自己动手吃饭,只能靠着你喂他吃药喝粥。多日相处后,他的冰冷红眸在看向你时终于有了些许温度。但是,他与你说话语气仍是恶劣。
“不吃了,没胃口。”
你不想得罪眼前着不知是何物的妖怪。但是,你也有自己的脾气。于是,你将粥碗往桌上一搁,转身就想走。
“等等,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白荀别扭地喊住你。
“你想如何?”你极力压制住心里的怒意,似笑非笑地问他。
“我想吃荤腥。”他确实许久未碰到rou了。眼下,一想到rou的滋味,他忍不住喉咙一滚。
你脸色一僵,“难道你想吃我的山鸡?”
“山鸡也行……味道应该勉强可以。”
什么叫勉强可以?那可是你的宝贝山鸡!就那么两只!你就等着它们给你下蛋呢。
你敢怒不敢言。你只好眼含着热泪,将山鸡宰了。
“山鸡炖得不错,你怎的不吃?难不成你还下毒了?还是嫌我烦,终于按耐不住了?”他的目光好似冰箭,朝你射来。
你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了,忿忿骂他:“你就是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这可是我养的宝贝山鸡!我等着它下蛋了去换钱呢。你以为我愿意喂进你这种人的肚子吗?”
他从未见过你发火,此刻被你骂得有些呆愣,等你摔门而去才反应过来。
你已经跑远了。白荀犹豫顷刻,然后停下了脚步。
“不就是只山鸡吗?大不了我以后还一百只给你!”
这么一想,白荀心中的愧疚顿时云消雾散了。
你的一腔怒火无处宣泄,只能朝着无辜的树木踢打出气。
“哼,白荀你这个混蛋!吃我的喝我的还有怀疑我没有好心!我真是救了条白眼狼!”
而且,明明是你一木一石修好的房屋,凭什么就得让了白荀住,还要委屈自己就着旧被褥去小柴房里睡?
你越想越气,立马回头找他出气,结果发现他已经睡下了。
到底是白荀,醒来后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扯高气扬地命令你:“喂,凡人,快给我烧来热水,我要沐浴。”
迫于他的威胁,你只好苦着一张脸,将水烧好,一桶桶地倒进了大木桶里。
你满脸怨苦地瞥了他一眼,对他说:“好了,快洗。”
半柱香后,美男出浴。白荀身上冒着雾蒙蒙的水汽,衣襟未完全合拢,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打湿了的白发随意地披散在上面,颇为风流。
一阵山风吹拂而过,他宛如嫡仙。
你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鼻腔流出来了。
“喂,凡人。”他盯着你的脸,嘲笑似地问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你连忙捂住口鼻,慌慌张张地跑远了,身后传来他更大的笑声。
回来之后的你对着他,面色窘迫。
白荀眼中带着几分骄横与得意,“怎么?为何不敢看我了?你不是觉得我好看吗?还是说,你怕是已经对我动心了?”
有病吧。哪个傻子才喜欢如此自恋又嘴毒的妖怪啊?
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山野里的日子还是这般过着。虽然白荀嘴毒,但近来却对你好了一些,起码不会那么苛刻了。
但是,平静很快被打破。
这日,你与寻常一样地采了一篮野菇,心情愉悦地往竹屋走。
站在竹门前,你听到了打斗声,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杀人了?不是吧?
“白荀。”你慌张地喊他的名字,手里的竹筐摔落,野菇洒了一地。
门打开了,溅了一脸血渍的白荀迎面跑来,他揽住了你的细腰,急声说道:“闭眼。”
原来在飞快地逃跑。
你只听见呼呼的风声。睁开眼后,你看见自己站在一个洞xue前。
你还没来得及问清状况,白荀猛地捂住了胸口,鲜血喷射而出。
“救命!”你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就要栽倒的白荀。
白荀肯定受了重伤。可是,你找不到他的伤口。
别无他法的你只好扶他进洞xue,慢慢等着他醒来。
天色迅速暗沉下来。
因为害怕野兽的侵袭,你只敢在洞xue附近捡了些树枝来生火。
半夜,白荀颤抖着身体,口中不停地喊:“冷……冷……好冷。”
你把能给的衣裳都给他盖上了,而他的嘴唇还是冻得发白。
难道要你……!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将里衣脱下,所有的衣衫都铺盖在你和他的身上。你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寸衣未着的肌肤相贴让你面如滴血。但是,眼下也不是讲究男女大防的时候了。
清晨,白荀从你怀着醒来。他首先触摸到的是你紧实的腰肢。
你与他竟是全身赤裸地抱了一夜。
白荀盯着你沉睡的脸,神色晦明不定。
你感觉到了些异样,皱着眉头醒来。你看见他阴沉得要滴水的脸色,慌忙扯了件衣裳遮在了身上。
“你听我说,是、是这样的,昨晚是事态紧急,我才出此下策的……”
“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们还都是清白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觉得有些好笑,眼中也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怒意来了。
“我什么没做出格的事,你还是清白的。求你,别吃我!”
他大手一揽,搂过你来,猛地堵住了你的嘴。
“唔……!”你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白荀的舌头在你的嘴里放肆地搅动,恨不得你的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浸染上他的气息。
“各不相干是吧?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和我各不相干……”
猝不及防地,你被他摁在衣物上,手上遮挡的衣衫也被他夺去丢开。
“你疯了不成?”你怒问道。
他反扣住你挣扎的手,掠夺的目光扫荡过你身上的每一寸,“是啊,老子疯了!”
炽热的呼吸触碰到你胸口的肌肤上,令你微微发颤着。
你嘴里骂人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他顷刻就又吻住了你的唇。
白荀的另一只大手抚过绵软,继而往小腹下滑去。
你的腿被他掰开、压紧,你连合拢的一丝希望都没有。
“唔唔唔……混账东西……”
他猖狂地逗弄着你的小花珠,时而摁着,时而掐着,又揉弄上你的花蕊,对着它又抠又挖。
淙淙细流成功地被引出,打湿了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滴湿了下面垫着的衣物。
“嗯嗯……啊啊啊……轻些……”欲乱情迷的你放弃了挣扎,双臂不知不觉地圈住他的脖颈,像株渴望日光和雨露而紧紧攀附着大树的菟丝花。
他温热的舌头卷住了你嫩乳的顶端,反反复复地吸吮,发出满意的啧啧声。
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像是被水浪淹没过头。下一秒,你却不甘心地浮出水面,拼命地喘息着。
guntang的粗长抵在花xue口处。你突然意识到了他下面要做什么,抓紧了他的肩膀,哀声乞求道:“别,我不要……”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他本就不想让你和他撇清关系,听了你这话,狠心将那粗长的物什一挺到底!
“啊———好痛!”你痛呼着,泪意被逼出眼角。
他也因为你里面的紧致痛得额间青筋直跳,还是软了声,对你说:“一下,一下就好了……”
白荀再度低了头,吻上你的嘴,与你抵死纠缠。
你渐渐放软身子,甬道变湿润,他才开始大力地抽送了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不要……白荀……求求你……”
细腰被钳紧,他cao纵着健腰,猛劲挺送,一下又一下,捣得腿心幽谷那处蜜液四溅,变得水泽黏腻。
“嗯唔唔……轻些,轻些……”
他顾不得你咿咿呀呀的叫唤,只知道狠劲地朝着潮热紧致之地陷去,舒爽到魂飞。
硕根突然撞入深处,花壶口更紧更热,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咬得他差点守不住精关!
白荀咬牙猛冲,次次都朝花壶口撞去,你又痛又麻。
忽然,小肚子忍不住一收缩,浪潮奔涌而来,你不禁尖叫出声:“啊啊啊啊……!”
他也紧随其后,结束几个蛮力撞击便一头压在你胸口前沉声闷哼,大股guntang的黏液射入了花壶深处。
在平缓着喘息时,你看见他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狐狸耳。
鬼使神差地,你伸手朝它们摸了上去。
他似乎知道你喜欢它们,居然自发地往你手心里蹭。
想得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乖顺,你有些意外,随后愉悦地笑出声来。
数月以来,你被白荀这个傲娇蛮横的狐狸精纠缠。他天天都问愿不愿意和他结为夫妻。你当然不愿。谁愿意平白无故地去把一个祖宗请进家里伺候?
“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你不说话。
“我不是赔给你两百只山鸡了吗?你怎么不要我?”白荀声音幽怨。
你冷冷瞥他一眼,“哼。”
他凑过来,贴着你,轻声问:“那换我服侍你?换我睡柴房?换我烧水煮饭?”
你见他神情真切,这才松了口:“姑且试试吧。”
白荀听罢,不禁面露笑意,“谢谢夫人。”
“哼,爱占便宜的臭狐狸。我又不是说要嫁给你。”你心里如此想着,看见他笑时也忍不住翘了翘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