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这碗饭不好吃(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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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这碗饭不好吃(古言)
你是阿镜,也是王爷手下的一个杀手。
这回,王爷给你安排的紧急任务是刺杀一个穷酸儒生。
你没有异议,向王爷告退后,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当你看见那个弱不禁风的柳如林时,你不免觉得王爷是在大材小用。毕竟,柳如林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容易。
你乔装成一个怀胎多月的村妇。在走进他时,你故作不小心地摔倒了。
你了解儒生,他们饱受孔孟之道熏育。所以,柳如林必定会出于仁善之心来救你。
果然,他扶起了你。你则瞧准了时机,放出了袖中的宝贝毒蛇。
蛇毒随着利齿刺入皮rou,柳如林随即栽倒在地。你看他两眼翻白、面色发紫,以为他必死无疑。
“冤有仇,债有主。柳公子莫要恨错人,你要怪罪的话,就去找王爷吧。”你叹息一声,转身离去复命,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没过几日,王爷喊你来见他。他狠狠地发了一通脾气,“柳如林毫发无损,今日居然故意到老夫面前挑衅了一番!气煞我也!”
王爷扭头盯着你,缓了语气:“阿镜,我待你不薄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不成?”
你惶恐失色,“没有啊,请王爷明察!阿镜对您是忠心耿耿,不敢欺瞒您啊!我确实是用了南疆的毒蛇,况且我那宝贝还是千金难求的罕见物种,要解它的毒比登天还难。”
“王爷,会不会是他一时走运,有人救了他?”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王爷的神情变化,又忙替自己寻找机会,“望王爷能再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王爷沉吟不语片刻,而后才慢慢说:“去吧,莫再失手了。”
夜黑风高,你躲在暗处准备再次刺杀柳如林。但是,你全然不知自己已身入险境。
柳如林身边藏着一个绝世高手。没过半盏茶功夫,他就将你打得狼狈不堪。
结果当然是,你被他们五花大绑了。
柳如林那臭酸儒在你耳边苦口婆心:“姑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幕后之人,我们便饶了你。”
你不可能没有动摇。因为你只是个贪恋钱财的人,没有必要为王爷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招得太快会不会显得你没有骨气?
“姑娘不想收皮rou之苦吧?”那高手扬了扬手中的长鞭,半笑半威胁道。
你已经见识到那人鞭法的厉害,只好将自己知道的吐了个干净,“我说!就是端仁王爷,因为你老与他对着干,所以他认为你是他谋权路上最大的拦路石,才派我来杀害你。”
后来,柳如林如约放了你走。虽然你在他们手中保住了性命,但是王爷那边并不好交代啊。那些凡是背叛了王爷的人,最后都只有死罪一条。可你年纪轻轻、貌美如花,怎么就舍得轻易死了呢?
惶惶不安之下,你逃到了边城。在那里,你靠着积攒的钱财将一家小酒楼盘下,勉强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不久,城中贴了告示,说有个被贬谪的官员即将上任边城的县令。
“新官上任,三把火……看来我们今后有段日子不好过咯。”
你对周围人的谈论有些不以为意。反正无论是大官还是小官,都要好好拉拢一番,大家的日子才好过。
照着老规矩,你提着厚礼来拜访新县令。但是,你看见了柳如是。原来,他就是新来的县令。
你阴阳怪气地和他打招呼,“哟,柳先生,好久不见。”
他扬起百年不变的和煦笑脸,礼貌地对你点了点头。
然而,你在心里的想法却是:他娘的,晦气!
尽管你不喜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治理能力。因为他来了以后,边城百姓的日子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
柳如林偶尔会光顾一下你的酒楼。你自然不会不欢迎,有时候巴不得他常来呢。毕竟,他是县令,还是长着一副好面相的县令。他一来,不就是白白地在给你做酒楼宣传吗?
你只是没有想到你和他的关系会在一夜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由于政敌容不得他,他们收买了他的下属,意图败坏他的清白名声。
碰巧的是,那日的宴请订在了你家酒楼。而他们在酒里下药的小人举动被你尽收眼底。
你忿忿地想:他娘的!竟然敢在这里闹事?老虎不发威,当你是病猫?让老娘来个“偷桃换李”,看看谁能得意到最后。
但是,你弄巧成拙了。
你不知道柳如林早有防备。结果,他喝下了下了药的酒。
“柳如林,你丫的怎么不与我商量?!”你打晕花妓后,大声地向意识尚存的柳如林质问。
柳如林有气无力地笑笑,“我怎知你也会来帮我?”
“欸。”你无奈地将他扶入暗室内。
因为手中并无解药,你不免有些担心,连说话也变得有些不利索了,“柳如林,我、我真的是尽力了,你不会死吧?”
柳如林面色潮红,半闭着狐狸眼,语调消颓,“阿镜姑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已尽人事,只是天命非要我这般,我不怪你。”
你听了,心中更是愧疚。
“但是,你一个堂堂士人,怎能如此丧气?”
“阿镜姑娘觉得还能如何?”
“大不了,我舍命救君子!”
转眼之间,柳如林不仅衣裳被你剥了个干净,人也被你欺压于身下。
看着他精瘦白皙的胸膛,你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狠下心来,你握住了他气势汹汹的阳具,紧张地吞咽下了口水。
柳如林因为感受到了你手的温凉而眉头渐缓,他目光复杂地盯着你,“不后悔?”
“我可是在救你的命,全当我报恩了好吧。”
“好。”
话罢,他略带烫意的手摩挲上了你雪白的脖颈,滑过你的锁骨,揉捏上两团玲珑、圆挺的绵软,令你微微发颤,轻声呻吟。
柳如林轻笑一声,故意逗你:“如此不经挑?”
“你……!”你气结,伸手玩弄他的赤红粗长,听见他加重的喘息声,不禁生出些报复的快意。
他突然扣住你的头,与你唇舌交缠。
不得不说,你们配合得越来越好。很快,你身下流了很多花液,把他下身的毛发也打湿了。
你不敢直视他那里,甚至有一瞬间想要逃离。
然而,他已经扣紧了你的腰肢,不留半分让你逃跑的余地。
混账。你暗地里骂他。
趁着你出神之际,勃发的性器猛地插入到芳唇之内。
你不禁呜咽一声:“疼。”
“嗯。我不动了。”
等痛意褪去,花xue的填塞挤满让你生出了丝丝酥麻痒意,你才有了让它再深入一点的想法。
但是,柳如林他不敢乱动。你又不好意思说你想要,只好偷偷地扭动着腰肢。
柳如林因为你的举动而破功。他不再忍耐情欲,任由它们泛滥决堤。
他开始蛮力地挺送,一下又一下,撞得你神魂颠倒。
“嗯嗯嗯啊啊啊……”蚀骨销魂的快意源源不断,叫你忘了羞意,搂抱着他的头,呻吟不止,像青楼那些在恩客身下承欢的妓女。
他低头,含吮住你送到嘴边的乳珠,仿佛在品尝着人间极好的美味。
与此同时,花xue里那块敏感的软rou被他寻到,遭到他猛烈的攻击。
混账,这是要把你cao软、cao烂了吗?
你被他顶弄得像条缺水濒死的鱼儿,张大了小嘴来喘息。
身下的花液越流越多,柳如林挺送得越来越狠。
他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将你从床头cao到了床尾,大有将你蛮力钉死在床上的势头。
你不知道承受了他多少次jingye的浇灌,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小腹鼓得像那怀胎的妇人,而他肿胀的阳具还霸道地占着你的花xue没有抽离。
涨得实在难受,你又恼又羞,一把将睡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粗长的rou茎随着主人身体的变动也猛地从你花xue里抽出,xuerou难受地痉挛起来,大滩温热粘稠的浊液缓缓地从xue口流出。
顿时,密室里弥漫着一股yin靡不堪的气味。
“混账!男人都是大色胚,柳如林你也是!”你恼恨地骂道。
但是,从此以后,柳如林总是缠着你。
“阿镜,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看,我们要选哪个黄道吉日成婚?”
“阿镜,月底能嫁与我吗?”
“阿镜,你理理我……”
他娘的,你明明都知恩图报了,他怎么还得寸进尺,非要你以身相许啊?怎的如此烦人?
“阿镜,你要如何才肯嫁我?”
“要我嫁你?”你翘起嘴角,使坏般地问:“那你家里头所有的钱财都能归我?你的俸禄能分毫不差地交到我手头上?”
“自然。”柳如林怕你不信,一把扯下腰间的香囊,毫不犹豫地递给你,“里头装着我库房的钥匙,给你管。”
“哼。”你不客气地接过,“那行吧,我要考虑聘礼的事情吧。”
“好。”柳如林这才欢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