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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样的女人!”婉芷摘了一朵桃花下来,用指尖揉碎,“可不是,我今天见到了,那女人又土又丑又胖,跟赵勤一点儿也不般配!”正文第105章怪哉第二天,二兰与赵勤早早就起床,喂了鸡猪狗,再拿了些马料放到马车上,便坐上马车出门了。将军不服气地拽着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冲马车叫唤着,二兰朝它挥挥手,“将军,好好看家哦!”到了染坊,太阳刚从城外的山顶钻出来,二兰先进去跟老板报道,“老板,我们没迟到吧!”“嗯,”络腮胡在柜台翻看着账本,“其实不用这么早的,等半个多时辰之后才会开工。哎,那兄弟呢?”老板探头张望。“哦,在外面呢,”二兰道,“老板,咱们染坊里有马厩吗?咱们的马车还在外头。”老板皱眉,“你们两个人,驾什么马车,我这儿马棚可小,容不下你们的车。”“是是是,您给我们安排下马就行,马车随便扔着都行,咱们以后都骑马来,不带车了。”老板慢悠悠地站起来,出去门口看了一眼赵勤,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跟我来吧。”赵勤连忙牵着马跟了上去。马棚果然小得可怜,又旧又乱的好像很久都没用过,赵勤把马牵进去,关上门,刚好能容纳这一匹马。赵勤又往槽里装了点马料,然后拍拍马的脖子,“多谢老板。”络腮胡没有应声,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来,扔给了赵勤。赵勤一个措手不及,“这是……”“将手擦干净再干活。”络腮胡背着双手走在前面。“哦……哦。”赵勤有些茫然,转头看了看二兰。二兰也纳闷,他一个大老爷们随身带手帕做什么,于是她追上络腮胡,“哎,老板,咱们染坊的人是不是都得随身携带手帕,这是咱们的规矩么?那我的手帕呢?”络腮胡瞅了她一眼,“没这规矩。”二兰挺住,打了寒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在庭院内等到其他工人都到齐了,便开始干活。其间,三人沉默着坐着,二兰和赵勤也不方便多说话,赵勤手里还攥着那块老板赏赐的手帕,尤其尴尬。二兰一遍遍在心里感慨,怪极怪极。应老板的的要求,二兰每天需做两顿饭,午饭和晚饭,饭菜自己搭配着做,没有硬性要求,只要能吃就行,倒是清闲。但是不做饭的时间,她也不能光闲着,得到后院去帮忙。还不到做午饭的时间,二兰悠哉悠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此时赵勤已经跟着其他人开始干活,二兰点点头,嗯,有模有样的。络腮胡还是像昨日一样坐在那儿嗑瓜子,时不时起身检查监督一下,时不时也背着手到前厅走走。二兰也看见,络腮胡……时不时也过来教教赵勤这个新人,“这里要这么铺,得这么拉,哎你头发散下来了,别弄着染料……”“……”二兰眨巴着眼睛,默默走开了。看见那边的染缸就两个女的在干活,她赶紧过去,“两位jiejie,我来帮你们吧。”两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二兰又道“我刚来,很多事都不知道怎么做,还请两位jiejie多教教我。”还是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个人回应她了,“跟着我们做吧,来这拉着。”“哦哦!”二兰连忙过去帮忙。心道这染坊里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怪……二兰边干活边打听,“jiejie,染坊里以前有多少人啊?”“五个。”“……就你们五个?”“其他人都嫌工钱低,跑了。”“哦……那你们平时干活都不讲话的吗?这是染坊的规定还是?”“不想讲。”“好吧。”二兰呼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融入这个安静得诡异的氛围里,但是还是忍不住继续发问,“对了,咱们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可成家了?”“杨堂生,三十多了,没娶媳妇儿。”“啊?这么大的年纪还不成家,他开了这染坊,应该有钱娶媳妇吧。”“听说是没有看上眼的,一直没娶,他老娘都被他气病了。”“他……络腮胡眼光这么高的吗?”“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做你手里的事!”“哦……”二兰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住了嘴。她拍拍自己的脑门,以前自己也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啊,怎么现在那么想探听络腮胡的底细,估计是他太奇怪了吧,实在是没办法不让人好奇。三十岁不娶妻,没有看上眼的,随身还带手帕,对赵勤那么好……等等,他不会喜欢男人吧?!二兰强烈想把这个念头压下去,可这实在不是自己腐,络腮胡看赵勤那眼神,不得不让人多想……完了完了,桃花儿开了,赵勤的桃花运也来了,不仅招女人喜欢,还引了个男人来……“你干什么!”旁边突然传来一个责备语气的声音。“昂?”二兰回过神来,转头去看。那女人不耐烦地瞅了她一眼,“不想干就别干,别来这儿给我们添乱!”二兰低头看了下,染料被她弄得边上都是,不止如此,她刚才拍自己脑门的那一掌,她完全没想起来自己手上全是红色的染料……“呀……”二兰跑过去找赵勤,“你快去洗个手,给我擦擦。”赵勤看她这个样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搞的?”笑归笑,他也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去洗了手,然后拿了络腮胡给的手帕出来,替二兰擦脑门上的染料。“这是怎么了?你做事一向仔细认真,怎么从昨天起就心不在焉的?”赵勤边擦边以责备的语气说着二兰。二兰抬眼看了看络腮胡老板有些不善的眼神,小声与赵勤道“咱们等回家再说吧。”等二兰脑袋上的染料擦干净,那张手帕也面目全非了。二兰总感觉那老板很是不悦,果然,马上就叫了她,“你,要是以后再犯错,扣工钱!念你今天是第一回,先做警告,把我的手帕洗干净,洗不干净,扣工钱!”“是,老板。”二兰扁扁嘴,从赵勤手里扯过手帕,心里喃喃那么宝贝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