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便宜弟弟深夜到访,乖乖躺床被亲吻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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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住的院子原本是废弃的,在十来年的修修补补中,更显破旧,许戈的房间里,小是小,但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墙上叠着草编的蚂蚱和竹条编的风筝,布满坑痕的桌上还有一个破了口的陶瓶插了一束谢了的海棠花,窗口有几个破碗专门养了一点杂草,绿油油的看着就有生气。 深夜,整个院子只有许戈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她背部的衣服一整块都烂了,红黑的粗壮鞭痕密密麻麻,让她的背部没有一块好rou,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脱落了指甲的纤长手指垂在床沿,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苍白如纸的脸上,死活不知。 那个因猫妖抓瞎了一只眼的老妪又出去了,想来不是打麻将就是去喝酒了,反正三天两头不见人。老妪是橙色魂火,最普通的玄师,年轻时就长得不怎么好看性格不温柔,瞎了之后更是干些没人干的粗活才能呆在本家。自从许平川把许戈丢给她之后,她过得简直清闲极了,小的时候,许戈饿了哭,她就塞点清汤寡水的米粥,拉了好几天也不见她收拾,小许戈的屁股都被屎尿泡烂了,感冒啥的扔太阳底下小脸晒得脱皮……这般saocao作多亏许戈顽强,没被折腾死,许戈两三岁的时候,就无师自通,甜甜地学着附近厨房的下人干活,削点土豆洗点白菜啥的,以求他们给口吃的。更大一点自尊上来了,就学着自己种菜,吃rou就去荒地抓兔子和野鸡,或者下河摸虾钓鱼吃。要调料就跟厨房的人以物换物。 现在院子有一大块地都是许戈开发出来的,种点番茄,黄瓜,小白菜,土豆啥的,花花草草的是没啥雅兴,种的都可以吃。还种了柑橘和梨,补充维生素,柑橘可以制成陈皮,对风寒有效,梨可以润肺止咳,她毕竟只是个会感冒的凡人,本家就她一个是异类。 “……水……水……”许戈的皱了皱眉头,已经开裂的嘴唇又流出血液来。 已经伤痕累累的手指尖碰上粗糙的床头柜脚,疼得许戈身子一震,她的全身都疼,而且在执法堂不给吃饭不给水喝,她现在头昏眼花,嗓子也很难受。 恍惚间听到一声叹息,有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接着嘴边被喂了好些清水,许戈嘴角和脖子流下的水渍也被软软的东西擦了干净。 因为背部受伤最严重,她只感觉自己被带入了一个有着温暖的怀抱,头枕在一块yingying突出的骨头上。许戈不舒服地左右动了动,那人察觉,安慰地试探性地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把许戈放在了一块厚实的软软的地方。 她听到布料被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接着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轻柔地涂在自己的身体上。 实在太温柔了,虽然许戈很疼,但是,想想哎,十八年过的鬼一样的生活,突然梦见有人这么耐心细致地照顾自己,可真是个好梦啊!许戈不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怕自己因没有经历过导致想象力不足,会让梦破碎掉。迷迷糊糊间她又昏过去了。 但当白天许戈醒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这特么不是梦! 因为她赤身裸体被自己那位没有血缘的弟弟抱在怀里。 许筱,她名义上的弟弟,半阖着眼半靠在她房间的床头上,穿着的素青色衬衫衣襟凌乱,扣子解了三颗,露出白花花的胸膛,而许戈正头枕在他的胸大肌上,全身真空,胸衣内裤不知去向,全身被一张看似用料昂贵的柔软薄毯覆盖。 近距离看许筱,在窗户透过的晨光下,他留海隐藏下的眉眼精致明艳,睫毛长到一种离谱的地步,鼻子也精致得像BJD娃娃,唇色是樱花一样的粉色。皮肤白皙得近乎透光,耳垂小小的,泛着快滴血的红。 噫?滴血的红? “你醒了?”许戈淡定地问。 她当然不慌啦!首先,这是她的房间,其次没经过别人同意脱别人衣服的人不是她。 许筱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他的眼睛是像某种小动物一样的浅棕色,一眼就可以看得透彻的那种,直直看着人的时候会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谢谢你帮我治伤,我会报答的,但是上次你在鬼王面前救我,这身伤就抵了。所以现在我只欠你一个人情。”许戈自己撑着手臂坐起来。 “不用……我不用你报答。”许戈像是很久没说话,带着一种类似机器停运久了突然开机但忘了摸润滑油的粗砾感。 “那你想要什么?”许戈问。 她这个弟弟,在别人眼里看来是跟她争正统嫡系身份的外来人,但对于他俩来说,首先见面次数,许筱三年前来到现在他们都没见过几面,其次许戈很咸鱼,她早知道自己逆风翻盘可能性不大,对他没什么恶意,也不感兴趣,根本没发注意力在他身上。最吊轨的一点是,似乎许筱对她一直抱有善意,鬼王那次算,平日少有的相遇,许筱也会主动大老远过来,点头示意一下望着她先离开,知道听谁说许戈爱吃甜食后,还会时不时在院子里投喂糕点。 许筱直直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躲避式地低下了头。 “你,不是看上我的rou体了吧?”许戈标准的丹凤眼瞪得圆圆的,揪紧自己胸前的毯子,背部肌rou紧张,感觉刚长好的皮rou有点裂开,昨晚恍惚的时刻的记忆涌上脑海,在嘴角和脖子处软软的东西,还有抚摸头发的手指,厚实柔软的触感。许筱他该不会又故意亲我,又故意给我睡胸吧? 要说不怪她多想,许戈的长相,真就应了白家老者的批文,龙眉凤眼,一派贵人之气。许戈的五官长得就很像干大事的,眉毛细长且浓密,丹凤眼标准得像是精心设计了弧度,鼻梁高挺,唇型笑起来亲和力满分,不笑又自带冷淡风。身体发育也不错,前凸后翘,在本家的练武场自小看来的武艺让肌rou线条流畅有力。除了不能修行,这个配置拿到娱乐圈是斩男又斩女的。 许筱的头猛然抬起,眼里闪着急切和慌张。 “不是……我没有……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许筱半跪在床上,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也衣衫不整,扭过身,纤细如竹的手指慌忙地扣着自己胸前的衬衫扣子。青色的衬衫在阳光下显得有点透,那像早春嫩竹般韧性的小腰露出一截凝脂般的肌肤。 许筱下了地,把床头一堆药递给许戈。 “这些药都是,都是家族里最好的伤药,你可以用……我是说,我用不上也是浪费的……还有涂药……对不起,……你可以找仆人帮你涂,我这儿有一些钱……” 说着说着,许筱放在一叠钱,转头就想跑。 “等等!”许戈看着一瞬间炸毛的便宜弟弟,突然就不紧张了,现场如果有人比你更紧张,这心态就很容易稳下来,连忙叫住他。 许筱停在房门口,玉色的手指搭在门锁上。仔细看,似乎他的身体还有些颤抖。 “你过来,我口渴了,帮我倒杯水。”许戈在床上盘坐着,有气无力地说。 许戈缓缓转身,给她倒了一茶杯的温水站在床沿,递给她,还是像平时跟别人交流一样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叫我jiejie。”许戈说,手没有接过来。 “……jiejie……”许筱也配合,把茶杯举在半空,没有下一步动作,乖乖地喊着。 “那么,乖弟弟,昨晚,你为什么亲我?”许戈也不动,她身上太疼了,动起来难受。 捏着茶杯的手明显更用力了,青筋都凸了起来,许筱的下颌肌rou瞬间绷紧,但水还是稳稳的没有溢出来。 “唉!”许戈拉住了他的手腕朝自己方向猛得一拽。 茶杯打了个旋,滞空在半空中,没有撒出来,而许筱双手支在许戈身体两侧没有压住她。 许戈看向他的眼睛,那双小动物的浅棕色眼眸红红的,闪着泪花。 “别……别讨厌我……”许戈这样说,嗓音颤抖,滴落的眼泪像是垂败的花朵吧嗒一下砸到了许戈的脸颊上。 许戈用手指抹去他的眼泪,心里有点酥酥痒痒的像是被蚂蚁爬一样,原谅她丧心病狂,很难想象,一个男孩子可以哭得这么好看,特别这个男孩子平日表现出来的人完全是另一副样子,“你为什么哭?” 许筱不说话,就静静望着她,眼睛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沉痛和绝望。 许戈不喜欢这样的神情。 “我给你亲,”许戈一手揽住许筱的脖子,一手轻柔地按住他的头,“别哭了,好吗?” 一个温柔的不含色情的吻,吻里有着苦涩的泪,有着甜腥的血。 许戈亲完便宜弟弟软软的嘴唇,又顺着泪痕亲脸颊,一路亲到那双留着眼泪的漂亮眼睛上。 许筱乖巧得出乎意料地配合,单腿半倚在床沿,伏身低头让方便许戈亲他。 “你喜欢我。”亲完,许戈笃定地看他。 “我喜欢你。”许筱看向她,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 “你躺着吧,我脖子疼。”许戈理直气壮地说,虽然发展很快很奇怪,但是她莫名相信对方不会拒绝她。 许筱站起身,顺从地按照许戈的指示,爬上了床,躺在了她身侧,许戈小心翼翼地半趴上去,因为她的背很痛,感觉自己动作的时候在给煎鸡蛋翻面一样小心翼翼。 “你惨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且跟我在一起,小心许平川打断你的腿。”许戈说。 “我不怕,只要……你别不要我……”许筱轻轻地回答,许戈听见,他的胸腔心脏在里面沉稳地跳着。 许戈躺着躺着,手指就不老实了,伸向了便宜弟弟的胸。先是弹钢琴一样拨动着乳rou,然后狠狠地结实抓了一把,然后隔着衬衫一直戳着rutou。 许筱闷哼了一声,叫得许戈幻肢都硬了。 “喜欢吗?”许戈恶劣地问,抬头看许筱脸红红的,像是三月樱花,眼睛里波光粼粼的含着春水一样。 “只喜欢你。”许筱每次都很认真。 这么认真,真讨厌啊!许戈知道自己不可能只喜欢一个人的,她那么好,当然要给更多的男孩子一个安稳的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