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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朱宁应看向魏正则的眼神多了两分欣赏,心下暗暗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魏正则谦虚道:“事情变故尚多,这也不是万全之策,若不能成,还望王爷海涵。”“魏大人放心。”朱宁应语气一顿,又道:“听探子带来的消息,楚王这些日子也大不安分,前不久还偷偷密会了淮南节度使,父皇一病危,郑海端与卢思焕这些人都坐不住了。如今大元九大节度使,各屯府兵厢兵七十万。方才与几位将士商议,平卢河西朔方的兵镇守边关,都动不得,而淮南剑南范阳三地都是郑海端手下,即便兵部詹绍奇是本王的暗桩,可要调遣虎符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方子明道:“若王爷需要,末将抽兵八万也不是不可。”“不必。”朱宁应摆手,“大局为重。”若突厥趁内乱来犯,灵州失守,那便是数十万蛮夷大军直捣长安,内忧虽重,外患却不可忽视。朱宁应叹了叹气:“若能不死一兵一卒便最好不过。”魏正则思索片刻,沉声道:“下官以为,此事唯有智取。淮南节度使与范阳节度使虽说都是郑海端远亲,但二人素来隔阂,楚王管辖下几大州府刺史都不曾走动,消息不灵通,我等便可想法在此周旋大做文章。”“怎讲?”“疑中之疑,比之自内,不自失也。”薛饶熟读兵书,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魏大人的意思是,用离间计?”魏正则颔首:“但这事还需从长计议,范阳节度使并不是愚钝之人,他离京城最近,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禀告给郑海端,郑海端此人心机深沉,保不准会先下手,故此还得让李大人盯紧他,以免节外生枝。”“魏大人明日便要回渭州?”钱如讳问。魏正则答道:“不错。”朱宁应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魏大人,本王记得宁州刺史晁冠东与你有些交情?”魏正则“嗯”了一声,微微点头:“晁冠东,许诸,刘清帷,蒋绍,寇云,秦良甫都是下官同窗,少时皆拜张素为师。”可这些人之中,除了秦良甫、魏正则入过京师中央,其他几个要么遭贬,要么当了十来年地方胥吏,不甚出众。“是了,张大儒只有你们七位门生。”魏正则看朱宁应态度也猜到他的想法,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而凭借自己的关系也许能拉拢一二。思及此,他立刻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朱宁应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他道:“你离京后不必回渭州,取道关内河东,持此物寻宁州刺史晁冠东。”余下他也不必说了,想必魏正则已经明白。魏正则接过玉佩,暗道朱宁应耳目果然了得。他与晁冠东虽然多年不见没有联系,但关系一直要好,当年他尚在大理寺任职的时候,便暗地里提拔过晁冠东。现下形势险峻,晁冠东熟读兵书,的确是个可造之材。这些陈年旧事朱宁应都能查出来,那他与秦画晴的事情,估计也难逃他的耳目。魏正则想到这点,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待该商议的都商议完,薛饶几人便起身告退,魏正则走在最末,却被朱宁应低声叫住。“王爷还有何事?”朱宁应叹了口气,缓步上前,与魏正则并肩:“魏大人可觉得此事本王有几成胜算?”郑海端盘亘在京城数十年,笼络无数人,兵权也拿在手上不少,楚王虽然明面上是个傀儡,可背后的财力不容小觑。他要将这些人组织成的大树连根拔起,想想都觉得不确定。魏正则自然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不禁笑道:“十成。”朱宁应古怪的看他一眼:“魏大人可不是溜须拍马只说好话的人,如今怎么也阿谀起来了。”“下官并无讨好王爷的意思。”他语气一顿,沉声解释,“自古以来,莫不是得民心得天下。王爷宅心仁厚有勇有谋,更重要手握重兵,即便楚王一党近水楼台捷足先登,王爷也大不了效仿太宗皇帝。”“效仿太宗……”朱宁应神色一暗。像太宗一样杀死自己十二位亲生兄弟?虽然迟早会料到与楚王兵戎相见,可如今只是想一想,仍觉得有些难过。年少时,他与这个二弟也曾亲密无间,共睡一榻,上树抓鸟,下河摸鱼。魏正则看他神色恍惚,忍不住出言询问:“王爷觉得舜帝是个什么样的人?”朱宁应一怔:“圣人。”“假若舜帝在浚通水井,涂廪粮仓之时,候没有躲过父弟暗害的毒手,如何能泽被天下,法施后世?”魏正则目光闪烁,“王爷顾念与楚王情谊,可反之,楚王可会顾念乎?”朱宁应想想也是,瞬间便硬了心肠:“魏大人所言极是。”临近政变,他切不可优柔寡断妇人之仁。魏正则见朱宁应心情不差,轻一拂袖,朝他弯腰拱手,正色道:“王爷,下官还有一事相求。”六四章辞行魏正则辞别靖王,天色已暗。他将兜帽罩住面容,登上马车,往迎风客栈去。是夜,客栈外灯火通明。魏正则绕道后门,还没下马车,便见秦画晴穿着深紫色袄裙蹲在后门的台阶上。秦画晴正托腮盘算着他什么时候过来,突然听得马蹄哒哒,立刻抬头看去,果不其然撞入一个温和的眼眸。“文霄!”她喜出望外,连忙跳起来,一把拉起魏正则的手,将挎着的食盒递给他,“我才做的梅花糕,你快尝尝。”魏正则拿着沉甸甸的烘漆食盒,心下一热,问:“你用过饭没有?”“用过了。”秦画晴回答的十分干脆。她才不会说自己其实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可能是有情饮水饱,想到他便乐开花,哪里还会cao心自己的饮食。两人回到客栈,秦画晴便说起昨夜自己差些露馅的事情:“没想到获灵那小子一直蹲在门口,问我去了哪里,哼,我才不告诉他。”甜甜的梅花糕吃进嘴里,魏正则却不禁觉得苦涩。他拍了拍秦画晴的手背,“委屈你了。”秦画晴莫名其妙:“何来委屈一说?”魏正则反复斟酌两遍,才开口道:“现在时局紧张,你与我在一起可能引火烧身,所以不得已不能让人知道。”说到此处,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菱形令牌,递到秦画晴手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