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含一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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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禁足,可一向胆大妄为的蔺紓哪能如此安分,强忍着在宫里装模作样待了几日,便耐不住寂寞偷溜出宫。 说来也是奇怪,盍邑竟知道她要来,故而哪也不去,早早地便在府里候着了。 辅一打开门扉,人影便蓦地一跃而起往自己身上扑来,盍邑猝不及防,被这股冲力推得往后疾退几步,站稳脚跟后下意识抬手搂上怀里纤细的腰肢。 他微微仰头,看见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笑容灿烂,眼里尽是细碎的星光,难掩喜悦。 只见她低下头来与自己对视,噙着笑问他:“想我吗?” 她启唇时清甜的香气随之喷洒在自己脸上,盍邑静静感受了片刻,才轻应了一声。 “想我吗?”蔺紓不满,复又重问一遍。 他知晓她的习惯,非要让自己亲口说出来,便开口说了一声:“想。” 她这才满意,轻快的笑了一声,在他脸颊上留下一吻,权当是表扬了。 盍邑松手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听她说在宫里闷了几日,怪难受的,他记起那时在养心殿的事,便伸手去撸她的衣袖。 见他翻捋自己的两只衣袖,蔺紓疑惑,问他:“你在找什么呢?” 两只手腕皆是白皙柔嫩毫无伤痕,盍邑微顿,帮她把衣袖整理好,嗓音放缓问道:“纯妃伤你不曾?” 蔺紓听言诧异,问他从何知晓。 “陛下问罪那日,我也在养心殿。” 盍邑想起那日她声泪俱下的哭诉,眸子里显现几分谑色,噙着浅笑促狭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熟悉的话语让蔺紓刹那间想起自己那日的夸张演技,不曾想他当时也在场,恐怕是亲见了全程,顿时又羞又窘,咬唇抬掌轻拍他的手,羞恼道:“不准埋汰我!” 他轻笑捉住她的手,将那软若无骨的手指包在掌心里捏了捏,好奇道:“纯妃是如何惹了你?” 竟能惹得她亲自动手惩戒对方。 一说到纯妃,蔺紓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轻啐一声:“这个蠢货!” 自俩人上回说开后,朝政相关之事她也不再隐瞒他,一五一十的将缘由与他说了。 “脑子拎不清的东西,竟敢打皇兄的主意。”她态度轻蔑地道,讽笑一声:“却不知惹我皇兄便是惹了我!” 盍邑静静看着她,见她如此护短,心里不禁有些羡慕蔺暨。 蔺紓说完回头,见他静静盯着自己,遂问:“怎么了?” 盍邑回过神,摇头说无事,不动声色接上她的话:“倒看不出来,这纯妃是个心大的。” 一个刚诞下皇嗣的宫妃为何会有如此行为,原因显而易见。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蔺紓想起自己那刚出生的便宜弟弟,用她皇兄的话来说便是成不了什么气候。 便是待他长成了又如何,对她来说,他能给他们构成的威胁力还不如自己那便宜侄子呢。 只是纯妃那蠢货有些麻烦罢了。 果然与那女人长得像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蔺紓在心里默默嘀咕,神色厌烦。 见她两条秀眉几近要拧在一块,盍邑抬臂搂住她,低声抚慰道:“她们是陛下的妃嫔,你是陛下的女儿,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自有计较……” 蔺紓被他这一席话哄得熨帖极了,笑着探头去吻他的唇。 不多时,俩人便又纠缠到床榻上去了。 粗粝的掌心在大腿上流连,一直慢慢抚摸至她的腰腹。 那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身子一扭,下面便流了清液出来。 蔺紓喘着气擒住他的手,携着他的手按在胸乳之上。 手心下的布料柔软舒适,略微凸起的地方应是做了几样刺绣,盍邑嘴里含着她的耳垂,还不忘问:“今日穿的是哪一件?” 被他捏着乳珠揉了几下,她便彻底软了身子,嘤咛一声,贴在他耳边娇声道:“你猜猜看……” 于是他便又收手回去摸了一遍,心中大致有了猜想。 “绿色纳纱花蝶那一件。”他笃定道,而后将她的裙摆推高至胸上,眼前显现的赫然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一件抹胸。 淡绿色的布料清雅光滑,愈发衬得她浑身肤若凝脂,如新生的羔羊一样白嫩。 蔺紓双手捧住他的脑袋,毫不吝啬笑夸一句:“你真聪明。” 盍邑抬眸迎上她赞赏的目光,神采奕奕,略显自豪,仿佛在说:不过如此。 “亲亲它。”她挽唇一笑,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胸脯前。 他便这么隔着一层布料低头含住凸起的顶端,舌尖将光滑的绸缎舔得濡湿。 “嗯……” 隔靴搔痒难免不如真枪实弹,蔺紓有些不尽兴,抬手推开他,挑起指尖解开抹胸,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才靠榻躺在他身下。 光裸的藕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轻拉下去,盍邑顺势埋入她的双峰间,如羊羔子吃乳一般,吮得啧啧作响。 蔺紓半耷着双目呻吟,伸手探到他的腹下,熟稔的钻入中裤里握住那根同烙铁一般硬烫的阳物,慢条斯理的揉弄几下,便察觉到那物在手里膨胀得更厉害了。 被情欲cao控的他不再冷静,甚至有些难以抑制的隔着衣裤顶弄她的手。 感觉马眼处有零星粘液溢出来,她坏心眼的用大拇指按在顶端用力摁了一下,便听见一声他从喉咙里泄出来的闷哼。 来回几下,蔺紓玩得乐此不疲,盍邑却警觉在心,堪堪控制住她的手,哑声道了句:“乖,别闹。” 蔺紓爱极了他认真时的模样,仰首亲亲他的脸颊,软声央求道:“好人,快进来,都湿透了……” 她等不及了。 盍邑放手在她腿心一摸,果然早已泛滥成灾。 他半直起身,任由她为自己脱去衣裤,待除尽时他摸着她的头,突然道了一句:“替我含一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