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书吧 - 言情小说 - 老公死了我登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0

分卷阅读350

    提升之处,众人都是相当服气的。

看向场内,李恩会与谭元洲势均力敌。围观几人皆屏息凝神的观战。打了足足有两刻钟,管平波明显感觉到谭元洲趋于弱势。遂扭头问孔彰:“李游击多大了?”

孔彰回道:“二十二。”

管平波稍稍惊讶了一下:“这么年轻?那年你们去巴州,他就是游击将军了吧?”朝廷什么时候这么珍惜人才了?

孔彰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怎好说李恩会纯粹是个走裙带关系的。李恩会同他一样,父亲早丧,不过比他幸运些,先李游击病歪歪的支撑到了李恩会七八岁上才死。然朝廷对阿速卫失控已久,他且靠西姜单于养着,李恩会家里自然也得不到朝廷的照拂。其母是边陲汉女,胡化甚重,死了当家男人,把李恩会托付给了孔家,自己就改嫁了。胡人逐水草而居,前些年还回来瞧过几回,后来渐渐失了消息,也不知是死是活。但阿速卫编制还在,孔彰入京前,就给他活动了一番,叫他袭了其父生前的职位。要说名不副实也没有,但要说多年少有为也算不上就是了。

二十二岁,乃是人一生的巅峰状态。足够好的体力,足够丰富的经验。三十岁的谭元洲,就吃亏在了体能上。不多时,谭元洲体力不支,爽快认输。莫日根与岱钦齐声叫好,都道打的精彩。

高级将领不同于普通战兵,拼的已是指挥能力。李恩会赢了也无甚得意,反有些惺惺相惜之情。男人嘛,都是不打不相识的。几个人又彼此试了试水,莫日根擅长的是弓箭,岱钦则是纯粹的骑兵,连连在管平波手下吃亏。闹了半上午,在管平波刻意的引导、李恩会几人刻意讨好下,他们六个人已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光顾着打架,几个人早饭都没吃。管平波扯着嗓子喊:“陆大美人!家里有吃的吗?”

陆观颐在屋内答应了一声,却是:“没有!饿死你算完!”

管平波摸摸鼻子,又不知自己哪里惹着了陆大美人。陆观颐一看就温柔可亲,却是为了教导甘临之事,常与管平波意见相左。也不知哪一日开始,大美人就对管平波没好声气来。管平波只得捅了捅谭元洲道:“快去撒个娇,给我们弄点吃的来,我快饿死了。”

谭元洲也饿了,知道管平波对着陆观颐是没有最怂只有更怂,自跑去管平波的屋里讨吃的。不一时,他怀里抱着甘临出来了,笑着对众人道:“我们陆镇抚说这个点没饭吃,过会子叫我们自己烤红薯。”

众人都是打过仗的,挨饿的本事自不消说,都不以为意,大不了中午多吃些。甘临趴在谭元洲的怀里,眼睛咕噜噜的看着孔彰。孔彰笑着稍稍后退了一步,他的长相异于中原人,怕吓着孩子。哪知甘临倏地兴奋起来,尖叫着就要往孔彰身上扑。

管平波抽抽嘴角,甘临从不叫生人抱的,她这是小小年纪已经颜控到无可救药了么?

谭元洲也是好奇,故意走近了几步,甘临就抓住了孔彰的衣襟,要往他身上爬。谭元洲一松手,孔彰只得接过。甘临更加兴奋,紧紧搂住孔彰的脖子大喊:“猫!猫!mama!猫!!”

管平波莫名其妙:“什么猫!”

李恩会笑道:“原来是将军家的小姐!”说着就伸手去逗甘临,却被她无情的打开了。李恩会心如死灰,这么小的女孩子都讨厌他……哀怨的想,孔彰就不能把脸分他一半嘛!

甘临突然又尖叫了一声,指着莫日根道:“还有一只猫!”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谭元洲笑问:“为什么说他是猫?”

甘临在孔彰怀里高兴的直扑腾:“猫眼睛才是绿色的,你一定是猫变的对不对?能变回猫吗?”

集体:“……”

孔彰笑出声来:“我不是猫变的。”

“骗人!你眼睛都没藏住。人的眼睛是黑色的!”甘临很不满意大猫骗她,却是又发现了不对,伸手揪住孔彰的头发道,“你的毛怎么是棕色的?”奇怪,绿眼睛的猫是白色的才对!

却哪里知道她这一揪,险些把孔彰的眼泪都揪出来了。孔娴小时候也是,在他怀里就扯头发。甘临梳着京中女孩常见的双丫髻,陆观颐梳头的手法,乃祖母亲授,与陆氏一脉相承。甘临日常的双丫髻,与孔娴的几乎一样。令孔彰不由想起不在人世的女儿。大手温柔的揉揉甘临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喵。”

甘临更为兴奋,大笑着在孔彰脸颊蹭个不停:“你是白猫还是黄猫?为什么你的头发是棕色的?”

孔彰心中酸楚,强忍着泪意,声音却有些嘶哑的道:“变成人就是棕色的了。”

“你能变回猫么?”

孔彰摇头:“变回猫的样子,不能叫你看见的,不然我就变不成人了。”

甘临有些遗憾的摸了摸孔彰的头发道:“你这么大,变成猫有多大呀?”

“老虎那么大。”

“老虎有多大呀?”

孔彰笑了笑:“你没见过老虎吗?”

“只见过mama老虎。”

“嗯?什么是mama老虎?”

“他们说我mama是老虎。”

“是么这么厉害呀。”

两个人没有营养的对话,李恩会听得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管平波也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孔彰,他的移情太明显。这是一个很爱孩子的父亲。端悫公主实在太过了!

==============

第70章师父

陆观颐心里是有些气,她昨日行经,腹痛了的一夜没睡好,加之有些着凉,身上很是不爽快。如今她在老虎营内官职愈高,威严愈甚,脆弱便不好轻易展现在人前。何况两个州的地盘,哪日没有烦心事,却不能轻易把情绪带出来。至多回到屋内,朝管平波使个小性子。管平波怜她身体不大康健,还承担着巨量的工作,惯她惯的死,她也就习惯了管平波的照顾纵容。哪里知道今天早上一起来,管平波竟没发现她不舒服,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方才凶了一句后,又觉得自己不对,讪讪的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儿,唤了人进来,收拾了一筐红薯叫送到后头烤着与他们吃,自己则在小厨房里忙活了半日,腌制出了些rou片,提着食盒去了院子里。

管平波乃野外生存的行家,刨坑埋了红薯,在上头点了柴禾,笑对众人道:“要等会子才能好。”说毕,正欲撵谭元洲去找配菜,陆观颐就带着食盒缓缓而来。

今日休沐,陆观颐并未着军装。她因觉着脸色苍白,遂上了些许脂粉,穿着巴州窦家给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