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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女府。

    僻静的小偏院里,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是喜事的象征,夜深人静,一顶红色的软轿无声无息地抬进小院,没惊动任何人。

    轿子上坐着个穿红色嫁衣的男子,大红盖头,看不见脸,手里捏着个大大的苹果,用力到指尖泛白,看得出非常的紧张。

    他手心出汗,连苹果也是黏糊糊的。

    只是纳个侍夫,对于身份尊贵的皇女而言,再正常不过,下人们不会在乎男人的身份,只有受皇女宠爱才会是府上的主人。

    在府中众人心里,唯鹤词有资格作为皇女府的男主人,他自幼入府,十五岁成为侍夫,侍奉二皇女千珏十年,盛宠不衰,可惜膝下无子,否则早便是名正言顺的正君。

    大千王朝,子嗣是皇室最重要的东西。

    鹤词肚子不争气,怨不得别人,纵使心中酸涩,满腹委屈,也拦不住千珏纳侍,他没有名分,没有身份去吃醋,千珏身为二皇女,后院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需要有更好的男子为她开枝散叶,专宠这么多年,他该满足的,可人总是贪心不足,渴望着更多。

    他独坐空房,魂不守舍地看向窗外,目光惆怅,眼底湿润,背影看起来萧瑟而又单薄,盯着远处那抹红色,心头苦涩,忍不住去想,此时的千珏正是红鸾帐暖,温香软玉抱满怀,会像对自己一样对那位新来的侍夫,会亲他,抱他,cao得他哭出来又去哄他。

    千珏天赋异禀,在房事上一向很强势,不仅持续时间很长,还喜欢折腾人,花样很多,层出不穷,常常cao得他死去活来,却又欲罢不能,陷于她足以溺死人的温柔之中。

    他紧握着这份专宠,日日都会担心,害怕失去,每天都会尽心尽力地伺候她,讨好她,爱着她,沉浸在她编织的美梦中,舍不得清醒,更舍不得与人分享她的温柔宠溺。

    可他到底还是没守住,那位侍夫是太女亲自挑选,当着女皇的面送给千珏的,她不能拒绝,也没想拒绝。据说是京城第一美人,惊才绝艳,能文能舞,声音像水一样柔,身段像丝绸一样软,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

    这样好的男子,妻主一定会喜欢的吧。

    光是想想,鹤词便觉得心如刀绞,他趴在案上,捂着胸口,心疼得无法呼吸,闭着眼,泪水不自觉流下,脑子里全是千珏的一颦一笑,抱着他,温温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妻主……”他无意识轻唤出声,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没注意到越来越近的脚步。

    “身子不舒服吗?”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喑哑,犹如醇厚的烈酒,回味无穷,他连忙睁开眼,看见的,正是自己魂牵梦绕,无数难眠的夜里思念的人。

    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张着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死死盯着她的脸,手抓着她的衣裳,生怕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她下一秒便会消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被她握住手腕,肌肤上传来灼伤人的温热感,才喃喃问道,“我是在做梦吗?妻主,你不是应该在宋公子房里吗?”

    千珏把他拉起身,抱在怀里,用外衣拢住他,低头蹭了蹭他冰凉的脸蛋,温柔细腻的亲吻落在他酸涩的眼尾,顺着他挺翘的鼻尖亲下去,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贪婪地吮吸舔弄,流连忘返,嫣红的唇珠被亲得水润肿大,犹如嵌在他唇面上的漂亮的玛瑙。

    鹤词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便又落下几滴清泪,虽然是无比真实的触感,可他还是不敢相信,本该在洞房花烛夜,醉卧温柔乡的人,竟然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和往常一样笑吟吟地看着他,亲昵地抱着他亲吻。

    见他呆愣住,千珏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撩开他的衣袍,下面不出意外是光溜溜的,连条亵裤都没穿,她搂着他的膝弯,抬起他一条腿,勾住她劲瘦的腰,用力往前一顶,隔着丝滑绸缎,火热粗长的阳物挤进他分开的双腿间顶弄,让他感受得明明白白。

    千珏不怀好意地问道,“还是梦吗?”

    鹤词屁股一紧,下意识夹紧花xue,只是隔着衣服被这样轻轻触碰,便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从上而下,呼之欲出,这种熟悉又陌生的,羞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合拢腿,却发现做不到,被迫抬着一条腿,露出双腿间的美好春光,一览无余,这个姿势令他脸色通红,羞涩地摇头又点头,不知所措地紧咬着下唇,把脸埋进她怀里。

    千珏见他害羞,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藏进她怀里,哭笑不得,将他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挂在身上,一只手托着他柔软的臀,带着他往书案后面走,坐在椅子上,让他坐在她腿上,火热的手掌轻轻揉搓软嫩的臀尖,抓着饱满的臀rou,往两边掰开,又往中间挤拢,怀里的人把头越埋越低,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怎么,今天不想伺候本王吗?”

    “不是!”鹤词连忙抬起头,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乖巧地倚在她怀里,两条纤细的小腿垂在椅子两侧,轻轻晃荡,瘦瘦小小的一只,窝在她身上,仰起头,像猫儿一样,在她微微上扬的唇角,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柔软的身子直往她怀里蹭,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她,贴着她的唇,轻声呢喃,“今日是你纳侍的日子,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

    千珏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不喜欢他。”

    鹤词眼前一亮,大抵是感受到被偏爱,便越发得寸进尺,有恃无恐,抓着她的衣裳,眼巴巴地看着她,说出藏在心底很久,不敢宣之于口的话,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也不会喜欢上他?”

    千珏笑着点头,“好,我答应你。”

    “妻主,你待我真好。”鹤词自是不信的,却也高兴,明知皇女不可能一生只爱一人,三夫四侍是常态,仍旧愿意自我欺骗,哪怕美梦短暂,一碰即碎,他也想迟些醒。

    火热的双唇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房间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千珏呼吸变得粗重,享受着怀里人主动送上来的香吻,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他周身游走,三两下把他衣裳扒得精光,一丝不挂地坐在她腿上,浑身泛着粉嫩颜色。

    他被亲得动情,下面早已经是一片湿润,水淋淋的,千珏伸手摸过去,手心里全是yin水,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脸揶揄神色,逗得他羞涩不已,红着脸,水雾迷蒙的眸子望向她,夹着腿根,被她用手摸了摸,浑身一抖,不自觉喷出汩汩热流。

    千珏喜欢他,不仅仅因为他乖巧听话,善解人意,从不争风吃醋,更有个不为人知的原因,他的身体和寻常男子不一样,生得极妙,下面长着两口蜜xue,多长出来的女xue,细细小小的一条rou缝,又红又软,湿热紧致,水多得可以溺死人,深得千珏喜爱。

    她将手指插进那口湿润的花xue里,立马便被内里的软rou紧紧包裹,咬住不放,嫩红的xuerou吸附住她的手指,犹如密密麻麻的小触手在上面来回按揉,舒服得不像话。

    “啊!”手指深埋在娇嫩的甬道里,不怀好意地抠弄,惹得鹤词失声呻吟,身体抖得像筛子,不自觉将花xue夹得更紧,内里的软rou微微痉挛,可怜巴巴地将白嫩赤裸的身子缩成一团,柔若无骨地伸出胳膊,攀着千珏的肩,太久没做,他竟一时有些不适应。

    千珏为太女办事,在江南待了好几个月,才回来不久,天天往宫里跑,虽然再晚也会回府,可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却发乎情,止乎礼,除了亲亲他,抱抱他,什么也不做,总是很快便睡着。鹤词看着她眉眼间的疲倦,体贴地从不会在她休息时去打扰。

    他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休养生息,调理身体,天天做,他的身子也会吃不消,千珏在房事上又猛又狠,一点不怜香惜玉,每次都会cao得他下不了床,浑身酸痛,骨头像散了架,双腿打颤,下面两口xue又红又肿。

    说实话,千珏的每次临幸,他都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好久不做他又会心里惦记着。

    千珏看见他脸上出现难耐的神色,脸色有些发白,浑身抖得厉害,急促地喘息着,小口小口呼吸,吐气如兰,呻吟声妩媚动听,似愉悦又痛苦,青涩的反应如处子一样,花xue夹得非常紧,里面又湿又热,像泡在温泉里,令她心猿意马,顿觉口干舌燥。

    “才多久没弄你,又变得这么紧,鹤词,你当真是个宝贝,下面这口xue更是个宝器,真想cao死你。”千珏声音低哑地说道,又将手指往里捅了捅,疼得鹤词眼泪汪汪,小声呜咽着,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将腿往回收,跪坐在她身上,伸出手,软软的按住她手腕,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疼……”

    千珏挑了挑眉,轻笑出声,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留下湿润的吻痕,带着笑意的声音,似乎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你在跟我撒娇吗?哪有这么娇气,你下面这张嘴可是比你上面诚实。”

    鹤词脸色更红,仰着头,修长的天鹅颈绷直成漂亮的曲线,喉结上下滚动着,不停吞咽,喘息又急又重,好似窒息的人,拼命汲取空气,好在千珏有分寸,只是将手指插在他身体里,轻轻抽动,搅弄内里的软rou,温热的yin水顺着指根滴落,没做更过分的。

    “唔……妻主……”体内的快感在堆积,找不到宣泄口,痛苦与快感拉扯,让他很混乱,不知所措地叫着千珏,手指紧紧抓着她肩头的衣裳,柔软的腰肢深深地塌陷下去。

    光是看着他这张布满情欲的脸,被亲肿的朱唇微张,绯红的眼尾湿湿的,失神的眼里,满满当当地倒映着全是她的身影,让她很难不动容,下半身立马有了反应,形状傲人的粗长阳物高高翘起,前面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鼓包,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臀间。

    鹤词哼唧着,主动抬起屁股,准备接纳她,即使怕疼,也从不会拒绝,可是千珏却一直没有动作,他疑惑地睁开眼,泪汪汪地看向她,贴过去,蹭了蹭她的脸,跪坐在她身上,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后翘起,前面的xue还插着她的手指,一动便会在他身体里搅弄,弄得他娇喘连连,喘息着问道,“妻主?”

    千珏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红肿的唇,抽出手指,将沾满yin水的指尖插进他微张的口中,勾住那截红玛瑙似的软舌逗弄,他被迫大口大口吞咽着,透明的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淌,拉成细长的银丝。

    “唔……”他吃得津津有味,闭着眼,卖力地舔弄她的手指,却忽然被捏住软舌,迷茫地看向她。千珏捏了捏他白里泛红的臀尖,在上面轻轻拍了一巴掌,温热的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撩开下面的衣袍,火热粗长的阳物露出来,在空气中,兴奋地颤抖,激动地流口水,期待美味的降临,她拉着他的手,摸上那个大家伙,暗示性地在他手心里顶了顶,在他耳边哄道,“不想亲亲它吗?”

    “想。”鹤词没有丝毫犹豫,撑着发软的身子,从千珏怀里爬下来,跪在她的腿间,双手扶着她的膝盖,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根粗长的大家伙,这是可以带给他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令他欲仙欲死,让他又爱又怕的东西,近距离地仔细看,上面跳动的青筋让他的脸色越发红润,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近在咫尺,鼻翼之间充斥着他熟悉的千珏的味道。

    他的手又嫩又滑,摸起来很舒服,千珏闭着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硕大的阳物在他的手中猛地跳动,吓得他一哆嗦,双手一抖,两只手差点没握住。他满眼都是痴迷和爱恋的神情,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吹洒在更加火热的柱身上,温柔地吻遍上面每一处,张开红肿的唇,轻轻含住湿润的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