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羲，洛卓

    黄宗泽拍完一场，要和B组转场，刚好有借口可以去B组看看Ron的部分。AB组拍戏快，却让他们即使在同剧组也聚少离多，难受得紧。

    B组正在拍卓日升质问卓以凡是不是杀死了尹在诗的一场。Bosco去到却已经到了后半，卓以凡揽过卓日升靠到自己肩头安慰。

    太近了。本该是靠在肩头的，但卓以凡把卓日升揽在怀里安慰。卓日升的头就差点要靠上卓以凡的胸膛了。呼吸都会打在胸上吧？Bosco有点烦躁。

    “咔——”B组导演挠了挠头，犹犹豫豫说，“过了——！转场！”

    吴卓羲本来是打算去看拍得怎么样的，但看到黄宗泽向他招手，他估摸着应该也还行，就转身走向了黄宗泽。“怎么那么早过来？”Bosco笑眯眯看着他，“你说呢？”

    黄宗泽双手搭到他肩上，头枕到胸口处，轻轻拱着，“好累啊——！”

    黄宗泽听到RON的心跳快了点，却没推开他，反而是揽着他，拍拍他的背。声音从贴着的胸膛传来：“洛子峰这个角色是有点压抑。别太陷进去了。”说话间，胸膛的起伏变化，他都能真切感知。

    忽然，黄宗泽就着枕在吴卓羲胸口的动作，转脸盯着某处，眼神尖锐冷厉。

    B组导演本来是在导演监视器下看着摄像机镜头拍摄到的影像。用了一会他才意识到黄宗泽是冷冷瞪着他。他摸摸鼻子，抓住一个场记，嚷道“转场怎么没人来搬摄影机和监视器的？快搬快搬！”不敢再看黄宗泽他们一眼，自己也扛着一台摄像机走远了。

    黄宗泽转回来埋在吴卓羲胸口一通蹭蹭拱拱，吴卓羲被碾着胸乳都碾得有感觉了，只能轻轻架开他，“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黄宗泽抬头盯着他的眼，“你猜呢？”

    Ron都要翻白眼，他怎么猜？猜不出来，大概就是醋了吧？

    “猜不出来。好了好了，回家干什么都行，这里是片场，人多口杂的，不要在这里乱来。”吴卓羲被他拱得脸上绯红，“等下还有戏呢。”

    “那说好了，回家干什么都行？”

    “好好好，干什么都行。”洛子峰太压抑不假，吴卓羲看着黄宗泽一天天沉默下去，总有几分担心。如果能让他放松一下也好。

    “那带戏服回家。”黄宗泽挑起一边眉毛做了个挑衅的表情。

    “好啊你，你是想和我做还是想和卓以凡做？”吴卓羲则佯装生气，嘴角都快压不住。

    黄宗泽忽然郑重说道：“是洛子峰想和卓以凡做。”

    “你这个答案我很满意。答应你了。”他哥俩好地拍拍黄宗泽的肩膀。黄宗泽却知道他真的满意这个答案。

    “那下午争取都一条过，早点回家！”

    吴卓羲狡黠地笑起来，仿佛一只偷腥的猫，“那是你，我今天拍完了。回家了！”

    “那你洗白白等我啊。”黄宗泽快速在他唇上啵一口，也不管片场会不会被抓拍到。

    为了晚上的约定争取时间，黄宗泽下午确实都是一条过。感觉到了黄宗泽少有的急切，谁也不敢开小差，倒是效率奇高，提早收工，也算皆大欢喜。

    到家的时候，吴卓羲并没像往常一样盘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或打游戏。甚至喊了两声也无人应答。Bosco只好给他发微信，问他去了哪里，不无失落。

    这时有房门打开的声音，那是留给吴卓羲的房间，他们却几乎没睡过。

    “好看吗？新买的。”吴卓羲穿着一套细条纹深蓝三件套西装走到黄宗泽近前，微微伏低，垂头，又抬眼向上睇着他，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满眼的乖顺柔和，一如洛子峰重遇卓以凡的第一面。

    这不是吴卓羲，是卓以凡了，黄宗泽想，吴卓羲卖乖讨巧的时候总是活力充沛带着点狡黠，不仅不掩饰，更要让对方知道，愿意示弱却也骄傲。而卓以凡则喜欢显得温驯可欺，豺狼裹紧着羊皮。

    虽然洛子峰想和卓以凡zuoai是他提出来的，但具体的情景他却没想好，现在只能模模糊糊跟吴卓羲演下去。

    黄宗泽琢磨着洛子峰的心态，对于卓以凡，既怜既爱，又恨他不知悔改。他知道他跟所有的罪犯一样，但他却无法只把他当成一个罪犯。“你约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他冷硬地说，摆出冷漠不耐烦的表情，说不清这是否是洛子峰的真心。

    卓以凡在对面的沙发落座，抬手示意他也坐下。洛子峰却没动。卓以凡不再管他，自顾自为两人沏了茶。茶汤清亮，香气萦绕。

    他们已经很久没心平气和、不夹枪带棍、不参杂算计地说过话了。也许从来都没有，从他改名叫卓以凡开始，所有的友情都是他们一厢情愿，洛子峰想。但很快他又否定了，卓以凡对他们是有感情的，不然不会为了救阿明不顾安危。只是他们都比不上他那个所谓的家，那些所谓的家人罢了。如果没有卓家，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阿峰，小时候你不是常问我，为什么身上老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卓以凡低头缓慢解着袖扣，一手搭在刚被解放的腕子上，轻轻转动揉搓，“我小时候跟你说，因为我笨手笨脚，经常撞到桌子、凳子、墙角、门……”

    “你到现在还觉得，”他忽然抬头盯着洛子峰，眼里是真实的好奇，“我说的是实话吗？”

    有那么一秒钟，洛子峰觉得自己听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卓以凡却勾起一个笑，又低头去缓慢解另一个袖扣。他的惊愕让卓以凡满意……还是…失望了？

    “不过我也没骗你，我确实是撞上去撞瘀的。”他笑着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和问他新衣服好不好看时一模一样，手上重复着搓揉手腕的动作。“小时候，姓张的那个，生我出来的爸，他很烂赌，赌输了，就会回来用我发泄，不停打我。我的亲生母亲很害怕，她只能站在一边看着。看着我那个爸不停打我，用我发泄。”

    他不再笑，而是很认真地看着洛子峰，“所以我之前和阿明说的，我不怪他当年锁门，是认真的。”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对卓家，依恋得难以理解吗？”他又继续扯开领带，“其实我自己也觉得。”

    “我跟你们讲过吧？他们救了流落街头被小混混打的我。”

    洛子峰很想打断他，说他不想知道。但他做不到，他想知道——想知道卓以凡的过往，想知道卓以凡的心境。

    “他们后来还收养了我。我当时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十几岁了，一般没人会想收养十几岁的小孩吧？”卓以凡的表情似乎真的在询问他，但洛子峰知道他无需回答。

    “刚开始，我以为阿爸——我是说卓廷光，他可能也像我以前的爸一样，想找个人发泄一下，所以才收养了我。我比较有经验比较耐打。但和他们一起住之后，他们都没有要打我的迹象。我就以为，他们要面子，不能无缘无故打我。我就开始在学校捣乱。阿爸真的打我了。我那时候以为，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我有价值了，可以一直留在这个家了。”洛子峰看着卓以凡挂着淡淡的笑回忆，出口的话却像是能一点点抽走他周身的空气和温度。那是他所不知道，不认识的以凡，不是当年那个温顺爱笑的张以凡，也不是现在这个骄傲狡猾的卓以凡，他曾经那样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寻求一点点庇护。洛子峰不知道卓以凡这些话，是不是知道了他的心思而筛选出来的选段，但切实像一把刀扎到了他心里，隐隐作痛。

    “后来，阿爸打了我几次，阿妈护着不让打。我本来很开心的，我以为我那样能让他们满意。但阿爸说，他很失望。”卓以凡深吸了口气，他无助地看向洛子峰，“他说他没想到我是这么坏的小孩，怎么教都不听，他不该收养我。还说想把我退回去。”

    “我那一下很害怕，害怕得哭了出来，求他们不要不要自己，我会乖的。我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即将失去一切的感觉。”

    “他们对我真的很好。我不捣乱的时候，阿爸从来不打我。我生病的时候，他们都很紧张。弟弟不仅不欺负我，我想要的他都会让给我。是我从来都没想过的生活。我后来才知道，阿爸不想打我的，他们是真的想把我养好，想我好好长大。”

    “他们对你多好，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们能对你好，你们的优渥生活，都是害人得来的。”洛子峰冷硬地说。当卓以凡的故事导向卓家有多好的时候，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他过热的脑子上，他怀疑起了卓以凡说这些话的动机，他知道了自己喜欢他吗？他想通过自己帮卓家脱罪吗？

    卓以凡轻轻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仰面睇来，柔和的灯光下，那么美，那么诡谲。“我知道啊，洛sir，我知道的。一开始我就说过了，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们一样，把对错放在第一位。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他又继续解开衬衣的纽扣，匀速的。他恢复成那个他认识的卓以凡。

    “呐，阿峰。”洛子峰实在有点害怕他还要说什么话。

    “你要看吗？张伟文当年家暴的痕迹。他们都很喜欢的。”他猛力扯开自己的衬衫。几乎同时，洛子峰一步上前双手抓紧他的衬衣，不让他敞开。

    洛子峰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真切。他听到自己厉声问：“他们是谁？”联想到卓家的行径和卓以凡的动作，他们都很喜欢，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他只是害怕，会更不堪。他又很悲哀，在卓以凡心里，他和他们也一样吗？

    卓以凡抓握住他用力得青筋暴起的手，虔诚地啄吻他耳根的皮肤，“你不是问我来干嘛吗？”温热的吐息扑打着他的耳朵，他知道，这是卓以凡的技巧，这个人说的话也许一句都不能信，“我来找你上床。”他啄吻着他的脸颊，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勾走了洛子峰仅剩的理智。

    他侧头含住那双唇，把卓以凡压在沙发上，侵入他的口腔，扫过齿列和上颚，捕捉到那条说不出好话的舌头，唇舌交缠。卓以凡似乎没想到洛子峰这么快妥协，反而有一瞬的措手不及，氧气忽而被攫去大半，失了先手，也失了主导权。但有什么所谓呢？他放下刚升起的较劲的心，享受洛子峰从未展现的霸道掠夺。这次他是说真的，他只是想来和洛子峰上床。

    洛子峰似乎不太通晓情事，压着他深吻，吸得他舌尖都发麻了，也不见其他动作，只是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如果不是紧贴的下身被勃起的yinjing戳着，他差点要怀疑自己的身体已经吸引不了他。

    卓以凡顶起一边膝盖，强迫洛子峰离开一点，放开他的唇舌，“去床上。”

    洛子峰盯着他不说话，仿佛想从他眼中看出有没有算计。卓以凡整晚第一次露出嘲弄的神色，那样神采飞扬。洛子峰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迷恋卓以凡这样的神态，也不想让他知道。

    “洛sir怕什么？”他交叠双腿倚靠在沙发上，胸前的扣子都扯开了，情动之下，肌肤一片通红，乳粒都被磨得硬挺，顶着白得透色的衬衫，rutou和乳晕若隐若现。笔挺的西装被压出褶皱。本该狼狈，却倨傲得迷人，“怕我在床上装摄像头？怕我诬陷你强jian吗？”他气得瞪着洛子峰，也不管情欲未退这一眼会是什么效果。“那洛sir要不要拍片取证啊？全程拍下来，证明是我勾引你，要你来cao我。”粗俗自轻的话让洛子峰皱起了眉，但留下性爱视频却是个巨大的诱惑。拍下来吧？拍下来吧！他忍不住听从诱惑。拨到手机的摄像模式，架在了床边。

    卓以凡被气笑了，倒也没反对，还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近手机，抛掉了西装外套和马甲，他怼着镜头脱裤子，一点点露出里面的衬衫夹，和勃起的性器。“洛sir真变态啊，喜欢拍小视频？”

    “是你提议的。”洛子峰祭出冷硬的语调。他知道卓以凡是想要好好沟通的，但他却想要惹恼他，想要看看更鲜活的卓以凡，别人未曾见过的卓以凡。

    卓以凡忽然失去了逗弄的兴趣，他坐到了床上，拍拍自己的身边，命令道：“过来，上床。”

    他抓住洛子峰的手放在胸口上，“你不会，我就教你。”

    洛子峰感受到手掌下热烫的皮肤颤了颤，心跳很快，卓以凡也正在为他情动，这样的认知让他兴奋起来。他忍不住隔着衬衣搓揉起掌下柔软的胸乳。大律师似乎不常健身，胸脯鼓鼓囊囊，却不是肌rou，这样的手感更让人着迷。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去揉搓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只见柔嫩白皙的皮肤被搓两下便红了一大片，彰显着他的恶行，漂亮得很。继而又去凌虐会阴。只避开yinjing和睾丸，让它们仍束缚在丁字裤的布料里，四周的皮肤都被搓得热烫，独独最需要刺激的地方得不到照顾。

    洛子峰又整个人压在了卓以凡身上，他隔着衬衣吮吸舔弄起卓以凡另一边的rutou，像一个孩子珍惜又专心致志吃着棒棒糖。涎水舔湿了衬衣，衣料湿透贴在胸乳上，有些难言的痒意。洛子峰并不满足，他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偶尔舌尖戳刺着rutou，用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衣料的触感并不如皮肤滑腻舒适，但隔着衣料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仍然让洛子峰心痒难耐。另一边手掌抓捏着胸乳便不放手了，只时不时用掌心揉弄激凸的rutou，硬生生捂得衬衫有了潮意。他忽然用牙齿叼起一边的rutou拧撵，手又扯起另一边rutou快速捻搓。卓以凡的rutou很敏感，原本的逗弄他都有点吃不消，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他哭出来，竟射出了一股薄精，打湿了丁字裤仅有的布料。

    “你这……衣冠禽兽，”他用手肘去戳洛子峰的腰侧，“脱衣服！”只是被个新手玩奶头他就射出来了，这样的认知让卓以凡恼羞成怒。洛子峰并不戳破他的心思，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在情事上让卓以凡吃瘪。

    他帮卓以凡拆下衬衫夹，看到因为绑缚时间长了，加上刚刚的运动，衬衫夹在大腿上留下浅红的痕迹。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那里，触感太好，于是他张开嘴，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啊！”意想不到的疼痛，卓以凡却懒得再瞪他了。他只是想和洛子峰zuoai，那么洛子峰怎么折腾他，都是在zuoai，那就够了。

    洛子峰看着留下牙印的皮肤轻轻颤抖着，也可能是卓以凡被刺激到轻颤，那块皮肤迅速红肿起来，双方都更硬热了些。他脱下他的丁字裤，把他早已勃起被困得难受的性器解放出来。没什么特别，正常偏大一点的尺寸，但没什么特别，洛子峰想，却盯着移不开眼。这是他喜欢的人的性器，本能驱使他去拨弄一下，于是他便拨弄一下，不敢停留。他知道怎么取悦男人的前端，但他没那么做。他不想这场性事太快结束。卓以凡不催促他，但也实在被他盯得有点害羞，本来就因情欲而发红的皮肤更是退不下。

    最后要脱掉卓以凡唯一蔽体的衬衫，尽管隔着衬衫也能看到，但他还是不愿面对。衣服掩盖的范围之下，是家暴者选择施暴的地方。洛子峰轻缓地脱掉那件打湿不少、皱巴巴的衬衣。

    吴卓羲的身体自然没有被暴虐的痕迹，只有刚刚被玩得红肿发胀的rutou挺立着，与“暴”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但他身上依然有不少拍戏时受伤留下的浅色疤痕。黄宗泽怜惜地抚摸着那些疤痕。他能想象到，洛子峰看到卓以凡身上的痕迹时会有多么难过。

    洛子峰抚摸着卓以凡彻底裸露的身体，抚摸过那些已然浅淡，不再狰狞的疤痕。又摸上胸口上接近手臂的一处枪伤。经历了那么多，他差点就要忘记，在重逢后不久，他又差点失去他。

    “喜欢吗？”卓以凡抓着他的手，摸上他身上颜色深一点的疤痕，疤痕还有微微的凸起，“他们都很喜欢。”他又重复了一遍。似乎真的认为洛子峰也会喜欢。洛子峰说不上来这种窒息又刺激的感觉，能不能称之为“喜欢”。但他或许能理解那些人，发现傲慢的强者实则伤痕累累，发现一件完美的瓷器实则满身裂纹，是一种打碎骄傲的快感。

    “我不喜欢。”他梗着脖子说。于是卓以凡抓着他的手放到了唇边，一下一下吻他的掌心，“那挺好。”

    洛子峰跨坐到了卓以凡的身上，快速地脱着上衣。卓以凡满脸戏谑地看着他，“我还以为洛sir就打算穿戴整齐cao我呢？”变化之快，甚至能让洛子峰怀疑前一秒的温情都是幻觉。他也不知道卓以凡在闹什么别扭，但无疑他早已被撩拨刺激得硬得发疼。

    他一把把外裤与内裤一起扯下。硬热的yinjing弹出来“啪”一声打在卓以凡还有些肿胀的rutou上，逼得卓以凡溢出一声呻吟。洛子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显然这是他故意的。他把衣物脱光，又跨坐回卓以凡的身上，yinjing在他胸乳上毫无章法地戳刺，这可能还没卓以凡帮他撸来得爽，但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yinjingcao下去，乳rou就会被戳得凹陷下去一点，滑嫩的皮肤像是吻过铃口。快速跳动的心跳像是一下一下敲在铃口上，这是为他而起的激烈搏动。

    他双手挤弄着卓以凡的乳rou，拇指按压着rutou，yinjing在乳rou上缓慢地蹭着。没有布料的阻隔，皮肤的触感让人摸上就不想再放手了。yinjing更像是被温柔抚摸般，痒到了心里。

    “你不要…哈啊……只顾自己…爽。”卓以凡实在难以忍受全身都被冷落，只有胸口被玩得热烫发胀微疼的奇异羞耻感。

    被指出了，洛子峰才像是恍然明白一直没照顾到卓以凡的体验。但他自己明白，也或者卓以凡也明白，他就是想在性事上欺负卓以凡，想看他服软求饶。但欺负到现在这个程度也足够了——看着卓以凡胸乳上都是自己的抓痕，红肿一片，仍然倔强瞪着他的漂亮眼睛也蓄满了生理泪水。大概，是欺负得有点过了。

    他俯下身去，给出一个安慰的吻。但吻住又舍不得离开了，只想探进以凡的口腔攻城掠地。之前在胸口蹭动的yinjing一路贴着皮肤下滑，直到贴上另一根，互相挨蹭慰藉。双手离开胸乳，缓慢探索着他的身体，细细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能把手指探索过的地方都收归己有。手指最后探进他的臀缝，按压抚摸那里的褶皱。

    卓以凡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敲床头柜的抽屉，示意里面放着润滑剂，催促的意味明显。

    洛子峰倒了一点润滑剂在手指上，将润滑液推进甬道里，两根手指缓慢探入后xue，密密匝匝的肠rou贴上来，仿佛在吮吸，能预见换成性器的感受会多么销魂。他轮流屈起手指，指节轻刮着内壁，惹得卓以凡颤抖不已。

    手指的开拓进展缓慢，直到乱动蹭到一点，卓以凡惊叫出声，下身微微弹起。洛子峰知道他找到了G点，却坏心眼的在周围刮踏，就是不去碰那个点。另一只手还欺负着卓以凡的yinjing，拇指按在铃口，还总是往下压，似是准备试探着把手指插进去，让他有种尿道要被破坏的恐惧悬在心头。另外四根手指又做着撸管的动作，让他痒意难耐。前后夹击下，洛子峰感到卓以凡快要被磨得高潮射精了。他却不让，从床头柜里抽出尿道棒，抹上一点润滑油后就缓缓插进坚挺的生殖器里。

    “好痛……呃…不要再插了……好痛……”卓以凡痛得冷汗直冒，甚至本来精神的性器都痛得委顿下来。他委屈地抬眼看他。尿道棒买回来以后，他们一直没敢尝试。这下试倒是试了，没想到那么难受。

    洛子峰不敢再把尿道棒往里推进。只能照顾一下囊袋和茎身，让他重新被快感支配。

    “我进来了。”前端被异物插入，后xue被异物搜刮，卓以凡额角突突地跳，情欲熏得他无法思考。他懂那是更大的满足又是更强烈的疼痛。但无所谓，只要是和洛子峰zuoai，就无所谓。

    洛子峰甚至没来得及开拓到三根手指，他两根手指含糊地抽插了一下，就要提枪上阵。本来他是想磨一磨卓以凡。没想到更先忍不住的是他。卓以凡深陷情欲的表情是最烈的催情药，他觉得自己一秒都忍不住了，他要冲进他的身体，占有他，拥有他。

    插入并不顺利，洛子峰要一边用手指刮着边开拓，一边缓慢地插入。“呃啊……你不如快点插进来，还更快适应。”得到卓以凡的首肯，洛子峰也不再缓慢小心，而是屈起卓以凡一边的腿，折叠到压在胸口上，正面插入，一冲到底，肠rou密密匝匝地贴上来填满所有缝隙。洛子峰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差点一冲进来就缴械投降。他一根手指也还在xue里。随着他性器挺动，手指也按压着卓以凡的G点，逼得卓以凡哼叫出声。他抽出手指，把卓以凡另一边腿也折向胸口，让卓以凡的身体完全为他展开。他快速地挺动冲刺，像打桩一样，一次次都凿向G点、凿向深处。交合处打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同时他缓慢拉动尿道棒，缓慢地抽插。被密集强力地cao干，卓以凡被干得高潮了，yinjing弹跳了几下，却被人为的阻止了射精，只有少量的腺液能缓慢流出。他快要崩溃了，高潮却没能射精，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耳边传来洛子峰不甚真切的声音，他说，等等我，等等我一起。体内的打桩机还在继续，他持续地高潮着，只听到性交的啪啪声，只感受到洛子峰狂热的cao干，在他以为他要昏过去的时候，洛子峰抽出了尿道棒，guntang的jingye浇在他的身体深处，他也激得射了出来。

    他躺在那，好一会眼前的白光才褪去，才能正常视物。吴卓羲真的累得动一下都难受，还是忍着难受踢了一下还压在他身上的人。“爽了吗？”

    黄宗泽心想，何止爽了？那是太爽了。他帮着吴卓羲把腿捋直，揉捏按摩起来。这次他把吴卓羲折腾得够呛。亲亲老婆可别生气了。

    吴卓羲显然很懂他在想什么，一把揽过他，“行了，别折腾了，陪我睡会。”

    说是睡会，刚刚还亢奋的神经显然没那么快平复。黄宗泽揽着吴卓羲的腰，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那样消瘦了，为了卓以凡。吴卓羲枕在黄宗泽的肩窝上，听到他说：“以后我们别演这样的戏了。”吴卓羲听得觉得好笑，工作狂黄宗泽也有负气想要推工作的时候吗？黄宗泽当然只是一时的赌气话，但他还是轻轻地答应他：“好。”“累了，睡一会吧。”他也揽住了黄宗泽的腰，碰着他的额头陷入梦乡。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