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秦】穿裙子不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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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海栖凤岛上和清崖兄一起乔扮女妆也算是少侠人生中举足轻重的黑历史,少侠自是想尽办法地遮掩,连黄错先生那里遗留的画像,所谓唯一的物证,他也是想再讨要回来的。可当日所历者众多,难免人多口杂,竟这样不受控制地传开了。正逢奇妙会众人齐聚,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知道,少侠在南海时扮了一回女装。更有甚者,几个画师结合着流言中少侠穿得何种款式衣裙、化得何种类型妆容,已经拟了几幅画像出来,现在正广为流传。 众人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只是见到他时,脸上总有种忍俊不禁的表情,似乎极力克制,有的还突然笑出声来。 若问人为什么笑,对方也只会乐着回答: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少侠坐在鸡鸣寺塔顶上捂着脸,恨不得从顶上一跃而下,了去这“耻辱”的一生,尤其是当“小青“那一段。 坐到傍晚,快到开饭时间,少侠一想自家殿下估计在等他回家吃饭,也就使了得的轻功从塔顶上飞了下来,回到他和秦王在金陵城暂住之所。 一推门,少侠清楚地看到秦王殿下也是那种绷不住笑的表情。见他进门,立刻努力变回严肃的模样。 又来了!少侠几乎抓狂,这事连殿下都已经知道,他的脸面本来就掉在地上,这下更是成了灰了! “殿下,今天有高兴的事?”少侠忍耐地问道。 “没什么。快吃饭吧。”秦王殿下体贴地把碗往少侠面前推了推。 少侠食不知味。饭后二人照旧坐着消食,少侠垂头,说道:“殿下,你想笑就笑吧。” “笑什么?“秦王问。 “笑我扮女装。“少侠正在为自己做心理建设。大家都知道了,想不让人笑都难,还不如放宽心算了,全当为大家找个乐子。 “是有些滑稽,不过,并不可笑。你是为了寻找玉玺的下落,不得不前往栖凤岛。为国泰民安的侠义之举,孤怎么能笑话你呢。”看着这几日备受女装风波“折磨”的少侠,秦王说道。在他心中,少侠混上栖凤岛扮女人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值得嘲笑的。倒是一些贪生怕死、爱慕虚荣之辈,就算是个纯正男儿,也不能高看一眼。 “殿下…”少侠顿时热泪盈眶,炯炯目光投向秦王。 秦王还想着继续安慰,说道:“那张画像,孤也看过了…” 少侠脸色“唰”一下变得苍白:“殿下,你看到画像了?” “是看到了。你扮得还是挺好看的,也不算是件坏事,别放在心上了。“秦王殿下无知无觉地踩在雷区,还反复横跳。哪知方才还颇受宽慰的少侠,面色由苍白转涨红又变得阴沉。 少侠半晌没憋出一句话,他刚才还意图自暴自弃,一听殿下说他“扮得还挺好看”,筑起的心理建设直接变成豆腐渣,现在更有点气急败坏。少侠忿忿不平地说道:“哪好看?这哪好看啊!” 他是想质问,但舍不得对殿下说重话,听起来反倒像是询问。秦王摸着下巴,认真地思忖。他颇具欣赏美的水平,又有安抚少侠的心意,说道:“哪都好看。这发髻衣裙选得都合适,恰好能遮掩你男子的特征还显得具有女子的身段。那妆面也是娇俏…” 少侠崩溃。沉着脸反笑道:“殿下喜欢吗?” 秦王怔愣几秒。他心想,虽然他更喜欢平时的少侠,但要是答曰一般或者不喜欢,岂不是矛盾了他刚刚宽慰少侠的话,于是回答:“喜欢…” 少侠之后就没再说什么,早早睡觉了。第二日早晨少侠生机勃勃地出门去了,秦王觉得自己劝好了少侠,这事就翻篇了。 待到晚上回家,秦王一见屋内之人,当即拔剑喝道:“什么人?!” 再看清时,却见少侠慵懒地倚在榻上,一身曼丽裙装,簪钗精致齐全,似乎面孔上也有胭脂妆粉做点缀。难怪乍一看去,让人以为是个惑人的女子。 秦王殿下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红着脸用手挡住眼睛,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问:“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那衣裙布料朦胧轻盈,少侠大半肩背都露在外面,挺拔有型。紧实有力、肌理分明的双腿从开衩的裙摆大剌剌支出。那裙子尺码还有些偏小,腰间胸前臂膊都箍得死死的。少侠的胸肌已经半要溢出镶金坠珠的领边,健硕的手臂肌rou快把薄纱衣袖撑破,腰间的腰封上隐约透出了腹肌的轮廓。这也不算伪装,少侠没有刻意捏造端庄的仪态,所以一整个看来实在有伤风化。 少侠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把轻罗小扇,扇着说道:“哎呀,殿下不是说喜欢吗?” 秦王还挡着眼睛不敢看。但思虑良久还是觉得看着少侠说话更礼貌,免得叫少侠以为自己讨厌他,便放下遮眼的手,眼神飘忽的一半放在少侠身上、一半放在少侠身边的墙上,说道:“那你也没有必要再穿。” “在下想着,殿下那么喜欢,不专为殿下穿一次,岂不是显得在下薄情。”少侠说着,从榻上起身,用一种风sao又扭曲的姿态走向秦王。 少侠的俊脸和身材摆在那,这身衣妆扮起来是十分惊艳、健美的,有阴阳相济的蛊惑感,甚至可以说是话本中爱描写的邪魅。但美则美矣,就是这一段走,比起风情万种,更似盯中猎物的猎豹,堪称张牙舞爪,俗话叫辣眼睛,让秦王不自觉地顺着后退两步,背后都抵到了门上。 “看也看过了,快换下来吧。”秦王说道。 这时少侠贴了上来,秦王见那幽深的双眸带着眼角斜飞入鬓的桃色胭脂在面前一下子放大,立刻转头挪开视线,往身侧的空气看去,却被少侠一手扳着脸颊扭回头来,躲也躲不得地让覆着殷红口脂的双唇凶狠地吻。油润的口脂也蹭到他唇上,有一点他还舔到了,有花香气,但没什么味道。 秦王想着少侠亲够了也就完事了,应该没人会想穿着这裙子太久。哪想少侠亲着亲着就往下移,从脖颈一路吻到扯开衣襟露出的胸膛,一路上都是星点殷殷红唇痕迹。 “起来…!”秦王去推蹲着的少侠的脑袋。少侠的头已然靠近他双腿之间,目的明显。 但凡在这方面有一次能不让少侠如愿,也算秦王赢了。结果就是这么久以来,他一直输。少侠眼巴巴地看着他,尤其身上还是女式的妖娆衣裙,看着像被胁迫,可怜见的,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利索得很,三下五除二就把秦王的衣衫解得半脱半挂。 “殿下果然骗我。要是真的喜欢,这儿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可得好好地伺候殿下。”少侠把秦王的亵裤往下扒,直接扒到脚腕处,跟全脱了没什么区别。殿下可算雄伟的男性象征在双腿中间软趴趴地垂着,特意在说少侠刚才走的那一段挺失败的。 “你别…!”秦王拒绝的话才说了一半,少侠就已经把他沉睡的yinjing裹入口中。这种事少侠也为他做过几次,他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在某些方面,譬如说军政上,他是有点专断、大男子主义的,但远算不上原始野蛮。雄性欲望在军营日复一日的练兵中消耗地几乎没有,有也不会膨胀到这种程度。与其说少侠在伺候他,倒不如说是少侠在用羞耻心蹂躏他。这种床笫之间不寻常但合理的情趣,靡乱远超情到深处云雨交合,让矜贵自持的秦王殿下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少侠粗略吞吐几下,快感一经萌发便很快开始燃烧,那yinjing已经半勃了起来,再顺势撸动几下,就完全硬了。 秦王仰头看着房梁,满面红霞,双手还在负隅顽抗,死命地想要推开少侠,险些拆散了少侠精心梳妆的发式。少侠不过吸了一下,秦王便双腿发软,无力地倚在门上,口中喘息声声。 少侠的手也没闲着,左手揉着玉茎下的卵蛋,右手在秦王殿下失神的功夫趁虚而入,顺着会阴一路前进,手指浅浅戳入闭塞的后庭。 他手指上一点润滑也无,十分干涩,但手下没有合适用作润滑的东西,干脆就缓慢地硬探进去一个指节。秦王抖了一下,却碍于前有少侠后有墙,无处可躲,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反而让少侠越挫越勇、手上力气更大,只能任由少侠的手指越进越深,最终准确无误地抵在他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上。一旦抵达那位置,少侠也不顾那紧窄的入口有所抗拒,就着那进去的两个指节,指尖一直摁在敏感点上,毫厘不移,好像手指被吸上了一样。 平时四五下就足够让殿下舒爽酸麻到近乎高潮,这位置哪能经住长久的刺激。秦王失声喊道:“够…够了!” 腹背受敌,他的防线已经摇摇欲坠,下腹紧绷抽搐,青筋凸起。秦王提了点力气去推少侠的头:“孤快要…快要…” 少侠含混地“嗯嗯”了两声,是说“不要紧”,吮了一口,把口中的东西吞的更深,喉头夹了几下,让临近顶峰的人须臾之间溃不成军,前后各自喷了水。 秦王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中回神,低头去看少侠。少侠已经把东西咽了下去,嘴角还挂着一点,顺着下巴滴落到前襟上。少侠垂眼看胸口,那美轮美奂的绸缎上有一点污渍,瞬间就把这条华美的衣裙毁了个彻底。 少侠云淡风轻地一擦嘴角,笑着抬头去看自家殿下。 秦王满眼湿润,双颊绯红,正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微微惊讶道:“你怎么给咽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少侠一笑,眉眼弯弯,在妆品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勾人心弦,颇有风情,仿若志怪传奇中夜半入室来偷人魂的妖精,把秦王看得脸更红一些,眼角似是挂了滴泪珠。 见少侠站起身来,秦王当知刚才发生的对胃口颇大的少侠只是一道开胃小菜,只到这里必不可能结束。他搡了搡少侠的肩,对少侠说道:“去床上。” 秦王有些站不住了,只剩一半力气,另一半靠少侠支撑着他。若不是少侠双手扶着他的腰,他八成要从背后依靠的墙面上滑下去。 “这不好吗?“少侠问道。 “当然不好。”秦王回答。不在床上,只能站着,这姿势一点也不“经典”,令人感觉像在野合,而且单是站着这件事就已经很为难他了。 少侠亲亲他的耳朵,咬着他耳垂,有了蔫坏的心眼,打定主意就在这面投缘的墙上,铁了心要做弄秦王:“在下觉得挺好的。” 说完就把人往墙上压,另一手捞着秦王的膝窝,迫使对方抬起一条腿来。他撩开裙摆,卷到腰封里,露出很有分量的一根,早在刚才就蓄势待发,现在一下一下蹭着水淋的xue口来回地磨。 “别在这,去床…呃!”秦王再次强调。他话音未落,少侠猛地顶进去半个,剩下的一个字都给他噎了回去。 少侠掐着秦王的腰,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把剩下半根也塞了进去。秦王完全失语,眼睛里水光点点,薄而润泽的双唇微张,从中急促地溢出难耐地喘息。他整个人挂在少侠身上,连少侠抬着的那条腿都在轻微地颤抖。少侠又在他另外一边脸颊“啵”的一下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模糊的唇印,遂即愉快地插了起来。 这样密集凶狠地顶弄,秦王已经站不住了,重量逐渐向少侠身上转移。少侠不再握殿下的腰,反而拖住他的大腿根,稍一用力,把人托了起来。 秦王感觉脚下一空,下意识地慌张搂住少侠的脖颈,一条腿也缠在少侠腰上。少侠顺势把揽着膝窝的那只手也松了,去托腿根。这下,秦王两条腿都缠在少侠腰上,被托着上下颠。 “放我下来。”秦王夹紧少侠的腰已示威胁,这姿势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好像一直悬在半空中,随时会摔下去。而且少侠那丝线混金银线的刺绣腰封还正好磨着他,金银线粗糙,刺绣也是立体的,有些地方还串绣着米珠,他刚释放过一次,浑身都经不住一点刺激,前面的yinjing还半软不硬。小幅度地蹭到了几下,已经让他觉得难以承受,又刺又麻,直向后躲。 少侠非但不听,反而拍了下秦王的臀rou,让他别再后退、缠紧了,然后在屋内遛弯似的走动起来,偶尔在窗前或桌边停一会儿。少侠每走一步,身躯便会随着步伐交替而晃动,让秦王在挂在他身上也随之上下左右地晃,体内那根粗硬的roubang不一定戳到什么地方。 绕着房间走了三四圈,少侠感觉身上的人要滑下去了,把人猛地一托起再放下来,让秦王挂在一个合适又省力的位置,偏偏这下恰好狠戳在敏感点上,挂在他身上的人身子一软又往下掉,少侠只好再托起来再放下。秦王埋在他颈间噫噫呜呜的叫,手在他裸露的背后肩胛上左右各抓出四道平齐的红印。少侠能感觉到没有挠破,有一点疼,像是被剪了指甲的猫来抓。反复几次,秦王终于又把少侠缠紧了,少侠感觉腰封的布料上透出一些湿意,腾出只手挤进二人紧贴的身体间去摸,抽出手时指尖沾着一点白浊。 秦王闷声说:“放我下来…” “好嘞,殿下。”少侠含笑道。抱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绕着房间走那么几圈,他也有点累了。又回到最初那道墙,秦王一看,立刻不满意,折腾起来,试图从少侠身上下来。少侠顺势把他放了下去,秦王脚一沾地,没一点力气,就要摔倒。少侠眼疾手快地扶着他,把人翻了过去,让秦王面对墙面双手扶好,又从身后压了过去。 秦王被少侠掐着腰,再次从后面干了进去。腰肢被少侠双手制住,左右动弹不得,秦王只好一直向前躲,快要贴到墙上。少侠倒是没有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待他距离墙面极近的时候,双臂发力,硬生生将人拖回来,“啪“的一下发出rou体撞击的声响。秦王带着泣音叫了一声,低头时眼角甚至掉下来几颗眼泪,连撑着墙的手臂也开始发抖,恐怕再有一小会儿,他就要倒在墙根,可少侠还悠哉悠哉的,根本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快点…”秦王尽力回过头去看少侠:“你快点…” 快点结束。秦王是这个意思。但这个时刻这种话不说全,很容易让人误解。 结果少侠一听,喜出望外,手上一拿劲,让秦王站稳扶好,下半身开大马力加速。这种要求,他的殿下还是第一次提。 “你…你!”秦王被急风骤雨般的深插插得说不出话,气闷闷地扶着墙迎风送雨。他眼泪止不住地掉,眼神越来越迷离,嘴都合不拢,攥紧最后一点意识说道:“太快了…” “还好吧?”少侠自我感觉还可以:“殿下喜欢吗?” 秦王胡乱摇头:“真的不行…太快了!” 少侠听话地放慢速度,很慢很慢,还要在敏感点停留很久,专注地研磨。秦王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更是承受不住,手脚都失了力气,险些轰然倒下。少侠搂住他,把他压在墙上,这样就不担心他再站不住。秦王被挤在墙和少侠之间,没有挣扎的空隙,没有抗拒的能力,被紧紧压着。前身贴在略有些冰冷的墙面,乳rou和yinjing都蹭着,粗砺的墙面把他胸前蹭得艳红,两颗湿润挺立的红豆像在碾磨上的谷物,要被碾出汁来。后面因为距离的拉近,少侠进的又狠又深,动作却还是很慢,简直让人抓狂。 “别那么慢…”秦王又提了新的要求。 少侠叹了口气:“殿下,你又嫌快又嫌慢的,到底要如何呢?要快还是要慢?” 显然,这事其实不止有快和慢两个选项,少侠偷偷地把“适中“择走。思考能力所剩无几的秦王只能在唯二给出的选择中作权衡,快一点起码通透一些,也没有不确定的感觉,最终回答:“快…” 少侠得令,抱着秦王又极快地cao弄起来,这次比最初还要更快一些。秦王徜徉在巨大的、没有休止的快感里,一直在顶点没有下来过,前后两处都高潮迭起,前面射出的精水变得稀薄,量也不多了,但后面被干的又湿又热又软的xue还不知疲倦的流水,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滴下,在地上聚起一小滩。他甚至在尖叫,喊到后面嗓子都发哑,喑哑地咳嗽起来。他呛得咳得昏天黑地,眼前冒金星,后面少侠顶得他连吸气都有些费力,快要溺死在欲望的海洋里了。等到不咳了,他又感觉到小腹被顶得胀痛,少侠在体内的感觉特别清晰,特别鼓胀,像把里面塞满了。 不知多久,少侠终于畅快地射在深处,把声响渐息的秦王殿下翻个身抱在怀里,殿下双眼微微上翻,人是意识模糊的状态,全身脱力,对于少侠肆意的亲吻也没任何反应。 少侠尽情吮着秦王的嘴唇,舌头挤进对方的口中去勾另一条舌头,随手放下卷在腰间的裙摆,只不过很快腿间又顶起裙摆一大块。他抱着秦王,轻快地回床上去了。 至于三天后市面上少侠女装的画像都无声消失,都是后话了。传言说,秦王殿下亲自督办,严禁对少侠在南海之行以讹传讹、造谣生事,更禁止传播少儿不宜的画像话本。只不过—— 被严查的几个领头画师都很奇怪,一向英姿飒爽的秦王殿下怎么今天脚步虚浮、看着浑身无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