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峙(崇应彪/狂插乱cao/强暴野战/白月光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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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笙也得到一个军妓,是一个叫枝的瘦弱女奴。 殷寿赠送女奴的意图很明显,不管偌笙愿不愿意这个人他都得收下,也不能像对待在医帐帮忙打下手的奴隶那样的方式对待她。 偌笙便让枝负责自己的生活起居,偶然发现枝双手灵巧在分拣药材上很有天分,便教她识别药材,过了一段时间枝俨然成为偌笙最得用的帮手。 一个女奴竟与偌笙同吃同住,这让心思不纯的少年醋得厉害。 偏偏大帅盯得紧,众人不敢与偌笙太过亲近,否则大帅精心培养的质子或许没事,但偌笙这个半途加入进来的军医就不好说了。 崇应彪最好斗,时常将自己搞受伤,他进医帐最频繁,即便其他人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崇应彪人设摆在那里,难道让他别去找军医治伤? 崇应彪每次见到枝都没有好脸色,越是看到偌笙与枝配合默契,脾气就越暴躁,明里暗里找枝的麻烦,后来被偌笙发现说了一顿,他总算不再做得太过分,但在偌笙看不见的地方,威胁起枝倒是越来越熟稔。 枝刚来偌笙帐下战战兢兢,不过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新主人善良柔软,别说折磨奴隶,连骂人都不曾有,于是渐渐放松下来,后来偌笙教导她药理,枝听得很费力,她想要偌笙满意,于是拼尽全力去记住那些对她来说比天书还要复杂的知识。 第一次听到主人让她给伤患清理伤口,枝吓得手足无措,但那些往日高高在上一言就能定她生死的质子大人们竟一个个待她和颜悦色,就连戾气深重一言不合就抽死奴隶的崇应彪崇千夫长最多也只是掐住她的脖颈放话威胁,并没有真正动手。 枝清楚这些改变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偌笙,她何其幸运才被选中送到主人身边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就算偌笙要她去死,她也绝不会有任何犹豫。 所以当崇千夫长要求她事无巨细说出所有与偌笙有关的事情时,枝断然拒绝,哪怕崇应彪杀气必现手已经搭上剑柄下刻就能将她斩杀在这偏僻之地,枝也依然颤抖着身子用力抿住嘴不发一言。 崇应彪却忽然满意地笑了,放过了女奴,就好像那些杀气从来不曾出现过。 经过此事枝发现看在主人的面子上,质子里绝大多数人对她的容忍度大到惊人,她其实可以更大胆一些,不知不觉便中活泼了许多,还交到一个朋友。 朋友是西方阵千夫长姬发大人的女奴,刚开始是对方主动来找她聊天。 姬发大人性格赤诚温和,从不曾责罚过她们这些奴隶,当初听说要为姬发大人选人,女奴们争先恐后争取机会,枝那时候还羡慕过对方运气好,当然现在枝觉得自己的运气才最好,自己的主人是最好的主人。 这话她的朋友不赞同,朋友说姬发大人才是最好的主人。 两人常常因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有时候还会因为吵架忘了时间,但她们并不惊恐,因为她们的主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责罚她们甚至要她们的命,这是以前完全不敢想象的。 后来枝问朋友,为什么选择亲近她毕竟军营中同等地位女奴不止她一个。 朋友神秘一笑,“因为我看你最顺眼啊。” 枝觉得朋友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她,但谁没有小秘密,她也不愿对任何人与主人有关的事。 她过上了以前从不敢想象的日子,以至于有时候午夜醒来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无比美妙的梦,枝每天都会诚心向上天乞求,愿她的主人身体健康顺心遂意,如果要付出代价就让她来好了。 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偌笙是乐见其成的。 殷寿将枝当做性奴赏赐给他,偌笙如果拒绝,枝必死无疑,但他不可能和枝发生什么,若让她什么都不做安静待着,枝可能会在整日恐慌中惊惧而死。 看到枝开始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偌笙也为她开心,既然接下了这个人,他当然要为她负责。 只不过枝的那位朋友,出现在他身边的频率是不是过高了? 当得知对方是姬发的女奴且主动来找枝交朋友,一切豁然开朗。 再次见到姬发,偌笙瞪了他一眼,“你让她接近枝的吧,行啊你。” 姬发灿烂的笑容一滞,着急地围着偌笙转圈,仰着湿漉漉的狗狗眼期期艾艾地靠过来,“对不起嘛,大帅看着我都不敢随便来找你,担心你又不好好吃饭生病了我都不知道,想你想得慌就出此下策,你不喜欢我让她别再来了,别生我气好不好?好不好嘛。” 姬发总是这样,在他面前一贯心里有什么便直白表现出来,无论好的坏的都乐意与他分享,将整颗心完完全全剖出来给他看,偌笙对这样的人总是没办法。 看着裸着上身的英挺少年郎,偌笙心下一软,没好气地再瞪他一眼,“过来,给你看伤口。” “哎!” “怎么弄伤的?” “打猎不小心被抓破了皮。”其实野兽那一爪子姬发能避开。 他不想给偌笙带去麻烦,只能苦苦按压思念已经好久没见到偌笙了,现成的理由放在眼前当然不能错过。 “哪里是小伤。”偌笙咕囔,姬发胸口皮rou外翻血rou模糊一片,也就这群从小被洗脑的少年不在意。 偌笙低头小心翼翼为少年处理伤口,生怕弄疼了人,时不时轻声问一句“疼不疼”,姬发憨笑着说不疼,满心满眼都是偌笙心疼自己的模样,看着偌笙那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姬发心底一片温软,只要待在偌笙身边,哪怕静静呆着什么都不做都觉得无比满足。 但再舍不得,时间也是一眨眼就过去,姬发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恋恋不舍不愿离去,偌笙忽然严肃了脸,“姬发。” 姬发下意识认真起来。 “不要故意受伤。”偌笙看着少年眼眸里掩饰不住的爱意,原本将要出口的冷硬话语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出口的是,“我就在军营,想见我有许多办法,不要故意伤害自己。” 偌笙一向聪慧,姬发不意外自己的小伎俩被看透,他眼睛亮亮的,期待无比,“你会心疼吗?” 偌笙避开他的视线,“我会自责。” 姬发离开的时候垂头丧气,如果身后有尾巴一定是耷拉在地上的。 军队在初春时节返回朝歌,偌笙找到殷寿递上了一份文件。 “建立医疗队。”殷寿飞快翻过一遍,然后重新翻到第一页从头看起。 “是。”偌笙束手站立一旁,“属下看过大战后死亡统计,有一半士兵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死亡,如果有充足的医疗人员,甚至专程组织人手去战场搜救受伤士兵,会活下来很多人。” 殷寿领兵十数年当然明白医疗队的意义,只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想到这方面,或者说身居高位者看到了但不以为意,殷寿同样不在意士兵死活,但身为一军统帅他对减少士兵损耗很有兴趣。 “这件事交给你负责,需要什么直接找殷郊。” 意味不明的目光扫过,偌笙揣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握紧,自从上次崇应彪和鄂顺打架事件后,每次见到殷寿偌笙总有种心底发毛的感觉。 或许是对偌笙的知情识趣满意,殷寿放松了些许关注,偌笙便恢复以前的习惯,闲暇时间就去朝歌街头给人看病,不拘平民还是奴隶一律等同视之。 每次外出姬发等人至少会有一人陪同,就算他们有事也会找其他人,这个时代生存环境恶劣,势单力薄的人被当街掳走卖掉不算新奇,他们的担忧不是没道理,偌笙第一次摆摊就有小贵族之子见色起意跑来掳人,差点被鄂顺打断腿。 那是性格淡然的鄂顺第一次发火。 自此之后只要出军营,偌笙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这次姬发鄂顺有事,姜文焕提着偌笙的药箱一起去街市,半途遇到刚训练完的崇应彪便也跟着一块来了,偌笙看过几次病后有了不小名声,许多生病的人闻讯赶来将这块区域拥堵到水泄不通,一见神医来了,人们一拥而上围过去,不等靠近偌笙就被满身戾气的崇应彪扔出去,几次之后终于恢复秩序。 偌笙冲崇应彪笑笑,开始给人看病。 姜文焕将需要的工具一件件拿出来放在偌笙手边能够到的地方,崇应彪则双手抱胸一脸不耐烦,看似下刻就要冲出去揍人,凶暴太过令普通人根本不敢靠近,也为偌笙留出喘息空间,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这个不掩乖戾之色的少年自始至终目光都在忙碌的神医身上,吝惜分给旁人丝毫。 “哥哥。”崇应彪不耐烦抬头,眼前忽然多出一束鲜艳小红花,只见一位扎着小揪揪的小姑娘费力地举起小短手将花送到他面前。 崇应彪恶声恶气,“干什么。” 小姑娘瑟缩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将花束往凶凶的大哥哥面前送了送,“这个送给你。” 眼帘里猝不及防闯入一抹灿烂鲜艳,花束犹带着露珠和杂七杂八的泥土显然被人刚从山野采摘回来,小姑娘眼睛亮亮的,他不动她就执拗地垫着脚尖往他面前杵,就算这小屁孩立时摔倒他都不会感到意外,崇应彪身形微僵,“送错人了吧。”那语气,不像拒绝别人的礼物,倒像是捏住拳头准备揍人。 “没错哦。”偌笙看热闹不嫌事大,忙里偷闲手撑脸颊笑眯眯看戏,“上个月小花的母亲突发疾病,跑来看病被人群挡住进不来,是你给她们娘俩开了道,幸好救治及时小花的娘现下已大好,这孩子想感谢你,可惜你不常出现,这孩子就每次都捧着花在这边等着,只要我出摊她就在,我算算,她手里的花盛开又衰败了五次,这次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崇应彪的视线不受控制落在小女孩手里握着的鲜花,这种柔软脆弱的东西适应不了北地风霜,也向来和他搭不上半点关系,却和另一个人很像。 崇应彪看了眼偌笙,一手接过花束,胡乱揉了把小姑娘柔软的头毛,直将人家精心打理的发包包揉成鸡窝头,恶声恶气威胁,“以后不许去郊外,郊外有狼小心把你叼走再也见不到娘。” 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两眼泪汪汪,终于心满意足。 偌笙小声吐槽,“幼不幼稚,好好说话不行吗。” 崇应彪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有事要办,一会回来”就转身离开,走之前不忘警告周围看病的人不许推搡挤压。 看他走远了,偌笙兴致勃勃道:“看到没看到没,他耳朵红了。” 姜文焕微微一笑,“他向来冷硬,不习惯接受旁人感激。要喝水吗?” “喝。”偌笙抱着温度适宜的水顿顿顿,感叹道:“姜文焕有你真好。”已然忘记继续关注崇应彪。 将所有病人看完天色已经不早,偌笙锤着酸痛肩背看姜文焕收拾东西,一位商人捧着什么东西笑呵呵走了过来,走到近前摊开掌心,里面竟是一只挺着软乎乎肚子呼呼大睡的小刺猬。 偌笙惊呼一声,没忍住小心翼翼碰了下小刺猬粉嫩的爪爪,“它好可爱。” 商人往前递了递,“我觉得您会喜欢,就特意留了下来,您拿回去玩吧,平时解个闷也不错。” 偌笙免费给人看病救过不少人,时常会收到一些谢礼,贵重的退回,瓜果蔬菜之类的就没理由拒绝,在朝歌刺猬算得上稀奇货物,要是拿去卖可以卖出很好的价格,偌笙多看了几眼,还是拒绝了。 “您救了我的命,别说这点小东西,就算让我捐出全部身家都不过分,您手下吧,您不收我心里过意不过。”商人丢下刺猬就跑,喊了都喊不回来。 偌笙埋怨姜文焕,“怎么不把他拦住。” 姜文焕摸摸鼻子,“我在忙没注意。很喜欢这个小东西?” “信你才怪。”偌笙轻轻戳了下小刺猬柔软的肚皮,被sao扰的小东西蜷成一团浑身竖起尖刺,“你看它像不像崇应彪。” 姜文焕凑过去,噗嗤笑出声,“还真是。” 偌笙把小刺猬拿给崇应彪看,崇应彪嫌弃归嫌弃,却意外地和小刺猬玩得很好,养在偌笙帐子里的小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是崇应彪来喂养。 偌笙体弱还挑食,为了吃上一口顺心的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做饭,枝来后就主动将做饭活计接了过去,她天赋不错,跟着偌笙学了一阵子做出来的吃食味道成功征服众人味蕾,偌笙快要化身枝的夸夸机,对她赞不绝口。 然后鄂顺某次去看望他的jiejie太子妃殿下,“顺嘴”夸了枝厨艺好,太子妃一尝果然不错,便将枝调到了王宫厨房。 枝不愿走,偌笙也舍不得,但偌笙并没有阻拦。枝在偌笙这里只能是一名小小的性奴,哪怕她医术再高厨艺再好也无法改变不了她的身份地位,谁都能欺辱她,她在军营相安无事也只是众人看在偌笙的面子而已,但太子妃不一样,只要将王宫里那些贵人伺候舒服了,他们一高兴说不定就能免除枝奴隶的身份。 偌笙拉着枝千叮咛万嘱咐,两人都对对方不放心不免磨磨蹭蹭交代许多注意事项,直到鄂顺姜文焕两位皇亲再三保证会帮忙照看,偌笙才放开枝。 枝一走,不算宽敞的营帐凭空大了许多,偌笙忙着组建质子旅医疗队,倒是很快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 季节交替之际偌笙多少会有些不舒服,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好,到了换季时节格外关注他的身体状况,眼看天气热起来偌笙还好好的都当这次有惊无险度过,谁知白天还忙里忙外的偌笙当天夜里就起了热,第二天清晨姬发按照约定来找偌笙议事才发现。 姬发将配置好的药丸子喂给偌笙,但温水怎么都吞咽不下去,姬发没多想,含住一口水抬起偌笙下巴度了过去。 崇应彪掀开帘子正好看见姬发亲吻偌笙的画面,一时间双目赤红直接一拳挥了上去,姬发猝不及防被打懵,后退几步撞歪了桌子才勉强站稳,捂住快速肿起来的脸颊怒气冲冲看向罪魁祸首,“崇应彪你干什么!” “干什么?揍你!” 崇应彪说着抬起拳头又要扑过去,跟在后面姜文焕鄂顺两人赶紧拦下,“小声些,还嫌动静不够大是吗。”便用眼神向主帅营帐方向示意。 崇应彪也想起殷寿上次的警告,他狠狠放下拳头,一双戾气十足的眼睛如狼似虎,“这次算你走运!” 姬发也不想闹大,暂且按捺住念头打算来日再报复回去,对姜文焕两人解释时倒是缓了缓语气,“偌笙病了,药喂不进去。” 姜文焕飞快扫了眼鄂顺,穿过对峙的两人去查看偌笙情况。 鄂顺似没有注意到来自好友的注视,他看着一脸焦急的姬发若有所思。 偌笙的病就是体弱造成的,众人早都习惯了,在几人精心照料下偌笙很快醒来过来,刚醒来就听见外面传来巨大喧哗,他哑着嗓子问,“外面怎么了?” 姜文焕将人扶起靠坐在软垫上,端过温水递过去,“崇应彪和姬发发生了口角,吵了几句开始动手,大家伙正看热闹呢。” 偌笙捂住隐隐抽痛的额角,哀叹一声,“一群猫嫌狗憎的家伙,难怪殷寿受不了。” “什么?”姜文焕没听清楚。 “不,没什么。”姜文焕的小姑是殷寿王妃,偌笙不愿在他面前多说殷寿不是。 偌笙醒来,隐隐浮动在几人周围的那种微妙气氛散去不少,鄂顺终于有时间理清自己心中的异样,他蹲在炉子旁边煮粥,拿根草棍拨啊拨,终于开口道:“姜文焕,你说姬发和偌笙是不是也有那种关系?” 姜文焕身形僵滞。 鄂顺立马察觉到了,“你知道?他们真有关系?!” 姜文焕不答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们之间很熟稔,不是因为长久相处而关系熟稔,而是他们不抗拒彼此的身体接触,就和我一样。”好友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鄂顺垂下眼无意识拨弄火炭,过了许久才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姜文焕深知好友有多敏锐,见瞒不下去,他叹了口气索性说了,“和你一样是意外,就是攻打衢州后出门和姬发采药一夜未归那次。” 鄂顺嗓音涩涩,“你怎么知道?” “姬发不懂清理导致偌笙发烧,我无意中发现的。” “……原来我不是特殊的那个。”鄂顺眉眼低垂,看不清神情。 姜文焕苦笑起来,但嘴角弧度异常僵硬,他惯常挂着的笑怎么也挤不出来。作为决定旁观的那个人姜文焕看得很清楚,偌笙不排斥和男人做,甚至很享受爱抚带来的快感,之所以对他们避之不及是因为不想牵扯进复杂的情感关系里面,无论是发生过关系的姬发鄂顺,还是他、崇应彪抑或不自知的殷郊,在偌笙那里都是一样的,他们没有谁特殊。 姜文焕拍了拍鄂顺肩膀以作安慰,却不知一墙之隔正站着准备去医帐喂刺猬的崇应彪。 娇嫩的鲜花扔在地上,被一脚踩进泥里。 偌笙被扔在草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刚才崇应彪忽然扯住他往外走,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得要死,这人时常一副旁人欠他八百万的架势,偌笙也没多想便顺着对方的力道跟了出来,眼看越走越不对偌笙想要拉住崇应彪问个明白,就被扛在肩上一路到了这个地方。 “崇应彪你干嘛?”偌笙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 “干你!”崇应彪单膝跪下,一把将试图逃走的偌笙拽回身下,三两下就制住偌笙所有反抗,他钳住偌笙精巧的下巴,指腹用力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崇应彪盯住偌笙的眼眸犹如被逼到绝境的饿狼,凶狠残暴,眼底却隐隐浮现凄惶,不等偌笙细看,他嗤笑出声,“亏我把你当个宝,原来早被西岐农夫和那软弱的傻子上过,他们的大不大?弄得你爽不爽?想要男人直说嘛何必遮遮掩掩,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军营里面八百质子够不够满足你,嗯?” 他一把撕开偌笙衣服,质地轻软的衣料经不起这般暴力,刺啦一声碎裂成两半被扔在地上,偌笙肩头裸露,白玉般莹润光洁的皮肤在昏暗中散发诱人光泽。 “崇应彪!” 偌笙趁着钳住松动飞快想要推开对方,却被崇应彪轻松抓住双手按压在头顶。 北地的狼崽子习惯了强抢掠夺,每一寸血rou都浸透凶戾和野心,当他的生命里出现一抹脆弱的小花,起初他不屑,目光却不自觉被软弱生物吸引,渐渐的,北地的漫天风雪迎来阳光,迎来雨露,狼崽子第一次嗅到花香,他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于是他珍而重之将小花放在心脏里,小心翼翼呵护这美丽弱小的生命,唯恐这般美丽在他不注意的地方凋零枯萎。 但崇应彪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珍爱的宝物原来早已成为旁人嘴里的rou胯下的残柳,只有他还傻傻捧出一颗真心给人嘲笑。 崇应彪覆在偌笙身上一口咬下去,颇有种野兽撕扯猎物皮rou的狠厉,莹白圆润的肩头顿时多出伤口血流如注。 “崇应彪放开,疼!” 崇应彪不放,叼着伤处反复舔舐吮吸,流出来的血液尽数进了他的嘴,偶尔一道血丝滑落肩头,殷红绽放在雪色之上多出一股妖娆媚态,偏身下人眉宇间皆是柔弱抗拒之色,魅惑与圣洁两种矛盾交织成绮丽春情,令男人凌虐欲望大涨想要看到身下人绽放更多妩媚身姿。 崇应彪一路舔过去,将血珠一丝不漏纳入口中,他尖利的牙齿时不时叼起细腻皮rou轻轻啃咬,明明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在这人每一寸身体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可当看见丑陋的齿痕印在雪肌,女娲娘娘最完美的杰作就这样被破坏,即使动手的人是自己也不能原谅,最终崇应彪强自按捺下胸腔涌动的暴戾和给这yin娃一点颜色看看的念头,放轻了力道,可即便如此,北地猎户难得的温柔体贴对娇贵敏感的偌笙来说也是一场折磨。 雪白皮肤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舔吻痕迹,间或夹杂啃痕咬痕,那一枚枚暧昧痕迹犹如一朵朵摇曳绽放的娇艳红梅点缀在茫茫白雪之上,红梅本是高洁之物,种在偌笙肌肤上却显出妖艳之态,制造出这些痕迹的男人欣赏之余不由凌虐欲望更强,想要得到他,想要在他身体上种下更多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崇应彪本就不是善于忍耐之人,朝思暮想的人儿最终以强迫的姿态被自己拢在怀里,嫉妒愤怒令他几欲发狂,不伤害偌笙已是最后的底线,其他哪里还能管那么多! 他赤红着眼,几乎痴迷地去亲吻那一朵朵红梅,没个轻重的密密舔舐带来的酥麻痒意尚未褪去,尖利齿尖划过细rou下一刻似乎就要撕咬下去的野兽行径更是令偌笙因恐惧而轻颤的身子愈加敏感,每当崇应彪叼起一块皮rou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偌笙便如过电流般不自觉颤抖,麻痒,疼痛,害怕交织成涌动的热潮一波一波冲击大脑皮层,偌笙不自觉夹住双腿,他清楚感受到后xue湿了。 渴望男人粗长guntang的阳具插入进去! 欲念苏醒,柔情万种的眼眸染上微熏,眼波不经意流转之间便荡漾出缱绻情意,如丝丝缕缕的大网网住爱慕他的男人,明明动作眉宇仍有抗拒,可一双含情眸早已将美人真实情况出卖。 崇应彪印象中的偌笙是温柔的,包容的,悲悯善良的,就像一座高高在上的神像不染凡尘,崇应彪仰慕他憧憬他,却从不敢相信将他拉下神坛的模样,做的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在梦中神像对他这个没人要的卑贱猎户降下垂怜,一夕欢愉后醒来只剩怅然。 而如今,神像坠落凡尘,任他欺凌。 崇应彪很愤怒,愤怒之余却又被神像堕魔的放荡姿态深深吸引,悲愤之下他口不择言,“你在姬发鄂顺身下也是这样欲迎还拒?你就是这样勾引他们的?果然是个荡妇!” 污秽羞辱张口就来,见偌笙侧脸避开他的视线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崇应彪暗骂自己不是东西,但同时怒火更甚,“除了鄂顺姬发还有谁上过你?来质子旅前这样的事情没少经历吧,也是,这样一幅样貌行走各处,说没有勾引过人谁相信。”亏我还把你当成宝! “一副欲迎还拒做给谁看,你也很想要吧。”崇应彪上下打量一番,嗤笑道:“被人强迫都这么爽?那两个蠢货能满足你吗?不会还有别的男人吧,姜文焕,殷郊还是主帅啊?主帅很喜欢你,一直给予你许多优待,不会是用屁股换回来的吧.....” 崇应彪心里嫉妒到发狂,嘴里越发胡言乱语,他很清楚偌笙跟殷寿父子没关系,可看着身下人羞愧难当涎然欲泣,那些羞辱人的话张口就来。 “别说了!”偌笙又开始挣扎,“别说了,我和姜文焕没关系和其他人更没关系,不是谁都像你这么......” 接触到崇应彪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偌笙戛然而止,不自觉向后缩去,崇应彪一脸平静的样子让他害怕。 “不是谁都像我怎么样?说啊!” 崇应彪一口咬上美人精致的锁骨,犹如野兽撕扯猎物凶暴残忍,细滑娇贵的肌肤深受男人喜爱,平时爱怜都来不及几时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当即皮开rou绽血流如注,崇应彪的牙死死嵌在锁骨上,不管偌笙怎么拍打推搡呼痛就是不松口,伤口血rou模糊也不松口,渗出来的血液被他舔舐干净,满腔血腥味更刺激了情欲之外的另一种欲望,他恨不得将这人连皮带骨吞吃入腹,让这人再也不能跑去找野男人。 偌笙被推倒在草丛里,细细密密的草叶穿透轻薄布料扎在后背,那双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将他箍在原地令他无处逃跑,背后的刺痒与男人落在皮肤上的粗粝呼吸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渴望,他强制压下去的情欲在崇应彪没有章法毫不怜惜的舔吻中被催化激昂。 更令偌笙心颤的是,覆在他肩头的崇应彪就像一头散发凶戾之气的野兽,偌笙总有种下一刻这个男人就会将他嘶哑吞噬的预感,再温文的男人在他床上都和野兽无疑,他们欺负他喜欢看他无助哭泣,但不会用哪个男人像崇应彪这样给他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可能会吃了他! 伤口疼痛在心理作用加持下更加难以忍受,偌笙觉得自己一定疯了竟然在危险中体验到情欲高涨,他的后xue,更湿了。 他轻喘一声,身子轻颤一下就很快恢复原状,但这扎眼间的异动被舔舐伤口的崇应彪捕捉到了。 崇应彪咧了下唇角,一掌覆上偌笙胸脯,然后就被掌下不同寻常的柔软弧度惊到了,他挑开破碎布料,一双少女初乳般软弹可爱的秀乳蹦了出来,崇应彪剑眉轻佻,毫不客气覆上去揉捏拉扯,绵软浑圆的球体弹性极佳,抓在手里触感惊人,和他那群兄弟硬邦邦的胸部完全不一样。 “我活了二十年竟然不知道男人还能长出女人的东西,你是天赋异禀,还是被男人cao多了,嗯?上面有女人的胸部,下面呢,不会也有吧,给我看看。”说着伸手去扒偌笙下裳。 “放开我崇应彪,我不喜欢,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偌笙喘着气想要踹开对方,反而方便了崇应彪动作,只觉身下一凉,他的双腿就被男人轻而易举分开。 “不喜欢么,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 崇应彪把住纤细脚腕将身下人对折,整个人卡进偌笙双腿之间,偌笙双腿大敞,膝盖几乎压上肩膀,屁股高高抬起,粉嫩菊xue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男人眼中,形状姣好的后xue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自动翕合,偏缝隙紧蹙仿若堆叠的花瓣,看起来yin荡又纯洁,倒不像被男人cao熟的样子。 崇应彪眸色深沉,看着水亮的xue口不自觉用指腹抚上菊xue褶皱,谁知饥渴难耐的洞xue竟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主动含住了小半截指尖,前所未有的紧致湿热从指尖传来一瞬间袭遍全身,崇应彪身形僵住,胯下巨大的鼓包再度膨胀。 偌笙被那炽热的视线盯得浑身泛起红霞,他被男人按压在草丛里动不了,所有反抗都被对方轻易化解,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人施为,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仰望不知何时完全暗下来的夜空,偌笙用手臂遮挡住眼睛也遮住脸上所有表情,尽量平稳的声线说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不爱你,倘若发生亲密关系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我们像以前那样相处不好么。” 偌笙在用商量的语气阐明态度,停在崇应彪耳朵里就是划清立场,偌笙试图讲理,“鄂顺上了你,你不曾疏远他。姬发上了你,你也不曾疏远他。怎么,就我不行?!” “那是意外,他们不曾强迫过我。”偌笙试图讲理,但他忘了妒火中烧的男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崇应彪抽出不顾xue口挽留抽出手指,只听啵一声,半截湿漉漉的指腹在半空拉出一道yin靡水丝,xue口骤缩,不过片刻功夫便恢复成初见那般紧蹙的花朵形状,空虚与渴望泛滥成灾,偌笙也跟着男人指头拔出的动作不自觉颤了颤。 “无所谓,我会让你离不开我。”我会让你的身体记住我! guntang的大掌掐住腿根用力掰开,丰满臌胀的双丘在男人高涨的欲望中不停颤抖,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偌笙尖叫出声,“放开我放开我!” 不顾泛滥的情潮他挣扎起来,但男人攥住他的臀部如同攥住掌控母马的缰绳,所有反抗在男人眼中不过平添几分情趣而已。 崇应彪扯下腰带,下裳滑落至脚腕,他扶住硬挺阳具不顾身下人痛呼与挣扎cao了进去。 男人在质子旅中最年长,生殖器官早已发育成熟,比之姬发鄂顺的更粗大恐怖,常年的军旅生涯与充足营养让他拥有不俗体魄,连本钱都比一般人雄厚,青筋虬结的紫黑色巨物普一顶进去就被非同寻常的湿热镇住心神,xue内软rou湿滑细腻,纷纷簇拥过来挤压吸吮他的guitou,崇应彪以为指头获得的体验已是极致,没想到换成敏感的阳具这种美妙更是达到巅峰。 他忍不住粗喘出声,不受控制地用力掰开掌下浑圆,过重的力道在雪白双丘留下清晰指印,汗珠滚落结实臌胀的胸膛,崇应彪分明的腹部肌rou因主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鼓动叫嚣,身形微顿后男人挺动腰身一鼓作气cao到底。 巨大guitou破开层层阻挠长驱直入,甬道内的软rou以极其粗暴激烈的方式被推开碾平,等guitou通过,不待软rou重新聚拢就被硬度不下guitou的粗长棍身再度挤压,本就不是承载男人欲望的器官被硬生生凿开一条通道,哪怕体内自动分泌的yin液,没有经过开拓的菊xue还是难以容纳形状狰狞的巨大。 偌笙痛呼出声,大腿根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感觉整个人被生生劈成两半,双手不停推搡在自己腿心驰骋的男人,然而掌下rou体坚实强硬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因为他的碰触更兴奋了。 狰狞阳具一凿到底,盛满液体的精囊撞在xue口发出放浪啪声,不待偌笙适应,崇应彪便迫不及待抽动起来,双手握住浑圆双丘色情揉捏,眼睛一瞬不瞬盯着贪婪yinxue吞吃欲望的全部过程。 雪白腿心插入一根紫黑色巨大阳具,娇嫩菊xue被生生cao成适合男人性器进出的大洞,粉白xue口被迫向外撑开扩大,层层叠叠的花瓣褶皱绽放出妖魅之姿,然后在精囊撞击下染上媚色,不停收缩谄媚着讨好无理闯入的入侵者。 他掐住大腿根部用力下压,不仅将cao弄rouxue的yin靡场景完全纳入眼帘,也要偌笙看见自己吞纳男人的yin态。 硕大精囊拍在xue口啪啪声不绝于耳,丑陋狰狞的阳具在美人rouxue里横冲直撞,凿进去时近乎残忍的挤压开层层堆叠的xuerou,好不知廉耻地接受极品甬道的谄媚讨好,xuerou湿滑细腻,簇拥在巨物周围不停舔舐吮吸,仿佛整个棍身guitou都在接受柔软小嘴的贴心服务,湿热紧致以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如汹涌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崇应彪从来不知男人的身体竟可以舒服到这种程度,可紧接而来的就是深深不悦。 这样诱人的身体,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被男人调教出来的? 无论哪个都令他难以忍受。 想到他cao弄的地方鄂顺进去过,姬发也进去过,崇应彪皱紧了眉头,不顾xuerou挽留用力抽出,他的速度太快力道太猛,以至于妓女一样缠绕在阳具上媚红嫩rou被带出xue外,然后不等龟rou脱离紧致xue口就再次被重重凿入进去。 “姬发和鄂顺的谁大,有我的大吗?他们能满足你吗?能让李这么shuangma?” “说!” 崇应彪持续不断撞击抽插,力道又凶又猛,紫黑色阳具毫不吝惜在娇嫩腿心进出,每次不等完全脱离就重新凿入进去,没几下就凿出水来,本就湿润的甬道越发顺滑,简直就是助长在xue内攻城略地的入侵者嚣张气焰,完全没有经过开拓的蜜xue顺服起来,开始习惯被粗暴对待,xuerou也更加热情,争先恐后为插入其中的男人jiba献上拥吻。 崇应彪高高挑起的眉就没落下来过,眼见美人大腿抽搐即将高潮,他捏住精致小巧的青茎用指腹堵住出口,挺身重重凿在xue心深处,“说!谁让你更舒服!” “.....呃唔放、放开!” 堆叠的快感得不到释放偌笙哭出来,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换来男人骤然加重的倒吸气声,啪!臀部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丰满之处很快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意过后是无处不在的瘙痒,偌笙难耐地挺起胸膛,更加用力夹紧男人腰身,两眼空茫望向天空,瞳孔中却倒映不出任何形状,濒临高潮的快感被硬生生堵住,而身下的撞击还一波接着一波,理智被连绵不绝的汹涌情欲填满,他只想释放哪里还记得回答男人问题。 “不要、放开嗯啊......要,要出来啊啊啊求你!” 看着偌笙被自己逼到濒临崩溃崇应彪越发激动,身下如打桩机猛烈抽插,yin液从两人连接处溢出又被穿凿成白沫,每当分开时拉出长长yin丝,然后随着纤细身子的剧烈抖动而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骤然紧缩的菊xue差点夹断他的yin棍,不太明显的痛意令崇应彪兽性高涨,俯下身一口叼住晃动个不停的绵乳,用仿佛要把整个小奶包吞下去的姿态啃咬嘬吸。 他身下重重一凿,成熟男人的粗长yinjing直抵最敏感的xue心,含含糊糊道:“我和那俩蠢货谁的大?谁让你更舒服?” 偌笙沉浸在无法纾解的痛苦中,根本无法思考男人的问题,只凭本能哭泣个不停,“你!是你啊!快放手啊啊啊——” 崇应彪终于满意了,松开堵住的马眼,奖励似的握住小巧青涩的青茎轻柔撸动。 偌笙终于达到高潮,白浊喷射而出落在了红肿胸口,斑斑点点的腥白点缀肿大艳红的乳珠仿佛小奶包产下乳液似的,yin靡之色里多出一股直击人类灵魂的禁忌意味,紧跟着被cao至红肿的xue心涌出大量yin液一股脑浇灌guitou,微凉液体不放过男人阳具每寸地方,连翕动张合的马眼也接受yin液洗礼。 “啊、呃啊!” 美人舒展身姿,线条优美的颈项高高扬起,汗湿长发沿着缀满情色痕迹的雪白身子蜿蜒而下,凝脂肌肤染上朝霞之色,眉目含情,湿润的眼尾勾勒出一抹脆弱红痕,失神仰望夜空的模样好似传说中献祭给神灵的濒死天鹅,美丽精致与妖娆春色皆在他眼角眉梢,一撇一笑之间便是勾魂夺魄,有幸看到这幅世界绝美画面的人恨不得将这妖精般的少年锁在金子打造的房屋中永远不被外人看见,让这人眼里心里都是自己,让这人只对自己露出这般魅惑堕落的媚色。 骤然紧缩的窄xue夹得阳具生疼,崇应彪从痴迷中回过神忍不住急喘出声,健硕的胸肌就像主人心思那般起伏不定,浑身肌rou紧绷,结实有力的古铜色皮肤无一处不在展示侵略意味极强的阳刚之气,他看着身下美丽柔媚的少年只觉对方每一处都长在自己心尖尖上。 他执著地想要得到少年所有偏爱,可少年不爱他。 崇应彪无比清楚这一点。 甚至这场性事都是他强迫来的。 guntang发热的大脑被浇下一盆冷水,崇应彪眉宇间消散的戾气再度聚拢,烙满各种伤痕的大掌毫不怜惜握住浑圆双丘往外掰,但偌笙正处于不应期,下意识就合拢住双腿,崇应彪一巴掌拍上去,可怜的臀部被打得东倒西歪,暧昧艳色上赫然多出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偌笙痛呼出声身子差点跳起来,又被男人死死按压回地面。 “不想受更多罪就乖乖张开腿给我cao,听话。” 崇应彪cao着沙哑的嗓音替偌笙拂开脸颊一缕汗湿青丝,动作温柔轻巧,好似情人之间的轻喃,然而不待偌笙回应,他低下头埋在白嫩胸口玩弄啃咬,叼起奶包往外扯,直到偌笙喊疼才松开嘴,奶包啪一下弹回原处,弥漫晶亮水色的奶包多出一个渗血的牙印。 崇应彪尤不满足,不顾偌笙哭泣痛呼掐住粉红乳珠狠狠捻弄,几乎以凌虐的姿态cao弄身下之人,每次插入都臀肌紧绷腰腹用力猛进猛出,次次对着最敏感的xue心狠狠凿弄,噗嗤噗嗤的放荡水声连成一片,两人相连之处一片狼藉。 偌笙纤细的身子被对折,膝盖几乎压在脸颊,屁股高高抬起,即使身体柔韧度惊人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非常辛苦,更何况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崇应彪那硕大紫黑的阳具在自己xue内征伐的全部过程。 水亮油光的狰狞巨物贯穿整个xue道,粉嫩窄xue在暴力穿凿中扯大变形成男人的jiba套子,崇应彪毫不留情地征伐,整根破开肿烂肠rou直抵xue心,不等偌笙骤然高涨的呻吟结束就用力拔出,guitou还未完全脱离xue口挽留就再次cao入,咕叽咕叽水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催情媚药响彻耳畔。 激烈迅猛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先一波尚未退去后一波就汹涌而来,尚处在不应期的偌笙敏感之极,只是稍稍揉捏一番就忍不住战栗,更不用说被这样对待,刚刚经历高潮的后xue像泄洪的大坝,yin水泛洪似的喷出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偌笙双腿大敞任由男人在腿心攻城略地,手臂攀住男人宽厚臂膀,随着身体晃动与高昂情欲在男人年轻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于是崇应彪更兴奋了。 粗长yin棍次次贯穿xue心,将那块人体最隐秘之处反复鞭挞碾压,偌笙大腿痉挛,身子战栗不止,糊满yin靡水色的红肿奶包跟着甩来甩去,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粗暴对待令他几欲失控,嗓子已浪叫到沙哑,可崇应彪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越啜泣他越兴奋。 快感层层堆叠到了后来就变成麻木痛苦,偌笙双眼空茫,微张的红唇露出半截小舌,笔直修长的双腿无力地颤了几下,就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任由男人随意摆弄。 不知过去多久崇应彪终于低吼一声xiele出来,马眼抵在肿烂xue心释放出大量浓精,持续不断的喷射令偌笙一并陷入高潮,他啊啊吟哦出声,无意识绞紧门扉,无限挤压含在体内的yin棍的同时也把yin液一并留在体内。 窄xue在长时间cao弄下变成适合崇应彪阳具的服帖套子,整个xue道都是他的形状,容不下其他东西,大量灌入的jingye被堵住出不去,于是偌笙平坦的小腹以rou眼可见速度胀大。 一切云销雨霁,崇应彪伏在偌笙瘦弱的肩头不说话,他体魄强健,明明掌控主权的那个,下意识微蜷的身体却多出几分脆弱意味,仿佛只要偌笙一句话,这个行事肆意脾气暴戾的少年将军就会碎掉。 两人身体相连亲密无间,周围空间却弥漫沉默。 偌笙暗自叹了口气,心底微软,“崇应彪。” 没有人回应。 偌笙想低头看对方表情,却被一双铁臂牢牢箍在guntang结实的胸膛,他想了想伸手去摸男人脸颊。 这次崇应彪没有阻止。 “你哭了吗?”偌笙问。 “没有。” “别哭啊。”偌笙嗓音温柔,“我很舒服,别哭。” “我没哭!” 崇应彪好似被触及逆鳞的小兽,猛然掀翻偌笙骑了上去,粗糙大掌握住纤细胯部强迫偌笙背对他跪在地上,xue内半软的yinjing再度硬挺膨胀。 偌笙看不见崇应彪表情,只听低沉冷硬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激起一阵战栗。 他说:“为什么来招惹我。” “我恨你。” 狂风暴雨般的狂插猛cao铺天盖地淹没偌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