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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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将将往下飘时,马车行驶到了镇上,停在了客栈门前。 “下车了哟!” 挺立着的yinjing被无端捏了一把,周泽然深吸了口气,平日里的一个普通动作此刻变得如此艰难。 “老爷,今晚只能宿在这了。” 咬牙一口气从马车上下来,他紧绷着脸,唇抿成了条直线,良久才勉强吐露出一个字,“好。” 随后下来的时念柔直直地跳入了他的怀里。 “别闹!” 后xue因紧张猛地夹紧了巨物,凸起压在前列腺上,差点呻吟出声。 “摔了怎么办?”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状态。 “我相信你啊,相公。” 暧昧的称呼染红了那双耳,他深吸了口气,准备将人放下来。 “不要!地上好脏,你抱我进去吧。” 余光瞅了瞅地面,他瞪了眼扒在身上耍赖不肯下去的人,最终还是慢吞吞地抱着她走进了客栈。 额上已经起了层密密麻麻的汗。 “几位需要多少间房?” “两间。” “好嘞!这边三楼右拐,需要我带二位看看吗?” “带下人去看看吧。”时念柔随口回着,“准备准备你们这儿的招牌,我们家老爷嘴挑的紧,要是不好吃,这间客栈... ...” “好的好的,这位夫人大可放心,我们这客栈啊,别的不见得行,论起吃食,那可是堪比京城的福满楼。来来来,您二位坐这儿、坐这儿。” “唔,是么?” 忽略掉身边人无声的恳求,一把拉着他坐下。 “那是当然,咱们这的厨子,哎!也就是老板,他之前可是当过福满楼的主厨!不过后来呀,这英雄难过美人关,被咱们老板娘一举拿下,嘿!” 似乎是有这么个传闻。 平素很少打听外界传闻的时念柔扯了扯周泽然的袖子,“相公,你有听说过吗?” 突然坐下的刺激感逐渐平息,紧握着的拳头松开了些许,他点了点头。 “应该是三年前的事情。” “对!就是那个时候!”小二激动的拍了两下巴掌,“这位爷好记性!” 三年前,唔,那大概是她和周泽然确立这段关系的不久之后... ...想起件趣事的她弯起了眉眼,“这样一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了。” 那天本来只是单纯去吃个饭,他们几个相熟的旧友围在一起闲谈,从京城近期的各类八卦聊到军营中的趣事。 “还记得泽然还是新兵那会救下的县令家姑娘不,当时大街上马失控直直地朝着那姑娘冲过去,我们几个都还没反应过来,泽然一把上去把人家姑娘拉到怀里,那姑娘的眼神,啧啧啧——” 当时没几个人知道周泽然和她的关系,大家又久未相聚,几杯酒后说话难免放开了些许。 几个姑娘拉着问后续,她撑着脑袋看向周泽然,“我也很好奇。” 正准备开口阻止的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后续啊,那县令家姑娘缠着她老爹要嫁给泽然,当时泽然就一无名无姓的小兵,那县令怎么能同意,姑娘也是个勇的,差点就拉着泽然私奔。” “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姑娘哭着跑回了家,据说现在还待字闺中呢!” 席间立马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姑娘们都喝的有些醉,又是熟人面前,说话少了好些顾忌。 “大将军至今未娶,莫非——” 其中一个姑娘调侃道,还不等周泽然回答,啪一下醉倒在了桌上。 聚会散掉后,回公主府的周泽然头一回在进了内室乖巧自觉的脱掉了衣服。 …… “那时候的相公还很可爱呢!” “嗯?”小二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又想着可能是夫妻间的某种情趣,便没有多问。 周围的嘈杂声令人略有些许不适,蹙着眉回忆了会,她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吃饭是在什么时候了。 热腾腾的饭菜一个接一个被端上来,唔,倒也还可以。 却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当初的味道。 “今天的时间比往常久了很多。” 说的是早朝。 “嗯,我知道。拖了这么久,该弄的也都弄好了,他当然不会再等下去。” 那个人不缺耐心,也不缺当断则断的勇气。 唔,当年连妻孩的性命都可以说不顾就不顾呢。 “你... ...去他那里... ...” “闹了一顿,怎么了?” 周泽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被塞了一筷子rou。 “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他来插手。” 谁想乱插手都不行,特别是他。 “但他说,不是... ...唔!” 嘴里再次被塞进去了一块rou。 “然然,你真的不适合搞政治。” 一时之间无法将现在的话题与政治联系起来,默默咽下嘴里的rou,将装满鱼rou的小碗放在了时念柔的手边,里头鱼rou的词都被细细挑了出来。 “这些天可能不大太平,换个地方好好玩玩,没事了咱们再回去,免得老东西们找上门。” 不太平,今天不是都结束了么? 没有往深里想下去,他应了声好。 时念柔吃好后只歪着脑袋看着他吃,偶尔也会咽下递到嘴边的菜,桌子底下的腿“不经意”地碰到一起,他每每身体都会一僵,xue内埋着的东西喧嚣着它的存在。 “吃完啦?”见他放下筷子,她也站了起来,“那上去吧。” 三楼... ...周泽然默默地深呼吸了口气。 “还没适应吗?” 明知故问了声,瞧见对方委屈就停止了戏弄,语气里充满了诱哄,“上去就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但事实上,只走到了二楼便像是耗尽了力气般,单手撑在扶手上不住地喘息,另一个手将时念柔握得很紧。 “还能走吗?” 平息过后的周泽然点了点头,每一步凸起都会狠狠地碾过xue内软rou,他不敢放太松,怕那东西掉出来,但夹紧哪怕仅仅只是站着都艰难。 最后的一段路是被抱着走完的。 房间早已被下人重新布置好,屋内一应物品都换成了惯用的,桌上放着熟悉的小箱子,里头的东西大多都是他们常用的。 将人放在床榻上,解开衣襟,顺手就捏着红肿未消的rutou把玩了起来。 衣衫褪尽,里裤早已是湿哒哒一片,yinjing头往外吐露着液体,只在顶端磨蹭了会,还没做出其他的举动,jingye沾满了手。 “挪,”她故意将沾满液体的手举到了他的眼前,“是不是该罚。” 他难耐的喘息,整张脸到脖颈都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