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启盛要帮哥哥上位
哥,你等一下。”启盛一直用手按住断了腿架的眼镜,却总不小心按歪了使得自己的样子总有些滑稽。 望向启强时,他的眼里如同因被春水滋润过,脉脉含着莹光。 启强帮弟弟戴眼镜,拔下一根狗尾巴草,帮弟弟把眼镜绑到耳朵上。又忍不住笑话他:“样子太傻了,早点回去吧。” “哥,我这里还有事儿,你跟我过来。” 启盛拉着启强走回钢铁厂边的小路上,这里是他今天被几个废品佬群殴的地方。 “又来这儿干什么?” “放心,哥,他们大概率不会再回来。 钢铁厂后院的围栏下面有很大的空隙,启盛趴下来,要爬进工地里。 “进去干什么?小心有狗!” “我给狗喂过吃的,它认识我,而且它在大门那边。” “原来你经常跑到这边来?” 启强想阻止弟弟,终究忍不住好奇,也跟着爬了进去。 工人们已经下班,后院堆满了钢筋废材。 启盛在钢筋废材里翻了好久,捡起一把用旧衣服包裹的刀具。 “你翻这些干什么?” “哥,你看!”启盛把旧衣服扯下来,但依旧用它包着刀柄。 启强才发现,这是弟弟的上衣。 “你打算卖废铁?”但启强很快想到,钢筋里藏刀具,实在有些反常。 启盛将刀举起来,月光下,刀刃如染上银霜。他冷静地说:“哥,李成才抽周辉脚筋时,用的就是这把刀。” 启强:“??!!!” 一瞬间,他觉得弟弟在讲笑话,又觉得弟弟疯了。 “你在干什么?!”启强急了,但保持低声,“黑社会的事儿别瞎管!” “哥,我亲眼看到李成才挑了周辉脚筋后,把刀丢进废品佬大只王的袋子里。估计是想让大只王将刀具带回废品站回收,让警察查不到作案工具。” 李成才?李澈的儿子? 启强的大脑快速转动,梳理人物关系: 方才,兄弟俩躲藏的歌舞厅是李澈开的。李澈是京海有名的黑社会,盘踞在顺才广场的混混,包括几个废品佬都在跟李澈混。 所以,周辉的脚筋是李澈儿子李成才挑的? 周辉虽然被送医院了,但打架的人早散了,目前找不到作案凶手,周围人估计看到了,也不敢指认。 而当时阿盛正好路过,作为目击证人,亲眼看到是李澈的儿子李成才挑断了周辉的脚筋,且把刀具丢到大只王的废品袋里。 但黑社会二代们的冲突,盛子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启强:“小盛,大只王是他们的人,黑社会乱得很,你少管!” “我知道,但李成才用刀具伤人应该是临时起意。那时候大只王正在买糖水,随手把袋子丢在那儿。我猜李成才挑了脚筋之后,自己也慌了,情急之下把刀具丢到废品袋里,大只王应该不知道。” “别乱猜,你即使看到了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小心他们找你算账!”启强一边说,一边帮启盛将斜落的眼镜扶正。 启盛依旧不紧不慢地说:“我为了拿到刀具,趁大只王休息,扛走他的废品袋,被他发现了,我就一路跑,跑进工地里,把衣服脱下来包着刀具藏进这堆钢筋废料里。我用衣服包,是防止刀具被辨认出来,也是为了把刀具上的指纹保护好。” “你疯了,黑社会的水深得很,不要惹事儿!” “哥,如果我把这个刀具给了周辉他妈,她会不会感激我们,然后选你主管水产厂?” 启强愣了一下,又立马从弟弟的手里抢来旧衣服和刀具,并把刀具丢到地上,拽着弟弟往回走:“瞎说八道,快跟我回家。” “哥……哥……”启盛不依不饶,“哥,把衣服给我穿上。” 启强:“这衣服有他们的指纹,要不还是丢了?” 启盛:“哥,指纹可以洗掉的,我回去洗掉就好。” 是啊,好好的衣服扔了怪可惜的。 启强将启盛牵回家,正在写作业的启兰,连忙叫嚷: “哥,怎么才回来,我早就饿死了!” 她发现二哥的眼镜不对劲:“二哥,你摔跤了吗?” 启强撒谎:“对,摔跤了……” 启兰关心地问:“没伤到骨头吧?” 启强反问弟弟:“骨头痛吗?骨头痛明天就要要看看骨科?” 启盛:“不痛了……就是走路有点酸,比刚开始好多了。” 启强:“痛一定要告诉我哇!” 启兰有十万个为什么:“你们下午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摔伤了?” 启强启盛:“………” 哥哥抱着弟弟,躲到歌舞厅的柜子里,互相手交……这种事儿怎么能说出口呢…… 启兰:“我还以为你们要给我带好吃的回来呢。” 启盛:“就知道吃,下次在你脖子上挂个大饼!衣服收了吗?” 启兰:“衣服早收了,都放好了,今天我还擦了桌子呢!” 兄妹三人吃了晚饭后,启强见弟弟一拐一拐地要去洗澡,连忙问:“要不要我帮忙?” 兄弟俩蓦然对视,又各自尴尬地避开对方视线。 他们同时回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都瞬间羞红了脸。 启盛连忙说:“不用不用。” 但钻进厕所里时,他又渴望哥哥能跟进来。 睡觉前,启强要给他抹红花油。 启盛脱下鞋,抬起被热水烫得有些泛红的赤脚;又卷起裤腿,露出白皙且笔直的小腿。 启强望得有些出神,直感到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生反应。 而他握住启盛的腿时,启盛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差点要发出呻吟。 经历了密闭空间里的缠绵悱恻之后,彼此之间变得更加敏感了。 启强装淡定,为弟弟按摩筋骨,不停地问:“这儿疼吗?还是这里疼?” 启盛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盯着哥哥的脸,一会儿垂下眼。 “哥——”启盛突然长叫了一声。 启强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湿湿红红的,好像受委屈哭过似的。 “怎么了?” 启盛想说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但他不敢。 他还想被哥哥继续抱着手交,但他更不敢说。 被地痞们围殴后,哥哥的深拥不仅为安抚了他的身体,还给他带来了精神的慰藉。 而现在,被殴打凌辱的恐惧还未消失,身体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哥哥揉脚也能给启盛带来快感,爽得他忍不住绷直脚背,微微卷起脚趾。 启强:“好好睡觉吧,明天吃早饭的钱我放桌子上了。” 启盛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侧着身子看到哥哥坐在书桌上。 仿佛不看着哥哥,哥哥就会立马消失。 “哥,你怎么还不睡?” “我看会儿书。”启强拿出一本名为《水产致富经》的杂志翻阅。 “明早还是四点去水产厂吗?” “对啊,最近要肥肥水了。”启强说:“等下个周末带你去水产厂看看,鱼儿都被我养得可肥了。” “那么喜欢鱼?我记得你一开始都怕鱼腥味儿。” “这些动物和人一样,养着养着就有感情了。万物有灵,这些鱼儿被我从小养到大,虽然它们在水里,我在陆地上,但它们都把我认成亲人呢。” 启盛明知故问:“和人一样?和什么人一样?” 他要不停地和哥哥说话,因为与哥哥有关的一切都能化解内心的余悸。 启强笑道:“你猜。” 启盛翻白眼:“我才不是鱼呢,阿兰才像条鱼。” 启强开玩笑:“对啊,阿兰养着养着就有感情了,知道疼哥哥,帮哥哥分担家务。阿盛就喜欢惹各种幺蛾子。” 启盛急了:“你再说我坏话,我挠你胳肢窝!” 启强:“别闹了,让我好好看书,要让我跟你一样专心,难得很。” 启盛不说话了,依旧侧躺着,乖乖地望着认真看书的哥哥,在橘色逆光里,侧脸轮廓如精心雕刻般,形成立体的剪影。 他曾翻看家里的照片,看到哥哥八年前的样子。那时候哥哥虽已经独自cao持家务,但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整张脸还没有长开。而如今,二十三岁的哥哥,早已摆脱了年少的稚气,眉宇之间充斥着成熟的气息。 启盛就这样一直望着哥哥,哥哥不睡,他也不想睡。 不知不觉间,启强困得趴在书桌上。 启盛连忙起床,抱着被子走过去。眼前的哥哥睡得那么安详,安详得仿佛无论弟弟对他做什么,他都永远不会生气或反抗。 “哥——”启盛浅浅叫了一声。 见哥哥没反应,他为哥哥盖好被子后,又紧紧地将哥哥搂到怀里。 他多么希望自己和哥哥能永远地搂抱在一起,直至彻底融为一体……… 启强被弟弟的大动静吓醒了,忙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哥………”启盛小声祈求,“今晚我想跟你多抱抱。” 启强:“又不是小孩子,想什么呢?” “我小时候,你也不怎么抱我……” 启强:“………不行………” “哥………”启盛坐在他身上,钻到他怀里,像个嗷嗷待哺的宝宝,握着哥哥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摸,发出男孩子的撒娇声,“不然我睡不着……” 如果哥哥不能抱着自己睡,梦里将重现被混混围殴的恐怖情景。 “这样搞,我直接揍你!”启强推开他。 屋外突然传来启兰的声音:“你俩别吵了,吵到我睡觉了!!” 兄弟俩吓一跳。 启强走出去,看到启兰走上楼梯,回到楼上的小床上。 差一点……要让meimei看到弟弟对自己发情的样子……… “好好睡吧,我不吵了。” 启强再钻进小屋,看到弟弟耷拉着脑袋,正生着闷气。 “你是不是上火了?不好睡觉?” “不知………”启盛还没将“道”说出来时,突然感受到哥哥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启盛应激地哆嗦了一下,又感到身体在温热中慢慢融化,不断地分泌体液。起初,他以为自己是被捂热出汗,但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也在不断排溢着浆液,黏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 “哥哥……”他发出小猫般的嘀咕声。 又抓住哥哥的一只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