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跟我进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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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观pa 你=旅行者≠空/荧 【】内是你给散起的名字,自行带入 是稿子 “唔…自从【】的事情之后,好久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过了好长时间安逸的生活呢。” 派蒙打了个哈欠,一边飘在半空中伸懒腰一边说。你看着手里的委托清单,边走边计算着今天的收入:“怎么,这样的生活不好吗?还是说……难道派蒙更喜欢过刀尖舔血的日子?” “呃!没有没有,我根本没有战斗的能力,要是真的遇到危险了还是要靠你嘛~嘿嘿。” “原来是这样,我刚还在想要不要把你送到赛诺那里几天,让你体验一下风纪官的生活。” “噫,”派蒙打了个寒颤,“就算我没被那些罪犯伤到,也会被他的冷笑话伤到吧……” “只是开个玩笑。”你收起委托单,“最后一个委托,只要去给那位……呃,什么先生来着?他要五罐糖,送完这单就可以去找凯瑟琳小姐拿奖励了。” “感觉经常去给他送糖呢,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吃的了这么多的……”派蒙手里抱着两罐糖碎碎念着,突然眼前飘过一抹熟悉的青蓝色,“哎?那不是,那不是【】吗?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嗯?” 听到派蒙提到流浪者的名字,你抬起头,果不其然看到他就在前面不远处,蹲在路边看不清在做什么。 你摸了摸背包里早就准备好的洞天关碟,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对派蒙道:“派蒙,可以麻烦你去送这些糖吗?我想跟他聊几句。” “诶?是我不能听的吗?” “不是啦,只是怕委托人等急了,你去吧。” “好吧……” 派蒙有些费劲的抱着五个瓶子晃晃悠悠的飞远了,你来到流浪者身后,发现他正在喂猫。小猫似乎是有些怕人,看到你就往后退了两步,扭头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流浪者收回了被小猫无视的手,拍了拍手上剩余的猫粮粉末,稍稍回过些头:“专门找我?真少见,有什么事?” “上次你走的太快,纳西妲说你可能需要几天平复心情,我就没去追你……”你掏出包里的那块小木牌,用关碟戳了戳他的后腰,“想着等什么时候再碰见你,再把这个给你来着。” “送我的?”他似乎惊讶了一下,声音中带了些笑意。 你又戳了他两下:“对啊,再不接过去的话可就有点不礼貌了哦。” 流浪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回过身来。他身上还沾着几根猫毛,看起来刚刚玩的应该还挺开心。 “这么直接的把礼物递出来,就不怕我拒绝吗?”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应该还没差到连礼物都送不了吧?”你将关碟塞进他手里,流浪者拿起来打量了一番:“这是做什么用的?” “是进入我的尘歌壶的钥匙,想找我的话,用这个就可以随时进我壶里了。” “壶?应该算得上是你家吧,就这么把钥匙给我了,不怕我打什么坏主意吗?” 他刚把关碟收进袖子里,派蒙就飞了回来,碰巧听到了他这句话,有点紧张的缩在你身后:“什么?什么坏主意?” “没什么,开个玩笑咯~”流浪者摊摊手,派蒙被他白色外袍上的猫毛吸引,下意识的向前飞了一下,又迟疑着开口:“那个…你刚刚在和小猫玩吗?” “是啊,可惜它被你的同伴吓跑咯。” “抱歉,不是故意打扰你。”你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呃…我们还要交委托,先走了,希望我的礼物能帮到你。” 说罢,你拉着派蒙的披风匆忙的离开了。而被你勾起好奇心的派蒙还在问: “诶?你到底送了他什么东西啊?” “等他用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诶??!!”派蒙惊叫一声,随即立刻捂上了嘴,小小声的挤出一句:“所以原来你给他的是洞天关碟吗??” 这天你做完一天的工作,打算休息一下,但刚回到壶里就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询问阿圆得知了壶中确实有客人来访,但她当时正在打瞌睡,能拿到洞天关碟的人又一定是你信任的人,她就没多关注。 在壶里找了一圈,你最后在一颗摆放的位置毫不起眼的树下发现了流浪者。 他似乎受了些伤,雪白的外衫上沾染了灰尘与血迹,黑色的贴身内衬也被划出了口子。壶中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树荫提供了遮挡阳光的环境,地上的草坪泛着暖意,流浪者正坐在树下半倚着树干闭幕小憩,完全没感知到你的到来。 你是有点想躺在他旁边的草地上也体验一下惬意的休息时间的——如果你能忽略他衣服上晕染范围越来越大的血渍的话。 “嗯?他怎么会在这里!”跟着你飘过来的派蒙看到流浪者吓了一跳,视线在你们之间来回跳了几遍才意识到你上次送他的礼物是什么。 即便派蒙立刻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地上坐着的人还是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你受伤了。”你蹲下身,简单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伤口似乎在更隐蔽的地方,要不是血液渗出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要紧的地方。 “怎么不去屋里休息?” “这点小伤,休息呃…休息一下就好了。”他语气轻松的想糊弄过去,但说话时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还是没忍住挤出了一声痛呼。 “!你做什么!”你突然上手勾起指头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流浪者一只手捂住脑袋,瞪圆眼睛盯着你,一副凶样。你完全不怕他威胁的架势:“都这样了还算小伤吗?洞天关碟进来的位置明明默认就在主宅门口,你还走这么远到这里来躲着,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人偶,这么紧张做什么。” “就算好得快,受伤了也是要好好休息的,跟我回家。” 你不容他拒绝的把他带回了主宅里,还特意收拾出来一间房作为供他修养的客房,把他塞了进去。流浪者身上的擦伤和小伤口并不难处理,只有后腰上的一处伤口相当严重,让你有些犯了难。你总不好扒他的衣服。还好他看出了你的窘迫,自己解开了繁复的衣衫,好让你帮他包扎。 流浪者既来之则安之的在你壶里呆了几天。伤一好立刻就不见人影。 从这次之后,他动不动就带着一身的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你的屋子里,在客房里住上几天,同第一次一般伤一好就立刻离开。他身上的伤一次比一次严重,后来甚至达到了派蒙进屋一看见他就被吓得捂上眼睛钻到你背后的程度,即便这样,他还是跟没事人一样打着哈哈请你帮他包扎。 “其实……你不受伤也可以来我这里的。”你一边帮他给已经快好了的伤口换药,一边压低了声音,心情有些不快。 流浪者没有立刻回话,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应你,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还以为你们不太想看到我呢。” “哈?你在开玩笑吗?”你手上的动作重了一下,按得他闷哼了一声,“我要是不想看到你,我把洞天关碟给你干什么?” “我看好像跟你关系好的那些人都有这个,我还以为算是你的一种仪式感呢?” “你也说了是关系好的人不是吗。” 你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抬手,好缠上新的绷带。缠的时候手上相当刻意的使了点劲,但流浪者像没感觉到似的一声不吭,你拿着绷带的手绕到他身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相当的近,你的鼻息几乎贴在他皮肤上。 之前帮他换药包扎时,你凑得这么近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奇特香味,但这次他身上伤口太多,你只能闻到药的苦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不痛吗?” “……也就一点点吧。” “知道痛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流浪者每次上药换药都会乖巧的自己脱下遮挡伤口的外衣,随着他给自己弄得伤越来越重,衣服也越脱越多,到现在身上几乎只穿了条短裤,就这么毫不设防的坐在床上背对着你。 你给绷带打了个漂亮的结,从背后慢慢的贴了过去:“还是说身体对你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东西?” “你…你做什么?”流浪者感觉到了你的动作,耳朵尖染上了一层粉色,任由你从背后楼上他的腰。 你几乎是贴在他耳朵边说话:“像这样毫无防备的,衣衫不整的坐在我床上,却好像并不拿我当朋友……你心里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流浪者既不反抗也不回话,任由你的手从他的胸口滑向他的小腹,再试探着他的底线,摸向更私密的地方。 “即便我这样对待你也可以接受吗?还是说所有人都可以?” “哼……当然不,唔!你突然间搞什么……!” 流浪者话说到一半被你伸到他腿间的手捏的浑身一震,白皙的脸瞬间涨红,不自在的想往后缩,却恰好被你搂着腰扣得更紧。 你隔着短裤揉捏着他的性器,不一会就感觉到手心里的东西硬了起来,顶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你的手心。流浪者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夹着腿弓起腰,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你扣在他腰上的手臂。 你的脸也烧的不行,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着刚才头脑一热才做出的动作。 “呵,明明也对我这幅皮囊感兴趣,你还说什么朋不朋友的……” “你真的很不会看气氛。” 明明身体毫不反抗,却说着这种扫兴的话,你干脆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扭过脸,堵住了他的嘴。他张大眼睛愣在原地,你不怎么熟练的亲了两下就松开了他,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不推开我?” 相当意外的,他居然红着脸躲开了你的视线,只用拇指蹭了蹭嘴角残留的水渍:“倒是…倒是没有,不喜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也没有不做下去的理由,你干脆直接拉下他的裤腰,用微凉的手掌贴上了那根形状意外的漂亮的rou柱。 流浪者的身体或许其实相当敏感,你这么想着。你才只taonong了几下,就感觉到有液体落在你手上,怀里的身体颤抖着,有些脱力的倚在了你身上。 你让他躺在了床上,他以为已经结束了,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刚刚一直紧绷的神经,直到你把他挂在大腿半中间的短裤彻底扒下来,手指沾着刚刚他自己射出来的液体在他的xue口打转,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等一下!那里,唔……” 你才刚挤进小半根手指,流浪者的手就揪住了床单,他两条腿蜷了起来,挡住了你的视线,你便握着他一只脚的脚腕将他那条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他相当紧张,柔软的rou壁紧紧地挤着你的手指,你试着搅了两下,抽出手指,从xue里牵出一条银丝。 “放松点,【】,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 你亲了亲他架在你肩上的腿,说话的热气喷洒在腿根的软rou上,仅仅是这样就让那根精巧的rou柱又立了起来。然而这次你没工夫去抚慰那根粉白的小家伙,它只能硬邦邦的立在流浪者腿间,时不时随着你手指的动作颤栗。 xuerou已经自己泌出了些润滑的粘液,黏黏糊糊的包裹着你埋在xuerou中探索的两根手指。流浪者的敏感点很浅,你一边在肠壁上四处按压着,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不一会就寻到了他的脆弱处。 他在你摸索的时候一直压着自己的声音,只稍稍流出些不太平稳的喘息,直到敏感处被突然袭击,他才有了些大反应。流浪者猛地蜷缩了一下身体,你差点被他的膝盖撞到脸颊,看他这样便明白是找对了地方,便恶作剧似的只对着那一点猛攻。 “嗯啊?等等,别一直弄那里……哈啊……” 流浪者的双腿夹紧了你的身体,身上的伤口被他的动作撕裂开,刚缠上的雪白绷带里渗出了淡淡的红色。你担心他的伤口,但也不好这样弄他弄到一半让他不上不下的吊着,只得稍微用了些力气去挤压那处软rou。 “噫!” 他的腿随着主人的高潮猛地用力,你被他勾的重心不稳趴了下去,又怕压到他的伤口,单手在他身侧撑着自己。流浪者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泪珠,此时正蹙着眉用通红的眼睛看你。 “啊,抱歉,我弄疼你了吗……”你用胳膊肘撑着床,手掌抚上他的脸,帮他蹭掉泪珠,“怎么哭了?”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用手挡住自己的脸,胡乱的擦着,却越擦越多。你将手指上粘着的粘液随意的抹到床单上,将他的手从脸上拉下来,凑上去亲了亲。 “唔……这床都弄得一团糟了,我这里也没有能替换的用品,你今晚……” 松开他之后,你看着床单上的深色印迹,一边“头疼”的抓着头发,一边偷瞄着正躺着平复呼吸的流浪者。 “看来你今晚只能跟我挤一张床了。” 虽然刚刚才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同床共枕一整晚还是让你有些紧张,难得的失了眠,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半天还是没睡着。 流浪者倒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调笑了你一句:“怎么,明明刚刚才对我做过那样的事,现在在我身边反而睡不着了吗?” “你倒是挺习惯的?刚刚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现在就有心情来笑话我。” 你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了缩在床边的流浪者,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把他拽回了床中间,大着胆子将他塞进了自己怀里:“来,现在再取笑我一个?” “……” 自从被你身体力行的“教育”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之后,流浪者确实不会再为了来壶里一趟而故意弄伤自己了,而是直接适应良好的将你的壶当做了自己的家,只要没什么事情都会窝在客厅里,看自己从教令院图书馆借来的书。 派蒙那天晚上一早就睡了,也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对流浪者说了些什么,一开始还被时常出现在壶里休息的流浪者吓了好几次。后来她倒也逐渐习惯了流浪者的存在,虽然还是会被流浪者故意的挑衅气的虚空跺脚扭头来找你告状,但在流浪者不在时也会关心他的去处—— “派蒙才不是被茶泡饭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