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地球(双刘父子)思念亡父zw,梦境中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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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b72完成巡检。” “收到。” 自从刘培强去世后,刘启和韩朵朵原本是一起驾驶装载车在前线,但随着基地的安排韩朵朵被安排到基地中做后勤的,于是只剩下刘启一个人开着巡航车每日行驶在重复的路线上。 刘启坐在装载车中,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后,他关掉频道交流电,打开刘培强的照片,十几年没有再相见的男人只留下了一张证件照一样的照片,挺直的套装,坚毅的脸庞,短发寸头,菱形的唇下一层薄薄的胡渣。 起风了,凌冽的风略过已经是冰原的地面,车内依旧是温暖的,屏幕上淡淡的光照在刘启脸上,挺直鼻梁和下颌只露出冷然的轮廓线,他垂下那双凌厉的眼,单手挑开裤子的边扣,性器蛰伏在深色的内裤中。 刘启掏出yinjing,柔软的棉布堆积在根部,束在卵囊外,拇指磨蹭着柱头的位置,湿润的水液濡湿了指腹,海绵体开始充盈膨胀,蜿蜒的筋脉攀附在性器上磨蹭着手心,一团火从小腹烧到心头,他却觉得悲凄。 他仿佛感受到爸爸的怀抱,鼻尖能嗅着爸爸身上训练后淡淡的汗味,和残留的混着芳香洗衣液的味道,在每次训练结束后,他总是抱着自己衣服,闻着上面的汗臭味,但这些衣服也只剩下汗液的味道。或许是那个年代的洗衣液留不到现在,或许是他跟他爸爸的不同,也代表他的爸爸早已经离开。 刘启侧着头,鼻尖垂在侧枕上,他闭上眼睛,眼前就是爸爸的模样,那个英俊爱笑的男人站在面前,拥抱着他,没有刮干净的胡子刺着他的脸。 “爸爸……”刘启低声呢喃着,掌心搓动着yinjing上的经络,青筋鼓动着,充满活力的性器高高的跳着,指腹顺着冠状沟滑动着,娴熟的按压着马眼,无人触碰的屏幕熄灭,一滴泪在黑暗中被软枕吸收。 刘启闷哼一声,白浊射在掌心,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腥咸的味道扩散,他回味着余韵的味道。 本来他是可以选择离基地近的地方,毕竟姥爷爸爸离开后只剩下他和韩朵朵相依为命,但经过那一夜后,他在梦中等到了爸爸,还内裤上留下了遗精。 少年的刘启弯曲着身体,脆弱的肩胛骨凸起,像是挣翅的蝴蝶一样,颤抖着白玉一样的身体,刘启躺在被子里,蜷缩着两条腿,手指撸动着性器,不熟悉的手法导致茎身被拉扯的发疼,但他无法自拔的回忆起爸爸的模样,精水穿过指缝落在被子上。 他把头半埋在被子里,堵住喉间的喘息,自言自语的小声喃喃到:“希望是像钻石一样的东西………” 在此之后,他渐渐的独自一个人开始行走出任务,他着迷于自己的幻想。 刘培强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儿子,窗外的冰原上反射着发动机的光,像是永夜里高举的火炬,本来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对方,但他好像变成了传说中的鬼。 看着刘启打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他年轻时的照片,刘培强笑着骂了句臭小子,原来心里还有他这个爹。 直到他看到刘启在静谧的车厢中解开拉链,或许是变成鬼的缘故,哪怕是没有明显的光源,刘培强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刘启修长的手指随着往下移动,拉链声响起,性器半勃的在内裤变成一大团,食指挑着内裤深色的边缘往下一按,卡在yinjing的边缘。 刘培强像是被骇住了一样,看着自渎的刘启从肺里一声声的挤出来的克制的呻吟,细细的几声轻哼,从仰起的脆弱的喉结里飘出。 刘启半闭着眼,精致的轮廓线像极了他的母亲,他难耐的皱起了眉头,半张着唇,脸颊上一层红晕直接连接到脖子上,半阖的眼无神望着黑暗中,而那个位置刚好站着刘培强的魂魄,一个大男人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僵直在原地,看着儿子用自己的照片自慰,他被镇住了。 刘启的一天可以算的上十分枯燥,结束工作后,会打开已经被翻到磨边的书籍观看,或者是打开看了许多遍的电影消磨时间,最多的变数或许就是隔上一段日子,刘启就会打开他的照片自慰。 可他本人已经变成了鬼,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培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掉入恋父的熔炉中,刘培强苦中作乐的想,幸好他已经死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儿子,指不定到时候又是一顿打 。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有一日刘启正在上厕所,直男的刘培强可没兴趣观看别人上厕所,,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下来,刘培强好奇的走过去一看,狭小的厕所中,壁灯投射在刘启纤细的脸部轮廓上,抿着薄唇,颤抖的眼睫像是一只脆弱的蝶翼。 裤子挂在腿弯,苍白的手指,只在指尖透着一层薄薄的粉,指甲不长不短,修得刚刚遮住指尖,骨骼精致纤细,薄薄的皮rou在灯下显的半透明的,蓝紫色的静脉像是一朵静谧的花开在手背,往上是细细的手腕骨带着精巧的转折。 刘启伸出这只苍白的手,从黑色的袖子中探出来,嫩生生像是草茎,握在深色yinjing上,揉搓着半勃的性器,滑动的yinjing和手心形成空隙,在撸动时皮rou舒展的声音,被抚摸留下的水声,都被狭小的厕所放大。 刘启呼出一口气,露出泛红的唇rou,情不自禁的咬住指腹的位置堵住呻吟,黏密的水声滋滋作响,在战栗中刘启射了精水,捂住了双眼滑坐在地面。 许久不见天日的皮肤白的反光,手腕搭在腿上垂到地面,指尖粉粉的,白精顺着张开的指缝慢慢滴到了地面,这是刘培强第一次下意识的转过头。 想起来也有半年没有回去了,刘启按着假期回到基地,这是外公留给他们的房子,等刘启回去的时候,朵朵还没下班,刘启想起曾经刘培强留下来照片,照片里的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他坐在刘培强的肩膀上,双手抱着对方的头笑的傻兮兮的。 而和照片放在一起的是一枚勋章,是当初去当空间站当领航员的成员都会发一枚,照片丢失后只剩下勋章。 刘启拿着勋章,精铁制作的圆饼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铁腥味,刘启靠在床头,捧着勋章舔了舔,温热的舌尖舔着勋章上小鹰的翅膀,濡湿着冰冷的雕刻,刘启抬起头,唇齿拉出一丝细丝,断在下唇的位置,他脱掉衣服,跪坐在床上,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刘培强看着刘启光滑的脊背,他匍匐在床上,yinjing蹭在被子上,刘启的身体可比他见过的相同年龄的青年人要瘦上很多,凹陷的腰细细的,只在骨架上附着着一层并不丰盈的皮rou,看起来太脆弱了。 门外突然想起开门声,女孩子嬉笑的声音传来,刘启抚摸着guitou的手一僵,分泌的水液把毯子浸湿了一个点,刘启咬住虎口的位置,紧张的闭上眼,手指加快的抚慰敏感点。 “咚咚,刘户口你回来了?”韩朵朵敲敲门吓了刘启一条,背德感和隐晦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在扣弄马眼时射了出来,溅在了被子和大腿上。 刘启哑着嗓子,装作平常的样子,说到:“朵朵我睡一会,你跟朋友玩吧。” “好吧。”韩朵朵回答,但是门外说话的声音小了起来。 刘培强看着他的儿子,凌厉的被子盖着身体,露出小腿和脚踝,胸腹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rou,顺着喘息而上下起伏着,被子的一角盖在小腹的位置,看不清楚腿根,但根据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一定是湿漉漉的被jingye打湿往下流。 刘培强看着捂着脸的刘启,即便是儿子长大了,还是跟小孩一样,他看着刘启用手指抚摸着他的照片,虎口上是意乱情迷时留下的一个浅浅的牙印,他听见刘启说:“爸爸,我好想你……” 刘培强捂住砰砰直跳的心脏,周围的时间仿佛被定格,等他回过神时,突然,天亮了。 “爸爸!”刘启穿着一身灰色的卫衣牛仔裤,手中捏着两个冰淇淋,站在前方冰淇淋的小摊上朝他招手。 刘培强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短袖长裤,阳光正好却不刺眼,行道树葱葱郁郁的在风中舒展着。 这是……太阳? 2075刘培强cao控空间站坠毁木星,而预测到的太阳氢闪,就是在三年后,这绝对不是真实的。 “爸爸怎么了?”刘启走了过来,把冰淇淋递给了他,刘培强看着他的儿子,虽然已经是个少年,但在梦中却还是个少年气的模样,笑起来时脸颊上的rou会鼓起来。 “什么……爸爸只是觉得你长大了。”刘培强感叹的说。 刘启脸颊微微发红,嘴角忍不住的上翘,他掩饰的舔了口冰淇淋,乳白的膏体粘在唇峰。 “对了儿子,我们一会去哪?”刘培强问。 “不是说好了我们一样去放风筝吗?”刘启偷偷的看了刘培强一样,又做贼心虚的转过视线。 刘培强低头一看,手中握着一个装风筝的小袋子。 “看来还真的是梦境。”他心想,梦境世界不讲道理,沿着小道拐弯就到了一个公园,绿叶丛丛,但不够开阔不适合放风筝。 接下来,是做什么呢,刘培强看着梦境的主人,刘启拉着他到树下的长椅坐下,安静的吃着冰淇淋,薄薄的唇因此变得湿润,若隐若现的舌尖因为凉凉的冰淇淋呈现出一种嫩红的色彩。 “爸爸你怎么不吃啊?是不好吃吗?”刘启好奇的看了一眼他手中丝毫未动的冰淇淋,偏过头舔了一口,说到:“甜甜的挺好吃的。” 刘培强点点头,刚想尝一口,就被刘启抓住手腕,他跨坐在刘培强身上,咬了口冰淇淋的尖,说到:“那我喂爸爸吃吧。” 微凉的唇压过来,甜蜜的味道从对方的口中传递过来,凉凉的舌头划过下唇又收回,刘培强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按住刘启毛茸茸的后脑勺,吸住对方的舌尖,夺取里面甘美的津液。 刘启吃惊的望着他,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抵在身上,没有吃完的冰淇淋掉在地上,刘培强抱住刘启,又肆虐的吻了上去,大手控制不住的伸进卫衣抚摸着脊背,就如他看到的那样,刘启纤薄的脊背摸起来手感极好。 刘培强松开了唇,青年红着脸,连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意,他瞪大了凤眼,唇被吻的有点红肿,刘培强回过神,刚想松开手,却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抱起青年放在地上,脱掉了刘启的裤子。 两条修长的腿交错着,性器上翘的抵在小腹,湿润的马眼舒张着,刘启害羞的转过身,跪坐在草地上,膝盖沾上被压出的草汁,草茎压出细微的红痕。他背对着刘培强,卫衣往上卷起被掀开,露出雪白的脊背,和丰盈柔软的臀rou。 刘培强控制不住的身体,从身后拥抱住了青年,手指抚摸着性器,分泌的前列腺液滴到yinnang上,另一只手揉了揉臀rou,摸向后xue,紧致的xue口意外的松软却不失弹性,rou腔贪婪的吸允刺入的手指。 “爸爸……”刘启忍不住呼唤着他。 “我在。”这是刘培强第一次做出回应,儿子的身体让他体会到了快感,他压抑着罪恶感,却忍不住沉浸在欲望当中,青年的皮肤柔软而光洁,肌rou下是手感完好的骨骼线条,每次抚摸在肋骨附近的皮肤时,身下的人总会敏感的颤抖起来,刘培强上下摩挲着刘启的腰,肿胀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刺入青年的身体,空虚已久的rou体第一次得到满足,收紧后xue,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刘启撑着地面,鼻子里溢出几声气音。 紧致的xuerou收缩夹紧着性器,青筋划过rou腔,硕大的guitou撞击着深处的前列腺,后入的姿势让rou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初次被进入的身体还是有些紧绷,脚背绷直的压在草地上,刘启仰着头不言语,刘培强顺着他的脖子摸到下巴,指头摩挲着唇瓣,他温顺的舔着刘培强的手指,舌头一下就被对方夹在手中,在指尖玩弄着,刘启呜咽的发出呻吟,津液顺着合不拢的下颌流到脖子上。 腹部坚硬的肌rou拍打在雪白的臀上,臀rou变得红肿发红,啪啪作响,快速击打之下xuerou被碾出汁水顺着拍打在一起的卵囊打湿了鼠蹊部。 刘启的性器因为趴在地上的身体摩擦着草茎,尖细的表面刮着性器,时不时被草叶戳到敏感的马眼,后xue被接连撞击着xue心,他忍不住夹紧后学,白精喷洒在草地上。 收缩的后xue吸允着性器,小凿子一样的柱头接连破开紧闭的腔rou,搅动一腔的的水液,滋滋作响,在接连的收缩中,卵囊跳动也射了出去,拍打在rou腔内,他轻轻的吻着儿子的后颈,用胡渣刮着脊背,感受rou腔高潮后痉挛的收缩,一点点的挤着性器中残留的精水。 “爸爸……”儿子的眼泪滴在他的掌心。 他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