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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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 No.3,展翔常来的。 “五年内结过两次婚又离了两次啊,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顾清俞?...” “不说了,我这边有事。......展翔,我真的有事。” “哎你...喂,喂?” 电话那头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兀得止住,只留下一段遗憾的忙音。展翔撇了撇嘴,盯着已经熄屏的手机发呆。 “老板?..展老板,可以还我了吗?”我拿着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展翔每次和顾清俞闹矛盾都会借我手机打给她,其实我觉得顾清俞已经存了我的号码。 “噢,”他好像刚刚回过神来,用力眨了眨眼,依依不舍似的把手机给我,“噢对,对...” 我推给他一杯FEVER,展翔看都没看接过仰头一饮而尽。我无语,这人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一杯酒下肚展翔的脸上就浮起一层酡红,眯着眼在台座的椅子上转来转去,无非是抱怨些施源的坏话。可能今天确实太累了,念叨着 “他就是个假结婚骗钱的,哪里配得上清俞...”就趴下去睡着了,蜷成小小一团像温顺的猫咪。 我失笑,示意乐队演奏些慢悠悠的蓝调,今天客人不多,酒吧已经进入收尾工作,马上就可以回家。 半小时后,我揽着还迷瞪的展翔出门。回头跟店长道别后,轻车熟路地探进他的裤子口袋摸出车钥匙,我总趁这时揩油,捏了捏他大腿侧鼓鼓的软rou才留恋地松手,引起他不满的乱蹭。 打开车门时展翔醒了,但还犯着微醺后的怔愣。昏黄的车内灯下他两颗圆溜的黑眼珠直直地盯着我瞧,像第一次见一样。我低下头弯腰把他抱进副驾驶,展翔突然腾地伸出手护住我后脑勺,咧起嘴笑着说,“小心噢~” 回家的路上夜色浓醇,只有少数几家街边的烧烤店还开门,我瞥后视镜时偶尔看到不同颜色的亮光在展翔平静的睡颜上变换,很浪漫。 展翔,我突然觉得这样我开车你在副座睡觉,好像老夫老妻啊。 娱乐行业当然来钱最快,勾连些皮rou交易就能供一个外乡人快速在大都市立足。贱又如何,我侥幸地想,2017年12月11日晚上十点三十二分见到展翔的人是我,能给他性福的也是我。 那次是史黎明聚的伙,展翔被他推推搡搡地走在最前面,但他在一堆男人间显得太过迷你,想到这里我又笑出来,初次见面看他那个用发胶精心打理的翘起发型还以为是不太熟的同行。 他们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大概又是社区里的活动中心投资,兴致缺缺的样子。展翔显然以为这里只是普通的酒吧,笑哈哈地喝着酒。史黎明和其他几个男人暗暗交换了下眼神,跟经理低声耳语几句后几个大波浪女郎就捏着高脚酒杯摇摆到卡座里,笑盈盈地倒到男人们的身上,爵士乐也变得暧昧起来。 我注意到我带的那个新人被分给了坐立不安的展翔,他们两个都僵直地梗着,沙发另一头的旖旎春音让两人的脸都有些红,现在想起,那时展翔应该在为顾清俞守身如玉。 梅梅,那个新人,先想着打破沉默,抖着手从桌上拿起酒杯递向展翔嘴边,“老...老板,您..喝点...” 展翔也有点不自在,手脚交错间那杯红酒就全部泼到展翔身上。 “啊!老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梅梅手忙脚乱地找不到纸巾,我赶忙从吧台里跑出去,拉开梅梅向展翔和史黎明那伙人陪笑,说谅解新人云云,那帮男的精虫上脑也懒得理会,我便拽住湿透的展翔走开。 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包间,我一把推开门把展翔推倒在卡座上。 他傻乎乎地用手撑起身体,迷茫地盯着我蹲到他身前,哄着他把已经被红酒浸湿的衬衫脱下。白衬衫被酒淋得很透,湿哒哒地贴在展翔那身白rou上,勾勒出乳rou和肚腹的圆润轮廓。 耐心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听他小声嘟囔,“这里服务这么好嘛...” 我侧身把起反应的下身挡了点,扣子全解开了后把软座垫按得向下陷,烫热鼻息喷在耳侧,“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多么熟悉,多么神秘,展翔恍惚了一下,想起昨天被顾清俞拒绝的约会,一股醉醺醺的感觉和着酒意在他心底泛起,眼眶湿了些,他鼻子抽两下看着离远了些的我。 我还把他圈在怀里,“你的衣服被我弄湿了欸..”---指我刚刚贴到他肚rou上,红酒透过衣服也把他变得湿淋淋,我的前襟沾了些红印。 萨克斯低沉的声音响起,又开始一首新的乐曲。展翔的记忆飞回无数个护送顾清俞上班的雨天,他回家时会想要一个干燥的怀抱吗?其实也没有客人关心过我的状态,喜欢的话术我用多了,对展翔而言是很珍贵的。 好像真的游进他湿漉漉的眼神,心脏像酒杯里的冰球,撞击玻璃听呤听呤,真假也凝成抹不匀的蜜色。 但该做的还是得做,在短暂的相顾无言后我低下头一口叼住因寒冷立起的乳尖,粗糙的舌腹连带着金属舌钉狠狠碾过红珠。 他被激得一抖,“哎哎你要干嘛..嗯..这不对吧...” 我一本正经地抬眼跟他对视,“服务的一部分噢...要好好给你清理。” 他分明看见我嘴边的酒渍,脸上的红云更浓了,扭头闭起眼睛。 我又探下去用唇包住另一边,仔仔细细地舔过雪白乳rou上的一层酒,用牙齿磨乳晕,围着打转,在他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撤走,沿着肚子往下舔。 他被我舔得不自在,悄悄发抖。我用手掌按住他黏乎乎的rou,微微用力让他只能挺着身子受着,酒蒸得展翔有些头晕,被我咬住裤链一把拉下内裤时才猛得想坐起来,但终究是徒劳。 这姿势让他的腰有些别扭,难受地扭来扭去,“喂...侬这又是组撒啦..” “你下面也全湿透啦,我做好心人噢,要不你自己看看...” “....不要!” ....... “不对...等等,你别看,不..!” 展翔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像我家里那只奶猫似的,我用力按住他,实在急了他还往我手腕上咬了口。 他那内裤湿了大半,看前面一小团后凹下去的柔软,我心里明白,干我们这行的见得多了。 我安慰他,“我有同事也是,没事。” 展翔瞪大了双眼,好像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安慰人。 我趁他没注意,飞快地用舌头滑进那道rou缝。展翔的阴埠rou鼓鼓的,白嫩湿软,我沉醉在混着酒味的腥臊气味里,吸住挺起的rou珠,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专用那颗舌钉刮蹭最敏感的rou芽,金属硬球把阴蒂碾得东倒西歪,展翔被舔得大腿根都发颤,陌生的快感像密密麻麻的网一层层向上爬,尾椎骨都爽得发软。 我又一次吸住那颗饱满时他哆嗦着高潮了,软趴趴的小yinjing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吐出稀薄的白精。这可能是他第一次用女xue达到高潮,或者是他第一次感受性高潮?后来我怀疑展翔从前都没有过性生活,免不得沾沾窃喜。 展翔软成一滩水,大口地呼着气,更迷茫地看着我。 “这么敏感可不行啊老板,” 我装作苦恼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阴部,满意地感受着难以自持的颤抖。 展翔反应过来,扒拉着我的脑袋要逃走。我由着他乱抓,伸出两根手指撑开他的两瓣yinchun,探进rou道扣挖。粗粝的指腹摁压guntang的rou壁,展翔被我玩得腰软,修剪干净的指甲也没什么杀伤力,像他一样软绵绵地在我肩膀上抓挠。 扩张得差不多,已经能捣鼓出咕啾的水声,我拉开暗柜的抽屉拿出一根螺纹的按摩棒,“其实另一根是黑色的,但粉色更适合你。”我故意逗他。 展翔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颧骨上的红晕像醉了三天三夜,“噢对了,这是史老板为您点的,豪华套餐的一部分。”我把锅推给史黎明,他在女人怀里打了个哆嗦。 “还有....这是干净的。”我自顾自补了句,展翔好像没在意。 “哈啊...太..太胀了...嗯..”我慢慢把狰狞地转动着的假阳具捅进去时展翔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漂亮的脖颈向后弯,全身紧绷成弦。 “放松些,很舒服的。”我安抚性地沿着他的脊梁骨一路摸下,在尾椎处旋转着按摩,又绕到身前揉摁他下腹的软rou,另一只手握住假yinjing对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过量的快感淤在内里,又一次按下他的小腹时展翔打了个激灵,手颤悠悠地抬起阻挡,“别..我有点...嗯哈...” 又不肯说了,我坏心眼地用按摩棒前端轮流碾他的尿道孔和阴蒂,这下真把他逼得浑身发麻,什么都不会了,红通通的rou手可怜兮兮地攥着皮沙发。 我开始大力抽插,水淋淋的塑料yinjing抵着凸起的sao点进出,螺纹顶着敏感的xuerou。阴蒂和敏感点再一次被同时狠力cao过时展翔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淡黄色的液体从尿孔里飙出,和yin水混在一起把裤子也弄脏了。 糟糕,好像更湿了... 我拿着毛巾帮展翔擦拭,他扁起嘴抽噎,耳朵还因为被第一次见面的人cao尿烧得通红,泪水委屈地淌了满脸,“你们这种人...第一次见面就说喜欢...” 嗲嗲的...没想到还在纠结这句话。 “好啦好啦,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我亲了亲展翔的鼻尖,“我去帮你拿换的衣服哦。” 回来时包房空荡荡的,只留了些空气里的酒意,我看着手里自己最好的一身衬衣,有些遗憾。 唔...第一次果然还是有点,太超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