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乔治韦斯莱】逛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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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韦斯莱承认自己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在这种地方还是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夜色掩映下的房间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破旧,里面甚至宽阔到一眼望不到头,人数不少,大多都戴着掩人耳目的兜帽,偶尔和熟悉的人碰面,彼此都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乔治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试图缓解自己蔓延的不耐,他坐在二楼单独的隔间里,身边坐着几个兴奋地脸都红了的中年男人,好友瑞安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似乎想看清他什么时候会认输。 “亲爱的小乔吉,我早就说了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不过是五十个金加隆而已。” 乔治一把推开他凑得很近的棕色脑袋,“韦斯莱永远不会认输,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一把扯开领口上勒的过分紧的衬衫纽扣,露出好看的锁骨。 旁边坐着的中年男人似乎误会了什么,用不好描述的眼光看着他俩,又不知道自行脑补了什么,露出一个猥琐和了然交杂的笑容。 艹 ,乔治狠狠瞪了回去,越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参与那个愚蠢的赌约。 “The youth ”,是这间酒吧的名字,——是巫师界最富盛名也是唯一一所,同性恋酒吧。 巫师从来比麻瓜们要传统的多,正常的boy and girl love都是隐晦且小心翼翼的,更何况同性之间,说实话,在跟弗雷德打赌之间,他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他的大脑,以至于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入这个单间里。 恍恍惚惚的抬起头,面前就站了一排高矮胖瘦身材各异的男孩们,统一的特点是白皙且瘦削,有几个脸上还带着很浓的妆,空气里都充斥着劣质香水的味道。 乔治头晕脑胀的捏着自己的太阳xue,连老蝙蝠的课都没这么让他绝望过。 几个中年男子已经伸手捞了几个在怀里,笑出一口的大黄牙,真奔下三路去的调情声和矫揉造作的呻吟充斥在耳朵里,连一开始抱着看热闹目的来的瑞安·怀特都有想要呕吐的欲望。 乔治面色铁青的站起来,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直接拉满,他伸手扯住站在最后笑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有没有安静点的房间,快点” 男人眯眯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神在他身下扫了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不过,那都是留给尊贵的客人的。” “不管多少钱,快点”不然我就要吐出来了。 好面子的十八岁少年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回头把好友一并扯出眼看就要十八禁的隔间里,因而错过了男人放光的眼神。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就算怀着无比恶劣的偏见的乔治也不得不承认。 深深浅浅的黄绿色把整个房间映衬的格外温柔,褐色的帷幔笼着能足容纳四五个成年人的大床,与暖黄色的柔软沙发交相辉映,映出暖意的暧昧,角落里恰到好处的点缀着几株铃兰花,整个房间里都缭绕着似有似无的香气,这股香气被壁炉烧的极热,慢慢向上升腾着,一点一点侵蚀着少年人敏感的神经。 两人对视一眼,又尴尬的撇开眼睛。 “赫奇帕奇的风格”瑞安嘟嘟囔囔着,试图压下那股诡异的燥热。 掏出怀表,乔治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还有八个小时。” “这地方一看就不便宜,你确定到时候你能逃得了单?”瑞安下意识的坐在了离好友最远的沙发角落里。 “收起你的试探,Mr. White,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乔治不爽的扯扯嘴角,“只要你能闭住你的嘴。” 两人还没聊两句,房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声音很轻,呼吸声还带着点抖,像是害怕似的。 “先生们,晚上好。” 乔治抬起头,却差点乱了呼吸。 旁边的瑞安已经火烧屁股一样蹿起来,连耳朵尖都红了,“不不不,没有我,那个我先走了,我儿子叫我回家吃饭,那个,你别忘了啊。” 随便在好友身上乱拍了几下,眼神都不敢往眼前的少年身上飘,瑞安还是充分显示出了一个口嗨怪的应有素养——直接夺路而逃。 关门的巨大声响回荡在房间里,冲散了一丝旖旎。 端着托盘的少年愣了愣,弯眉笑出了声,“先生,您的朋友真可爱呢。” “先生可以叫我亚萨,这是我自己酿的酒,您要尝尝吗?” 这个叫亚萨的少年眉眼精致,有一头柔软的黑发,乖顺的垂在颈上,他轻轻的把酒放在桌子上,语气像是邀请一位朋友一样自然。 如果他没有穿着一身薄的几乎什么都挡不住的轻纱的话,乔治想,他应该会很高兴接受这个邀请的。 他们挨得太近了,他几乎能感受到少年的皮肤的温度,混合着房间里令人目眩的香味,烘出暖暖的热气,热的他脑子都有点晕眩。 乔治猛地拉开距离,慌乱的举起酒杯,脑子里最后的理智阻止他把这杯来历不明的东西咽下去,低头闻了闻,有一股烂熟的樱桃的香甜味道。 “今年樱桃很便宜呢,之前买太多啦,做成果干太浪费了,所有就全部酿成酒了,不过好像糖放得太多了,是不是闻起来有点奇怪?” 亚萨耸了耸鼻子,竟有种青涩的可爱。 乔治不自觉的弯了嘴角,”你看上去年纪不太大?” ”马上就十七岁了。“他端起另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白净的脸上立刻浮现两团红晕,”是可以喝酒的年纪。“ 可能是气氛太好了吧,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少年挑着眉毛强调自己可以喝酒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犯规。 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刻意拉开的距离已经慢慢缩短,他现在只是轻轻动动手指,就能碰到亚萨几乎没有遮挡的皮肤。 亚萨抿抿嘴角,轻轻扯了扯乔治的衣服,”先生,我有点头晕,能去躺一下吗?“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声音又甜又软,甜甜的樱桃味道弥漫在空气里,熬成了黏腻的糖浆,几乎裹住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当然“ 褐色的帷幔笼出暧昧的空间,大床柔软的不可思议,少年guntang的身体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亚萨湿润的嘴唇。 简直yin靡到离谱。 亚萨的手指纤白,轻轻拉住乔治墨蓝色的领带,看向他蓝色的大海一样温柔的眼睛,自己凑到他眼前,两人鼻尖相触,呼吸相缠。 “先生,您能吻我吗?” 乔治呼吸一窒,低头咬住了亚萨樱桃色的唇,是不太熟练的亲吻,几乎接近于撕咬,他发现亚萨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不停地在颤抖,他似乎不会呼吸,憋得整张脸都红的过分。 不舍的放开香甜的唇,他安慰的划过少年赤裸的脊背,”亚萨,你可以呼吸的。“ 他没有接吻的经验,乔治不能思考的大脑发现,他很为这一点开心。 亚萨却好像误会了什么,他湿润的黑色眼睛看了他一眼,手指颤抖的伸向他身下,乔治寻遍了大脑,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想要阻止他的念头。 身上那点可怜的薄纱早已经不知所踪,浑身赤裸的男孩颤抖着手解开了乔治的裤子。 刚才的游刃有余统统被弃之脑后,陌生男人的气味铺天盖地的裹挟而来,几乎熏得他不能呼吸。 本能的想要后退。 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摁在了自己身前,“这种时候半途而废可是会被打屁股的,亚萨小朋友” 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暧昧的揉捏着柔软的xiaoxue。 男孩的腰是不正常的细,没有运动过的痕迹,突出的骨头支撑着薄薄的皮,泛着柔腻的惨白,看着就像是专门为留下印子准备的——特殊用品。 “梅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抽掉了骨头”乔治有点感叹的抚摸男孩纤细的腰,带着点开玩笑似的赞美。 亚萨的脸却在一瞬间青白了起来。 他转过头,笨拙的用臀尖蹭了蹭乔治的起立的欲望。 “您不喜欢吗,先生。” ”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乔治凑到男孩白净的耳边细语,像真正的情人那样。 男孩的乳尖都泛着还没长大的浅红色,在乔治的嘴里拉出yin靡的银丝,带着茧子的手指玩弄着另一边,惹得男孩克制不住的发出小小的呻吟。 他的眼眶很红,却哽咽的掉不出一滴眼泪。 掰开男孩细长的腿,像被拍卖的物品一样等待验收,小小的洞口几乎难耐的淌出水来。 亚萨把嘴唇咬出血来,艳色的血珠淌过纤细的下巴,流到肿胀的胸口处。 足够长的前戏几乎把乔治所剩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反剪住亚萨的双手把他翻了个面,使劲压下他的腰,乳珠压在柔软的床垫上,刺激的男孩的大腿都在颤抖。 小洞热得发烫,几乎可以轻松伸进三个指节,发烫的身体发出小动物的悲鸣,却乖巧的不敢躲闪。 ”真乖“ 意味不明的夸赞了一句,把小洞里的手指替换成更粗大的yinjing,狠狠地撕开这具还没长大的身体。 男孩像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在强硬的冲撞下发出将死的哭音。 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悲哀双重折磨着亚萨,他唯一能做出的反抗只是死死的攥住身下棉质的床单,生怕自己会被撞到前面的床头上。 乔治已经把那该死的赌约抛在身后,刚开荤的少年,精力旺盛的令人惊叹,他满脑子都是眼前白净的rou体,几乎要融化在那里。 男孩的小肚子微微鼓起,那里全是他射进去的jingye,浑身上下都是青印和红痕,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 乔治喘息着抽出自己的yinjing,有一种诡异的标记了地盘的快感涌上来,让他几乎像个傻子一样笑出声来。 感谢自己是个成年巫师,乔治手指划过自己留下的那些印子,在男孩昏睡前举起魔杖收拾了满床的狼藉。 被裹挟的大脑逐渐将理智归还给他。 ”梅林啊“乔治一边满心杂乱的收拾自己凌乱的衣物,一边不受控制的瞄向床上昏睡的男孩。 他脸色更加苍白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但嘴唇却依然艳红,被撕咬过的痕迹明明白白的显露出来,脖颈上满是吻痕,一路向下...就被被子挡得严严实实。 说不上是可惜还是遗憾,艰难的收回视线,乔治伸手拍了拍自己涨红的脸颊。 他几乎掏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金加隆,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下了一张纸条,放在酒杯下面。 别忘了我。 他几乎想把这句话写上去,可又嫌弃过分矫情,最后只留下‘晚安’两个字。 变形术并不很难,起码对他来说,比复方汤剂容易得多。 在幻影移形的前一秒,他还在庆幸着这个决定,起码易容马格斯改变的,只是他的脸。 樱桃酒的味道缭绕在他身上,却又和清晨的朝露一并消失于天际,像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