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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生活(3.这哪里是一夫一妻)

    季念回到宅子,一进客厅就看见了妈咪,她正坐在沙发上,笑着抱着儿子说话逗弄,刚满半岁的儿子被逗的咯咯直笑,笑声洒满了整个大厅。

“妈咪。”

他走过去靠着女人坐了,又凑过去亲她的脸,被女人推开了,女人埋怨他,“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在乱亲什么?”

“连月回来了没?”季念没有在意妈咪的谴责,而是伸手去接过儿子,逗弄了几下。

“回来了,在二楼换衣服——”

季念抱着儿子起身,准备去找“儿子的妈咪”,又听见妈咪后面的话,“你大哥也过来了——现在好像也在二楼,书房吧。”

季念丢下儿子,来到二楼,他推开的半掩的书房大门,看见了里面熟悉的身影。

男人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状态闲适,他伸长了腿,正在随意的翻看着书桌上的资料。

“大哥。”季念随手关上了门。

男人抬眼笑笑,丢下了手上的资料,“回来了?”

“嗯。”

季念嗯了一声,拿出烟给男人递了一根,又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坐到了他对面。

“天意最近做的还行,”男人点燃了烟,拍了拍自己刚刚看的资料,笑,“完全跟上节奏了。”

季念笑笑。

“送了陈教授五百亿?”男人笑,“他收了。”

“钱不是重点,”季念靠在椅背上,抽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陈教授已经献身给科学了,哪里还会在意这些俗物?主要还是因为连月。”

男人挑挑眉。

“陈教授以前和连月有瓜葛,他暗恋——明恋连月好多年了,”季念一脸平静的玩着打火机,“我利用了他的感情,把他捆在了天意的战车上——”

他笑了笑,“所以这根本不是钱的事情,就算我不给钱,他也会答应来做——”

“因为这样他就会离连月更近。”

男人看着一脸平静的弟弟。眉头微动。欲言又止。

“你还真做的出,”半晌,男人终于笑了出来,又吸了一口烟。

季念笑笑。

“连月不介意?”男人挑眉看着自己的弟弟。

季念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男人眯眼看着他,也没有再说话。

“不是连月介不介意,”季念沉默了一下,叹气,“是我不介意。”

又沉默了一下,弟弟抬眼看向书桌后面的大哥,“大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家其实不太正常?”

男人看着他,没有说话。

“一个母亲,几个父亲,”季念玩着打火机,轻声说道,“同母异父的几兄弟——大家还过的好像很开心的。”

“这哪里是一夫一妻?”弟弟看向自己的大哥,微笑,“这明明是一——”

男人看着自己的弟弟。

“从小我们就被教育,家里的一切都要以妈咪开心为宗旨——”,弟弟一脸平静和坦然,“所以现在我要以连月开心为宗旨。”

椅背后的男人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被烟呛到,低头咳嗽了起来。

他同时听到弟弟平静的声音,“所以连月,现在到底和陈教授是什么关系——我是根本不管的。”

“只要连月没吃亏就行了。”

男人半天才平复了气息,他抬起头,看着对面一脸平静的弟弟。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半天都没有说话。

然后是喻阳先垂下眼。他叹了一口气,靠回到了椅背上,皱眉扶额,闭眼不语。

季念也一直没有说话。

书房里一片沉默。

很久。

直到佣人上来告知摆好饭了,季念跟在大哥身后出门,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边关门一边问,“大哥你怎么没喊上嫂子一起来?”

喻阳扭头看着他,面色平静,“这里秘密这么多,我哪里敢让她来?有些事她还是少知道的好。”

季念笑了一声。

两兄弟一起下了楼梯,看见了站在沙发边抱着孩子的男人,他正看着怀里咿咿呀呀手舞足蹈想去抓他衣扣的婴儿,一向严肃的脸上也微微有些笑意。

“季叔。”

“爸。”

“喻阳来了,”男人对大哥笑笑,“怎么不见你太太和孩子?你妈咪还经常念他们呢。”

“他们刚好有事,”喻阳笑笑,眼神掠过了妈咪旁边端坐着的弟媳——白底红花的连衣裙,大波浪的长发,右耳后别着一朵红色的波斯菊。

明艳动人。

她的脖子上,比刚刚多系着一方红白相间的方巾。

他看见弟弟笑着走过去,毫不顾忌的坐在她身边,低头去吻她。

他挪开了眼。

“这朵花真漂亮,是后花园摘的吗?”弟弟在笑着夸她,“和你很配。”

“季念你真是太失礼了。”是季叔在皱眉。

“要亲吃完饭回自己房间去亲,”是妈咪在笑,又过来拉着自己坐下,喊他们,“都先过来吃饭了。”

大家都落座了,连月站了起来,给公公婆婆先盛了一碗汤,“爸,妈,喝汤。”

“不用这么客气啊连月,”妈咪双手接过,又笑,“太劳累你了。”

“应该的。”她轻声说。

她站到了男人的身边,身上红白布料晃动,拂过他的衣服,暗香扑鼻,他看见她的皓腕洁白。

她把汤轻轻放在他面前,低声喊他,“大哥。”

男人沉默不语,表情冷淡,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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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生活(4.到处是秘密)

4.

吃完饭,一玉站在小厅的窗前,拿着花剪去剪外面的玫瑰,一个男人从后面靠了过来,手环着她的腰,下巴也放在了她头顶。很是亲密。

没紧贴自己——不是自己的男人。

不是自己的男人,那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季念别闹。”女人笑。

都有太太的人了,不去抱自己的太太,还抱妈咪做什么?她好辛苦才又解决了一个儿子的终身大事——五个儿子才解决了两个,还剩三个。

儿子生太多,果然好cao心。

这年头給儿子成个家果然好难。

“妈咪是我。”男人在她头顶轻笑。

“阳阳?”女人很惊讶,扭头,果然是老大。

老大一直养在他生父身边——孝顺是非常孝顺,只是大约因为母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也被那个男人教的正统严肃,他很少会和自己有这么公然亲密的举动。

男人松开她,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剪刀,一边笑,“妈咪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想和你说说话——就我们两个。”

“好啊。”女人笑。

儿子这么粘糊自己,天底下是没有一个母亲会拒绝的。

哪怕是三十多岁的有家有口的儿子。

“你现在在宁省那边工作还顺利吗?”妈咪问。

儿子很优秀,也很努力——和他生父比起来也不罔多让。基层锻炼够久,岗位轮换也足,机遇也有,厚积薄发,升迁迅速——他现在任职的级别,比他生父当时到此级别的年龄,都还要小上两岁。

情况比当时计划的更好。

“顺利。”儿子笑笑。

“我又不懂这些,”女人笑,“都是你伯父伯母在帮你——只是你也不要太有压力,有些事要靠机遇,还是顺其自然就好。”

儿子看着母亲微笑,“好。”

母子俩又聊了一些别的家常,其乐融融。

“妈咪,”男人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头摆弄花枝的那女人,突然笑道,“你当年生我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啊。”女人疑惑的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笑着摇头,儿子的问题让她想起了当年,“当时生你,是在美国生的,Andy那边提前封锁了医院一整层楼,一百多个人就守着生你一个——”

“所以一定不会抱错了?”儿子坐到了母亲身边,搂着她的肩膀,笑着开玩笑。

“怎么可能抱错?”女人失笑,伸手抱住他,“整个医院那几天就你一个孩子出生,我自己生的难道还能搞错吗?”

男人含笑点头。

“再说了,你看你,眼睛和眉毛和你爷爷长得一模一样,”女人说,“别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喻家的孩子,亲子鉴定都不用做的——”

男人慢慢点头。

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那我当时做了亲子鉴定了吗?”

“做了啊,”女人睁大了眼睛,“那时候你刚生下来,长的像猴儿似的,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你是,额,你爹地的孩子,家里的孩子都是要做鉴定的——放心,错不了。”

“嗯。”喻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突然想了什么似的摸了摸眉毛,笑,“也是,别人就是说我的眉毛长的和伯父一模一样。”

“就是嘛,你长的是有点像你伯父啊——”女人吸了一口气,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你们都是喻家的人啊,都是你爷爷传下来的基因——外甥还朝舅呢,那么侄子也自然会长的像伯父啊。”

“再说你常年养在你伯父身边,那个环境啊,饮食啊也有影响,”女人说,“夫妻俩在一起住久了还会越长越像呢,你从小在你伯父伯母身边长大,自然会越长越像伯父的。”

“嗯,是这么回事没错。”

男人笑道。他的视线瞄过母亲紧紧捏着花枝的右手,指节发白,微微抖动,指甲无意识的掐着花杆,花杆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男人内心叹气。

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们都要把妈咪深藏起来,保护得那么的好。他微笑着看着自己强作镇定的母亲,因为她实在是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而且这辈子就没看过妈咪像刚刚那样逻辑清晰的能说会道。

男人含笑垂眸。

他前段时间回京探亲,去了一趟旧宅,无意中在书架里发现了爹地的体检报告——他神使鬼差的去翻了一下,看了一眼。

O型血。

几天后探亲结束回宁的路上,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从政十年让他心思缜密,内敛不露,内心古井无波。他不慌不忙,只是自己先在心里细细的思量了一番。从自己和爹地妈咪合不上的血型开始,他把这几十年来,所有和这个家有关的事,全部都在脑里过了一遍——

然后脑里有了几个猜测。

想了想要怎么才能得到最后的答案,他决定端午节过来看看妈咪,陪她聊聊天。

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个选项,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而这个“真相”,作为不小的“可能性”之一,这段时间也早已经在他心里被过了无数遍——连对策都思虑周全,所以现在他的内心一片平静。

这的确是个只能被带入坟墓里的秘密,男人想。

真相的暴露只会带来灾难,摧毁一切。

不管那位这几十年到底和妈咪是什么关系,他绝对不可以出现任何的负面新闻。

侄子也永远只能是侄子。

何况还有错综复杂的家族联姻关系。

长辈们的处理毫无错误。是最优解。

至于知道真相的人和证据——

那位的身体状况,已经是国家机密——也不是现在的自己有能力去动的。

爹地的体检报告最好全毁掉。

自己的报告也不能留。

男人看了看依然还有些紧张的女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自己身边这个女人才是最大的泄露风险——

看来只能把妈咪盯着再紧一些了。

(番到这里很辛苦了。该交代的也差不多交代完了,后面不定时更。)

夏日的夜

夏日的夜

“辛苦你了季先生,”女人坐在阳台,一边拿着叉子吃西瓜,一边看着手里的报告笑。

慈善基金才不过成立半年,已经帮助了上千位单亲mama——连月的小小心愿也终于算是得到满足了。

连月自己还有工作,所以连在基金挂职都没有。这么大个摊子,全是季念一个人搞起来的——

自己真的嫁了一个好能干的男人,连月想。她瞄了旁边靠着栏杆抽烟的男人一眼,白衬衫,黑西裤,袖子半挽,眉目英俊,大

约是在家不用再绷着了,他闲闲的靠在栏杆上抽烟,气质慵懒。

真不愧是在网上号称有三百万少女粉的钻石王老五。

“和我这么客气?”男人抽完烟,摁灭烟头走过来坐到她旁边,眉目含笑,“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女人正好拿起一块西瓜刚咬了一口,听到他问,把剩下的西瓜往他嘴边一递,“请你吃西瓜。”

男人低头看看,笑了笑,张嘴把她咬了一半的西瓜咬走了。

“就这么点感谢费?”半块被咬过的西瓜肯定不能满足男人,他伸手把胳膊放在女人身后的椅子上,侧着身子眉目含笑的看

她,“不够。”

“季先生,”女人低头翻完了报告,抬眼对着他扬了杨手里的报告,笑道,“您老人家也知道了,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的穷

丁,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你老人家买件衬衫的——不够也没办法了,您老就认亏吧。”

“那可不行,”男人的头已经凑到了她面前,呼吸在她的耳边,“我可是邪恶的资本家——你见过资本家认亏的?别人还不

起债的时候,我们一般都还要到别人家里去抢闺女——”

男人的手搂住了她的腰,俊美的眉宇间满是笑意,“连小姐既然给不起劳务费,那你只能选择以身相许了。”

“不行,”连月靠在椅子上咯咯的笑,“我可是有骨气的人,平日里只卖笑不卖身——”

“那今天可由不得你了。”本色出演资本家的男人站起来一伸手,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女人腾空而起,一声惊呼,慌忙揽着男

人的脖颈。

“救命啦,”女人任他抱着进了屋,一边笑,“强抢民女啦。”

“你叫啊,”男人也很入戏,把她放在了床上,一边笑一边脱她的衣服,“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女人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咯咯的笑,身上的衣服却很快被扒得精光,男人很快靠了上来,低头含笑看她。

连月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抬头去吻他。男人接受了她的吻,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反守为攻,两个人唇舌相缠,男人的手

摸上了她的rufang。

她被男人翻过去背对他,男人吻上她的脖颈,guntang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间磨蹭。她的腿被人抬起,坚硬的巨物很快找到了位

置,缓慢又坚定的慢慢挤入了进去。

“嘶——”从后面挤入的感觉太刺激了,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男人已经握住她的胸顶送了起来。

女人闭着眼轻轻的呻吟,男人在她耳后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他笑,“原来强抢民女的感觉这么爽——”

“资本家欺负良家妇女,我要去检举揭发——”

女人伸手抓住了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

粗大的巨物在女人身体里进出,润滑的黏液沿着女人的大腿流下,女人被他顶的耸动。

“去啊。”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笑,“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敢帮你——”

激烈的交合进行了很久,半天男人才终于按着她喷发了出来。roubang又在她体内堵了很久,才慢慢的软掉滑出了,jingye开始顺着

女人的大腿,缓缓流下。

“季资本家看起来对强抢民女的流程很熟悉嘛,”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看起来根本没有翻身下去的意思。

“我不是强抢民女,”男人在她耳边叹气,“我是被民女强抢了。白天给她做牛做马,晚上还要交公粮——”

“瞧把你累的,”女人笑,“那明天我就退货了,你自己搬回你的大别墅去住——”

“那可不行,”男人义正辞严的拒绝,“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抢了良家妇男不用负责的吗?连月你敢这样对

我,我就去你们单位告你始乱终弃——欺骗我的身心——”

“想当年我还是个青葱少年,刚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立志报效祖国,成就一番大事业——结果一回来就遇到你这个渣女,骗

了我的身子,又欺骗了我的心,害的我贞cao丢失,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想把我扫地出门——”

“哦,你明明结婚几年了,还在单位装未婚,就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勾搭别的小帅哥——”

“你的命运真是太悲惨了。”连月忍着笑,强装同情。

“你才知道?”男人在她耳后说,“现在我的意识已经决觉醒,我要反抗恶女的压迫,我要男权,要男女平等——”

连月轻笑。

男人笑了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取下了上面的吊坠,然后抓起她的左手,给她带在无名指上。

“连月,我要你对我负责。”

“我受不了那些天天盯着我像盯块肥rou的女人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宣布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