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mob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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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晚宴上看到了一位金发的库兰塔。他穿着公司统一的服装,身量挺拔,长长的尾巴遵循宴会礼仪贴在后背上,沉默地跟在他的领导边上,偶尔陪着领导碰杯,再奔赴下一场应酬。这场宴会的主角并不是他,可他站在那就自然地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玛恩纳·临光。 我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不自主地舔舐下唇。 他在我们这个圈子很有名,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他就这句话里的鬼。 我并非卡西米尔人,对骑士这个职业也并不热衷,在这里继续发展不过是因为能赚到足够多的钱。 但也没有人会拒绝其他公司的好意。 随从默不作声地把一张房卡放入我的包中,我正巧和转过身的库兰塔对上视线。我向他举杯致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在我一饮而尽后喝下杯中剩下的红酒,端着空杯向我致意。 期待今晚的见面,临光先生。 我到酒店顶层时,玛恩纳正在给一位高层koujiao。是商业联合会的人,怀里还搂着两位卡特斯小姐,享受嘴对嘴喂水果的服务。 他们见到我,笑着打了声招呼,问我更偏好哪个种族。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取向并非明智之举,但此情此景不加入反而更加见外。天马正在被使用,他跪在沙发前,尾巴垂在地毯上绕成圈,脸几乎埋在那人的阴毛里,还有湿濡明显的水声。 看起来他的koujiao技术不错。 我移开视线,在各类恶趣味的眼神中随手挑了个白发蓝瞳的卡特斯少年到方便观察临光的沙发上。他们对着我吹口哨,说眼光不错,这位是新人,全身上下嫩得要死。我低头,怀里就要蜷成一团的卡特斯发着抖,对我露出讨好的笑。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我这样回着他们的话,欣赏少年瞬间变白的脸色。 我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给我剥几个葡萄到果盘里,手不安分地摸上卡特斯的裆部。 演给那些人看而已,今晚我可不打算脱下裙子。 少年似是没力气般倚靠在我怀里,我借由他的耳朵给自己打掩护,继续看临光的表演。 商业联合会的人已经射了,射在临光出现疲态的脸上,用软化的yinjing均匀抹开,嘴里似乎还在说什么。 “感谢您的赐予。”这句话清晰地在房间中回荡,迎接他的是更加狂热的笑声。 我眯着眼,这才发现天马仅存的领带上有个麦克风,大概是连接着房间的音响,使得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其他不在使用他的人捕捉。 他还跪在那,把脸上的jingye刮到指侧,再伸出殷红的舌缓慢地舔舐。他的动作很慢,像不爱喝水的小猫一样,每一次吞咽声都清晰可闻,而他们都很吃这一套。 这边好了,玛恩纳见左拥右抱的人没有继续使用他的意思,就膝行着寻找下一位客户。 “临光先生,这里~”一道娇媚的女声喊他过去。她是一个集团的库兰塔董事,是卡西米尔少有的雷霆手段女领导,和我一样。她方才在享用丰蹄男性的乳汁,接受一位鲁珀的koujiao服务。玛恩纳顺从地跪在她面前,低垂着头等待指令。 她摆了摆手,鲁珀就顺从地离开她的下体,假装委屈地和她咬耳朵。她被逗得直笑,在丰蹄怀里换了个位置,把yinchun面对天马,笑着说:“我允许你起身。取下你的环,进入我,射入我,亲吻我。” 他的yinjing被关在小笼子,钥匙显然不在他的手上。那在哪呢?我揉着卡特斯身后的短尾,继续观赏这一幕。 “请原谅我的冒犯。” 他直起身,把手探到库兰塔的身后,娴熟地解开内衣。脸埋进女性丰满的胸部,几番磨蹭后从里面叼出一根钥匙。在即将抽离之时,女人又环抱住他的头,逼着他把胸来回舔一遍,等快感激得她发出尖叫才放过金色的库兰塔,让他进行下一步。 “请允许我做好避孕措施。根据规定,我无法亲吻您。” “真是无趣的男人。”她嘴上这么说着,但也没制止。我回忆着临光的服务项目,标注出不会做的确实有内射这一条——指他不会内射任何女性。这点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是临光家的血脉。而且我听闻,他已经有一位女儿了,也不知道是哪里遗留的种。至于亲吻……这样的临光难道还有心仪的对象?怪好笑的。 他站起来以后我才发现他的身材不比其他骑士差,精壮的身体和有力的腰胯,很快就把董事干得喘息不止。天马的份量不俗,rou与rou的碰撞被收音放大,让昏暗的房间再次蒙上一层情欲的味道。 我看得入神,没控制住手上的力度,卡特斯少年哭喘着倒在我怀里。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射,我也不在乎, “继续剥。”我看着他迷蒙的眼神,好心情地揉上他的肚子,“剥两串,等会儿给你吃的。” 他听懂了我的暗示,讨好似的让耳朵贴上我的侧脸,带着哭腔应了句谢谢小姐。 天马作为攻方,在性事上起码可以排全种族的前五。等那位女士餍足地眯起眼睛趴在丰蹄身上,我的卡特斯已经吃下了两颗葡萄。 他跪在我身体两侧,脑袋靠在我的肩上,臀部很白,被撑开的内壁也透着粉,用一副不谙人事的模样哭着向我求饶。我抵着半露在外面的果rou,让他赶紧吃进去。 而那边的临光,还是那张冷脸,继续寻找需要自己的地方。 “临光先生。”我向他虚空举杯。 他的性器再次被锁住,钥匙不知去向。他应当是认出我了,乖顺地来到我面前跪下。 “需要我做什么?” “我有点渴,想喝葡萄汁。”我捏了把少年的臀rou,他受惊般加紧肠道,把xue口的葡萄一下子吃进去,甜美的汁水顺着果rou和rou壁的缝隙滴到杯中,在杯壁上留下暧昧的水渍,“如你所见,他的动作太慢了。我希望临光先生能帮帮他。” 卡特斯显然很着道,红着脸怯生生地求助:“拜托您了临光先生……” 天马端着那盘剥干净的葡萄,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把晶莹的果rou推入狭小的入口。他的手上有茧,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现在这只手大概握笔更多一些,这让他有足够的资本让卡特斯感觉自己被同类指jian。 “满了……里面满了……”卡特斯在我耳边哭着求饶,“呜,榨完了……真的榨完了小姐。” “可是才刚铺满底。”我从后颈抚摸到尾椎,亲吻战栗发抖的耳朵,“一个人还是太慢了,你说呢,临光先生。” “……我明白了。” 玛恩纳混迹这种场合多了,话里的暗示总能及时接收到并满足这份暗示背后的欲望。 他转过身,尾巴高高翘起而不是贴在背上把满是红痕的臀rou展示给我看,就像发情的菲林兽亲。常被使用的xue好不费劲地吞下两根手指,简单的抽插后,天马撑开xue口,另一只手将葡萄推进去。 一颗,两颗,三颗……他的动作很快,没有拖泥带水之说,满满当当的十个葡萄入肚,发出的只有气息不稳的喘息声。估摸着差不多了,他重新跪直身体,让那口榨汁的地方隐藏在臀缝里,自己则双手抓着臀rou,毫无怜惜之情地把它们揉成各类形状。里面的肠壁应该也在收缩着挤压葡萄,压扁取汁,最深处的汁水会顺着圆与圆的缝隙汩汩流出,果rou会变成薄薄一层黏在火热的rou壁上。 我把怀里的卡特斯翻过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圈住他,让他好好看,好好学,要把果盘里的葡萄都榨完才可以下班。 很快,他便仰着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维持着深蹲的姿势把屁股凑到杯口上方,抵住xue口摇摇欲坠的半透明果rou,让果汁顺着臀缝滴下来。 其实杯子里的到头来也不多,但足够了。 我拍拍卡特斯的屁股,慢悠悠地说:“说好了这两串葡萄是给你吃的,去吧。” 兔子打了个寒颤,通透的蓝瞳闪着泪光,委委屈屈地躺到天马身下,嘴巴对着后xue张开,等待果rou掉落。 “麻烦帮我喂饱这只小兔子,临光先生。” “……我的荣幸。”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是不忍,还是落井下石,还是和之前一样,无动于衷?这些我不在意,至少他很听话。 xue口的几乎是直接掉到卡特斯的嗓子眼,少年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继续张着嘴等待。 里面的就要靠肠道收缩排出了,兴许是卡在结肠,出来还要费上一番力气,天马揉着肚子的模样就像在产卵,而不负众望的,半透明的卵挤出来一个小头,又在呼吸之间被带回肠道,似乎是不舍得离开温暖紧致的母体。 “去帮帮临光先生。” 他深吸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说:“不胜感激。” 卡特斯很上道,抬起脑袋舔上xue口周围的褶皱,顺带把干涸的汁水也一并舔去。这让天马的腿一软,差点坐到年纪只有他一半大的卡特斯脸上。 嗯,我要换个说法,现在的他更像在哺乳自己的孩子。 肠道终于把所有异物都排出,卡特斯爬回我的脚下,向我吐出舌头证明已经全部吃下。我捏着白色的耳朵尖把他提起来,再次抚摸他的脊椎,夸赞他是乖孩子。 悠扬的莱塔尼亚音乐响起,我见到天马脸上终于浮现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即又绷紧,在大厅的中央跪伏下身体,尾巴如同刚才一样翘起,像最低俗的婊子等着人来cao。 这是最后十分钟的信号。 玛恩纳这个人很奇怪,他的服务只到某个固定的时间点,在这段服务时间中,他必须满足每位贵宾的需求至少一次,否则超出的时间不算做加班。 对,加班,服务的这段时间都视作加班,加班费按大骑士领最高的标准来。 而那些人总是不紧不慢,喜欢在最后十分钟一拥而上,让他在最后十分钟提供最热烈的服务。 很快有人就抓着他的尾巴开始骑马,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处再拖着肠rou往外拽。那是一位菲林。玛恩纳开始不再忍着呻吟,是为了更好地讨好他们以达到更快的射精也说不定,总之那喑哑的呻吟和娇媚的声音比起来还别有一番趣味。 很快又有人加入他们,那人钻进玛恩纳胸膛和地面的空隙,利落地解开锁精环,痴迷地把天马傲人的尺寸含在口中,腮帮子被顶出弧度也不恼。这样嗦了一会儿后和身后的菲林商量了一下,姿势变换成菲林从背后抱住天马cao,而那人的后xue缓慢地吃天马的rou。 “呼……这可真是太棒了。玛恩纳,你是我吃过最好吃的roubang。再顶一顶,顶到?呜、好舒服?” “喂,夹紧点,你这都被cao松了婊子!” 玛恩纳一边吞吐身后的性器,一边控制着力道cao前面的xue。这两者还好平衡,直到有人站在他面前把roubang塞进他寡言的嘴中。窒息感让他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扶住口中的东西,讨好地舔舐敏感的guitou。 之后又是争夺他的耳朵,他的尾巴。性器抵在他耳廓里的绒毛上射精,埋在尾巴里的东西也喷洒出难以觉察液体。菲林在射精后被人请走,大多是跟其他人玩得激烈在射精边缘徘徊的人,在天马温顺的吮吸中射在rou套里,随后再舒爽地离去。 短短十分钟,他身上挂的jingye比之前的都多。 莱塔尼亚的曲子换了调,天马接受最后一泡jingye后夹紧后xue,迅速把折叠在门口的衣物穿好,用湿巾简单处理暴露在外的部分,最后戴上护甲,恭敬地鞠了一躬。 “先行告退,祝愿各位玩得开心。” 他的领导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似乎是保镖的库兰塔便带着他离去。 嚯,下面鼓了那么大一个包,看来临光先生还要被迫无偿加个班。 而且,他的麦克风还在领带上。 koujiao的水声和男人的粗话又从音箱中传出,房间里又充斥着满怀恶意的笑声。 “一个给钱就人尽可夫的婊子!” “临光家,临光家,没落的贵族就是好cao!” “他现在要带着一肚子的jingye回去见他家的小老鼠,想想就好笑。” “可惜了他不能生,不然高低给小老鼠添两个弟弟meimei哈哈哈哈哈!” “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真可怜啊临光。” 我揉着卡特斯的耳朵,看着他被玩具撑开的肚子,问他是不是怀孕了。他泄出一丝嘤咛,神志不清地说怀了我的孩子,要给我生一窝小兔子。不知道那只冷漠的天马会不会说出相似的话语。 我借由家里人催得紧提前离场,天马的大老板笑着问我今晚心情如何。 “临光家名不虚传。合同明天早上会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下次要好好品尝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