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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玉儿难受。(擦边,微h)

    

“爹爹,玉儿难受。”(擦边,微h)



    PO18独家,请认准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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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浮玉也见过几个太监的丑物件。

    断得忒干净了,两颗蛋子全切了去,根也只留一小截撒尿用。

    听虎子苦笑过说之前给太监们净根的唐公公手里没剁过万条也有千条,他自个儿生不了,旁人也别想生。

    不过断干净有断干净的好处,少有漏尿的糗况,太监的尿可是黄浑得很,比马腥臊。

    浮玉不清楚干爹是怎么从唐公公手里侥幸逃脱的,不仅存精的囊袋留着,根比之其他太监来说可谓分量十足。

    至于那腥臊的黄尿味,她也从未在干爹身上闻到过。

    浮玉含着卫胤的残根,上边盘踞的疤痕刮着她的舌苔,茎上突出的血管好似要爆开,她甚至能感知到卫胤脉搏的跳动。

    “张大点。”卫胤手掌罩着她的后脑勺,嗓音哑涩,猛的一顶胯,将自己的根茎全数捅进女儿温热的檀口。

    他的物件虽有残缺,却粗得可怕,要全含进嘴里并不简单。

    这么一顶弄,浮玉的嘴被撑到最大,脸一下涨紫了。

    可她刚想挣扎着吐出,卫胤却死死摁住她,在她口中猛地抽送。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可怜的呜咽声回荡在室内,显得尤其yin靡。

    卫胤垂眸看着给自己口含rou茎的少女,深紫色的粗根不断进出于樱唇,将那张小嘴撑满,她双颊微陷、发丝凌乱,应激似地流泪。

    在外他们是舐犊情深的“父子”,可关上门却罔顾伦理纲常,痴于男女情欲。

    深顶了一刻钟,撞得浮玉嘴唇发肿,被她两颗犬齿磨得根茎破皮,卫胤捏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喘息加重。

    他快射了。

    可半月没尝过性事的滋味,这一泡出来也不知是尿还是元阳。

    “咳咳咳……”浮玉被猝然放开,倒退两步急咳起来,她咳得厉害,边咳边大口的呼吸。

    “哈……”

    松开浮玉后卫胤背靠着池壁,长满粗茧的手握住rou根撸动。

    浮玉缓过劲后抬眼就看到卫胤在自渎,他半眯着眼,鼻翼翕动,一张脸微微涨红,写满了欲色。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男人很快挺着胯,残缺的男根抖动着射出一股浓稠白精。

    射精时卫胤皱着眉头,面上流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受过一刀的东西早就不适合贪欢,可卫胤偏要受这份罪。

    他们初次苟合时,他的残根甚至射出了带血的jingye,可依旧不愿停止cao弄她的xue道。

    jingye过分浓稠了,在水中都化不开,浮玉直勾勾地看着卫胤微微抽搐的下体,看着那丑陋的残根,又想起了欧阳席那完好无损的物件。

    长是比干爹的长,却没干爹的粗,但也是一样的丑陋不堪。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干爹那张冰块脸被欲望割裂,她的身心也泛起燥热,下边更是绵绵不断地流出汁液。

    “过来。”

    射完jingye后,卫胤伸出长臂将浮玉拉回自己怀里,另一只沾着jingye的手探入她口中,搅着她的舌。

    片刻后又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今日吃了什么?”吻了一阵,卫胤抽离问道。

    浮玉喘得厉害,胸脯上下起伏着,两颗乳尖抵着男人的胸膛:“喝了碗甜粥,还吃了……吃了些酥饼。”

    卫胤上手抚摸她的背部,手指滑向少女饱满的臀rou,闻言道:“吃这么多甜食,赶明儿又长虫牙了。”

    男人揉弄的力度时轻时重,指尖似有若无地抚过沟壑间的花口,那里正泛着黏腻的湿,不是池水润的,而是少女吐露出的yin液。

    “爹爹……”不过尔尔,浮玉抱住卫胤的腰身,带着哭腔唤他。

    她太难受了。

    卫胤一直在撩拨她,短暂抚弄过后便会抽离,也不给个痛快。

    他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记忆里的卫胤会用那双长满粗茧的大手用力揉搓她的花xue,每次都会入三指去给她疏通xue道,待将残根塞入他会重重cao弄,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浮玉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仰头胡乱亲卫胤的下巴:“爹爹,玉儿难受,玉儿难受……”

    “贱泥丫头。”卫胤笑骂。

    他抚上少女湿滑的花户,一边手轻捏她的耳垂,又问她:“浮玉,你可曾想过找个健全男儿?”

    “……”浮玉身上的燥热顿时褪了七八,瞧着卫胤面上的笑头皮发麻。

    自通人事起,卫胤从不许锦衣卫、侍卫近她半步,也从不许她看春宫图,怕她瞧见正常男儿是何种模样。

    可偌大的皇宫却有一人难防。欧阳席放荡,那根孽根就没闲下来过,哪怕是青天白日也要与娇娥欢好。

    也是从欧阳席那儿,浮玉才知她的干爹并非是真真的“男人”。

    “啊啊啊啊!”浮玉忽的惨叫。

    卫胤没有预兆地扯住她肥厚的外yinchun,用力地拉扯着,好像要将那两片rou硬生生扯下。

    “浮玉,别忘了是谁给了你这条命。”

    浮玉听见男人恶狠狠道,话音一落,他便分开她的双腿,那硬挺的残根不由分说地捅进她未经疏通的xue道内。

    浮玉疼得冷汗直冒,脑海中闪过一年前的旧事来。

    最初她并不乐意与卫胤苟合,但自从卫胤把她关进那间暗无天日的地牢数月后,生生磨平了她的烈性。